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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误会终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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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人敢多问,出来之后,径自上车回府。吩咐人留心观察尚书府动静,这些仕人眼中儿子都是宝贝,容不得别人责难的,她今天尽然敢这么收拾他。虽然她名义上是王妃,表面上他们不敢拿她怎么样,但不敢保证他不会来黑的。免得这女人死了还不知是怎么死的。

下学后,陶然走在回小屋的路上,在想:哪一天也收拾了这小孩,这儿就解决了,自己就能安稳的在这儿上呆一年,不用回宫去。只是不知有没有合适的契机,这也是要讲究时机的。

正摸着昏暗在床上小憩着,却听见一个委琐的声音响起:“小美人儿,哥哥我来了。”鸡皮疙瘩乱起了一身,她可不记得何时有个这样的哥哥。待要起身看清楚,那人却一把扑了过来:“煎熬死我了,等了一天。”敢情这人是认错人了吧,怎会认到这儿来了:“你弄错了,我不认识你,滚开!”“美人儿记性真差,今儿辰才见了就不记得了?”

不和他费话,奋力反抗着,这人绝对是认错人,怎么说不听呢!

正挣扎着,却闻到一股药味儿眼前一黑。

点起烛火,看到了女子的真面目。虽不是绝色,却足以让他雀跃。对付不规矩的人,他最拿手了。一把离魂散,一包银针。

等她昏迷以后,用银针在她身上数十处穴道打上针,以他的身手,不消一柱香功夫,那人就会春情无限,主动投怀送抱。虽说是比用春药麻烦了点儿,但有趣儿多了,服了药会神智迷糊,但用针却还是神智清醒的,只是难以自持而已。看着她人对自己欲拒却迎的岂不是更有情趣?果不其然,一会子工夫,她幽幽转醒了,眼里的迷离让人心神荡漾。

陶然见到了声音的主人,人虽长得不算斯文,怎就让人看了会如此讨厌呢?

急急地拔去银针,就忍不住俯身吻上她的脸。除去她的上衣,光洁的肌肤更是让他难耐,她意识里的排斥和身体上的迎合更让他兴奋。

正要脱掉裙子,却是一声闷响,门被踹倒了,一人盛气临人地负手立于门前,怒火冲天!

这个一代恶医当然是没有好下场,敢染指他的女人,死了还不知是怎么回事!

看着床上媚眼含春的人,砰地一声,拳头砸在了床边,怒气从眼里溢也,似乎要把她烧掉一般。紧抱被褥闭起眼。天知道,此刻她的身体多么渴求他,可是意识却要自己拒绝,拒绝让他看到自己这个狼狈样,让人羞耻的欲求不满样,更不想这样低贱地求他要自己。如果她可以容忍自己这样做,早在那夜就一切顺其自然地发生了。

看着这个女人比那夜还要淫荡的样子,这个委琐的男人就这么让她性奋?那天晚上居然还装纯洁,适才有人禀报他还心存侥幸,想是那狗奴才瞎了狗眼看错了,以她的倔强和傲然……可是也许这和倔强无关,她根本就是本性如此,自己送上去的。那她把他皇帝的自尊心置于何处?自己真该杀了她!

心头却是一片乱,不知自己要如何处置她,反正心头走过的种种处置都不是他想要的。

又一次地甩门而出:“把院子封锁起来,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他要想想如何处置她。却忽略了她神情上的异样。

回到宫中,找来了好几个妃子。搂着她们,感觉到了她们的存在;而唯有搂着那个人,他似乎才能感觉到自己是存在的。

陶然躺在被褥之中,体内空虚燥热得让她差点疯掉,早知道自己开开口留下他会怎样!跑到里屋门口外的半敞亭右边的小厨房,狠狠地浇了几瓢冷水。终于没有这么难受。

重新回到被褥中,想着如果睡着了就没这么难受了,过了今晚就没事了。

将近子时,烛燃尽,却没有睡意。衣裳湿答答的在身上以没有什么作用。苦苦地挣扎着,无助着。

却未留意有人坐在了床边撑起的窗子上,今天访客还真不少,个个有惊喜,不是突然跑出来就是坐在窗子上!

“你又是谁?半夜到访,有何贵干?”

未留意她声音里的异样,“先生怎的这么健忘,本王今天不是说了吗,今晚会让你看样东西的!”揶揄的语气。

“哎!这死小孩,真爱面子!还当他是气不过,乱说呢!怎么还记着!”

可是他怎么偏偏现在来啊,她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否则明天就该人尽皆知了吧!”想想都可怕。“你怎么进来的,门不是被封起来了吗?”“那只是对别人而言。”真是!口气和那个人一样,祖传的吗?不管如何:“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真当他是小屁孩儿,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当他小娃子说气话?“有些事白天就不好说了!”

陶然大惊,他竟然从被子下钻了进来,真是要命!怎么办啊?他牵动的被子动一下自己就已经周身难受了,用脚踢他:“快走!”只觉他的呼吸越来越近,钻进自己每一个张开的毛孔里:“叶陶然,你想什么啊,他只不过是个孩子!”

手指碰到她的肌肤,她一个颤动,一声娇吟溢出。指尖的滑腻和温热异常让他一呆:“你……?”

这种状况……不是病了……就是让人——催情了。

起身打起火折子:“不要点火,快走!”不理会她的抗议,找来了烛火。眼前的景色差点让他喷血:她眼神飘忽,发还湿着,前额右鬓贴着几缕,连同半个下唇被咬合在了贝齿之中,剩下的鲜红欲滴的泛起在侧影中挺俏的鼻下,她在强忍着。

湿透的肚兜脆弱的绑带已被她磨蹭了下来,紧搂的被褥让胸前的嫩白几尽暴露。侧卧着面向外侧,长长的玉臂、紧抓的手指让被褥上的印花纠结,两只玉足燥动不安地挪动着。

“你冲冷水了!”这种天气……

一把掀掉被褥,扯掉她身上的湿衣裙,她就整个人都暴露在他的视线中,再次挑战着他的神经,气氛愈加诡异:“不管了,今晚——做他的女人吧!”对自己说完这句话,却发现似乎这并不是临时才有的想法,而是从今早或更早之前就想要这么做了。“谁叫她不知死活地叫自己小孩!”可是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借口呢?骗人骗己的借口而已。

脱下自己的外衣,她问:“你干什么?”“你说干什么?”这时候还问,笨蛋!

把衣裳盖在她头上,帮她把头发擦干。然后俯下身子,右手撑头侧躲在她身边。陶然才注意到,这个骄傲的王爷不但远看好看,近看也是如此,而且身子五官似乎不像自己想象中的幼稚。凌眉长目此刻似冷冽却带柔情,就从刚刚帮自己擦头发起;高挺的鼻似乎要比常人的大,就像要占了大半拉脸似的,安在他脸上却是无比的和谐;有力的下巴,唇也似乎比常人的翘,可能是因为他在笑吧;鼻口间的人中也这么蛊惑,让她很有凑上去用舌尖勾勒一下它的轮廓的冲动。总之是全付大气而好看的五官。怪不得他不让自己说他是小孩,因为他真的很高,远看不注意,似乎又不止高自己半个头了。

“看着还满意吧?”好笑地打断她的“欣赏”,看来她很容易出神,刚刚还在那挣扎着,现在却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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