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to you(下)(1 / 1)
喝一口酒,Dolores正在唱——
Whydobirdssuddenlyappear,
Evrytimeyouarenear?
Justlikeme,theylongtobe,
Closetoyou.
Whydostarsfalldownfromthesky,
Evrytimeyouwalkby?
Justlikeme,theylongtobe,
Closetoyou.
Onthedaythatyouwereborn,
Theangelsgottogether,
Anddecidedtocreateadreamcometrue,
So,theysprinkledmoondustinyourhairofgold
andstarlightinyoureyesofblue,
Thatiswhyallthegirlsintown,
Followyouallaround
Justlikeme,theylongtobe,
Closetoyou.苏迟说,格格,心和心之间的距离,很多时候要以光年计,所以很庆幸在某年某月某日里,我能够开始真正靠近你。
靠近了吗?
既然那么远的距离我们都经历了,为何偏偏要在已经靠近之后又突然远离?
如今你我之间的距离,已经不仅仅是用光年计。
有些时候有些东西错过了就真的是错过了,我们怎么还能找得到原来那样的亲密无隙?
只是因为,当我们正努力靠近的时候,你出现了犹豫。
因为太寂寞?
还是因为得不到的那个永远最美丽?
苏迟,我一直知道人心不古,我一直知道人和人之间不存在什么所谓的永恒,可我还是无可抑止地对你生出过希望。
我以为你会是那个特例,因为我一直认为我们身体里面藏着的那个灵魂一样。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旧日的点滴仿佛潮水汹涌,拍打着我的神经,让我震颤,措手不及。
我和苏迟究竟是怎么开始的呢?
是鸽子吧?没有鸽子,我不会那样毫不设防的同苏迟走近。
又或者是蕾蕾?没有蕾蕾,我又怎么会让自己有机会那样毫不设防的与他走的那么近?
蕾蕾对苏迟一见钟情。
那年那月,校园里银杏正是黄的厉害。鸽子追蕾蕾追的热火朝天,可是没多久他便发觉蕾蕾钟情的是苏迟。
鸽子自嘲地对我说,“格格,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魅力居然会输给苏迟那小子。”
我淡淡地笑,“感情这回事,说不清楚的。”
鸽子并不是放不开的人,但难免郁闷。因了蕾蕾的比较,他很长时间再看不上校园里其他女生。于是得了空闲便拉住我陪他打球。
打球这回事通常都不是两个人可以完成的,于是那段时间,我便也同红中黑桃K连同苏迟一点点混得熟了。
苏迟这个人,与人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温和的笑,那笑容不像阳光灿烂,但和煦儒雅,可是每每站在人群中间,却又总是会不自觉的露出抹淡淡的落落寡欢。
这种矛盾的忧郁,极易让人心折。
但我知道,蕾蕾之所以喜欢他,却并非因为这点。
用蕾蕾的话讲,她就是喜欢他就是喜欢他,没有道理可讲。
所以我知道,她是真的栽了。
打完球肯定就要吃饭的,我当然知道蕾蕾的心思,所以只要方便,通常会顺道叫上她一起。
背地里鸽子常恨恨地敲我脑袋,大骂我没良心。
我只是赔笑,却并没有真的放在心上。因我知道,鸽子并不是真的介意。
他就是这样性子,看到漂亮女孩子就喜欢追上一追,那是他的乐趣。
其实当年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自己就那样容易看得明白他每个心思,反倒是对苏迟,反倒看不真切。
许多年后回头再想我才知道,对于你喜欢的人,总是会雾里看花的。
苏迟是聪明人,对于蕾蕾的心思,他不可能看不到,但出于礼貌,对于我如此做法倒并没有表现出多大不满,只是淡淡的,可能为了避嫌,反倒会额外对我表现得更为亲近些。
看着蕾蕾失落的神色,我只有无可奈何。没法子,机会我帮你制造了,有没有发展靠的还是自己。我不是他父母,就算是,也没法包办儿子的恋爱婚姻。
私下里,蕾蕾嘟着嘴问我,“苏迟是不是看上你了?我怎么瞧着每次他都对你格外殷勤?”
这个时侯我通常都是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真的吗?你瞧出来了?那我要不要投桃报李对他也相应的殷勤点?”
蕾蕾便抱着枕头砸我,然后两个人嬉笑做一团。
其实蕾蕾并没有什么心机的,她什么都摆在明面上。
就好像她喜欢一个人,也只会明里来明里去。她并没有觉得苏迟对我殷勤了就怎样,苏迟对她冷淡,她便琢磨着怎么去更努力争取。
或者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没怎么把我放在心上的。
也的确,把我二人放在一起比较,只要是个男人,就肯定能一下子看出个长短高低。
她太耀眼,我太平淡。她做事高调,我偏什么时候都静静的。
不是自卑,只是不习惯那种张扬的调子。
不知是不是一起混的久了,慢慢我与鸽子那一帮倒真的形成了一个圈子。
鸽子说我性子淡,初识会以为我高傲,走得近了却又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偶尔我还会冒几句冷笑话把大家伙冻上一冻,于是天长日久,很多人便也都认识了我。
走在路上经常会有看着眼生的家伙跟我招呼,然后错身之后总会听到跟我招呼的人同身边的伴说,“知道吗?那就是人文院的格格,逗着呢。”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在很多人眼中,我是以逗见长的。
经常和鸽子他们打牌赌酒练出酒量后,一次一口气喝吐了四个,之后在校园里再遇到人同我打过招呼后错身再嘀咕对话内容就变成了,“嘿知道吗,这就是格格,酒量好着呢。”
我名声大振,大家都说人文院的格格,那是以逗和喝酒见长的。
事实上,私底下个人一直还是认为,我是以画画见长的。
毕竟,那是跟了我十几年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