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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 2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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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灏,你回来啦!轻点啊,我头晕得很……嗯,对了,就让我这么躺在你怀里吧,我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的。可是……可是为什么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呢?你好罗嗦啊,还在唧唧呱呱的,不会又想送我去意大利吧——我不去!怎么都不去的!唉,你不能大声点吗?我一个字都听不到,可你好像也听不到我跟你说的……真糟糕!

你哭了啊……我从来没见过你哭,怎么了?眼泪都滴到我脸上了,舔舔……好咸。哎呀,我不笑你了,你别走啊!呜呜呜……你欺负我动不了,喊得话你又听不到……你回来啊,该死的,给我回来!!!

“啊!”丁宁终于喊出了声。她唰地睁开眼,一张巨大的猫脸无限近地伸了过来,吓了丁宁一跳。作为报复,她朝rock脸上吹了口浓浓的酒精气息,呛得它一连朝她脸上打了三个喷嚏……

“连你都欺负我……”丁宁无奈极了,可没关系,只要丁灏回来了就好。她立刻坐起来,丁灏呢?丁灏!

没有,房子里空荡荡的,竟然没有!等等,丁宁这才看到床头柜上的一碗面——云吞面。酒真的不是件好东西,她的嗅觉在被酒精浸泡了一夜后好像迟钝了好多,竟然到现在才发现它。她立刻端了起来尝了口汤,放了香油,嗯!一定是丁灏。于是,丁宁想都不想,翻身下床,端着这碗面冲下了楼。

“嗨!小心别摔了,我可不想三更半夜的还得拖地板!”蹩脚的普通话在丁宁跑下楼时响起。

“他呢?”丁宁没有理这个大个子,眼神四处搜索着。

“谁?这里还有谁?”

丁宁的脸色惨白极了:“煮这碗面的人呢?”

“莱奥——我”大个子莱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丁宁直愣愣地看着他,沉默着。

“真的!你不信?”莱奥扬起一根眉毛,“这样多疑的女人真不可爱!”

“你过来。”丁宁放下手中的面碗,走向厨房。

莱奥不知道她要干吗,但看到她发白的脸,只得跟着走了进去。

丁宁打开厨房里的冰箱,果然,里面有一叠肉末和几张云吞皮。她把两小碟取了出来,放在备餐台上,眼睛冷冰冰地看着莱奥。

“oh!你要我干吗?现场包给你看吗?”莱奥觉得丁宁真不可思议。

“是的。你说面是你煮的,那你至少能包出里面的云吞!”丁宁需要得到证实,最直接的证实。

没想到莱奥反而哈哈大笑:“ok!你们都都喊我们老外,今天就让你看看在厨房里的这个老外,他有多帅!”

说罢,他取下了挂钩上的围裙,漂亮地抖了抖,穿在身上,只是衬着他高大的身躯,那围裙倒显得缩水了般,十分好笑。但丁宁的可没有这个闲心调笑他这个,只是留心看着他手上的动作。

洗干净手后,他熟练地翻了张云吞皮在手里,丁宁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一个云吞已经包好了。他转回头,朝着惊讶得合不上嘴的丁宁眯了眯左眼,得意地笑着:“帅吧!”

他等着丁宁夸,可没想到的是,看到的却是她的两行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不是吧,不用这么崇拜我的!”莱奥不禁乱了手脚,抽了一张纸巾出来,给她抹眼泪。那一刻,不知怎么地,莱奥的心理有点疼,“你怎么了?”

丁宁没搭理他,坐了下来,一口一口地吃着那碗云吞面,但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碗里。她这才明白,原来丁灏一直都没有回来,连这碗面都是那个大个子煮的……

其实,她错了。

“你这是干嘛?要是被她识穿了,之前你做的都白费了!”only冷笑着。

丁灏站在窗口看着楼下空荡荡的草坪,并没有反应。他抱着她上楼,哄着她入睡,给她煮了碗滴了香油的云吞面……傻丫头,她为什么喝得那么醉。算了,醉了也好,睡着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Only从背后轻轻地搂住了他,继续说道:“这只是开始,如果现在你就心疼的话,那还是干脆回到她身边算了。”

丁灏掰开她的手转过身把她推倒:“我的事不要你管!我回不回去,自己有分寸。”

“不要我管?哼哼!”only鄙夷地笑着,“那之前是谁让我帮忙的?”

丁灏不答,他索性躺了下来,皱着眉沉思着。

“有件事我真的想不通,”only支着脑袋看着他,“你明明那么爱她,为什么不接受她呢?因为年龄差距?因为你从小带大她?还是因为你从事的这些行当?说实在的,放在别人身上,这些可能都是理由,但我觉得你不是这种人。”

丁灏突然睁开眼,目露狠光,低声喝道:“有些事你别问,放聪明点!”他看着only的脸,心里积压的痛苦突然沸腾起来,翻过身子,狠狠地撕开了她的衣服……

清晨的空气真好啊,甜沁沁的,四周很安静,但又包含着一种未知的希望。赤脚站在柳家二楼的超大花园阳台上的秋宇满意的打了个哈欠,没有宿醉真好!昨天中午醒来时的头痛可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1234,5678——2234,5678——3434,5678……”秋宇操练起进了大学就完全放弃的广播体操,□□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本钱怎么发财呢,俺们要听毛爷爷的话!

“——转身运动,123…”秋宇念叨着节拍扭身后转——真倒霉,看到了一张不友好的脸——一身黑色西装的恶少正看着她呢,眼里满是讥笑。

“怎么,躲了一天,今天能见光了吗?”恶少的口气照旧不善。秋宇收起姿势站好,望着天空叹了口气,这么美好的早晨,要是给他迎头痛击的话,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可这家伙还打算没完没了了!

“没想到你长的不像个正常女人就算了,连挑男人的口味都那么差!前天夜里送你回来的那家伙,头上亮的都可以打腊了……”恶少一向是贯彻刻薄到死的方针。秋宇决定不看他也不想解释了,准备离开这家伙的口水范围。

“站住!”恶少喝住擦身而过的秋宇。

“少爷,您的吴氏语录还有几条没说完啊?”

恶少缓缓戴上一付墨镜,冷冷的说:“今天大家要去扫墓,你要去的话,麻烦请快点!”说完便昂首离开。

留下秋宇呆站在那……“扫——墓?啊!扫墓!!”

“啊!”首先惊呼出声的是林漓,但她很快捂住自己的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在肃穆的灵塔里喧哗,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谁让她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拜祭柳去迟去世多年的妻子呢。

白羽轻敲了下林漓,倒是恶少难得好心的抱了抱她,但很快,所有人的目光还是全聚集到了秋宇身上。而秋宇,她只是不眨眼地盯着柳去迟面前的那个牌位,面容平静地让人看不出悲喜。

那块灵牌上写着“爱妻莫灵樱之位”,可让林漓惊叫的并不是灵牌上的名字,而是嵌在牌位里面的那张发黄的旧照片。照片上的是一个非常秀气的女孩子,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妆容使她看上去不是特别漂亮,但是眉宇间飘着的那一点淡淡的清愁,却很是让人怜惜。

“怪不得,怪不得白羽偶尔会欲言又止,怪不得恶少常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怪不得柳叔叔常常看着我们不说话……原来,原来他去世的妻子长的和我妈妈真的有七八分相似。呃……那也可以说和我蛮像的吧……”秋宇心里砰砰地,她这才完完全全地恍然明白这些天柳家人态度里的微妙之处。刚才献完花后抬头咋一看到这照片,她也是楞住了,但是在看过更加酷似自己的丁宁后,这张照片上的女孩给她的震惊要小的多。不过,这女孩的宁静中带点忧郁的气质和秋宇母女的开朗完全不同,细想起来,倒和前几天刚见过的丁宁颇为相似。

“来,大家都来鞠个躬吧。”柳去迟给灵位上完香后淡淡的说。几个年轻人乖乖地轮流向那个牌位行礼。行完礼,白羽向大家使了个眼神,众人都明白她的意思,个个悄然退出,留下柳默默地站在灵牌前,几只乌鸦叫着飞过。

终于结束了这让人压抑的时刻,首先忍不住的就是白羽,她拍了拍秋宇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看到了吧?和你妈像吧。嗯……我看啊,你妈就是没那么年轻,也胖点……”

秋宇还没来的及说话,恶少冷不丁的插了句:“她妈脸大!”这句话惹的林漓轻轻捶了他一下。秋宇一手插衣兜里,在给了白羽一个微笑后便望着前方啥也不说了,白羽看大家都不说话就闭嘴了,不过她拉着秋宇的手是说啥也不肯放的。

“妈,你过来陪我嘛。”躺在自己床上的秋宇懒洋洋对着李善持撒娇。

李善持一边收拾秋宇的书桌上吃剩的夜霄,一边好气又好笑的横了她一眼:“去去去,你多大了啊,学小丫头说话也不怕长美丽嘎瘩痘!”

“我皮肤好,遗传的,不怕哈!”秋宇笑着从被子里钻出来,拽住李善持的睡衣就把她死命的朝自己面前拉。

“你这丫头想干嘛啊?”李善持只好顺势坐在秋宇床边笑着扭她的小鼻子地说,“想要钱的话就免开口了,最近柳家事多,怎么着我也要省点好留个后路吧。”

“妈,我不要钱,我不是想挖你的小心尖,放心吧。”秋宇笑嘻嘻的说。

“小心尖?没良心的丫头说这么呕人的话,给你吃啊喝啊的丑啦……”

“啊啊啊,对不起,敬个礼,好不啦?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秋宇揽住李善持的肩摇晃,还故意唱的傻兮兮。

李善持被她唱的眉开眼笑,做势轻轻掐了她一把,开心的感叹说:“还是自家丫头好,贴心。哪象她们几个啊,离汤离水的。”

秋宇赶紧装作被掐的很痛的样子:“哎呀,好什么啊?你下手这么重,倒像后妈一样,真是的,看我这么细皮嫩肉的,你怎么下得手啊?!”

李善持一听后妈两字,脸色有点变了,过了会才叹口气说地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就是太宠你,才养成你自作主张的性子。你自己看看,头发这么短,脸上也不晓的修饰修饰,呆在酒店那种灯红酒绿的地方你连裙子也不穿,将来看有哪个好男人看的上你,真是的!”

“好啦好啦,不说啦。”秋宇一碰到她妈说这些就举手投降,眼一转,转了话题,“妈,今天给柳叔家的阿姨扫墓,你干嘛不去啊,听说是她的祭日啊。”

“你去就行了,我去算哪门子啊,我又不比她矮一头。”李善持撇撇嘴,顺便帮秋宇盖好被子。

“哦,那真可惜了。我反正看到阿姨的照片了。”

“照片?”李善持的心有点动了,“那她,好看么?”

“她看上去可比你年轻多了。”

“废话!她都死了二十年了,要活到现在还不和我一样是个老妈子!”

“是是是,唉,我真笨啊!”秋宇假装叹气。

“那,她和我比,你觉的哪个更好看啊?”李善持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觉的你更好看一点。”秋宇说的倒是真心话,李善持虽年纪大了点,但和灵牌照片上的女孩比,她五官轮廓更深,再加上她善于化装打扮,所以看上去要美艳的多。

“是么?我猜也是。”李善持得意起来。

“妈,你知道么?她啊长得蛮像一个人的。”秋宇轻轻的说。

“谁啊?我见过么?”

“她长的很像——”秋宇凝视着李善持,心里有点不安,“像我啦!”说出这句话,秋宇真的隐隐有种心痛,她本来是想直接了当的说灵牌上的人长的很象李善持的,但话到嘴边她还是改了口,她知道她妈妈还是很在乎柳去迟的,不知这件事会不会让她妈妈受伤。

“像你?咯咯咯”李善持先是开心地笑着,但渐渐的她好像明白些什么了。

“从你小的时候别人都说我们母女长的很像,对吧?”李善持的脸色变的有点难看,说话都慢了。

“嗯,我们是母女啊,当然很像啦。”秋宇笑的也有点勉强了,说实话她已经后悔自己的嘴快了。

“也就是说,你今天去拜祭的那个人不但像你,应该也很像我,是么?”李善持脸上阴云越来越重

“妈,你别想了,都是我不好,乱说的,真的。”秋宇一把抱住李善持,后悔的要死,“其实也不是很像的,细看看根本不像,真的真的。”

“乱说,乱说……”李善持喃喃自语了好一会后,忽然转过来抱着秋宇嚎啕大哭,边哭边说,“你别骗我,我晓得你说的是真的,呜呜呜……老柳的朋友以前也漏过话,呜呜呜……说,说什么像不像的,我当时跟本没明白,现在都对上了,呜呜呜……”

“妈,算了,就算有点像,也没什么啊,真的没什么。”秋宇忍着心酸轻声安谓她妈妈。

“算什么呀?!我们母女这算哪门子啊?!他柳家死了老婆,就来找我,他家丢了一对姑娘,就来打你的主意,做人也太自私了吧!”

“妈,谁打我主意啊?没有这事!”秋宇被说得啼笑皆非。

“就有。都当我傻子啊?!前几天你说你碰到个和你长的一样的丫头,他们几个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老柳也整天满肚子的心思,当我眼瞎啊!”李善持越说越伤心,“他家没了老婆丢姑娘又不是我搞的,凭什么拿我们母女当添坑的啊?!我好不容易养你这么大,指望能守着你和老柳好好过日子,哪晓得原来别人跟本没把我当一回事,呜呜呜……”

看着李善持哭的脂粉都花了,秋宇真想买后悔药去,她万没想到这事这么打击她妈妈,更没想到她妈连先前遇到丁宁的事都能扯到一起去。

“妈,别难过了,柳叔对你好就行了。再说,我和他家丢的小孩跟本没关系,他家小孩早就没了妈妈了,可是我还有你啊。”难过的秋宇抱着哭的昏天黑地的李善持低声安慰,“妈,你放心吧,柳叔会对一辈子对你好的,我也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我是你的女儿,谁也抢不走的,谁也不能抢走!”

秋宇看着她妈沉沉睡去后胡思乱想了一夜,一方面她真怕她妈以后会对柳去迟乱发脾气,毕竟她妈妈人到中年能找到象柳叔这样的好男人是很幸运的。另一方面,这冥冥中流转的奇妙缘份又让她感慨叹息。

可是她万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她妈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不仅没对柳去迟发火,反而对他更好了。她私下好奇的问她妈妈,她妈妈得意的眨着眼说:“我想明白了,他要真把你当作他失散的女儿,对我们来说也不吃亏,以后啊他对我会更实心意的,你在柳家的地位也会比那几个更重要,说不定将来分家产啊你就能多拿点……”

秋宇听了她妈的妙论真是满脸黑线,逮了个空就像个兔子样地溜了,留她妈一个人在那做春秋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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