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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 1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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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因原告最终撤诉,我被无罪释放。出来的时候晴晴抱着我哭地乱七八糟。母亲拽着父亲的手两泪纵横。林放站在法院门口,父亲走近他,对他说谢谢。

他依然冷漠。“没什么好谢的。虽然最后撤诉但对你公司还有你女儿的影响丝毫不减。你认为还有人会信任一家有剽窃嫌疑的公司,和入取一个有剽窃嫌疑的新闻工作者?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们两不亏欠。”

“林放!”当他转身的时候,我唤住他。

“你是来看我的吗?”我问他。

他和我一臂之遥,最后将手伸进外套口袋。把那枚硬币抛给我。

我看着他。

“给你!”他的眼睛不再淡漠,那种深深的温柔又住进里面。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不再需要。”他笑,带着自嘲,“赌徒一旦有了让他留恋的东西,最明智的方法就是洗手退隐。所以留着它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那你想去哪里?”

“你会去吗?”他反问。笑着缓缓踱步而下。

我知道如果现在叫住他,一切都会不同。但人生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因为犹豫所以错过。

看着林放远去的背影,我明白无论他要去哪里,都会有另一个影子相伴,那是透透的执着,也是林放的淡然。

他会忘了我吗?此时此刻我却真心希望当我们再次相见,很多阴霾已经过去,他忘记了他母亲的死,我忘记了他曾给过我的恐惧,大声告诉他,在最灿烂的阳光下:“我们是朋友,一辈子永远的朋友!”因为你是林放,也因为我是陶轻然…

把硬币握在手里良久,我和晴晴说:“好累哦。”她怜惜地笑着,我的眼睛一酸枕着她的肩膀昏昏睡去。

醒来的时候母亲说我的病又犯了。上次住院血液里的病毒原本就没有清除干净,现在一疲倦整整昏迷了两个星期。

我问母亲今天几号?

“27吧。”她问我怎么了。

“四天还有四天。”瞬缤就要订婚了,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子。

跳下床拉开帘子。窗外的矮栀子全开了,肥白的花瓣盛着甜腻的香。外面阳光灿烂,草坪上远远地可以瞥见几只斑点麻雀。母亲问:“身体还痛吗?”

我回身抱她,重重亲了一口。

“怎么了?”她笑,“一病起来热情地像个疯丫头。”

“那您喜欢不?”

她笑揉乱我的发。“喜欢喜欢,不过你再不温习功课你爸就不喜欢了。”

“爸呢?”

“上班吧,最近公司出了这么多事够他忙上一段了。”

“妈,别担心,会好的。”

她笑,“是啊会好的。只要我们一家在一起。”

我笑她怎么又哭了。“妈,我想先去看看亮亮。”

“好,回来把他接回来吧。我和你爸不再反对了,不过你可要心里有个底,亮亮接回来以后可是你的责任了。你不但要养他更要教好他。”

“恩,我懂。”我问母亲,她是不是想起姐姐了。她将我抱在怀里,我倚着她,突然好珍惜眼前这一切。

挑了件碎花的娃娃裙,我决定先去找大洪。路上碰到晴晴,她笑着尖叫:“挖塞~轻然你今天好漂亮哦!”

我回道:“那是,打扮起来吓死你!”

“你好像心情很好诶。说来听听什么喜事,让我也跟着开心开心。”

我摇头,其实心里也说不上开心,只是感动。有个好天气,有可爱的晴晴,和身边的一切。

我问她最近有没有瞬缤的消息。

“他啊?好象没有诶。应该天天和可央在一起吧。不过他也太过分了,你们家出这么大事居然连看也不来看你一下。打个电话又不会死!”

“他不知道。”

“啊?”晴晴一脸惊讶。我和她说我根本没有告诉瞬缤。

“那你打算一直不说?”

我点头。

“那我们一起去看他吧?反正透透走了好久也没有聚会。我们开大洪的移动面车去。”我笑这是不错的主意,顺便救救缤,他应该快闷疯了吧?

瞬缤见到我们一伙人果然惊喜地眼睛都快掉出来。

“你们怎么来了?”他走到我们面前,穿着一身舞台装,有点星味。

“看你啊!你这么大牌,非要我们用车才请得动!”晴晴糗他,不忘拿手指戳他的胸。

“你怎么还这么凶啊~”瞬缤笑道,脸上掩不住的喜悦。他看着我,郑重地端详起来,“没胖没高,不过也没瘦!哈哈,丫头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啊!”

我问他现在有空吗。远处学姐和灯光师正在讨论没有注意到我们。可央捧着一大堆时装似乎在找人。我向她招手。她跑了过来,看见我和瞬缤站在一起时忽然笑容一僵。

“轻然你来啦。”她笑道,有些客气。

我问她可以借走瞬缤吗?她抬头看看缤又看看后边大群工作人员,最后瞬缤双手合十做出一个拜托的神情,她总算犹豫着答应了。“那我和你们一道去吧。”

“你不是还要忙吗?”瞬缤问她,没有注意到她眼睛里的不安。我说好啊,我们都很想你。她笑了挽住瞬缤的手。

大洪把车子开到我在学校附近租的平房。亮亮跳下车抱着饺子在河塘边翻跟头。晴晴和瞬缤忙着在院子里升火,准备烧烤的香肠和鸡翅膀。

可央看看我,最后尴尬地欲言又止。我问她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轻然,那天你发的短信我收到了。”

我笑看着她紧张的表情,果然给她带来了困扰。我拉她的手坐在门口的草坪上看瞬缤和晴晴一边斗嘴一边笑着忙碌。

“可央,你看见过缤痛苦的表情吗?”她摇头。

“我见过。第一次是四年前你突然转学从他生命里消失的时候。第二次是半个月前的晚上他离开篮球场寂寞的背影。虽然后一次多少是因为篮球,可仔细想来,真正的原因还是你。”

“我并不想让他痛苦。”她叹了口气,已经没有当初见面的活泼天真。

“轻然我有点怕,而且随着我和他订婚日子的到来,一天比一天恐惧。虽然缤每天按着姐姐的计划不停练习。我明白他的努力。可我们彼此说话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了。”

“我想你肯定要笑话,我几乎天天都和他粘在一起形影不离怎么会没时间说话。可是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他忙完了就很累不愿开口。而我有时候看他和别的漂亮女模特在台上眉来眼去心里又忍不住难受,等他兴匆匆跑下台我却不想理他。我们就这样常常一次次错过。我总觉得彼此的距离没有以前的亲近了。”

“半个月前他在摄影棚接到你的电话,那种表情我实在不能不嫉妒。我已经太久没看他那样笑。后来我接到你的短信,如果我是缤我一定会感动着立刻来找你。”

“轻然,你真的不是我的敌人吗?”可央盯着我眼睛里满是疑问,脆弱的表情似乎又回到她被迫和缤隔离的日子,很是疲倦。

忽然之间,我有丝担忧。同样的疲惫是否也写在瞬缤的脸上呢?

吃饭的时候,大洪问我家里的事都恢复了吗?瞬缤听了就抬头无辜地问:“你家出什么事啊?”

晴晴不爽道:“轻然出的事多了等你的良心发现关心她,她早阵亡进棺材了。”我用脚踢晴晴,她咬了口香肠不服道:“本来就是!半个月连个人影都没有!”

瞬缤看着我又问:“丫头到底什么事啊?对了,你的王牌保镖呢?”

我笑。“你是说林放?”他点头。

“他出国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感觉这半个月发生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他不是一心一意要追你嘛!”

“追什么啊!他差点害得轻然…”我赶忙捂住晴晴的快嘴笑道,“是害得我思念成疾。”

瞬缤不信道:“夸张,他在怎么没见你这么想他。”我脸一红。大洪见我为难,立刻扯开话题。

“轻然,你下午是不是还有节外语课。一会把东西收拾收拾,我载你去吧。”我向他点头。

瞬缤突然眼珠子一转,突发其想道:“对了,丫头,我是不是从来没去过你学校啊?”

我点头,以前只有我去他学校找他。我问他做什么。

“要不,下午我们一起去看看。反正我也闷死了。你不知道和那群化装师在一道有多无聊。每天和你讨论肩膀怎么斜啦,手放哪边啦,最夸张的一次,居然有个男人躲在化装间看女模特换衣服,真够烂的!”

瞬缤不停抱怨着,晴晴一边听一边笑,不忘参与讨论。可央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最后我提议,“既然你嫌无聊,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他问,“急什么,我还想吃牛肉呢!”我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给大洪使了个眼色,急急将他们推上车。路上可央一直低着头看向窗外,我握她的手她虚弱地笑了。

学校的气氛不对。大洪的车刚停下,就听见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诶,你们看!快看快看!新闻系的陶轻然!”

“是啊是啊!她怎么还敢来学校啊,不是已经坐牢了嘛?”

“笨,你的消息早不灵了。听说她陪新闻系的王子林放睡了一夜,撤诉了!”

“真的假的啊!林放的眼光也太差了,选她都没选我好哪!”

“嘿嘿,小声点,他们看我们呢!”

“怕什么!剽窃贩!”

“你骂什么呢!贱货!”晴晴抓住其中一个长发女生还嘴道。

那女生看她只是个女孩子,不禁讪笑:“又没骂你急什么!做出来还怕人说啊!贱货贱货,陶轻然就是剽窃贩全系都知道了。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再说一次!”晴晴刚想上前就被那女生身边的高大男生推了一把。瞬缤立刻扶住她,脸色也不好看,上前正想给那男生几下子,手臂就被可央拉住了。

她的眼里写满恐慌。“缤,我们快订婚了,不要闹事。”瞬缤犹豫了下。对方男生见他长得斯文以为好欺负抡起拳头就给他嘴角一拳。

“缤!”可央扑了过去。大洪挡在她前面,给了那男生一顿暴打。我捂住亮亮的眼睛,不由担心。

“敢动瞬缤,你活腻啦你!”

原本我以为大洪只是气不过,想不到他打着打着竟认真起来。等我冲上前拦住他,那男生已经满嘴流血,旁边的长发女孩见了吓地跑开。到处叫“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现场一片混乱。等我从教务处训话回来,大洪蹲在门口。担心地问:“轻然你没事吧?他们打算怎么办你?都怪我!”

我拦住他要往脸上甩去的巴掌说别。

“没事就写一份检讨,明天升旗仪式上向那个男生公开道歉。”我笑笑让他别放在心上,其实我知道透透走了,大洪心里一直不好受。他害羞,憋着憋着,正等着这么个混蛋上门讨打。

晴晴傻气地拍着大洪的胸脯嚷道:“大洪干得好!是条汉子。比起某些人来够义气多了!”她的眼睛飘向瞬缤。

我问他:“嘴巴没事吧。”他摇头脸上很不痛快。

我说:“别理晴晴,她就这个性,说完了也就跟放爆竹似地气消了。保护可央才是你的责任。”

瞬缤没有说话,可央细细替他擦着嘴角却被他闪开了。瞬间我看见可央眼里的细泪。“缤,你是怪我吗?”

“我好怕你出事,你明白吗?”我把可央带到一边,刚才她也吓坏了。瞬缤看她苍白的脸色终于平了气将她搂到怀里,亲吻她的头发。

他说:“没事了没事了。”

我让缤先陪她回家,他点头牵着可央走了。晴晴说:“轻然,这也太神了吧,有了女朋友真的连多年兄弟都不管啦!”

我捏她鼻子。她立刻讨饶。“痛啦!人家都呼不出气了!”

“你还知道痛,就你嘴快!”

“吼~你还说我,谁让那贱货这么说你的!我是替你讨回公道诶!有没有青天哦?”

我被她的调侃逗乐了。“安啦,知道你疼我,不只青天在,包公公顶着月亮都看着呢!这不看你这女菩萨被欺负立刻派了大洪这天兵天将拯救你,你还委屈什么。”

晴晴笑了,最后问:“那你还不生气啊?她们这么说你。还说…还说你…”

“和林放上床是不?”我搂着她送亮亮回家。

其实早在父亲出事以后我就有了准备。虽然刚刚听到这些话时还是忍不住想哭,但很多泪流一次就足够。在经历了林放和透透的事后,我明白太多东西当它来了我们只能面对。无论用什么方法。

晚上母亲带着亮亮在浴室里洗澡,亮亮已经不再怕她,一会玩水一会转身,亲热如母子般。父亲刚刚到家拎了半只西瓜走进厨房。

我坐在窗口看书,忽然窗前的橘子树动了一下,玻璃上传来石头扣击的声音。打开窗,瞬缤的脸居然冒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来的啊?”

他恼道:“你还说!我是不是胖了,怎么小时候爬溜的树都摇晃摇晃的。害我差点翻下去。”

我笑他为什么不从门口进。他的发梢带着几片叶子,青春可爱。他说:“不知道诶,看见那树,想起以前的事,就伸手一抓上来了。”

“你在做什么呢?”

“看书。”

“哦。轻然,你下来下,我有话问你。”

我逗他:“你站这问不就好啦,像阿拉丁王子挺酷的!”

“还酷呢!你再不下来我就哭给你看!”

“好好,你等下。”打开门,父亲问我要不要吃西瓜。我拿了两片冲到楼下。瞬缤见到,立刻就笑了哈哈地喘不过气。

“笑什么,不吃拉倒。”

他说别啊。“不是看你好笑才笑嘛!二十几岁人了还像个小孩子。”

我瞪他。“你被我传染了啊,这么像鸡妈妈的妈妈。”他问什么。

“鸡婆!”我问他到底什么事。

“没什么心里堵得慌就跑来了。下午的事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我又没说你是故意的。”

“可央呢?没事了吧?”

他看看我,最后拉我坐在橘树底下,周围静静的可以听到青草里蟋蟀和蛐蛐的二重唱。

“轻然,下午我去找过大洪。他把你的事都和我说了。”

“哦。”我别开眼睛。

“那天电话里你一定很难过吧。以前也是这样,一被周围的人欺负你就一个人咬牙躲在一边不说话。为什么不直说?”

我笑,“没什么。人总要长大,而且你现在有你的责任。我不可以总是依赖你啊。”

他叹了口气,双脚伸直靠在树上。“责任,真是压得我好累。”

“轻然,你说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你想临阵脱逃?”我看他。其实心里早已清楚,我认识的瞬缤会后悔但绝不会反悔。果然他摇头。“只是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像被绳子掐住脖子,束手束脚。做什么事都要先想到可央会怎么想,她父母会怎么想,她姐姐会怎么想。身边的化装师模特又会怎么想。靠,我以前都没发觉自己是个这么有责任的人。”

“那不是很好。我听书上说男人只有碰到自己生命中注定的女人才会变得有担当。这叫成熟,懂不?”

“呵呵,你在哪本破书上看的?我怕我还没成熟就腐败了。”

“那你还爱可央吗?”

他的眼睛一闪。“爱,越爱越累,越累越爱。”

“缤,你记得那天你在篮球场上和我说过什么?你说如果有一天你累了,让我带你私奔。”他笑了说你还当真那。

“没。私奔这辈子可能是没指望了。不过帮你开个单身告别会倒是没问题。”

他看着我一脸迷茫。我指着门口哈哈大笑起来。那里亮亮光着屁股向他跑来。瞬缤大叫非礼。他和亮亮在那一个躲一个闪。还一边嚷着:“轻然快救我!”我拿西瓜砸他,他怪叫。

亮亮一会跑到他后边一会跑到他前面。瞬缤一边跑一边跟着也笑了。月光下橘子树一片黄色的光。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缤问我如果将来我要造个家,门口的灯是什么颜色。当时我说橘色,他笑我谗鬼。

其实我想告诉他,橘子树代表着瞬缤对轻然的好,而它所在的地方就是轻然的家。

现在,缤,我把它亮给你。你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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