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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浓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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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终于做好了,从里到外都齐了,多忧兴奋的奔下山去寻找在湖边钓鱼的邢天。邢天坐在湖边闭着眼睛低着头,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睡觉,鱼杆插在湖边的泥土中,时不时轻轻抖动一下。鱼都上钩了他还能睡得着?多忧压抑住了大声叫醒邢天的冲动,悄悄的贴近他耳边,想好好吓吓他。凑近了他的脸,多忧忽然的发现他光滑的脸上竟也出现了一道抓痕一样的红印。多忧一直的对邢天那个被猴子抓的解释无法信服,以邢天的能力可能被猴子抓到吗?他不说实话,那就说明他绝对的有什么事情在隐瞒她。多忧的目光从邢天的脸上移了下去,她悄悄的翻开他的衣领,想看看他身上是不是还有隐藏着的伤痕。刚翻开一点,邢天就抓住了她不轨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光天化日的,你想做什么?”多忧一瘪嘴,抽出手来拍打在了邢天肩上,说道:“你又装睡!”这一巴掌拍的并没有很用力,邢天却身子一震,脸色瞬间苍白。多忧开始以为自己真的打疼了他,再一想她又怎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让他变了脸色?多忧一咬牙,再不理会邢天的一切理由,直接野蛮的扯开了他的衣领露出了那个被她攻击的肩膀。

邢天猛的站起来,抓住自己的衣领迅速的再将肩膀遮盖起来,喝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多忧被他吼的一惊,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以为我打伤你了,你干吗那么凶……”邢天缓和了语气,问道:“那你看到什么了吗?”多忧连连摇头道:“你护那么紧我就算想看也看不到啊,女人都比你大方很多啊!”邢天呵呵的笑了起来,负着手缓步上山,高声道:“麻烦帮我把鱼拉上来吧。”多忧回头看看不住抖动的鱼钩,答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来,立刻冲越走越远的邢天喊道:“衣服做好了,你去试试看合不合身啊!”邢天也不知听没听见,慢悠悠的进了屋。多忧叹了口气,拿起鱼杆,邢天的肩膀上到底有什么,他为什么那么害怕她看他的身体?他脖子上的痕迹,他脸上的痕迹,还有他肩膀的疼痛,这中间有什么样的联系?刚才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多忧仔细的想,虽然是一闪而过,但她应该是看到有一点的不一样了,是他脖子下面红红的一片,还是肩窝那略显青紫的一团?多忧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什么动物能抓出那么长一条痕迹?如果那些痕迹再深一些,再明显一些,到很像是鞭子抽过的痕迹。一想到鞭子,多忧立即想起了蜀山上的一些片段。那时候邢天还是无记,在他背后满是鞭笞的痕迹,有些伤痕深入皮肉,本是光滑的背后成了一片纵横交错的沟壑,血肉外翻,一片触目惊心。她当时问他是谁打的他,他竟说根本没有人打他。当时那个讨厌的本尘还给了她很多药,说什么以后用的着的地方多。

伤痕会在无人制造的情况下自动的长到身上吗?多忧产生了十分不祥的预感,她还没来得及继续想下去,湖面一阵水波荡漾,鱼杆剧烈的震颤,似乎随时会断掉。多忧慌忙的把钓到的大鱼拽上岸,提回了小屋。放下了鱼,多忧跑回里屋,邢天正好换完了衣服,表扬道:“不错,还能穿的出去。”多忧已经没了心思跟邢天抬杠,她直接的抢起他放在一边换下的衣裳,说道:“合身就好,那这些我去帮你洗了。”邢天还未阻拦,多忧便抱了衣服跑出去,逃跑一样的跑到湖边,回头看看,邢天没有追出来。多忧舒了口气,展开了邢天的衣服仔细的观察,从外到里没有一点被抓破的痕迹,却在内衣上发现了几丝细细的血迹。多忧把沾着血的那一部分里外看了看,怎么看都没有损伤的迹象。邢天身上绝对有不少的伤痕,而且那些伤痕不像是外力造成的。如果与外界的人或物没有关系,那么能造成这样的伤痕的也只有法术了。是蜀山的剑仙们干的,还是别的什么人?还有,那本记载着血咒的小册子她明明的放在盒子里收在母亲的遗物一起,邢天却说是随便的丢在角落所以才拿去烧了。他会不会是故意烧的?他一直不让她再去想情蛊与血咒的事情,难道是因为……是因为他已经中了血咒?

多忧扶住了额头,小时候她看过关于血咒的记载,血咒是将一个人的血气凝结到另一个人身上,从此两人血气相连,身上凝结血气的人受到任何的损伤,另一个人都会在同时受到相同的损伤。也就是说,如果有人对邢天下了血咒,他的命就等于捏在了别人的手中,成为了别人手中的玩物。血咒是需要血来炼制的,吉萨巫是什么时候取到他的血的?难道是那一次,她中了迷心咒去杀无记,及时醒来沾了一身的血去找吉萨巫算帐,结果却被那个老家伙敲昏,醒来时身上已换洗的干干净净。思绪在这里断了,多忧不敢再想下去,如果真是这样,邢天的命就等于已捏在了尤鲲手中,他那么恨他,一定会不断的折磨他,甚至杀了他。多忧呆呆的看着新月湖湛蓝的水面,她恨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大意,为什么会拱手将他的命送到了最恨他的人手中?又一次,她害了他,害的这么彻底,这么惨烈。情蛊已不重要了,宁愿与他双双死了,也不能由那个禽兽这样的折磨他。

邢天的脚步声渐近,多忧这才发现他的脚步已不似以前那么沉稳,那个该死的尤鲲,到底对邢天做了什么?多忧似乎是将手中的衣服当成了尤鲲,狠命的拍打揉搓着。邢天站在她身后,说道:“这衣服跟你有仇啊?我这衣服可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可别洗坏了。”多忧没答话,依旧狠命的向衣服撒气。邢天蹲在了她身边,问道:“怎么了?”多忧断然道:“我要去蛮州。”邢天皱眉道:“不是跟你说了吗?怎么还在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多忧转过脸,直视着邢天的双眼,问道:“你故意烧了那本禁咒对不对?”邢天一谔,多忧继续问道:“你不解情蛊是不是因为你已经中了血咒?”多忧眼睛开始发红,声音由平静到激动,她毫不避讳邢天的脸色,逼视着他的双眼。一向喜欢以眼神来压迫人的邢天竟然会避开多忧激烈的目光,他看着新月湖平静的水面,轻轻道:“就这样平静的过日子不好吗?没有血咒,没有巫术,没有战争,没有神,快活一天,是一天,难道不好吗?”多忧的悲愤终于爆发出来,她大吼了一声道:“不好!我不要你再受伤,我不要你死!”她紧紧的拥住了邢天,大哭起来,悲伤的□□道:“我只要你平安的活着,永远的活着!”

“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邢天轻抚着多忧的背后,闭上了双眼。多忧紧抱着邢天,他的身躯还是那样的温暖,但这温暖不知何时就会突然的停止,这个强悍如天神的男人,他的命已不是他自己的了。一想到她给他带来的灾祸,多忧的心便如刀绞一般的疼痛,她的爱竟一直如情蛊一样的自私,自私的将他拴在身边,自私的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伤害他,自私的一直以为自己是受害者,自私的从没想到过他忍受的痛苦。她欠了他太多,也该要为他做点什么了。多忧不住的抽泣,断断续续的说道:“我们去蛮州,找到那个与你气血相连的人,找到解咒的方法好不好?”邢天摇头道:“他若真想把我怎么样,早就将那人杀了。他的目的在你,只要你不出现,他就会一直的留着那个人的性命。只要那人不死,他到也动不了我什么。”多忧怜惜的抚上他脸上的伤痕,说道:“可是,你又怎知道他会对那人做些什么?万一……”邢天微笑道:“没有万一,只要那人不死,他就无法真正的伤我。”多忧激动道:“他怎的没有伤到你?”多忧忽的拉开邢天的衣领,只见他藏在衣服里面的身体已布满红色的痕迹,一条条连成一片,让他本是白皙的肌肤看上去成了通红,更有些痕迹还破皮而出,在皮肤表面留下点点的血印。多忧轻轻抚上他的伤痕,黯然道:“他若伤不了你,你又怎会弄成这样?”邢天轻轻的刮上她的鼻子,笑道:“傻瓜,他用鞭子死命的抽却只抽出了这样的效果,你以为仅凭那点歪门邪术便能制得住我?”

邢天擦净多忧面上的泪水,说道:“别再哭了,听话,不要去理他,等他打没劲了自然就不打了,说不定还把那人的皮打出茧子来,那咱们就更不用担心了。”邢天说起话来总是这样的带着调侃,如此凶险的血咒到了他口中成了理所应当的笑话。哭泣不停的多忧被他这一句话逗的扑哧笑了出来,邢天掏出手帕擦了擦她的脸,说道:“哭成这样,真比鞭子抽的还难看。赶紧自己把鼻涕擦擦。”多忧脸一红,接过了手帕按在了鼻子上,邢天接过她手中的衣服,随便揉了揉,一边拧干一边问道:“你是不是偷看过我洗澡啊?怎么连裤子都能做那么合适?”多忧推了他一把,笑骂道:“说什么呢,没正经的!谁爱看你洗澡一样!”邢天差点被多忧推下湖,手撑在了湖水中,顺势一扬,水花溅在多忧脸上,多忧一躲,也从湖中舀出水来往邢天身上泼,叫道:“你敢拿水泼我!很凉啊!”邢天抱着衣服跳了起来,笑道:“给你洗个脸啊,这水比你的眼泪鼻涕要干净多了!”多忧追了上去,粉拳一捏就要往邢天身上招呼,边追边叫道:“你再敢笑我一句试试看!”邢天似乎是故意的气她,还真回转过脸哈哈的笑了两声,多忧一跺脚,追着邢天跑回到了山坡上的小屋里。

邢天跳进门,多忧紧跟了上来,拳头带着身子全部砸在了邢天背后。邢天趴在桌上,多忧压在她背后,气恼道:“还说不说?还说不说?”邢天笑道:“不说了,好了好了,不闹了,赶紧去把衣服晾了去。自告奋勇的把我衣服抢去洗,结果还是我亲自动手,谁娶了你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真是个懒婆娘。”多忧从他怀中抢过衣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威胁道:“再多说一句我就马上嫁给你!”这句威胁真是有效,邢天立刻乖乖的闭上了嘴,摆出了灿烂的笑容以表达他赔礼道歉的真情实意。多忧却不但没接受邢天的道歉,反正更加的生气,重重的踩了他一脚后甩头离去。邢天哎哟一声摸着脚坐到了凳子上,脚本来就因为血咒而疼了一天,多忧这一踩更是疼上加疼。邢天看着多忧气鼓鼓晾衣服的背影,苦笑摇头,他的确是在咒自己啊,多忧早已认定了他,如果他不娶她,又有谁有这个福气来娶她呢?

晚饭过后,多忧硬逼着邢天在屋里洗了个澡,然后还强迫他脱衣服让她好好检查他身上到底有多少处伤,需不需要上点药膏。本尘给了多忧一大堆的药膏,本来还不知道这么多的药膏有什么用,此刻明白了本尘的意思她又怎会吝啬?邢天当然是从一开始就拒不从命,几次想要找机会开溜,但都被多忧拽着袖子,或脖领子,或袍子的扯回了床边,几次拒绝以后多忧干脆亲自动手。邢天几乎连救命都喊了出来,仍然阻挡不住多忧一直向他延伸的魔爪。最后邢天放弃反抗,以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告诉多忧:“想看就看吧,不过只准看不许摸!”多忧瞪了他一眼,说道:“不摸怎么给你擦药啊!大男人扭扭捏捏跟个小媳妇似的,我都比你强啊!”邢天笑道:“你是女中豪杰啊,我怎么能跟你比呢?”多忧道:“少贫嘴了,转过去!”邢天按照吩咐转过了身,他背后曾经遍布的伤痕早已看不见,新的痕迹却又占满了整个后背,红红的一大片,就跟得了皮肤病的人没命的抓痒留下的痕迹。

多忧拿着药膏不知道该不该抹,邢天提醒道:“蜀山剑仙的伤药可是好东西,能够肉骨生肌的,你可别浪费在这些抓痒一样的小病小痛上。”多忧道:“可是有好多都破了。”邢天问道:“你要切菜切到手了会用这药膏抹吗?”多忧道:“那不是浪费吗?”邢天点头道:“这点破皮还没你切到手严重,你就省省吧。”多忧道:“那这些不管,你肩上那两块淤紫都前后相通了,总该要处理一下吧。”邢天道:“你就当他是摔了一跤,过两天不就自己又长好了。行了,看够了吧,你也赶紧去洗一洗睡觉了!”多忧不服气道:“你干吗这么急啊?不让我管,我偏管。”她野蛮的将邢天推到床上,邢天在没有提防的情况下趴在了床上,又立即爬了起来,多忧上前想要按住他,口中说道:“别乱动啊,上个药怎么跟上刑一样。”邢天挡住多忧的攻击,说道:“不是上刑也差不多了,你别这么野蛮好不好?”多忧抽出手继续的要把他往下按,说道:“什么叫野蛮?我们这的大夫看起病那才叫野蛮,他们都是把人捆起来上药的,一个个叫的才响。哎,你别再动了。”邢天愕然道:“捆起来?那是看病啊还是杀猪啊?”多忧道:“我觉得都差不多,杀猪叫的也没那些病人叫的响啊。”邢天摇头感叹道:“庸医误世,庸医误世啊!”

多忧再一次按上了他的肩膀,说道:“什么庸医啊,起码他治的那些人几天后就可以活蹦乱跳了。”邢天再次的拦住多忧的双臂,嬉闹中他还是倒在了床上,而多忧也被他扯到了怀中。心与心再次相贴,相互的气息是这样令人陶醉,多忧没有再继续的按邢天,邢天也没有再继续的挡多忧,两人的脸贴的这样近,鼻子尖几乎碰在一起。情蛊再次激动起来,呼吸声渐重,多忧不顾一切的吻上了邢天那好看的唇。唇贴着唇,舌连着舌,相偎相依,难舍难分,情已浓,连天都无法阻隔,那点浅显的理智又算什么?邢天本欲推开多忧,握着她胳膊的双手又被她的温暖的手握住,渐渐的,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胸膛,而他的手揽住了她的纤腰。她是他今生唯一所爱的女人,他又是她今生唯一认定的男人,这一天,或许早就该来了,只是一道又一道的防线阻隔在他们之间,如今再体验这浓情时的甜蜜,会不会已太晚?烛燃尽,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了那对缠绵的人影上,帐中的密语只有两句:“答应我,无论如何,不要离开我身边。”“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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