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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 3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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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怎么你家有人?”小道指着透过寓所窗户亮出的灯光奇怪地喊道。

一路上闭目养神的丁灏闻言睁开了眼,脸上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还是轻声喝道:“这么大声干吗?闭嘴!”

小道没意思地低下头,开车的阿飞也收起好奇不敢再问。此时,只有靠在他胸口睡着了的丁宁最安逸——其实丁灏挺多余的,只要她睡着了,除非是自己愿意,否则,又怎会让别人吵醒?

车子停下了,丁灏悄声安排二人:“你们先进去看看,见机行事。如果是些道上牵扯不清的人,从后面拖出去就好,别整太大的动静。”他指了指熟睡着的丁宁,向两人示意。

“知道了。”两人一左一右地下了车,走向寓所。

没多久,门开了,两人的神情已经告诉丁灏屋里并无大动静,他这才安心地舒了口气。可就是这么一出气,却把丁宁弄醒了。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你怎么啦?又疼啦?”

他笑着摇了摇头:“没,是我们到家了。”

“噢……那你不早叫醒我……”她边打哈欠边说着,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正打算下车到另一侧扶丁灏出来。可是——

她的眼神突然被小道和阿飞身后的身影抓住了——秋宇,跟着两人身后出来的,竟然是秋宇!

“小宇!”丁宁吃惊地喊出声,推开车门,冲了出去。

秋宇的脸色很苍白,在她脸上看不出喜怒。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丁宁跑到自己面前,头发、脸、身子……很好,她毛发无伤,自己心里一直担心only会找到她,伤害她,庆幸——并没有成功。

“我来看看你……看看有没被老虎叼了去。”秋宇淡淡地笑了笑,可丁宁的头却低了下去。

“真对不起啊小宇,发生了很多事,我……我,我没办法通知你,也不能告诉你……”丁宁第一次不敢正视秋宇的目光,她试图让秋宇明白,自己在当时的情况下不能跟她联系,可事实上呢……

“好吧,其实——我根本把你在等我的事给忘了。”丁宁吞吞吐吐后,觉得无论如何不能欺骗她,她抬起头,迎着秋宇的目光,还是老实地坦白,“直到现在看到你,我才记得我托你办的事,之前……我给忘光了……对不起啊,你……你就怪我吧……”

她的道歉像猛地一下撞到秋宇的心口,又一次让秋宇觉的痛楚——丁宁最挂心,最维护的人却是那样的一个人,老天啊,为什么不能多疼惜点这个可怜的孩子呢?

“宁宁啊,小宇心宽,不会和你计较这些的——是吧,秋宇?”丁灏吃力地笑着,推开车门,在小道和阿飞的搀扶下,走下车来。他一心希望only能帮自己除掉秋宇这个后患,可秋宇还是好端端的活着,现在看来,only一定及时发现了自己的用意——恐怕此时,面前的秋宇对自己也早生疑心了。丁灏嘴角笑着,可眼睛却一刻不离秋宇,她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都看在眼里,细细揣摩。

秋宇循声看去,丁灏面如金纸,一脸倦容,看样子确实发生了些事——至少,让他受伤了,还伤得不轻。

“宁宁,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你没事吧?”秋宇一点也不关心丁灏,她转过头抓起丁宁的胳膊,认真的问。

丁宁迟疑了。现在发生的是凶案,没有在场的人,没有经历过的人,一定都不会原谅凶手。她又何必让秋宇知道后胡思乱想呢?现在再说这些,除了平添她对丁灏的厌恶,让她对自己更加担心之外,没有其他的意义。她想了想,咬着嘴唇,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小宇,反正现在事情都过去了,我没事就好。把你丢在餐厅是我不好,可我们能进去再说吗?我怕……怕他这么站久了支撑不住……”

秋宇叹了口气,转身带头向屋内走去。小道和阿飞也搀着丁灏随后跟着。只有丁宁最为尴尬,她不知道是走到丁灏身边照顾,还是跟上秋宇的步伐同行……长这么大,从没试过这样的两难。

丁灏被搀扶着进了自己的房间,秋宇只是站在门边冷冷地看着。可他的房间太乱,这许久来的酗酒放纵让他的床看起来像天桥下流浪汉的行头,被褥、床罩都脏乱得一塌糊涂。丁宁看着,泪水含在眼中,低头忙着整理。可她太瘦,床又太大,铺起被子来显得特别吃力。一直没进房的秋宇一旁看着,实在不忍心,一声不吭地进来帮忙。

“好了。”秋宇铺好床,想让出道来给丁灏躺下,只是这一转身,胯被重重地撞到床头柜的桌角,疼得“哎哟”地喊了出来。

“怎么了?撞疼了?!”丁宁赶紧上前扶住她。

“这个该死的床头柜……”秋宇咬着牙摇了摇头,“总和我过意不去!”

此时的丁灏就站在二人身边,听到这声叫唤,听到秋宇的抱怨,骤然转过头看着她,眼里投射出极为诡异的神情,两道光随着瞳孔的收缩显得越来越凌厉,直视着秋宇。他伸手轻轻扶住秋宇,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没事吧?”

丁灏的眼神让秋宇的心冷的打颤,她用力甩开丁灏,向后退了步,脱口而出:“别碰我!”

……

“哎哟”

“别碰我!”

“该死的床头柜,总和我过意不去……”

……

这些刚刚发生过的细节在丁灏脑子里一下下重演着,让他回到一个记忆清晰的梦里。梦里的丁宁也撞到了那个床头柜,梦里的丁宁因为吃痛喊了声“哎哟”,梦里的丁宁也甩开自己的手,让自己别碰她……最主要的是,梦里的丁宁知道了他的一切,他以为自己只有在梦里才会说出的一切!他果真没有再碰她,而是慢慢地靠在小道为他立好的枕头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秋宇。

“怎么了?是不是太疼了?”丁宁看着两人奇怪的表情,不明就里,扶住神色不对的秋宇问道。

“宁宁,”丁灏突然收回看着秋宇的目光,含笑望着丁宁,“我真的饿了,去熬些清粥来好吗?我突然想吃酱黄瓜配白粥。”

“啊?”丁宁歪着脑袋看着丁灏,“熬粥?可以。可我该熬多少呢?”

“你去吧,小宇也饿了,她等了我们这么久,一定累了。让小宇尝尝你的手艺,好吗?”他继续微笑着,“做上五个人吃的吧,小道和阿飞也能喝点粥,一会儿,他们会送小宇回去。”

“不,宁宁你别去,我不饿……也不要人送……”丁灏的笑让秋宇更觉的有点心慌——这个男人的可怕心思真的不是她这个刚迈进社会的女孩能够揣摸的,她知道,丁灏其实就是想支开丁宁,但接下来他想干嘛,她并不知道。

丁灏摆了摆手,小道和阿飞识相地退了出去,他的笑容越发显得轻松:“宁宁,你看,小宇她多客气。可不论怎样,我们总不能让她饿着肚子回家吧,是吗?”

“你不要再装好人!”秋宇完全受够了丁灏的表里不一,她不知道为何他还能在自己面前仍旧能如此佯装自若。虽然她对自己和林海都说过要放过丁灏,但此刻她心里对丁灏的厌恶又不可抑止的涌了出来。

“我本不是好人!”可丁灏的声音立刻盖过秋宇,他突然拉过丁宁的手,让她靠着自己,深深地吻着她的唇,轻轻地叹了口气,“可我以后会努力做个好人,只是为了宁宁。”

“你……们……”秋宇看着两人亲密的动作,吃惊地看着丁宁。

丁宁的脸上扬起两抹红晕,有些尴尬地看着秋宇,但眼中尽露着淡淡的笑意。够了,这个表情已经回答了秋宇的疑惑。

“好了,宁宁,你先去熬粥吧。小宇只是担心我又对你不好,害你伤心。”丁灏顺着她的头发轻轻地摸着,眼神温暖得能把人融化,“可她现在也看到了,我们有多好……”

“切,谁和你是我们了?!”丁宁心里甜甜的,但嘴上还不肯承认,“我这就去煮粥,不过可是为了小宇,你再这么没正经,一会儿就单没你的份!”

她冲秋宇吐了吐舌头,嘴角带着可爱的小括号,走了出去。看着她那幸福的小模样,秋宇一时说不出话——不行,无论如何,我得找宁宁谈谈!半晌才回过神来的秋宇打算追到厨房……

“就在昨天,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再说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丁灏在她身后冷冷的说,眼神也恢复了适才的凌厉。

这句话成功地拉住了秋宇,她背对着丁灏一动不动,可双手握得紧紧地。刚才两人的亲密让她猜出二人的感情已经更近了一步,可再怎样她都想不到,一天多的时间,就会发生这么大的改变。现在怎么办?此时的丁宁已拉不回头了。她恨自己,为什么要睡了那么久?在她昏睡的时候,事态已经发展到自己不能控制的地步了。

“你……你真的是混蛋!”秋宇咬着牙,压低了声音,这几个字从牙缝里一个个地挤出。

“原来,我喝醉那晚,来的人真的是你。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一切。”丁灏的语调越来越冷,从秋宇活着出现在他面前他就知道,这个女孩将是个越来越大的麻烦,“很好,那你就该也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有苦衷。”

“苦衷?那姓罗的死你有苦衷,宁宁的学长,你也有你的理由要杀他,可我问你,我们的妈妈呢?还有宁宁的好朋友呢?她们的死呢?你一点悔意都没有,就用‘有苦衷’这三个字淡淡带过?!”秋宇实在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转过头来,质问丁灏。

可丁灏神情自若,笃定地说:“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脾气要撒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知道所有的事吗?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哼,你还能再大声点,甚至走到宁宁面前把一切都告诉她。然后慢慢看她的反应——只要你硬得下心肠,你就尽管试试看。”

秋宇盯着镇静的丁灏,突然有了种万念俱灰的感觉,面前的条条大道,似乎都通向死路,让自己无从选择。丁灏说的都没错,丁宁获得爱情的道路太艰辛,而她对这段感情又执着得让人心疼。现在,她已经得到了,可要让她抛弃所爱,去背负其他一切的恩怨情仇和是非对错,对那个消瘦的身体来说,太重太重,重到她完全承受不起。秋宇闭上了眼睛,这些本是她想过千百遍的了,她不想让自己再想下去,现在的脑子里,黑暗才是最最平静的安宁。

“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办?”良久,她还是睁开眼睛,远远地望着窗外。

“走,和宁宁一起走。”丁灏叹了口气道,“这里的一切人和事,我早就烦了,不想再管了,我要和宁宁一起在远离纠葛的地方,让她开开心心地生活。”

“纠葛?难道我也是你说的纠葛之一?”秋宇冷笑着问,“你当时没有出现在only面前,就是希望借她之手,除掉我这个纠葛。如果不是林海出现救了我,你就能顺利解决了我这个纠葛,对吗?”

丁灏没有回答,给她来了个默认。

“我看,最大的纠葛就是你自己!”秋宇读懂了他的表情后的可怕含意,这个男人真的是磨掉了她最后一丝善意的期待,“你注定是我们的仇人,就算没有人能抓到你的罪证,可你的那些肮脏的过去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洗干净。还有,你凭什么保证能给她将来?你连你那个疯狂的未婚妻都未必有把握搞定!”

丁灏淡淡地说:“你改变不了我的过去,我也不能向你保证未来会给她什么样的美好,但有一点我们都看到了,那就是——她现在非常幸福。我们没什么共同点,唯一一样的目标就是让她幸福。其实,只要你不去打扰她,她还会继续幸福下去。Only不是问题,被搞定了的,又怎么会成为问题?”

秋宇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她不自禁的一步步的后退着。“被搞定”?难道……她在那个疯女人手下被挟持过,她知道only已经癫狂到不能抑制的地步。杀父之仇,夺夫之恨,她对两人的仇恨绝不是轻而易举便能“搞定”的。除非——

她看着丁灏受伤的肩膀,想着他们失踪了一天一夜,回顾适才丁宁说的,发生了好多事……他们发生过的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的的确确是个魔鬼!她一刻都不想在魔鬼周围呆下去了,可她心疼自己最亲的那个人——眼里的泪好象越来越多了,可秋宇不允许它们流下来,因为她还得再去看下丁宁。

丁宁正在厨房里切着她的酱瓜,切得很薄很薄。

“你慢点,小心手。”秋宇在门口小声提醒着。

“呀,你站了多久了啊?”丁宁抬起头,可就这么一走神,手指被轻轻划破了一道口子。

“气死,怎么这么不小心?!”秋宇皱起眉头,忙让阿飞取来片创可贴,给丁宁包上。低头看着丁宁被包好的伤口。

秋宇神伤地低语:“也许本来你还好好的,是我不该喊,提醒你,倒害你受了伤……”

丁宁看着秋宇,她觉得今天小宇好怪,她可从来不是这么的敏感脆弱的啊。

“小宇,你还在怪我吧?我是不该把你丢下。”丁宁现在除了抱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你知道,那些事太突然,我真的无暇去想着……”

“那些事?那些什么事?”秋宇打断她。

“这……”丁宁欲言又止。丁灏和她的缠绵、only设计擒住两人,两人如何脱逃……这些事哪件她都说不出口。

“算了,你不说我也不逼你。”秋宇叹了叹气,她从包里拿出那张照片,和丁宁给的钥匙,“你让我拿的东西拿到了,虽然现在给你意义不大,可总算完成了你给的任务。”

她轻轻握住丁宁的手,继续说道:“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生你的气。不过,我真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啊,我怎么都会照你说的做的。”

“去找我——如果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你就去找我。不论发生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你第一个要想到的就是去找我,知道吗?”

“那还用说吗?”丁宁笑着用力点头。她深深地抱住秋宇。她察觉得出秋宇的异样,但她知道,在自己应该了解的时候,她的小宇一定会跟她倾诉的。此刻,自己能做的就是给她一个拥抱。

“知道吗?除了他,你恐怕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了。”丁宁轻轻拍着秋宇的背,扁着嘴幸福地说着。

“你对我来说,也是我最重要的啊……宁宁,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快乐!”秋宇的心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最后,她轻轻地推开丁宁,压了压丁宁头顶翘起来的头发。

“那好吧,我走啦。宇天、柳家、电话——任何方式都能找到我。”秋宇举起手,做成电话的姿势,在耳朵边摇了摇,又摆出自己以往那轻松的神情,离开了寓所。

“丁灏、小宇……”看着秋宇的背影,丁宁像一只刚睡醒的猫咪,满足地伸直了身子,现在所有最好的东西都在自己身边了。可她并没发现,在离自己不远的房门口,有人已经盯了自己很久很久。

不错,正是丁灏。他示意小道和阿飞不要出声,而默默地监视着两人的一切。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丁灏的心里始终不踏实。现在,他发现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真相就是那些火药,会把丁宁的幸福炸得灰飞烟灭。他慢慢地躺回到床上,开始陷入了沉思:总会有办法的吧,炸弹是一定要除掉的……

“红豆,花生……嗯,没剥皮的,绿豆,莲子,红枣,枸杞……”丁宁扳着指头掐着,看着碗里的这些干果,眉头都快打结了,“喂,我说,八宝粥里放的到底是哪八宝啊?”她扯开嗓子嚷嚷着。

好几天过去了,丁灏的伤口眼看着好起来。就连来拆线的成主任都不得不承认,丁灏的体质甚至能和那些20出头的小伙子们比,只是脸色还苍白些。炖了好多天的猪肝汤,丁宁怕他嫌腻,今天想变个方儿给他做碗甜的。

“加上红糖和薏仁不就好了?”丁灏突然在耳边悄声说道,随即到来的,还有他那搭在自己腰上不规矩的还有些轻微发抖的手。

丁宁可没想到他突然在自己身边这么近距离地出现,惊得转过头一看,头发上还吧嗒着水珠,一条白浴巾搭在脖子上,该死的,一看就是偷溜下床洗澡了。

“你就这么下床了?”丁宁的眼睛睁得老大,“还……还敢洗澡?”

“都拆线两天了,再不洗我就馊掉了,都不好意思让你走近。”丁灏叹气摇着头,“我不过是给捅了一刀,总不能逼着我跟坐月子一个待遇吧……”

丁宁刚打算发作,被他说得喷了出来,拧着他两只耳朵摇着:“你倒是生个我看看啊,你行吗?”

“哎……”丁灏又叹了口气,“就算我生不出孩子,可好歹能让别人生吧……”他抱住丁宁的手紧了些,紧得她的呼吸都开始困难了。

“又来了……看来我们现在完全不能正常沟通了,咳。”这回轮到丁宁叹气了。

“好了宁宁,别装大人叹什么气,我这几天身上的味道熏得自己都难受,好容易干净了,让我抱抱哈。”他低头尽情嗅着丁宁身上的味道,可突然,他抬起头,眸子开始发亮。

“怎么了?”丁宁看着他吓了一跳,“不是伤口疼了吧?”

“宁宁!你长高了啊!!!”丁灏不可思议地欢呼起来,就像第一次丁宁高过桌角,第一次丁宁成为班上最高的女生一样地欢呼起来。这几天,他俩不是一个躺着,就是两人一起躺着,压根没机会站着对比,这时候,丁灏终于发现了这个细小的改变。

“啊?不是吧?”丁宁挺了挺腰,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那样站直身体,拿手跟丁灏比了比。

“啊哈哈!真的长高了些!!你自己看看。”丁灏平平地伸过头,正好吻在她眉心,“以前我能吻到你额头的,现在这样只能亲到你眉心了……我家宁宁又长高了哈!”

丁宁愣愣地看着他那么快活,嘴角也泛起一个微笑,可这个微笑却是给别人的:“是啊,看来我是长高了的,应该,应该追上小宇了吧……”

丁灏的脸色瞬时暗了下来:“好端端地想别人干嘛?”

“我闻闻看,你今天吃了什么醋了,怎么这么酸啊?”丁宁皱起鼻子抬头嗅了嗅他的嘴,撑起细细的胳膊轻轻一跳,坐上了桌,“我现在瞅着就比你高了,你也妒忌吗?”

对于丁灏来说,秋宇的名字像根刺,扎得自己浑身不舒服。可他此刻不想思考这个,他只是把自己的脸轻轻靠在丁宁软软的胸口,跟着它慢慢起伏,柔声说道:“这样真好啊,要是你一直都这么高就好了,舒服极了……”

“呸!就没句正经的。”丁宁的脸烧了起来,想推开他,可他已经开始咬她的扣子了……

“哎呀……不要啊,还是我自己来吧……”丁宁捂着胸口求饶,“我真没有几件衬衫是完好的了……”

她还真的就自己开始抠那个扣子,只是不知这扣子是不是故意为难自己,越抠越结实,丁宁盯着自己胸口的手和扣子,眼睛看得快对了,急得鼻尖上直冒汗。丁灏看了哈哈大笑着:“它不听你的,还是让我试试看它听不听我的吧。”

他手上一扯,扣子“咔嗒”一声落地,衣裳一角滑落肩头,胸口和肩膀白花花地露出一大片。丁灏再也笑不出来了,他轻轻把丁宁按倒在桌子上,那些盆盆碗碗的落了一地,除了豆子、枣子们的落地声,那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和□□。缠绵从厨房燃烧到卧房,又从卧房延续到浴室,每个角落都充斥着他们的欢乐……最后,两人纠缠在浴桶里,许久,水面才平静下来。

“这样……这样会有小孩吗?”丁宁的声音还是有些抖。

“管它呢宁宁,随便吧……”丁灏的热情还在翻涌着,他放肆贪婪地舔舐着丁宁下巴和脖子上的汗珠,仿佛那是一根正在慢慢融化的奶油雪糕。这样的挑逗,使丁宁刚刚平复的情绪,又被点燃,她不自觉地昂起头,喉咙里发出鸽子般的咕噜声……真该死,这么没完没了地。那美妙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但丁灏身上的伤毕竟没有痊愈……想到这里——

“不理你了!”丁宁恢复了神志,飞快地回咬了他的嘴唇,起身走到蓬头下,背对着丁灏冲着身子。丁灏靠在木桶边上,含笑欣赏着她那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腿,时而现出的一对漂亮的蝴蝶骨更让他晕眩。

“宁宁,你怎么现在还害羞呢?”丁灏嘴角轻轻扬起。

丁宁扯下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这才转过身来:“我现在没空跟你扯哈。你自己给我悠着点,不许让伤口泡水里,回来我要发现伤口没收好,你一个月内都别想碰我一根指头!哼!”

丁灏不禁哑然失笑:“可你这么包着去哪儿啊?”

“啊?这个嘛……要去好多地方的,谁让你把我准备的料都弄撒了?我得一样一样地买回来啊。”丁宁摇了摇脑袋,把水珠溅得到处都是,“不过,还是得先去找件穿得出门的衣服……对了,你在家里没事做,就帮我钉扣子吧!”

她边晃脑袋边走出浴室。

“可刚才扣子不是掉地上了吗?”丁灏没想到她会提这个要求,傻了。

“那就找啊!”丁宁回过头来狡黠地笑着,“谁让你把豆子弄撒了?你自己慢慢找哈,在豆堆里找!”

丁灏哭笑不得。可看到丁宁这么活泼,心里温暖但有些疼。他埋怨自己过往太优柔寡断,如果早给她这样的爱,她也许就不会那么孤单、清冷。而丁宁呢?在丁灏面前的玩笑调侃,更多的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羞涩。她知道丁灏在女人方面的经验有多丰富,她可不要自己在他面前显得过于青涩和稚嫩。

此时,离开了浴室,离开了丁灏的视线,她立刻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本书搁在发烫的脸颊降温,心里不断嘀咕:怎么会这么美妙……她一个人痴痴地站着,没多久回过神来——可不能让他出来后看到自己的傻样子!她赶紧回房换了身衣服,抓了大把钱塞进手袋里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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