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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绝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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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多忧还没走远,还在山下,谁知竟是贺兰盈。邢天一直的守侯在新月湖边就是为了等候蚩鸢与贺兰盈的到来,终于等到了他们,多忧却跑回了蛮州。人算始终是不如天算,常羲是否也早已算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因为贺兰盈和蚩鸢的孽,邢天成了一个最无辜的受害者,但他却从没有想到过去恨谁,他的命运本就不在此命盘上,又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就算没有御月订立血契,他能保证自己不爱上多忧,能保证多忧不对他下情蛊?或许,从他踏入这个时空起,命运就已被看不见的手定下了。贺兰盈亲手杀掉的她的爱,她的孽,这一幕邢天并没有看到,他只来得及将贺兰盈从她自己的刀下救出。要在以前,他或许会长篇大论耐心的将贺兰盈前八辈子的苦难都讲述一遍,然后再语重心长的劝解一番,但多忧跑到蛮州自投罗网这件蠢事让邢天实在是没有了说教的心情,并且他绝对有把一肚子的闷气全都撒到贺兰盈头上的冲动。他对贺兰盈的劝解根本就不算劝解,他根本就是在冲贺兰盈发脾气。贺兰盈从小到大都很乖,一副我见尤怜的模样又有谁舍得吼她?邢天要是安下心来跟她讲道理,她未必会听,疾言厉色的吼了她一通,基本就等于是对她的当头棒喝。在吼完贺兰盈以后,邢天再也懒得理会那个失魂落魄的女人,她是死是活与他又有什么关系,造成这个局面的完全就是她自己。在林中疾步而行的邢天真的是心急如焚,现在的多忧,又到底会在什么地方?

蛮州城的皇宫之中,没有了威严而神秘的祭司们,没有了孔武而蛮横的将军们,大殿之内只有空荡荡一片,连那个黑袍的帝王都已不在。光影闪过,多忧出现在了空旷的大殿内。“什么人!?”卫兵们高喝一声涌了进来,看到多忧之后纷纷跪下行礼。多忧急切道:“我要见殿下,带我去。”圣女归来的消息传遍整个皇宫,吉萨巫第一时间出现在了大殿之外,高呼了一声道:“圣女,殿下让我来接你。”多忧穿越重重的人群,快步奔到了苍老的巫师身前,紧张道:“殿下人呢?”吉萨巫呵呵笑道:“那个汉人呢?”多忧沉下脸色,问道:“你什么意思?赶紧带我去见殿下。”吉萨巫笑道:“圣女别急,殿下早已将一切准备好了,只等您的到来了。”多忧皱眉道:“什么准备好了?”吉萨巫只是神秘的笑着,转过身下了殿前的台阶。多忧顿了顿,连忙的追上。

穿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围墙,走过一片又一片的院落,来往的人逐渐的变少,阴暗的角落里藏着神秘的院落,四壁被黑色的帘幕完全遮盖住的小屋内,吉萨巫打开了一道通向地下的暗门。多忧皱着眉站在门口,怀疑道:“殿下在下面?”吉萨巫笑道:“你想要的一切都在下面,下去看了,你就知道了。”这个死老头总是这么的神秘,下面到底有什么?多忧小心的沿着台阶走了下去,台阶盘旋而下,除了墙壁上的油灯,没有任何的光源。昏暗的台阶尽头是一扇大开着的门,门里传出了阵阵皮鞭抽打的声音以及人微弱的□□。多忧的心揪了起来,飞奔下楼冲进门中。迎面是一个背对着多忧的黑衣男子,他的衣袖高高挽起,手上的皮鞭甩的啪啪作响,正卖力的向一个钉在木架上的人身上招呼。多忧后退了一步,几乎不敢正视那个被打的人。那个人的双手双脚都被黑粗的长钉刺穿,钉在了架子上,膝盖上,臂弯上,肩窝上也都被钉上了粗大的铁钉,他全身上下已找不出一点完好的皮肉,鞭笞的痕迹已将他身上的表皮完全的覆盖,只剩下了一片模糊的血肉。

这个人就是与邢天气血相连的人吗?如果不是邢天法力高深得以抵抗,他现在的模样定然已与这个人一模一样。多忧又惊又怕,大喊了一声道:“住手!”尤鲲举在空中的手停顿下来,他缓缓的转过身,双眼冒出嗜血的红光,残酷的微笑让他看上去是一种毛骨悚然的狰狞。多忧的心狂跳起来,对这样的尤鲲,她竟有种说不出的害怕。多忧继续的后退,鼓足勇气的说道:“放了他,你要的是我。”尤鲲哈哈大笑起来,眼中的残酷更盛,他一扬皮鞭,狂吼道:“放了他?我为何要放了他?水月因他而灭,月氏又因他而衰,他是我此生最大的敌人,我凭什么放他?”多忧摇头道:“你伤不到他的,他不是凡人,他是月神的朋友。”尤鲲冷笑了一声道:“我既伤不到他,你又为何会回来找我?不管能伤他多少,他一定很痛苦是吧。告诉你,我就是要让他痛苦,我不仅要折磨他的肉身,我还要折磨他的灵魂!”这个男人一定是疯了,哪一个深明的王者会以这样残忍的手段来疯狂的虐待一个人?多忧愤恨道:“你这个疯子,你根本不配做王!”尤鲲伸手揪住了多忧的衣领,将她提到自己眼前,狞笑道:“我是疯了,我干的最疯狂的事就是曾经爱上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尤鲲一把将多忧扔在了地上,反手抽出刀来走近那个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人,说道:“那个汉人的确不是凡人,他就算是神我也不会怕他。你不是说我伤不了他吗?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我到底能不能伤他!”多忧撑在地上,紧张道:“你想做什么?你若是敢动他一指头,我绝不会放过你!”尤鲲似乎根本没听到,抬手一刀刺进了那个人的腹部,那人的身躯剧烈的颤抖起来,满是污血的脸扭曲成一团,张大的嘴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多忧大喊了一声道:“不!”尤鲲利落的抽出刀来,再次刺进那人的身体。多尤连忙的爬起来,伸手要夺过尤鲲手中的刀,却被尤鲲再一次的摔倒在地。等多忧再次的挣扎起来,那个人已经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血不断从他身上密布的伤口中涌出,在地上汇成了一片,尤鲲用刀尖拍了拍那人的脸,故作姿态的询问道:“是不是很疼啊?是不是很想来个痛快啊?”那人似乎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只动了动嘴唇。多忧不用听也能猜到那人想说什么,被关在这里受尽各种非人的虐待,生不如死,还不如来个痛快。多忧同情他,却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邢天说过,只要他不死,尤鲲就无法真正的伤到他。多忧颤声恳求道:“尤鲲,我求你放过他吧,只要你能放过他,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尤鲲摇摇头,用一种很可怜的目光看着多忧,说道:“只可惜,现在已不是你能做主的时候了。”

尤鲲话音未落,刀锋已深深刺进了那人的心窝,多忧彻底的瘫软在了地上,血气断了,邢天的命恐怕也不长了。她后悔,自己又一次的害了邢天,他一再的交代让她不要离开他的身边,清楚的告诉她只要她不来找尤鲲,这个邪恶的男人就不能将他们怎么样。为什么不听他的话?为什么要自作主张的跑到这里?为什么这样轻易的彻底断送了他的性命?邢天温柔的话语回荡在耳边:“这样平静的过日子,不好吗?”曾经可以平静的过日子,曾经可以将那幸福的日子继续的延长,可现在,梦完全的破碎了,被她无知的自以为是打破了。如果她不找到这里,说不定时间长了邢天会想出破解血咒的方法,但现在才想到这些又有什么用?多忧目光涣散成一片,脑中纷乱成一团,除了后悔,还是后悔。尤鲲提着刀缓步走近多忧,说道:“你的男人已经来了,吉萨巫挡不住他。不过,他来的正好,我会让他亲眼看到我是如何得到你,我也会让你亲眼看到,他会怎样死在情蛊之下!”多忧涣散的目光又集中到了一起,她没听清楚尤鲲后面说的话,她只知道,邢天来了,为她杀进来了。

多忧的眼中已完全没有了尤鲲的影子,她喃喃的呼唤道:“邢天!”忽的爬起来向门外冲去,尤鲲手中的刀迅速的挥出,多忧摔倒在地,凄烈的惨呼响彻整个密牢。鲜血从她的脚踝涌出,为她洁白的裙脚增添了一圈艳红的色彩。多忧痛出了一身冷汗,腿上完全的使不上力,眼见着尤鲲提着刀步步逼近,她却只能缓慢的向后爬去。她没有想到,尤鲲竟会向她下手,她更没想到的是,尤鲲挑断了她的脚筋。这就像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多忧沿着楼梯吃力的向上爬去,身后拖下一连串的血迹,尤鲲提着刀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就在多忧终于爬到楼梯尽头的时候,他又是一刀挥出,多忧惨呼了一声握住了自己流着血的右手手腕。再也爬不动了,多忧现在唯一能使用的四肢只剩下了左手,不能捏法诀,更使不出力气,她只能绝望的看着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缓缓向她走来。

眼前开始模糊,身体各处都那么痛,痛的便如要散架一般。多忧被尤鲲拽着左胳膊拖出了密道,拖出了院落,拖向不知何方。宫中的人各个惊惶失措,四下逃窜,已近昏迷的多忧几次痛昏了过去,却又被痛醒。伤口处一直的淌血,滴落一路。这是要去哪?多忧看不清楚周围的一切,四周杂乱的脚步与众人惊惶的声音似乎离她很遥远。这便是要死去的感觉吗?意识逐渐的模糊,魂就像是要脱身而去,但疼痛却一直的真实存在。痛啊,那四肢无力的痛直让她锥心刺骨,与其忍受着如此的痛苦,还不如让他一刀的杀了她。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死,她的男人冲进了守卫森严的皇宫,邢天来救她了。怎能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怎能背弃与他的约定死在他之前?纵然无法与他白头到老,死也要与他同时的闭上眼睛。宫殿,广场,枪林,箭雨,密密层层的人群不断的移动,众多的卫兵都紧张的注视着同一个方向。尤鲲拖着多忧来到了大殿正前,冷冷的看着殿下密集的人群,轻哼一声道:“你的男人,就在下面,若再不看,或许就永远的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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