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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 1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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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好吃的地方很多,可丁灏非要挑这间茶楼似乎不单是为了大快朵颐那么简单。果然,门口的小道和阿飞已经“恭候多时”了。

“姓林的在上面?”丁灏皱着眉头问道。

他们朝丁灏点头示意了下,小道结结巴巴地说:“哥,估计老太……太一会儿也会来……”

丁灏点了点头,挽着丁宁走上楼去。这间茶楼的铁观音十分有名,还有黑茶饼也是他们的特色。只是黄浦滩真正有这个闲情雅致的人太少了,他们中的大多数倒是冲着这里的点心来的。

只是今天,已经到了午茶时间了,可客人们还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桌。其中,靠窗的那张八仙桌上坐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一个地中海式的谢顶,虽然眉毛已经花白,但深陷的眼窝里,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而这双眼睛很快就注意到了悠闲地走上楼的丁灏和丁宁。果然,丁灏的笑容越慵懒,他的眼神便越警惕。不错,此人便是诡计多端、野心不小的上海滩一霸林老大。

“小老虎来啦?没想到你也喜欢到这种地方来喝茶。”看到丁灏径直朝这边走来,他皮笑肉不笑地打着招呼。

丁灏牵着丁宁的手站在他面前,不紧不慢地说:“我还有很多您老人家不知道的嗜好呢。您不也是吗?就像最近,您似乎对茶很感兴趣,连带对茶叶商们也开始热情起来了。不如,什么时候抽个时间,大家一起沟通下?”

林老大上下打量着丁宁,“哼哼”地冷笑了两声:“看来你的口味还真不是我能理解的。”

丁宁觉得没有必要再听下去,正打算转身离开,找间厢房自己呆着,丁灏却拉住了她。“对了,还没给您老人家介绍呢,这是我妹——妹。”他故意拉长了声音,果然,林老大皱了皱眉。

“怎么?您好像早就知道了?”丁灏的笑容突然凝固在脸上,眼神直逼着林老大。

林老大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哼”了一声,说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如果您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就说到您明白。”丁灏把丁宁推到林老大面前,一字一字地说道:“您最好记清初她的模样,这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为了她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为了大家好,我劝您最好不要动她的脑筋。”

丁宁没见过丁灏这种神态,她突然觉得一阵晕眩,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害怕所至。她不禁抓紧了丁灏的手,紧紧的。而林老大的脸色阴沉了下去,他想反击,但却不知道说什么。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慢了,那是照顾您上了年纪。不过,您还算耳聪目明,应该知道我说什么。如果实在不知道的话,这几天您手下那些在我的场子外面做买卖的兄弟会提醒您的。”丁灏的脸上又恢复了那慵懒的笑容。

林老大的脸色已经由灰转黑,这两天他分布在丁灏地盘里贩卖药丸的喽罗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果然就是丁灏所为。这次的扫荡,让他的损失尤为惨重。而丁宁也想起那晚她在迷宫时看到小道的手下在对付一个小喽罗的场景。

林老大毕竟沉不住气,他重重地敲了下桌子,恨恨地说道:“丁灏,你给我注意点,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和我玩,你还嫩了些!”

“哈哈……”丁灏摇头笑道,“我刚才还夸您老人家耳聪目明,怎么现在就不灵光了呢?别人不知道,您难道还不晓得,这黄浦滩到目前为止是谁在当家吗?老虎只有一只,从来就只有一只。不过——没您什么事。”

林老大气得浑身发抖,他推开椅子起身要走。此时,丁宁忽然在背后喊住他:“那个……您……等等……”

林老大转过身来,用他那深陷的眼睛瞪着她。

“我不是他的妹妹……就这样。”丁宁目不转睛地看着丁灏说完了这话。丁灏则侧过了头,避开她的目光。

林老大显然已经气疯了,不去理睬他二人的瓜葛,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就在楼梯口,他似乎冒失地撞到了谁,只听到一个女人“啊”地叫了一声。他抬头一看,巧了,正是only扶着水蛇,被撞到的恰好是only。

水蛇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老林这是怎么了?横冲直撞的。”

林老大冷冷地说着:“你有个很好的干儿子,哼哼……很好……很好!”他没有再停留,他庆幸等候在楼下的手下们没目睹刚才的情景,否则,他将颜面无存。

水蛇看着他近乎于落荒而逃的身影,长长地叹了口气。林老大算是个狠角色。水蛇从来没见过他也有这样的窘相。也许丁灏真的太强大了,强大到能让林老大吞下闷气不敢发作。幸好,这个强大的人现在为她所用。可是,如果有朝一日,他摆脱了自己的掌控呢?水蛇的眼睛眯得更紧了。可就是这一线之间,一个苍白的小脸映入她眼帘。

“把这丫头给我弄走!”水蛇的眼睛突然睁开,低声喝道。Only让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吓了一跳,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丁灏立刻把丁宁拉到自己身后。他知道水蛇很不喜欢她。虽然丁宁是她收养的,但她从来就不喜欢她。自小所有的一切都是丁灏在照顾,而水蛇对丁宁的那种厌恶,随着她越长越大,也越发强烈起来。尤其是这几年,她更是执着地认为丁宁是丁灏的绊脚石,是丁灏不想放开手脚的理由。

“宁宁,你先去那个房间吃点点心。我一会儿过去陪你吃饭。”他轻轻拍了拍丁宁的头,这样的情形,她还是不要在场的好。

丁宁似乎完全没有在意水蛇对自己的喝声,反而走到她面前,轻轻淡淡地朝她点了点头:“干妈,你们谈。”说完,转过身朝丁灏抿了抿嘴,示意让他放心,这才随经理走进了西首间的一间厢房。丁灏不禁皱起了眉头,看来,在她的眼中、心里,真的只在乎自己。除此之外,任何人事都不能打动她。不论是旁人对她的爱,还是对她的厌恶。

“你活得可真洒脱啊,到茶楼来喝茶?你知道台湾客人出事了吗?你知道迪关山还躺在医院里吗?!”由only陪着,水蛇坐了下来,她对丁灏没好气地说着。

丁灏给她和only各倒了杯茶,淡淡地笑着:“放心,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能搞得定。再过几天,我扒下老林层皮给你看看。”

他边说,边认真地观察着only的表情。她似乎没有关注丁灏的言语,而是低着头浅酌着黑茶饼滤出的水,茶到口中,皱了皱眉头,显然,她喝不惯它的苦味。

水蛇叹了口气:“没想到老林这次玩得这么大,看来,他真的被你压得太久,喘不过气来了。”

丁灏沉吟着说道:“干妈,有些事情我们真的不能放手吗?大家平平安安地过日子,不要牵扯太多,这样不好吗?”

“好?”水蛇哼了一声,“弟兄们大手大脚惯了,他们要吃饭的!光靠那些行当能养活他们?”

丁灏知道她还是瞅着那块肉眼馋,想让她答应抽身而退真的不是件简单的事,不过,丁灏自有打算。想到这里,他笑了笑:“算了,反正您放宽心,到时候等着看好戏。现在,不如我让他们上几款小点心,叫only陪您好好的喝茶。”他冲only使了个眼色,但是她似乎没有看到,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杯子。

“算了!看到某些人我就倒了胃口。总之,这事是你没处理好才闹出来的。你必须给我摆平。实在要是挽回不了,记住,买卖不成,情意在。”她说完,便起身要走,嘴里还唠叨着,“好好的兴致,没了……没了……”

“only……”丁灏抓住她的手,“晚上我找你。”

Only甩开他的手,冷冷地回过头:“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说吧。”两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丁灏无奈地摇头着自斟自饮:“个个都走,难道,是这家的茶水和点心出了问题……”

此时,小道和阿飞已经送走了水蛇,他们站在丁灏的面前,等待着他的指示。

“坐吧,我慢慢说。”丁灏翘起了二郎腿,示意让两人坐下,“小道,你有两件事要办。第一,通知成教授,尽量照顾好迪关山,此人有大用。第二,这几天场子附近继续看牢点,绝对不允许人轻易地出货,尤其是老林家的。还有,其他地盘的老大们知趣的我们就打声招呼,这几天让他们帮个忙看着;不知趣的就把喽罗们习惯出没的时间递给最近老跟着我们的那个小警察,他自然会比我们更卖力的。第三,这里有个地址,你派几个信得过的兄弟守着里面的人,别和他多说话,什么也都别问。”说完,递了张小纸条给小道。

“灏哥……你打算干嘛啊?”小道不解地问。

丁灏嘴角一牵:“干吗?他惹我可以,但这回惹到宁宁头上,我不会这么容易让他好过的。”

小道挠了挠后脑勺,这点,他当然知道。可是要他看守的这人是谁呢?他显然没有明白: “灏哥,算我笨!可这是谁啊?”小道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天我们在机场接的其中一个台湾人,他没死。”丁灏叹了口气,“应该是他,卷了东南亚毒枭派来的人带来验的货,然后把来人杀死给自己做替身,他自己逃走了。他现在就在这个地址,有人暂时先看着,不过那人不是很方便,所以,还是你去接手。这事你私下里办就行了,要是给任何人知道了,你就给我洗洗睡吧!”

小道可没想过事情有这么复杂,他长大了嘴就没合上。阿飞趁机则问道:“哥,那我呢?我干点啥呢?”

“不用干,休息。”丁灏连看都没有看他。

“哥……”阿飞不知道为什么丁灏对自己的态度和昨天比起来相差那么大。

“怎么,有话跟我说吗?”丁灏挥了挥手,示意小道可以走了,“如果你有话说,就留下来慢慢说。”

看到丁灏单独把自己留下,阿飞有些心虚,那种感觉逼得他手足无措。

“现在没人了,有话跟我说吗?”丁灏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

阿飞低头想了想,还是咬牙摇了摇头。

丁灏的眼中突然出现了笑意:“没想到你的嘴还真硬。是宁宁要你不能说的吧。”

阿飞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哥,你都知道了?那两份报告的事……”

“嗯,我猜出了大体,那是宁宁想办法弄到的吧。现在,你把细节和我说清楚!”丁灏收起了笑意,“越详细越好。”

阿飞知道,再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昨晚,我依照你的嘱咐去四海医院看看情况。可是我到了那里,突然发现门能打开,我心里还直乐,觉得运气不错。可当我偷偷进去后,才发现里面有人。我可打死都想不到,丁小姐在里面。”

丁灏给他倒了杯茶,一边全神贯注地听着。

阿飞呷了一口,继续说道:“我只听到丁小姐对他说谢谢,然后那个男的就要求丁小姐在什么晚会上和他合作唱一首歌。嗯,应该是的。我是这么听的。后来我也不清楚那个男人怎么突然就发起疯来,抱住了她,还……还开始……开始亲她……”

“铛”的一声,丁灏举起的被子跌在杯碟上,虽然没破,但还是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声音足以掩盖丁灏心碎的声。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虽然他已经料到丁宁跟着那个变态不可能毛发无损,但亲耳听到阿飞说吴迪做的那些下作事,还是气得有些抖。

“哥……你没……没事吧。”阿飞问道。

丁灏沉着脸:“没事,你继续说。”

“嗯。我刚想上去拉开他,可是就看到丁小姐挣扎了几下,接着就惨叫了出来。我扑上前把那个男人拉开,揍了几拳,回头看她的时候才知道,那变态,竟然……竟然咬了丁小姐的脖子……”他看到丁灏已经靠在椅背上,皱着眉头不说话,便又接着往下说,“我摇醒了丁小姐,她看到是我,也觉得很意外。她让我别再打那个变态了,说不是他的话,报道还弄不到呢。接着她就把手里拿的两份报告和数码相机给我,让我给你,还说不能说是她拿到的,要说是我自己弄到手的。我想,她是怕你担心吧。她还怕你比她早到家,于是让我拖住你。所以,我只送她到路口,后来的事就照她的吩咐做了。其他的,你都知道了。”

看到丁灏的眉头轻轻抖动着,阿飞不敢说走,也不敢问话,只好老老实实地呆着。

“你很好。”丁灏没有睁开眼睛,继续说道,“这件事虽然你瞒着我,但你没有背叛宁宁,这样做很好。现在,我有一件很重要的是需要你去做,不过,你对谁也不能说出去。”

“哥,你说吧,我口风紧,不会的。”阿飞立刻答应。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说道:“给我查查柳去迟的那个未婚妻和她的女儿,看看到底是什么来头,越详细越好,可以的话,把她家上代人的底也给我刨出来。”

阿飞点了点头:“好的,哥。那个女孩长得太像丁小姐了,我看着也奇怪。”

“还有,”丁灏正色道,“报告的事谁也别提。提防别人套你的话,谁也不能说,包括老太太和罗小姐。”

“嗯,我会办妥的。”阿飞信心满满。

丁灏喝光了最后一口茶,也冲他摆了摆手:“去吧,有消息再跟我联系。先去忙吧。”阿飞走了,他的心还在痛。他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撕裂那个吴迪的嘴巴。他这才发现自己对其他男人接近丁宁是如此地不可忍受。他坐在那里,想到昨晚当他触碰到丁宁的脖子时,她那痛楚的表情,手就不自觉地揉着胸口。他只有平复了心境,才能进厢房找丁宁。

而厢房里的丁宁可是等了又等。但她性子并不急,只是坐在那里低头玩着psp里的游戏。只是她自从见到only,心里就有些怪怪的感觉,仿佛落下了什么事似的,可就是想不起来。

“宁宁……”一双手轻轻地放在她的颈部两侧,触及了她脖子上的伤口,不知道是因为被吓到,还是因为疼痛,她跳了起来。

“是你啊!进来干吗不吱一声。”丁宁一个拳头砸在丁灏的肩膀上。

丁灏抓住她的拳头,拉过她往自己怀里带,紧紧地抱住。他没有说话,只是这样抱着她。

“别这样,我又没受委屈。”丁宁依稀记得,每次只有她在学校受完委屈回来,丁灏才会这样抱着她。

丁灏抱得更紧了:“你受了,我知道。”

“反正她从来不喜欢我,我不介意的。”丁宁以为他说的是水蛇。

丁灏心痛得更厉害了,他摸着丁宁那一头小黄毛,叹着气:“丫头,你不能什么都不介意的。你要疼自己多点,我见不得你受委屈,知道吗?”

丁宁轻轻推开她,伸了个懒腰:“反正有你疼我,够了。”她坐下来舀了一勺芋泥,香香地吃了起来。

丁灏也坐下,看着她的吃相,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是啊,我要疼你多点的,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不会放过的……”

丁灏一个人坐在车里,夜色已至,可白天压在他心头的那块大石头还是没有放下。他在寻思着,看着8楼亮着的窗口,他的眼睛突然也亮了起来。他似乎想到了一个有趣的办法。

8楼住着的正是only——他越发地开始猜不透的这个女人。他按了几遍门铃,门依然没开,终于还是用了钥匙——丁灏淡淡地咧了下嘴,这女人,明明希望他进来,否则的话,门是会被她反锁的。

但门却很轻易地打开,不过迎接他的则是一个巨大的枕头。

“这是干嘛啊?”丁灏把枕头丢到沙发上,only正抱着另一个抱枕小声地抽噎着。

丁灏过去,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肩膀:“说话啊,今天怎么不对劲呢?”

“你还有闲心管我对不对劲啊?”only转一个方向继续哭着。

丁灏索性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瞪大了眼威胁到:“别哭!再哭我动粗了哟!”

Only却搂住他的脖子,哭得越发伤心了起来:“我不想哭,也不想闹,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可我每次看到你对她那么好,她又那么爱你,我真的控制不了的!”

丁灏皱了皱眉头,叹道:“那你想怎样?”

Only的心沉下去了。是啊,她还能怎样呢?她看着丁灏,慢慢地停止了流泪,她恨死自己竟然爱上了这个永远不可能真心爱自己的人。不管了,即便得不到他的心,她也要霸占他的人!她扑到丁灏怀里,释放出自己所有的主动。丁灏自然不会拒绝,两人就这样在沙发上纠缠了起来……

“灏……我问你件事,你坦白告诉我好吗?”only看着丁灏半闭着的眼,突然问道。

丁灏含糊着“嗯”了一声。

Only咬着嘴唇:“你到底爱不爱丁宁?你分清楚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不是爱啊。”

丁灏睁开眼好奇地看着她:“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可为什么会问出这么笨的话呢?现在这样很好,对我很好,对你也不坏,是吧。”

“可我要你的心!我还要你的心!!”only咬牙说道。

丁灏叹了口气:“我早就没有心了,你不知道吗?我的心在她那里,什么时候都是……”

Only彻底绝望了,她放松了自己,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像是在考虑、在犹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慢慢地说:“你最近的问题解决了吗?干妈很生气。”

丁灏又闭上了眼睛,但是听到这个问题,他的嘴角有把握地露出一丝微笑:“明天应该会有很重要的线索了吧。到时候,估计可以扒了林老大的皮。”

“扒林老大的皮?”only记得白天的时候他说过这话,“明天你能拿到什么?”

丁灏略显兴奋地侧过身,对她说道:“没有到手之前,你可谁都别说啊。我还打算给干妈个惊喜呢。宁宁的一个同学,恰好是学法医的,恰好是那个负责尸检教授的助手。他很喜欢宁宁,答应她只要明天的晚会上宁宁陪他唱一支歌,他就把那份真实的验尸报告给宁宁。哈哈……”

Only吃了一惊:“什么叫真实的验尸报告?难道还有另一份假的吗?”

“哼哼……”丁灏冷笑道,“林老大最近有人混进公安里了,他的手段不就是这些吗?再说,这个圈子还不是上头想看什么,下级给递什么啊。”

Only沉默了一阵,丁灏继续闭着眼睛。“我说,”还是only先开了口,“你这样不觉得让丁宁出卖自己替你换取情报吗?”

丁灏果然握紧了拳头,但他没有回答,只是说:“不要吵,我很累,让我睡一会儿。11点的时候叫醒我。”

“为什么啊?”only趴在他胸口,“你今晚还走吗?”

“走。我不早回去的话,宁宁会胡思乱想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Only也很累,可她没有睡,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11点钟到的时候,她叫醒了这个男人。她又一次地告诉自己,这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心永远不在自己身上。除非……她看着丁灏穿好衣服,任他在自己额头轻轻吻了一口,再目送他离开并带上房门,她还是叹了口气,拿起了自己的行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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