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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 2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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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柳叔叔!”秋宇放下手中的参茶,一脸神伤地冲着秋宇柳去迟喊道,柳去迟这才看到她眼里的凄凉。

开郎的小宇,坚强的小宇,平常不仅不爱哭,甚至都不愿将脆弱的一面展示给人看。而现在的她,浑身明显地在发抖,显然已是忍到了极限。这一切都让柳去迟大为怜惜,他忍不住走上前去轻轻搂住苍白已极的秋宇。

“小宇乖,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跟柳叔说。”他虽然不知道秋宇这晚经历了什么,可很显然,他知道一定发生了些事——一些让秋宇很是烦脑的事。

“柳叔,我……”在柳去迟的怀里,秋宇一肚子的话却奇怪的倒不出来,越发的郁闷已极。

柳去迟慈爱的摸她的头发,柔声说:“说吧,小宇,天大的难事,叔叔也一定会帮你的,叔叔说过的,你忘了么?不要哭了啊,乖。”

“柳叔,宁宁……宁宁她好可怜,真的可怜。她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次出国,又没有自己的家人陪她……她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啊?……”秋宇越说越难过,心痛的快死掉。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只能这样,可事实远远不仅如此——面前的这个慈祥和蔼的男人分明就是自己渴念的骨肉至亲,可是她却不知道该不该认。她更不知道该怎么向“柳叔”述说昨晚那些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那些大秘密让她无所适从。开心啊,自己的父亲和妹妹不仅活着,而且还就在自己的身边。可……可是,丁宁的孤独,丁宁的痛苦,还有那等待着她的,她完全承受不起的命运!

认回失散多年的父亲,就注定会失去她最挚爱的男人;获得她应有的身份,也意味着最爱她的男人要成为她纠结一生的仇人——这样的命运是丁宁能受得了的么? 而现在,一切都被蒙在鼓里的丁宁还是不幸福的。没有丁灏的呵护,没有亲人的照顾,一个人拖着病弱的身体孤伶伶的呆在异国他乡,这又怎么不让秋宇担心?就算把悲惨的往事瞒她一辈子,也不能让她获得更多一点的温暖照拂。

宁宁以后该怎么办?短短的几个钟头,这个问题,秋宇在心里思量了无数遍,可好像无论自己怎么做,都没法让丁宁更幸福一点,哪怕是一点点——这真的让她心痛如绞。此时,她只能无助地望着柳去迟.

“小宇,小宇……”柳去迟尝试着唤回失神的秋宇,可秋宇恍若未闻,只是呆呆望着面前的男人。

“柳叔,我们把宁宁接回来好不好?让她做你的女儿,就像白羽,就像林漓那样,您再收养这个小女儿好不好?”秋宇紧紧抓住柳去迟的臂,迷茫的眼神中开始闪出光来,这是她大脑中,此时唯一想到的念头。她渴切的望着柳去迟,恨不得他马上就答应。

“傻孩子,你想宁宁了吧。”柳去迟实在没想到,秋宇的极度哀伤,竟然是为了想念丁宁。虽然有些意外,但这不禁也触动了他心中的某根弦,眼前似乎又现出丁宁在酒店大堂时双目投射出的神色。“柳叔和你一样都喜欢宁宁,也想她。可是,她都已经这么大的人了,也有人疼她爱她,现在又在国外读书,我们怎么能说收养就收养呢?这不太现实。”

“为什么不现实啊?她可是一个那么内向的女孩子,话也不爱多说一句,孤零零地在人生地不熟的国外,我真的放不下心啊。柳叔,就算我求你了,把她接回国,当作女儿一样好不好?”秋宇一急,连声音都抖了起来。

“这……”秋宇坚持的“傻”主意让柳去迟真的为难了,凭心说,如果丁宁真的愿意跟着他,和秋宇一样陪伴在自己左右,那真是一件连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真要这样,他也不会再有失去幼女的遗憾了。可是,他想到丁灏回绝自己的语气,想到丁宁对“哥哥”的极度依恋,想到两人那种相濡以沫的关系……哎,自己岂非是一厢情愿嘛。他怜爱地摸了摸秋宇的头发,心中暗叹:这么傻的事也只有你这个傻丫头才想的出啊。

“好吧小宇,柳叔知道你是太想念宁宁。这样吧,柳叔以前不是答应过你,有空的时候就陪你去看她的么?不如这样吧,我等天大亮了就去帮你办意大利的签证,过段时间,你随时就都能去看她了,想陪她多久都行。要是你还不放心,干脆我也帮你办个留学,你说好么?”

柳去迟的脸上洋溢着慈爱的光,他是真的怜惜秋宇和丁宁这两个女孩,有时,他还是会有点伤感有点疑憾,想起自己刚出生就丢失的双胞女儿,不知为何,他总期望这两个女孩能比其他人活得更快乐一点,所以他无法对秋宇的哭诉和要求无动于衷,更何况,他要帮秋宇也出国还有一个说不出口的私心,就是他希望能让秋宇和那个一身邪气的林海离的远远的,越远越安全

“只能办签证?”秋宇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抱住了柳去迟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才哑着声音深情的说——

“……爸爸,虽然,虽然你不知道谁是你的亲生女儿。不过,我答应你,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还有丁宁,她以后也会陪着你的。她不来,她要不来的话,我就骂她,她不敢不来的……噢,对了,还有二少、林漓她们……看啊,你有这么多贴心的女儿,你就不会伤心难过了,是不是?”秋宇靠着柳去迟的肩头口齿不清的说着,她真傻,此时,最难过的人不是自己却是谁。

柳去迟被深深感动了,他面带微笑着轻轻搂着秋宇轻拍她的背,却一点也没发现秋宇突口而出的爸爸。

两人就这样彼此依靠在一起……

直到天色大亮,秋宇才轻轻踏出柳去迟的书房。她无力的靠在了墙上,压抑了太久的泪这才狂涌了出来。她捂着自己的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只是一遍遍地在心里喊着:

“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宁宁,我真的不能说,真的不能……”

“我不想再看到你,再也不想!”丁宁转过身就这样跑了。

“宁宁,宁宁……”丁灏不知道自己这样追了多久,只觉得好像经过了树林和花丛,来到一个闹市,人好多,但不知为何都是暗的,只有丁宁的轮廓上泛着亮光,朦胧但醒目。丁灏明明开着车,可为什么却追不上她呢?穿梭的人群里,她慢慢地不见了。丁灏的车越开越快,想追上那个渐远的身影,可人呢?当他突然意识到丁宁的位置时,她却那么真实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隔着前窗玻璃,静静地站着,回过头来,微微一笑,像一朵百合,悄悄地开放……可随着车子的撞击,笑容粉碎了,丁灏的心更被抛下了万丈深渊!

“啊!”一切在一瞬间消失。当他醒来的时候,背后凉飕飕的冷汗让他知道,他只是做了个噩梦。可这个噩梦太真实,太吓人。他觉得自己被这个幻境折磨得全身每个毛孔都竖了起来,他剧烈地喘着气,似乎每次呼出来的气体能带出一部分心理的恐惧般。

“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我刚才来的时候,你还在地上躺着呢!”冰冷的话语在床尾响起。这让丁灏意识到自己的房间里有人,而且是个稀客——水蛇。

她已经许久不踏入这间寓所,也是从那时候起,她和丁灏虽然表面上依旧和睦,但彼此心中都存着芥蒂。此时,她慢慢地走到丁灏面前,给他递来一杯水。丁灏一语不发,伸手接过,可杯子从水蛇手中传到丁灏手中时,杯内的水面开始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丁灏第一次意识到那是由自己手的颤抖导致的。他皱起了眉头,但很快又展开,一口把水喝掉。冰冷的液体顺着脖子向下压抑了身体里的惊恐,他暂时平静了。

“有什么事就找小道和阿飞他们吧。我最近很累,想歇歇。”丁灏继续闭上了眼睛,虽然意识依然清醒。

“累?为什么累?是为了筹备婚礼吗?”水蛇后悔把水递给他了,刚才真应该往他头上浇下去啊!她向来眯着的眼睛终于被激得睁大了,音量也是,“不就是那个丫头走了吗?很大件事儿吗?你却放手所有的事,还把自己整天喝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看看这像什么?这是丁灏的手吗?这是小老虎丁灏的手吗?”她抓起丁灏的手腕,那双原本该强健有力的手,却因为酒精的作用,开始习惯性地抖着。

“这两天喝多了,过几天就好。”丁灏把手缩回来语气很是淡漠。看样子,水蛇没这么轻易走,他叹了口气,还是坐了起来。

“哎,其实……”水蛇摇了摇头,“我听说你派人做掉了老林,还以为你打算放手干票大的,可又听only说,你最近总喝得像滩泥,她求我来看看你。我说,你觉得自己像个就要结婚的人吗?”

丁灏冷笑道:“反正我会和她结婚的。她急什么?还要出动您老人家,这女人越来越烦了。”

“结婚?现在别提结婚了,我估计帮里的事自老林那桩后,你没问过吧。是不是那丫头不回来你就什么事不管了啊?还以为她走了就清静些,没想到你倒开始活得像个鬼了!”

丁灏低头不答。

水蛇也知道自己语气重了些,她说起话来倒也得看着丁灏的面子。再说了,这次来,可不是单纯地为了only和他的婚事,还有件要紧事,她还记挂着。于是声线柔缓了些,说道:“既然老林那边已经摆平了。我看,约陈伯出来再谈谈。一方面也交代下,另一方面,我们上次定的事,还能再商量啊……”

丁灏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地说:“不可能。我今天坦白告诉你,我不会碰这些毒品。”

“你说什么?”水蛇坐直了,颈后的肥肉堆得更厚了,“那上次你都答应主动和陈伯联系?”

“上次?上次是一个局。你知道吗?对老林来说是他自以为是的一个局,而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一个局。”丁灏笑着,因为喝酒过量,他的咽部严重充血,声音沙哑得让人起鸡皮疙瘩,“老林掉在我的局里,最后还死的不明不白。嘿嘿,其实,最惨的是陈伯,买卖没做成,还折了兵,最后,只不过是让我有机会吃掉了老林。”

“你说什么……”水蛇惊呀的望着面前微露得色的丁灏

“本来也怪不得我。如果不是陈伯自己贪图上海的市场,如果不是老林狼子野心,如果不是陈伯的手下不是根讲义气的硬骨头……最后的结果本来不是那样的,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你是说,你没想过真的跟台湾那边做买卖,不过利用这个机会拔掉老林?”

“对啊。不好吗?能把那只整天跟着你吠的狗赶跑,有机会为什么不利用?”丁灏斜起嘴角。

“好,当然好。可这和你跟陈伯做买卖没有矛盾啊。”水蛇还是不甘心。

丁灏冷冷的望着别处,沉吟片刻后说道:“干妈,我们的钱赚够多了。你听我说,杀人也好,放火也罢,放下屠刀还就能立地成佛。可就是这□□,只要沾上了,可就不好收手了。”

“那就不要收手嘛,有人要你收手吗?”

“我不想一辈子这样。钱够花就行了,安安静静过日子不好吗?”丁灏又叹了口气。

“不好!当然不好!”水蛇冒火了,“要不是那个该死不死的病鬼,你也不会觉得好!”

丁灏的眼睛突然凌厉起来:“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什么呢?!”这还是水蛇,only之前的类似话语可是直接招来他的一记耳光。

“怎么?说不得了?”水蛇的狠劲儿真的上来了,她再不顾及丁灏,“要早知道,当年我掐死她算了。”

“砰”杯子被丁灏远远地摔出去,砸在门上,玻璃花四溅,水蛇惊呆了。

“你,你敢这么对我?”

丁灏眼里充血,大声喝道:“为了她我什么不敢?!告诉你,我不想再听到有人说她什么活啊死啊的,她要的有什么事,大家谁也活不成!下次要再让我听到这话,玻璃就不是砸在门上了!”

“你……”水蛇浑身抖得不行,“我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孝顺我这个干妈的……好,好!”

“养我?笑话!”丁灏狞笑道,“你好意思说得出口!从一开始帮你倒卖服装,到后来奏份老虎机生意的钱,我没出力?为了怕你亏待宁宁,我变着方儿地给你抢钱。否则,我们的帮会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发展起来?开始的时候,那些混混谁瞧得起你一个女人?罗奇帮了你多少?而我又做了多少事?!你现在来跟我邀功?哼哼……”

水蛇的脸色暗沉了。的确,她原本只是天桥下的悍妇,对她来说,丁灏简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福将。虽然和罗奇的关系一直暧昧,可他也只是在自己发迹后才和他们混得紧的,如果真算起来,罗奇倒是靠着她和丁灏捞了不少好处。他们自从合伙经营老虎机生意,就一路平步青云,这其中,丁灏的功劳最大。这也是现在帮会里,为什么所有人都对他心服口服,绝对忠诚的原因了。

“回想起来,你当初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吧……”水蛇的声音低得有些吓人,“我一直觉得,要不是那个丫头,你不会出现在我面前。而你当时对我提的所有要求,也都和这个丫头有关。”

“你老了,老了就好好休息,好好享受,有些事,既然想不通就别想。”丁灏很正经地告诉她,“有些事想多了,做多了,麻烦更多……”他说完就重新躺下,闭上眼睛。

“麻烦?当年老罗的死……”水蛇心里藏了许久的忧虑终于道出,“就是你说的麻烦?”

“哼……”丁灏的话语越来越小声,“要是现在,他也会想明白的。可是当年,却一门心思非要拉着我牵涉毒品,还自不量力地把宁宁扯进来要挟我。”

他突然睁开眼睛,一直看到水蛇的心里:“宁宁是我的底线,不论你知道多少,不论你想干吗,都不要去碰她。否则——罗奇的例子可是摆在那里的,你也看到了。”

冷汗顺着她脸上、脖子上的褶子往下淌。她必须要离开了。这已经是威胁!不管谁都听得出这是威胁。她越发肯定罗奇的死和丁灏有关,而5年前的他正和自己现在一样,迫切地希望促成丁灏参与他们的毒品交易。只不过他应该牵扯到了丁宁,而他的下场就是……

水蛇不敢再想下去,她的汗流得够多了。如果是在过去,她在帮会里说话的分量也许和丁灏还有得抗衡,可现在呢?她早已经被架空了,而以丁灏的心狠手辣,他可以眼不眨地设局干掉林老大,可以杀死合作伙伴罗奇,那么自己又算得上什么呢?这世上,也许只有一个人是他在意的……想到这里,她隐约回忆到罗奇过往曾说过的话。

“他来这里不是巧合,不是为了生计,而是冲着丁宁。是他改变了那个丫头的一生,他得还给她另一个。”水蛇记得当年罗奇曾这么跟她说过,她也把这话一字不漏地说给他的女儿听。

Only呆呆地站在那里,刚才的歇斯底里一下子都不见了。在窗外亲耳听到了丁灏他们对话全过程,她终于找到了自己要的答案。爸爸是丁灏杀的,那不是个意外。对的,不管愿不愿意看到,这是个事实。他的语言里,那用来威胁水蛇的话中,这个真相被直白地道出。很好,很好,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轻松。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水蛇的车子里,静静地想着。

“我可跟你说,你别给我有任何想法了。离他远点吧,越远越好。”从丁灏那离开的水蛇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

“嗯?”only转过头来看着这个老太婆,心里有些感激。她再熟悉不过了,这个老女人最爱最在乎的是她自己,现在还能担心她的安危,还真是难得。

“干妈,谢谢。我有我的安排,你就别干涉了。你自己呢?”她倒是好奇水蛇。

“新加坡不错吧。环境好,华人也多。在那里摸摸佛珠,念念普门品,倒好。”水蛇叹了口气,转了转腕上的绿檀珠。

“噢,也要走啊。也好,有人走,就会有人回来的……”only眼神散漫,嘴里低低念叨着,“回来的可以看戏,也可以自己加入进来……”

水蛇看着她痴迷的眼神,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可不知道only所谓的“安排”是什么。但是,她知道这个傻女人一定是在玩火,早晚,会烧死自己的。

“哈哈哈……都来看看,都来看看!”莱奥重重地把一个箱子放在吧台上,大声地嚷嚷着。餐厅里的人倒是大半都围了过来。

“别急,听我一个一个地介绍。”莱奥得意地从箱子里抽出一瓶瓶的调味料,如数家珍般地,“这是绍兴的料酒,这个是镇江的陈醋,这是潍坊的香油。这两瓶更厉害咯,是福州的鱼露和虾油……”几个服务生都凑上来闻,一阵腥鲜味钻入他们的鼻中,都掩着鼻子摇头躲开了。

“咳……真不认得好东西,用虾和鱼酿制出来的,闻着是腥,可用来代替盐的话,可是鲜得不行呢!老爹,我知道你识货,来,尝尝!”莱奥拧开瓶盖,送到唯一一个没走开的老爹面前。

可老爹还是没动,只是直愣愣地看着他。

“怎么了?傻了?”莱奥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说道。老爹显然有话要说,却显得难以启齿。

“不会是向我借钱吧……借钱免谈!”莱奥那葛朗台的毛病又犯了。

“不是。这……”老爹拿着条雪白的巾帕边擦着杯子边说,“是我们的小美人。我觉得,她不对劲。”

“她?她怎么了?挺乖的啊。”莱奥伸长了脖子往楼上张望,可什么动静都没有。

老爹摇了摇头:“不对,她今天接了一个电话后我觉得就不对了。好像不会说话了,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切!”莱奥彻底给了他个白眼,“这丫头要是整天乐呵呵地,说长道短,那才不正常呢。她哪天不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啊?”

老爹没有理他,倒是闭上了嘴,望着天花板像是在想些什么。这幅神态惹得莱奥直直地看着他,不知他要干嘛。

而他的一记响指,把莱奥吓了一大跳,老爹的嘴里同时叫道:“对,是魂不守舍!我想起来了,就是这四个字!”

他精准地用中文说出了这四个字——魂不守舍。

“小美人听了那个电话后就魂不守舍了。我一直想形容,可却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话语,终于还是想起中文里的这四个字怎么说,我太伟大了!中文太伟大了……”老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给了自己一个鼓励。

“我说,你倒是说清楚啊,她接了个什么电话!”莱奥抢过他手里的酒瓶,举起晃了晃,看到酒剩得还算多,心里踏实了些。

“一个女人,跟我说的是英文。她就说找丁宁。后来她们的对话是中文,但小美人没怎么回答,只是眼神越来越暗,后来……嗯,后来就魂不守舍了。”

“我要不要上去看看呢……”莱奥摸着下巴思忖。

“对了,她还带了两瓶Rum上去……”老爹补充道。

可他话音未落,莱奥便失声喊道:“哦!我的gold rum!!”立刻冲向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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