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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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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对恶少的吼声似乎一点也没听到,他依然弯腰紧紧盯着秋宇的小脸儿看,不过他眼里刚才还闪耀着的玩笑意味瞬时隐没了。此时的秋宇的脸上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红的一塌糊涂,恍若一件稀有的粉色磁器一样光采莫名。

林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光越发地深沉,嘴里却竟然用一种很关切的语气问道:“丫头,感觉好点了么,要不要看看医生啊?”

秋宇恼羞成怒,差点脱口而出——“有毛病要看医生的是你吧!”但聪明的她只要一转念,便立刻明白林海这句“睁着眼”说的“瞎话”的含义。无奈,这其实是摆脱目前被众人围观引起的尴尬的最好方法了。不管怎样,林海即便再可恶,但这么快就成为大家嘴里的话题,这可不是秋宇喜欢的。于是,她只能咬着牙不出声。

众人听到了林海的询问,再看看秋宇那张红得不同寻常的脸,很自然地便不再有疑义。只有秋宇,心里恼得几乎想立刻掐死他,可更恼的是,她此刻什么都不能发泄,除了用眼神暗示他赶快放手。

余韵看情形有点不对,急忙走到秋宇身边,林海只得轻轻让开,直到此时,才不动声色的放开了秋宇。余韵轻轻的扶秋宇站了起来,又瞥了眼林海,神色复杂的低声问:“秋小姐,你没事吧?”

秋宇此刻真想当众给他一个嘴巴,但她只能强忍着怒火,还得装出一幅无关紧要的模样,淡淡地答道:“已经好多了。只是早上出门就被一条大黑狗追着不放,有点吓着。现在没事了。”嘴巴上的便宜,她还是要占的。

恶少在旁边看秋宇脸红的古怪,说的也古怪,不顾旁人地冷笑出声:“有病就回家去,这是工作的地方,别以为你能有什么特……”

“林先生能来酒店,真是难得啊。可却不知道有何贵干呢?”神态威严的邓总经理突然打断了恶少的话,直视着林海,周围的气氛立刻变的有点紧张。

林海单手撑着桌子,笑嘻嘻看着他好容易等来的邓退之,说道:“邓三,你也知道我的个性,我就不和你兜了。我是为酒店……最近的事而来。老柳他躲着我,我只能先和你聊了哈。嘿嘿,你不会也没空吧?”

其他几个酒店高管面面相觑,他们工作那么久,或多或少都听过林海的一点传闻。只有年轻的恶少不甚了解,但他对林海一口一个老柳的,已是满满的看不惯了。碍于邓退之在,他也就强忍着不好说什么。

可邓退之心底却直如明镜。其实,昨晚柳去迟接过林海的电话后,就向他求助了。他也答应了柳去迟让自己先和林海沟通看看。此时,看着林海那幅撒泼赖皮的样子,邓退之知道,要应付他,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于是,他对其他人稍稍示意,大家也心领神会地纷纷离开。其中唯独恶少最不心甘情愿,他重重地撞了撞,门发出一声巨响。邓退之对此微微一皱眉,而林海的脸上,则露出不屑的神情,歪着嘴笑了笑。

余韵和秋宇对视了一下,都准备着要离开。可林海又在此时跟秋宇扛上了。

“我说——丫头,”余韵和秋宇都停住脚望着他,林海带着一丝狡滑的笑,说:“你刚刚和我说了那么多关于酒店的事,真好啊。谢谢你啦!不过,你可得花些心思好好保重下身体,可千万别让哥——哥担心啊!”

看到邓退之和余韵那满脸的惊诧,秋宇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她知道林海这个混蛋故意说着这些嗳昧不明的话就是存心想“陷害”她的。事实上,他们跟本没聊过关于酒店的事。可秋宇实在懒得和他再多话,只望着邓退之稍稍点头,便轻轻拉上了门,心里却不知把这个光头咒骂了多少遍。

等秋宇关好门,两人同行了几步,余韵还是笑出了声。她轻拍了秋宇的手臂,说:“你怎么惹上了他了啊?那位听说是黑白两道通吃,可不是什么好果子!”

秋宇望着她不言语,却摆出一付捶胸顿足哭天抹泪状,她那挤眉弄眼的搞笑样子逗的余韵死命的捂住嘴,她可不敢让整层楼的人都听到自己的笑声.。

秋宇只好交叉抱着两只手臂等余韵笑的停下来,然后无奈的滴咕了一句:“笑吧、笑吧……我这算是路遇不良,好生命苦啊……”

余韵笑着摇头:“命苦?真正命苦的日子啊,你们这些小丫头还没尝到呢。走吧,今天公安局的人来过了,总经理的脸色可难看了,麻烦事一大堆呢,你就好好跟着我一件件学吧。”秋宇乖乖点头,但不知怎的,心里总想着林海那无礼面目,心里浮起一丝从来没有过的烦恼。

丁宁的这个清早过得可比秋宇惬意多了。她假装很“为难”、很“痛苦”的样子,消受了那碗其实也并没有多可怕的鳄鱼肉汤后,换得了丁灏亲自烹饪的一份早餐。

丁灏一面摆着餐盘、道具和杯子,一面偷眼看背对他坐在沙发上的丁宁。只见那搓小黄毛不时地左右晃着,似乎低着头在干些什么。

“哎……”随着丁宁发出一声叹息,丁灏的好奇心决定自己要过去看看了。

“我说,”丁灏走到她身边,看到她捧着几件上衣,“你小大人样的在叹气,愁什么呢?”

丁宁抬起头来,一幅怎么也想不通的样子:“为什么我有好多衣服的前2、3个扣子都没有了呢?”

“啊?我看看。”丁灏拿起她的衬衣,还真是这样,于是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有很多人喜欢扯你的衣扣吗?看来你自己要检讨一下了。”

丁宁举起其中的一件,斜眼瞪着他:“这件是你干的吧?”

丁灏接过来看了看,哈哈笑了起来:“这个我承认,那天把你从房间里抱出来的时候急救时扯掉的。”

“这件是vivian那晚上扯掉的,这件……”她想到昨晚的吴迪,立刻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察觉到她异样的表情,丁灏就知道她有事瞒着自己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并没有再多问什么,拉起她的手说:“好了好了,我们不要了,一会儿我给你上街再买去,现在吃饭去。”

不知道丁宁瞒着他的事,是否和昨晚自己的疑虑有关。数码相机、吴迪、四海医院、验尸报告……它们之间一定有着关联。他开始证实自己的判断:“明天的晚会小蕾要唱歌?那你得给她拍下来啊。还有,把你的数码带去为她多照几张相片吧。”丁灏一边吃着他的早餐,一边不经意地提及了相机。

“啊?”心虚的丁宁不敢应对他的眼睛,低着头看着盘子里的太阳蛋,“相机……我早些时候弄丢了……”

听到这个,丁灏的心里有了数,但脸上只是微微笑了下:“好好,那正好一起买上,反正你今天这么乖。”

已经记不清连续第几天放晴了,但最近,丁宁的心情却第一次像今天这么好。她的嘴角总是带一对小括号,小手被丁灏拽着藏在大衣的袋子里。她应该感谢那碗鳄鱼肉汤,作为喝下它并且没有吐出来的奖赏,丁灏答应带着他上街。下一次,她应该表现得再痛苦些,或许这样可以拿到更大的奖品。不过,丁灏此次的举动已经让她很意外了,她从来没想过,阳光下能牵着他的手在街上走。除了寓所,两人在其他场合是不能同时露面的,这可是一早丁灏就和她说好的。

上班的高峰期已经过了,上海的交通依然拥挤。但这两人同时出现在人群中,还是使得路人的眼光在他们身上作更长时间的停留。他们今天一致地穿着黑色大衣,两个高挑的身影被衬得更为修长。虽然丁宁的骨架对比看来要瘦小许多,但那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帅气和洒脱,却一点不比身边这个俊朗的男人逊色。

“你们……”等到一个声音在他们面前响起时,丁灏才意识到,那个惹人烦的小警察又出现了。他的表情就像刚生吞下一枚鸡蛋一样,直愣愣地望着丁宁和丁灏握着的手。

“哈,我宁愿相信这又是一次巧合。”丁灏看着钟政阳那古怪的表情摇头苦笑着。三天了,丁灏真的是每天都能遇到这个小年轻一次。

钟政阳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只是望着丁宁,不解地说:“你……你怎么和他在一起呢?忘了我和你说的了吗?”

丁宁被他看得发毛,觉得这个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说的怎么古里古怪的,她刚想回答些什么,可是看到丁灏冲她笑着摇了摇头,便欲言又止了。

笑着的丁灏一转念便想明白了。这个愣头愣脑的傻小子一定把丁宁认成了昨天的秋宇。他昨天看到两人暧昧地纠缠在一起,大概这个小子对柳家大小姐有了好感,此时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尤其是被他那颗正义的心盖了恶棍印章的男人亲密地在一起时,当然不能接受。想到这里,丁灏突然起了“邪念”,想逗逗这个可爱的跟屁虫。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他不怀好意地把丁宁搂得紧了些,当着钟政阳的面,低头绕过她的脸颊,吻了吻她的嘴角,然后笑吟吟地等着他发作。

这个动作果然引起钟政阳的大动静,他无法接受昨天那个阳光可爱的小女孩原来早和这个传说中无恶不作的大魔头打得如此火热,觉得简直是暴殄天物!而当他转眼看到丁宁那含羞幸福的笑容时,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有了种酸酸的感觉。

“你好好给我等着!夜路走多了,终究会遇到鬼的!”钟政阳咬着牙恶狠狠地冲着丁灏说着。

“哈!这几天我不走夜路也天天遇到鬼。”丁灏不想再和他纠缠了,拉着丁宁转身而去。只留下钟政阳在阳光下好一顿郁闷。这次他确实是误会这个小年轻了,他今天并没有尾随跟踪,而是正急急忙忙地赶往侦查大队。昨晚接到胡老三的电话,说明早队里要开个会,说得就是宇天火灾的事。他睡迟了,正匆匆赶往,可不想在街上遇到了他俩。现在,他真怀念昨天那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啊,她瞅着让自己舒服,可今天,她那淡漠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只看了一眼就会牵着自己的心,难道是别有内情?

“混蛋!!”他最后诅咒了一下丁灏,没再耽搁时间,他可不想被胡老三再指着鼻子骂。那个老头最近明显被上头排挤,而且也估计遇到了更年期。再加上昨天的这场大火,不知道是不是往这个老头脑门子上又浇了勺油。

被那场大火牵动的人还真多,可最直接关联的,自然是宇天集团的这帮子股东和管事的。要不是这场火,林海倒还没这么快有机会对他垂涎已久的酒店头把交椅虎视眈眈。此时,总经理办公室里,他和邓退之好半天都没说话。坐在沙发上的林海抽起了第2支烟,脸上再没有那种习惯性的笑容,整个人看上去很是冷漠。而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邓退之却拿出一罐盒装牛奶出来,自顾自的喝着。搭配他在众人面前一向的庄重威严,现在的举动,看上去却有点滑稽。

林海吐了一口烟,懒洋洋的说:“这么多年了,你这个堂堂总经理喝不惯咖啡和茶,居然还是爱喝牛奶……我还真服了你老哥!”

邓退之悠然答道:“老弟,你到我这把年纪就知道了。有时候啊,人的习惯比人的感情更长久。”

林海对此也表示赞同:“是啊,看你的办公室就知道了。这一派书生气——很符合你这个老中文系的身份。连我这个向来口没遮拦的人,都不太敢在这胡说八道啊。”

邓退之放下了牛奶,神色变得沉重:“说起来,我能从一个小编辑部进到宇天里面来工作,还是亏的你妈妈当年的帮忙。遗憾的是,你妈妈去世,我竟然都没能去送她一程……”

林海的眼神瞬间冷硬起来,他掐了手上剩下的小半支烟,冰冷的打断邓退之:“老人家的事不说了,没什么遗不遗憾的,就算有—我这个做儿子的也会帮她补上!”

邓退之沉默了会,扔了手里的纸盒,决心引入正题:“老弟,你这次找我,想聊什么,我洗耳恭听。”

林海摇晃着离开沙发,走到邓退之的办公桌前,眼神死死盯着邓退之,邓退之端坐着纹丝不动,也冷眼看着他。

“这家酒店,我再也不想做什么挂名的董事了,我要拿到控制权!”林海眼神如刀,声音沙的更厉害了。邓退之眉毛轻扬,仍不作声,等着他的下文。

看着他的反应,林海的脸上慢慢浮起他常挂着的嘲笑似的笑容:“这次的大火烧掉的就是他柳去迟的交椅,他自己应该明白的。而你……我只要你做到中立,就够了。”林海说的很直接,因为他不爱兜圈子,对于邓退之,就更用不着了

邓退之缓缓摇头,很不以为然:“这家大酒店是老柳多年的心血才打造成今天的规模,他拥有的不仅是那些股份。就因为一个小小意外,你就想把他连根拔起?——年轻人,雄心壮志也不是你这么个做法!”

“哈哈,想不到你也会装腔作势起来了。”林海笑声中充满了鄙夷,“老邓,如果我说,我要定了呢?别忘了,我妈是为什么能拿到这些股份的。虽然,她没有出一分钱,但是要不是因为我外公曾经是上海市的常委,这家宇天能顺顺利利走到今天么?他柳去迟本来在上海无根无基,要不是这份‘官商勾结’,凭他脑壳子里的那点东西,他的一点钱早就在黄浦江上打水漂了!”

邓退之心里很明白林海这次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林海的母亲在世时,和柳去迟达成了某种没有明言的默契。很多年前,林海的母亲对柳去迟芳心暗许,她利用自己父亲的影响力在上海竞争激烈的酒店服务行业里默默扶植当时规模名气都极小的宇天。但最终,林海的母亲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回报,取而代之的是柳去迟赠送了相当一部分酒店的股份给她。伤透了心的她终其一生都未曾插手酒店的实际管理。在她临去世的前两年,她甚至都不许林海在酒店的股东会议上露面。但林海这次来,显然是要打破这种默契了。

“治国以法为上,管理一家酒店也是一样。不管谁来管理这家酒店,我只尊重制度,在符合现有法律制度和酒店章程下的合理变动,作为酒店的员工,我都能接受,所以——不存在中立与否的问题。”邓退之略一思索,决定放弃了和林海的感情交流,把话说的极官腔极套路。但他的话里之意林海也听出来了,所谓“制度”下的“合理变动”,无非指的是他林海要想打倒柳去迟必须拥有足够多的股份,或者再加上一个足够硬的理由,而这些将是这场较量中双方攻防战的武器。

“你放心,公安和消防队的报告一出来,我会给你们一个合法合理的董事长改选。”林海笑的高深莫测,“这是个好游戏,我也是个好玩家,我会让大家脆弱的小心脏都满意的。——好了,我说完了,再见,我的邓总经理。”

林海坏笑轻轻挥手转身,他不想再扯下去,他本来也没指望思虑深沉的邓退之真的答应“中立”,他来这的目的只是“宣战”——他的乐趣就在于在众目睽暌下把柳去迟拉下马,这是他多年来的心愿。这些年凭着他家在上海官场深厚的人脉资本,他早已在商场闯出了一片天,是上海滩颇有名气的几个青年富豪之一。但他深藏心底的始终不忘的就是从柳去迟的手下夺到宇天大酒店的控制权,他要亲眼看到柳去迟落拓颓废的样子,他要柳去迟下半生都伤心难过――就象他可怜的母亲一样。

邓退之手撑桌子站起,叫住了林海“老弟——”林海顿住,没有回头。“你母亲的墓在什么地方啊,我想有空去看看,她生前待我的情份,我也忘不掉。”邓退之说的很诚恳,种种往事顿时在两人脑中涌起,心中百般滋味。

“她生前早就忘了自己对别人的好。现在,还是让她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吧……”林海越说越低,突然大踏步推门离开,邓退之忍不住长叹一声,缓缓落坐。

报告?少了一个人,怎么开会?没在会议上达成一致,报告又该怎么出?钟政阳的脚步被自己逼得更快了,他甚至掏出了自己在大学跑3000米的干劲,好容易赶到了大队的会议室。

果然,迎接他的是胡老三的吼叫:“知道什么是组织纪律吗?让整队人等你一个?还是个小年轻就这么不守规矩!”

“对不起,对不起!”钟政阳赶紧坐好,这个时候他不能解释,解释无异于火上加油。大队的同事们都已经坐好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迟到了15分钟!他知道自己一会儿不会好过了。

“好了好了。我们赶紧开始吧。”队长似乎不满的还是老胡,白了他一眼开始正式组织开会。老胡哼了一声,也只得强忍着作罢。

“消防部那边的评估报告出来了。火灾起因是由于十楼装修工人的电焊火花燃着地毯导致的,而且宇天的装修材料大多也不合格,应该人为的因素不大。还有,那两个死者法医鉴定确实是摔死的。估计忍受不了火场的高温,从10楼跳下。现在唯一就等着医院的另一个伤者迪关山醒来,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好的,接下来的你们补充吧。”队长把大体情况介绍了下。

老胡说话了:“看上去没有什么疑点,但实际上有些事情我们还没弄清楚。例如,那个装修公司里到底是哪个工人出了纰漏?现在人呢?为什么正好是我们盯紧的台湾人所住的楼层出了问题?而且还有死伤?未免太巧了吧。”

队长还是对老胡没有好脸色:“我看不是太巧,是你太闲了吧。”

“队长,我倒觉得老胡说的没错。”钟政阳也提出自己的看法,“我昨天去宇天附近,看到了丁灏和他的手下!应该不会这么巧合吧,我觉得和他一定有关系。”

队长皱了皱眉:“又是丁灏?看样子确实不是巧合。小钟,这条线你要继续跟着。”

胡老三冷笑着:“查案子如果事先认定了谁是罪犯,还查什么?既然都对丁灏有偏见,那你们只会沿着这个方向,而会错失其他方面的线索。”

队长沉着脸说道:“你怎么总是偏帮着丁灏?我们也是根据疑点调配警力。如果你觉得装修公司那边有什么可疑的话,那部分就你负责吧。其他的,等小兰他们从酒店询问回来,小艾你给我总结一份报告上交。总之,对外宣布的结果就是一次意外火灾,其他的具体案情,查到再说!散会吧。”

大队的人各自散去忙了,只有钟政阳还失魂落魄地回忆着刚才遇到丁灏和那个小女孩的情景,心里越想越不甘,嘴里不觉地骂出:“垃圾!真是一个垃圾!”

他突然觉得谁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回头一看,原来是老胡同志站在他身后。

“你真的觉得这事和丁灏有关?”老胡问他。

钟政阳脱口而出:“那还用说?!这几个台湾人是来和他接头的,现在出了问题,不是和他有关系那还和谁有关系啊?”

胡老三神色凝重,低声道:“我跟了丁灏这条线3年了,他和其他黑道真的不同,做事还是靠谱的。再说,既然人是他请来的,在他的地盘上出了问题,有麻烦的是他。我觉得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很有可能,他是被人陷害的。”

钟政阳不甘心地说:“你这些都是推测!”

胡老三冷笑道:“没有证据之前,大家都在推测。年轻人,别整天自以为是,这样发展下去,也就一个小愤青哈。”他说完夹起工作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钟政阳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我愤青?切!”他歪歪嘴,心里越发坚定了丁灏不是好人的假设,“他要是善类,我就把头砍下来给他当凳子!”

不知怎的,此时的丁灏无端端地打了几个喷嚏,丁宁侧着头看着他。他不好意思地转过身,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躲开丁宁的眼神,其实也是对自己刚才的举措有些后悔,他真不该在大街上这么轻薄丁宁。虽然两人一直相处在一起,但是丁灏对她从来没有过类似的越轨行为。这个小动作,不知道会惹得她怎么胡思乱想。丁宁则抿着嘴角,回味着刚才那个亲吻,顿时又是又红晕满面。她可不想让丁灏察觉自己的异样,于是狠狠地吸了几口空气,让“噼砰”乱跳的心赶快安静下来。

“刚才那个警察烦了我三天了,始终冤魂不散的。拿你气气他啊,不会把你气到吧。”丁灏也在故作镇静,但还是主动解释了下。

“没有。”她显然言不由衷,“不过他说话挺奇怪的。我认识他吗?”丁宁虽然教养很好,但对人对事想来淡漠无视,她还真怀疑这个小警察是她过去什么时候接触过的,不然,没有人第一次见面就那种态度,说那样的话。

丁灏不想和她提秋宇,于是笑着说:“可能认错人了吧。再说,他不论看到哪个女人和我在一起一定都会这么说的.”

“啊?你和他……你们……不会……”丁宁睁大了眼睛,此时的惊讶完全赶跑了刚才的甜蜜。

丁宁的这话再搭配上她的表情,差点把丁灏笑得当街趴下。丁宁顿时觉得看他们的人更多了。她拽着丁灏的手,恨不得踹他一脚:“起来啊,像什么样?!”

丁灏笑饱了,直起身子正色道:“我告诉你啊,就算这地球被劈成两半,再倒过来粘上去,我也不会喜欢男人的。”

丁宁没有再追问下去,因为这事她确实不关心。她打了个呵欠:“无聊,我饿了。”

“好、好,我们吃饭去,顺便办点事。”丁灏想起约了小道和阿飞,“一会儿我们谈事情,你先去隔壁的包厢等我好吗?”

丁宁继续打着呵欠:“你们那些事我可没兴趣,我就想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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