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群魔乱舞(1 / 1)
为了对付这个让她们男人上心的天国公主,古月妃可是费了好一番的功夫。据说有一名为幻臣之人善医术和蛊毒,最很重要的一点是这个人贪财好色。一般不毛小病不会找他,找他的人要么是身患重症,要么是那些对蛊毒有不良用途之人。比如有些女子为了栓柱男人的心。这些人都是无计可施才会找他的,那就是任他予取予求。要么在把花钱,要么送上自己。
真是浪费了个好人才了,不过这不是正中自己下怀吗?不是因为自己对他的蛊毒有兴趣,因为这些蛊毒更大成分上是一种有特定解毒人的媚毒,只要你用了,对方就会知道是谁用的,如果让爷知道自己敢胆对他用这些东西,自己就是不死也废了。好不容易打听到他现今所在,就让信仆蒙面以书院那个女人的身份去向他要蛊毒,只要让信仆稍露一点色相,他就会按照自己的安排按时的到学俯小院去交换解药。以他的手段,要对付一个不顺从自己的女人是绰绰有余的。到时,皇上派去的人就会发现不对,就会禀报于爷,到时,以爷的性子自是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如此浪荡。就算事情败露也牵涉不到自己。
事情按她想好的正在进行着。
这一天,陶然和那帮大爷们又是一番好斗。所有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迟到,其它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胡闹,而那日先后进来的五个高官子弟,一为丞相之子,一为吏部尚书之子,一为先祖帝御封外孙王爷,一为太慰之子,一为御史之子更是无法无天。
今天居然带了三个男装女子来了书院,弄得阁内一帮纨绔子弟咿呀呼啸,一团乌烟瘴气。
她不由气恼,责问几个女子:“你们是何人,怎可乱闯学俯?”不曾想那几个十四五岁的黄毛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长相最为明艳的一个,还牙尖嘴利的:“哎哟,女先生都进了书院了,女学生怎又不能来?”
“这个你们应当院长或说明,等其它东西条件都齐备了才进来。怎可如此擅闯?”
“这个就不劳先生你费心了,我等自会让咱们的爹爹支会院长一声。”真是听得人七窍生烟,说得这国学俯她们家开的一样。然后径自走到那五人其中三人的身边坐下。而那个最刁钻的女子直奔翘楚去了。其实朝中女儿,当然不会太注重家世和钱财,但这几个人除了有钱势能给予她们比父兄更为优越的生活外,那些众人觊觎的俊容更能让人趋逐,得到他们的垂青更能让她们从众美女中获得无尽荣耀。早就想找借口进得书院来,这是唯一接近他们的机会,但院长那糟老头子总是以书院向无女子搪塞,今天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开了先河,连女先生都进了书院来,她们怎会错过这个好机会。等着吧,明日她们就会成为堂正的学生。
五人本对这些倚仗父兄权势,刁蛮任性,对自己这几个弟兄青莱有加的女子向来都是不大理采的。只是不知今日为何如此大胆会大咧咧地闯进来。原来是有人让她们看到希望了,这倒要看看这场好戏了。
看完好戏,见她们如此主动要坐过来,翘楚正想冷下脸来让她们出去。
却听那女人把矛头指向自己。因为这实在不能不让她觉得这是他们的杰作:迟到、目中无人、目无师长,今天居然还带女子来。
“我说翘楚,你们几个人毛长齐了没有,就学会风流了。坏小孩,不学好。”在她看来,先生以这样的口气责问学生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在其它人看来,那就不一样了。想他们堂堂王爷和高官公子,何时有人敢如此对他们说过话。
特别是他们的王爷,在这京可是出了名儿的顽劣和冷傲。戏会更好看了呢!
翘楚不在意于她的语气,反而他自从上次龙腾见了她之后,就似乎挺乐见她或冷静或微怒的样子。刚刚还欣赏得不亦乐乎,不想她竟敢说自己是“小孩”,还毛长齐了没有,真是……摸到老虎屁股了!
眼神由笑意蒙蒙到冷森森,本要阻止秦睛苑的手反倒一把把她捞了过来,当众吻了过去。敢说他是小孩,他们南陵男子十二岁就成年了!
秦晴苑一陈眩晕,未料及幸福会来临得如此之快。其它人亦是目瞪口呆,这翘楚爷虽然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可这当众人众吻一个女子还是头一回,况且还听说他对这个女子并无多少兴趣。
斜眼观察她的反应,见她先是一愣,然后却冷静了下来。眼看着他们吻完了,慢悠悠地踱过来说:“我还真忘了,小孩子最忌讳的就是人家说他是小孩了,既然王爷这么想证明自己是个大人了,单单一个吻可不行,你得让你那家伙弹起来。”所有人又都是一愣,然后大笑起来,这先生可真是难得,能说了出这样的话来,不愧是国学俯第一位女先生。
一说完这话,她马上就后悔了,看自己这是气糊涂了,说的这是什么话。看他白变红,红变黑的脸,马上转移话题:“安静,开始授课!”
笑声却是久久不息,有笑这件事儿有意思的,有笑她要没好果子吃了的。
惟有那翘王爷阴着一张脸,凑到她耳边,冷冷地说:“今天晚上就让你见识见识它是怎么弹起来的!”
坐到了矮桌的那边角落。他倒要看看没有他,她今天如何平息这些个不安分的人,不知感激的女人。
而他的那几个兄弟自是笑到抽筋,这个国宝王爷,几时受过这种奚落,那女人的下场他们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不过他们的猜想还是对的,他们从第一天开始就觉得这个楚对她有点特别,不然不会在大家喧哗不止的时候帮她。表面上看他是想睡觉了,捂嘴打了个哈欠,然后再重重在桌上一拍,就扒在桌上。是书院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要休息的表现,谁还敢再大声喘气儿。有次有个不知死活的人偏不买他的账,结果,手折了,腿折了,老爹的官没了,卷铺盖回老家去了。还是敛手,一付不可一世的样子。还有这几天他干嘛天天来这儿,皇帝的命令对他可是例外的。
今天一看,果然他们是认识的,不然女先生叫不出他名字,这书院谁敢叫他名字啊除了他们几个,而他们又没说过他叫翘楚。
陶然想试图让他们停止下来,他们却闹得更肆无忌惮。忽然想起他他狠狠拍桌子时的样子:“他该不会是在帮自己吧?为什么呀?也许自己刚才真的是误会他了,记得自己第一眼看到他时对他的评价可不是个小孩这样子的呢,人的第一直觉有时是很准的。
看今天这陈势,他们应该是停不下来了,自己总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了吧,不是自己的作风呢,而且再这样非得回去求那个冷面皇帝不可。
她已经决定了,就等他们笑得差不多了,狠狠地扇了前面闹得最凶的小胖子一个耳刮子。要杀鸡儆猴就得杀个还算厉害的鸡。那些人都傻眼了。小胖子回过神来,正要推她,却又冷不丁的又是一个耳刮子。被扇得眼红了,正等要也给她一记巴掌;她却预料到了似的拿起桌上的砚台狠狠地砸到了自己脑门上;再动手,脑门却又是一记。始终还是个半大孩子,忍不住哭了出来。陶然终于舒了一口气,让几个人扶他去了医药室。要镇住他们,也只能不顾后果的这样做,而且出手要比他快,比他狠,如果让他反应过来自己决不是他的对手。当然这样是打不死,也打不傻的,最多是受受皮肉苦。如果能从此让他静下心来学学做人的道理,学学书上的精华也是好事一桩。只是不知到时如果他家长会不会太溺爱了而加以干涉,但管不了这么多了!
乘这难得的安静,陶然给大家说了说一些做人的基本道理,诸如尊重他人、尊重知识这些。不知这些人能不能听进心里去
不过从此本分了很多,应该还是能理解这些道理的含义的吧。
三个女子吞了吞口水,在犹豫着还要不要到学府来明天。
翘楚看着那个人软下来,竟然也是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知道如果这个不怕死的女人要是让他打了自己要不要救他,不救她是违心的,救她又咽不下这口气。
看着事情解决了,他当然也无需再留在这儿,他还气着呢。甩甩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