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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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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友?

正在虞暧暧重重提惧惊疑是,那个陌生男子忽地从袖中甩出一封薄利如刀锋的信笺直向她双眸袭来,凌厉的风哨声预告着损皮毁肉血流的悲鸣——然而,那封薄利如刀锋的信笺却在她眼睛一指距离前硬生生顿住,悄然无声的摇曳落在她的梳妆台上。

保住了她的双眼……

窗外那个幽灵般的男子如他来无影一般去也无踪。

从笑红楼顶上飘挂的长长灯笼却像黑暗魔影的血洞,直渗渗的盯着人胆战心惊。

等那陌生男子走很久了也没有出现,虞暧暧才沉沉的松了一口气,眼睛移向那男子袖中甩出的凌厉凶器——藏青色的专用信封……

那是妖刀接任务时专用的联络信件,里面装着自己需要做的事。

把那藏青色的信笺拿在手里翻过去查看底脚那颗小小的一不留神就会被忽略的半枚棋子印章。

确认无误,这么说,刚才那个男子也是妖刀里的人么?

妖刀,栾长空私养棋子的组织。

而他们这些棋子,只是任人操纵的无血无肉无情感无意识的木偶,就算是有血有肉有情感有意识又能怎么样?只会在被人操纵时多一些毫无用处的痛苦与无奈。

看完那信笺里的内容,虞暧暧起身把它放在一个盛满水的银盆里,霎时便与那清澈见底的井水融为一体,不见半丝杂质与混乱。

那信上只写着简短的两个字——不动。

笔迹工正刻板的不像是出自一个活人的手。

不用担心会被仿冒,因为这信件与棋子印章是只有他们棋子之间才知道的机密,无从泄露,因为没有一个棋子能有这种机会。

那半枚棋子的印章就是位置也不能错一丝一毫的。

她已经把这里的情况一五一十的报告给了栾长空。

请的那个老大夫说:栾醉吟好象被人下了迷药才会神情恍惚,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幸好被发现的早只是受点皮肉伤,擦点药休息一下就好了,没有大碍。

被她派去送那个老大夫回去并抓药的怜烟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大包小包的中药。

“小姐,那个老大夫说等那位夫人醒了让她喝下就没事了。”怜烟提了提她手中的中药对虞暧暧说。

“嗯,去把房间里的软塌收拾了吧,我今晚睡在那。”

因为床被人霸占了。

怜烟很乖巧的放下中药去收拾软塌了,废话一句也没有,总是知道什么是自己该做的,和什么是自己该说的。

平心而论,虞暧暧很喜欢这个懂事可心的丫头,一个素静的女子。

素静?想到这个词,虞暧暧不由自主的挑了挑艳红的唇线,还真是与这个花红柳绿纸醉金迷的笑红楼不搭啊。

不知笑妈妈从哪掠虏来的良家女子,竟然这么好的便宜了她。

乍寒还暖时,天色晚了,夜风也带了丝丝点点的凉气。

铺好了软塌,怜烟轻手轻脚的走到窗边把大开的窗户关小了些,以免夜晚凉气湿重了虞暧暧。

夜色苍茫的黑暗。

那个鲜明冷清的男子若不是具体到发眉丝微,她几乎要以为刚才的不过一场春华梦幻,只是她的想象力又何时好到这般深刻的幻想一个美男子的存在?

而此时早已离去很久的西江畔在天各一方的空间也犹在暗暗懊恼,他对自己是如此自信,才没有用黑纱蒙了面目,那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而已。

黑棋是被逼至绝路的妙着,他们在落满寂寞灰尘的角落里不为人知的默默存在着,无人攀谈,无人过问。

他们总是孤独一人,没有同伴,见不得光,再艰难的任务也都是一个人做,不问艰难,不顾生死。

黑棋可以知道白棋的人存在,但任何人却不能知道黑棋的存在,就连黑棋本身也绝不会知道第二个黑棋的存在,哪怕他们擦肩而过。

就算虞暧暧不动声色,她微斜的眼角和沉穆的表情已说明了一切,按规矩他应该立刻就杀她灭口,否则只能自亡。

那一瞬间,他不是没动杀心。

只是,虞暧暧是栾长空对付石泉欹的最后一着杀棋,时机未到栾长空定然不会让他动手,但若是被栾长空知道了,他即是必死无疑。

虞暧暧,是他成为黑棋后第一个见到他真面目的人。

不管如何,杀不杀虞暧暧灭口,她看见他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栾长空知道的。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栾醉吟就醒了。

其实时间已经不早了,日上中空,长安繁华的街市上早已人声鼎沸,各自开工忙碌。

青楼女子,就连吃饭时间也是与众不同的。

“你醒了?”

点一鼎香炉,手捧诗词集卷的虞暧暧见床上的人醒了,淡淡的开口。

按那个老大夫说的,这个时间,栾醉吟也应该醒了。

药力还未全下去的栾醉吟刚醒时,脑袋还有点茫茫重重的不清醒,张眼打量着这个她身处的陌生的环境。

这里虽是烟花之地,幸而虞暧暧还不算是一个庸俗到骨子里的女人,把自己房间装点的颇有几分文雅气息,比名门闺秀家的闺房还要名门闺秀。

所以说,□的最高艺术形式,乃是看起来比名门闺秀还要名门闺秀。

对待石泉欹那样自命清高又不好女色的男人,自要有文情不凡高洁的女子才行。

以他最欣赏的才情,对阵他最自得的才情。

纵使她的诗词只是别人所谓的艳诗媚词,也自有高洁自怜之意。

虞暧暧的出现,只是为石泉欹量身定做的一个红颜知已,才情不凡的女子。

“这是哪里?”于是栾醉吟问向她床边不远的虞暧暧。

今天虞暧暧只是化了淡妆,不复烟花女子的风尘模样,尤其是她脸上干净清纯的表情。

她本也还未身入风尘,虞暧暧未入鱼玄机却早已是惯纵了风月云雨的。

白天里的笑红楼静谧的就像是名门世族家里的后花园。

“青楼,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栾醉吟立刻露出一股嫌弃厌恶的表情,虽然不明显,但善于察言观色的虞暧暧还是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里。

她本是心思八面玲珑,面面俱到的人儿,纵然本身不是,也被这世道残酷的把顽石血肉横飞的打磨了平滑顺手的鹅卵石了。

“我还尚未接客,这间房从没有男人进过,你睡的那张床更是连男人气都未占过一点。人心本洁,何来肮脏?”虞暧暧眼睛看着她手里的一本诗词集卷,表情平和的波澜不惊,语气始终是淡淡的,最后一句却自有一股高洁傲气。

“……”

栾醉吟掀被下床的手愕然的停在她素手抓紧的丝被上,转眼直直的盯着她面前风雨不动的女子。

人心本洁,何来肮脏?

虞暧暧的双眸既不像清澈的溪流让人一眼就可看穿,又不似深沉的大海一望无底,却是恰如其分深浅有度的湖泊,盈盈双眼里是翠郁的波澜。

初听虞暧暧过于朗然的坦白,她的确有轻视嫌恶这里的意思,想她堂堂一个宰辅的千金,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身份何等尊贵,如今竟会睡在一张……床上?

这要是传出去,是何等的奇耻大辱——于她的身份而言!

但是能说的出那样话的女子,倒是让人不由高看几眼的。

“你被人下了迷药昏倒在路上,我无意中撞见就把你带了回来,如有什么冒昧失礼之处还请见谅。”虞暧暧终于移开了挡住她半面阳光的诗词集卷,客气有礼的向栾醉吟道。

似是对栾醉吟先前不经意间露出的轻贱蔑视都视而不见。

也是,想想栾醉吟的身份何等尊贵,这恐怕是她这一辈子第一次进笑红楼这种地方吧?

她不认为栾醉吟还有第二次进笑红楼这种烟花之地的可能。

“不知姑娘在哪里救的我?”谈起此事,栾醉吟一脸的正经危色,看的让别人也不敢轻意疏忽不由端正了态度。

“七雅楼前面,就是释迦寺后山的那条小道。”见栾醉吟对七雅楼一脸茫然的神色,虞暧暧又加以解释道。

“你方才说我被人下了迷药?”栾醉吟皱眉道,她不记得她自己为什么会在释迦寺枫林里被虞暧暧救着,她的记忆停留在午休前,后面都是一片空洞的没有底色的白光。

“是这里的一个老大夫说的。”虞暧暧首先声明,“他说你被人下了迷药,是容易产生幻觉的那种,吃下后就会神志不清,分不清虚实真幻。”

她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会给人把脉看病。

“你为什么要救我?”在权谋中生存的女子本就不会轻易相信她人,位于至尊的栾醉吟尤其如此。

何况是攸关她生死安危的大事。

难道天下真有这样的机缘巧合?

“举手之劳而已,一条人命如果置之罔顾我总是于心不安。”虞暧暧说完转头对一旁为她薰衣的怜烟道,“去准备饭菜吧,这位夫人一天没吃东西也饿了。”

怜烟听罢随即放下手中未薰完的衣服去外面拿饭菜,饭菜是一早就留好并一直保着温的,只要端过来就行了。

“你不下来梳洗一下么?”虞暧暧又转头对坐在床上不知在深思些什么的栾醉吟道。

不过那都不关她的事,栾醉吟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她又没有害她的念头,只想栾醉吟休息好了就快点离开。

这样的贵人,她高攀不起,还是少惹为好。

还有一点,其实她很不乐意把床让给栾醉吟的,只是当时没想到,等她晚上想休息时又不好再麻烦把栾醉吟搬来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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