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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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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怜烟欲言又止于虞暧暧眼中刹那间寂灭的凌厉神色,只得嚅嚅应道,“是,小姐。”

说着,怜烟犹豫着小小的碎步向楼下去了,中间还回头看了虞暧暧三四次,却没见虞暧暧有任何改变主意的表示。

“我一看小姐就是个善解人意的可人儿。”重紫衣衫的男子拉着虞暧暧的手不仅没松,反而握的更紧了一些。

宽大的衣袖,肌肤相贴的亲密接触,白皙的纤腕凝若滑脂,触感极好,一握就让人舍不得放手。

“难道公子要我在这里为你更衣么?”虞暧暧凑近重紫衣衫男子,在他耳边温声软笑。

口中微微呼出的气流弄的那重紫衣衫男子耳边痒痒的。

“那小姐就请跟我来吧。”重紫衣衫男子径直拉了虞暧暧向更衣间走去,心中对虞暧暧的想头却略略降了些。

这女子也未免太好弄到手了。

还是她记忆中的格局,房间布置道路什么的都没有变。

被重紫衣衫男子拉进了更衣间,虞暧暧也不回避,就看着重紫衣衫男子把自己的外衣与中衣脱了。

一杯茶,水量有限,重紫衣衫男子的衣服并未全部湿透。

“公子请稍等,我这就去替公子拿新的衣服来。”虞暧暧说话时秋波暗送,欲言又止,总之意味分明。

只要是个人,都会懂得那无声胜有声的意思,重紫衣衫男子这样认为。

任虞暧暧拿了他刚换下的湿衣服出了房间,还把房门锁了。

重紫衣衫男子没有听到门外上锁的声音,虞暧暧却真的把门从外面反锁了,只是动作很轻很轻罢了。

做完这件事,虞暧暧往二楼大厅里以极偏的视角看了一眼——那两个蓝衣儒生却是必定看不到她的。

看来他们短时间内是不会跟过来了。

沿着另一侧的楼梯下了楼,马肆旁怜烟正忐忑不安的向上张望着等她快点下来。

虞暧暧把她手中的衣服随手扔在马肆里,和怜烟各自牵了马策马而出。

见虞暧暧平安无事的从七雅楼出来,脸色无异,也不提刚才的事,怜烟后天被教训出来的胆怯性格也不敢多问一个字。

马却在鸟虫微鸣的和风中停了下来。

一个衣饰华丽的女子昏迷的倒在路旁杂乱的草丛中,长长的浓密秀发盖住了她的五官让人看不到庐山真面目。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六更

二笑红楼

笑红楼。

落日黄昏,笑红楼里的鼎盛繁华尚未开始。

青楼,与别处的日月总不相同——别人辛劳的是白日,她们放纵狂欢的是糜烂晚夜,夜夜笙歌,不死不休。

虞暧暧,一个新到青楼的二九年华女子,尚未吉日出牌,却因姿色上好一来就被安排在了笑红楼四楼的位置住着,被笑红楼里的老板娘红妈妈当成重点推出对象。

姿色不错,又深负才情——颇为值钱的赋加值,在这个文人当道的盛世年代,墨上风流才见得真风流。

红妈妈做这一行久了,自是知道什么样的货物在什么样的时间以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卖出最好的价钱。

她在待价而沽。

虞暧暧来了整整四天她还没有急于让虞暧暧挂牌接客,她不像别处的妈妈那么急功近利,没有耐心,只是先教虞暧暧一些基本的青楼规矩。

红妈妈本是一个善于宣传自己楼里姑娘的老鸨,却因时不予她只能在长安四大青楼里排名第三,当然她绝不会痴心妄想到仅凭一个虞暧暧就想彻底翻牌!

如果她预计不错的话,以虞暧暧先天的资色排进她笑红楼前五名没问题,若是她后天机遇好,才情又真的合那些文人骚客的意,排进她笑红楼前三名也不是不可能。

红妈妈不懂什么文墨附庸风雅之类的事,却知道它们的威力如何。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她当然不肯轻易埋没了这棵从天而降的摇钱树,只是在想应该是怎样的出场方式才能让一夜之间让虞暧暧打出最轰动的名气效应。

她可不想把一颗质色上等的珍珠当鱼目砸在手里!

别人尚且不急,天天吃好睡好并且有人侍候的虞暧暧更加不急了。

此时,虞暧暧的床上却睡着一个她素不相识的女人。

就是她今天去释迦寺走小道回来时在路上捡到的那个陌生女人,衣着华丽,理顺了她的头发,方看清虞暧暧意想中的精致面容,就是昏睡不醒眉宇间也自有一分威严高贵的神色,庄正不容侵犯。

虞暧暧拿着从那个陌生女人身上掉下来的一块玉佩笑的无声,唇线微微上挑着,这个女人的来历果然不同凡响,何止是她想象中的非富即贵,简直就是天大的富贵,贵不可言!

试问,哪个人能富过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的皇帝?这天下又有哪个人贵得过万万人之上的天之子的皇帝?

那么这天下最富最贵的皇帝的老婆岂非也是天下最大的富贵之人?

——夫妻财产共有。

母仪天下的皇后大人竟也会落到这种地步?若不是今天被贪念七雅楼而走小道的她无意碰到,那么偏僻的地方,死了都没人知道吧?

连个丫环都没有在身边跟着。

虞暧暧把那块象征身份的金黄岫玉凤佩放回那个陌生女人的身旁,不知她今天这个无意捡回来的是福还是祸了。

这个女人身上戴的这块金黄岫玉足足有七八岁婴儿的拳头那么大,拒她所知,这样的金黄岫玉佩在世间只有两块——一块上刻了龙的图样在当今皇帝手中;另一块上面则刻了凤,在当今皇后手中,贴身不离。

这是当今皇后当时出嫁时她父亲栾长空送给她与皇帝的新婚礼物,世上再无第二件。

别看这一块不大的金黄岫玉佩,可不是一般的价值连城啊!当时不知当今的宰辅大人栾长空费了多少心思才弄到这一对有市无价的玉佩给他女儿做嫁妆。

这个陌生女人,不,也许她应该能确定这个素未相识的女人的名字——栾醉吟,当今宰辅大人唯一的宝贝女儿,掌上明珠,母仪天下的栾皇后。

现在,虞暧暧百分之百的可以确定,她给自己找了件多余的麻烦——她虽是栾家圈养的棋子却也是义务责任分明的很,救这个女子划在她的义务责任之外。

栾醉吟的手段与计谋,她素有耳闻,甚知别人不知闻的详情。

这些与皇家相关的消息并不栾长空告诉她的,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栾长空只需要棵个任其摆布的听命棋子,只要万无一失的完成他交待的任务就行了,哪有主人需要向自己的棋子解释原因与动机的?

但她却是知道,除了这些,也许她还知道更多与皇家有关的秘闻,却是完全拜她前世所赐,无关重生的她半点功劳。

改头换面之后,她也已画皮再世为人。

如今生存于世的这个人是二九年华的窕窈少女虞暧暧,将来笑红楼里的一名名伶;那个被人轻而易举在股掌之中辗转玩弄逆来顺受的鱼玄机早已死在午时的刽子手刀下。

那个集万种绮思丽想与千亿唾骂于一身的不堪女人。

对着菱形花纹半人高的铜镜,虞暧暧素手攀上镜中陌生的面孔,同样二九年华的青春,同样的身躯,却换成了两张面孔,两个身世来历完全不同的人。

只是这不同中还是有不可避免的相同之处吧,同样都是迎来送往的注定命运,注定艳名大噪长安的女子,文采与色相是她永远也是唯一可以凭借不可更改的资本。

松开手,一头瀑布青丝如被玉簪束缚拦堤已久的决堤洪水一般轰然塌陷,坠落出一种震耳欲聋的错觉。

闫大夫的易容术几可说是天衣无缝,无论怎么贴近的距离都看不出其中丝毫的破绽。

闫大夫说,他做的这第二张脸,这世间除了他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让她的本来面目现世。

但是现在的她,纵使脸是新的,心和身躯都是旧的,记忆是旧的,思想是旧的,前世经历是旧的,就连她的报复也是旧的。

半年的封闭刻苦训练,就算是刻意培养了她的生活习惯,改变了她的言行举止,换了她的名字,换了她惯用的薰香,换了她的诗词风格……一切都为了那个人特地更改,一切都为了投别人所好。

她的感情却还是旧的,她的人生也未真正重新来过一次。

脸是虞暧暧的,身躯却是鱼玄机的。

身份是虞暧暧的,目的却是鱼玄机的。

手段是虞暧暧精湛的,报复却是属于鱼玄机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一更

栾醉吟

侧头梳发,却从铜镜中眼角的反光里突兀出一个鲜明清冷的美男子,一个完全陌生的男子,空悠悠的飘荡在窗外的黑暗里,像幽灵一般。

笑红楼从顶端垂下的一串长长的大红灯笼恍然点缀着那陌生男子身后的背景。

虞暧暧心中有些惧意,却未动声色。

她闻到了那个男子身上浓烈的血腥味道,但是他身上却未见一丝血迹,也许是杀人太多了身上才会有那么浓烈的洗也洗不掉的血腥。

雅净的抹茶色长袍,却被他穿出狰狞的杀伐决战。

这个房间此时只有她一个人,但就是有再多的人又怎么样,笑红楼里可没有一个武功高手,最多也不过是多些拳脚功夫不弱的壮年男子。

她的身份,应该不会被看穿了吧?还未来的及行动……

这个清冷鲜明的让人害怕的陌生男子是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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