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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道第一次遇见李也墨是在图书馆。当时她叫同学何越帮她占了座,她去的时候何越说,你没来,有人说借用一下,现在他去上厕所了。迟道毫不客气地坐下,把摊在桌上的书移开,说既然是借用,那当然要还咯。没多久,上厕所的那位回来,站在迟道旁边看了她老半天。迟道头也不抬,心想要看就看呗,谁还没被人看过,也没见被看死的人。可是有人沉不住气了,说同学,你可知道这儿有人了?迟道抬头,看见一张帅气的脸,又觉得他声音很好听,所以态度很好,说没错,是有人占了座。那人说,是啊,一直是我占着。迟道看了看他,又看看帮着占座的何越。何越似乎有点心虚,都不敢正视迟道投来的疑问的目光。再看看那张帅气的脸,迟道一下子明白了,这个又异性没人性的家伙,为了自己能和帅哥套近乎,把她给出卖了!迟道于是又向她投去哀怨的目光,她却做出一副恳求的样子。迟道只好收拾东西,丢下一句“你们慢慢聊,不打扰了”就自己去寻觅去了。找了一圈没见到空位,只好灰溜溜地再去其他地方。还再走廊上,便有人叫她,问你就是迟道?迟道说,我有那么有名吗?他说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我叫李也墨,交个朋友吧。迟道说,我为什么要跟你做朋友?他说,因为我一看见你就觉得我们不像仇人。迟道说,可是我怎么就觉得咱们已经结下了仇呢?李也墨说,这个好解决,大不了我就陪着你去找座。迟道觉得,这个人好心还可以。于是两人真的没当成仇人。

第二次遇见李也墨是在文学社办公室。迟道正跟社长易晓天讨论文学社报刊的事儿,李也墨进来说,晓天哥,我找你有点事儿。见迟道也在就说,迟道你也在。易晓天说,你们认识?李也墨说,认识,很熟呢!迟道说,好像一点也不熟。李也墨没说什么,只是拿起桌上一叠稿子,看到一个名字,“晚来”,于是问,这期有几篇晚来的文章?易晓天看了一眼迟道,说只有一篇。李也墨说,怎么不多登几篇。易晓天笑了笑没说话。迟道接过话说,你很喜欢她的文章?李也墨点了点头说,是啊,从初中时开始就一直看,她长大我也长大。没想到她现在居然和我一个学校,我好兴奋!易晓天还在笑,说,你是不是很想认识她?李也墨说,想,做梦都想。对了,你们一定认识她对不对?把她介绍给我认识吧!没等易晓天回答,迟道就说,可人家不一定就愿意认识你呀!李也墨似乎很自信,想如果见到了,他和晚来一定可以成为朋友,所以也不接这个话题,却问迟道,我说迟道,你不是编辑吗,怎么从来没见你的大作啊?迟道不屑地说,这种小报,我看不上。我过来练练手而已。李也墨调侃道,我看不像,一定是你学艺不精,被人家晚来给PK掉了吧!迟道足足看了他三四秒,最后说,我才不会输给她呢!一边的易晓天也笑说,也墨,你一定要相信,晚来很不错,但我们迟道更加优秀!

何越问迟道,你觉得李也墨怎么样。迟道想了想,说除了长得不错,其他的没啥好说的。何越一脸向往地说,我觉得不错。迟道问,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何越说,没想到你一个小孩子,倒挺会猜人心思的嘛!迟道说,看你一脸的花痴样儿,脚趾头都知道,不用猜。迟道入学比较早,所以比其他同学要小一到两岁,何越就老说她是小孩子。可是这小孩子,谁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些什么。

迟道对何越说,我看我们社长就长得比李也墨帅,又有才又有能的,他们俩站在一块儿,谁优谁劣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怎么就偏偏看上他了呢?何越一脸神往地说,易晓天固然优秀,但他好像有点古板,不太解风情。李也墨就不同了,幽默、风趣……迟道插一句,那是油嘴滑舌。何越继续说,潇洒、有情调……迟道又插道,那是卖弄风骚。何越突然又是一副先知的样子,问,你知道为什么你对李也墨意见那么大吗?迟道反问,你知道?何越说,那当然。迟道说,那你倒说说看,看你能不能解除我对你心上人的偏见。何越故意背着手在迟道面前踱了几步,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而后举起左手,伸了食指,说,因为第一印象。迟道被她那副样子给逗笑了,但很快恢复了正常,问,何以见得?何越继续踱着步,叹了口气,说这主要也是我不好。如果当初我再多占个座,你一个,他一个,就不会让你跟他抢了那就不会让你无处可去了,你对他的印象就不会那么差了。如果你正常地跟他交往就不会对他有那么多的误解了。可是我为什么不是先知呢?为什么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呢?迟道强忍着笑,拍拍她的肩膀说,看你这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感觉好像我是犯了罪了。我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瞧你把我说得都成什么了呀!好吧,为了不让你太难做,那我就告诉你吧,李也墨其实也还可以啦,虽然我总觉得他有些可恶,但这样不正好我就不会愿意去当你们的电灯泡,发光发热,燃烧自己还要讨人嫌吗?所以,为了我能安全地活在这世界上,我跟他之间的恩怨,你就别插手了,让它去吧!

何越看来是真的动了情了,一天到晚想着怎么追李也墨。迟道笑她,做为一个女孩子,你能不能矜持点?何越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我要充分利用这个有利条件。迟道说你没得救了,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啊。何越也不顾忌什么,说,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迷魂药。

何越还老拉着迟道去看李也墨打球,她说男生打球的时候是最帅的。迟道说她不想去发光发热,眼不见心不烦才好。何越就哀求,说好迟道,你就帮帮我吧,在那么多花花草草之间,一个人真的显得势单力薄。有你在,刚好给我壮壮胆。迟道又说,你去看他打球,那我去干嘛?我还不如在寝室睡大觉呢!何越说,又不是只有李也墨一个人打,你认为长得很帅又有才又有能的易社长也打啊,你刚好可以去看他吗。迟道说,我在文学社办公室天天能看到,有必要特地跑过去看吗?但每次,何越都不管迟道怎么推脱,拉了就走。迟道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很容易就被拉走了。李也墨和易晓天打球的时候,总能吸引很多人。俩人都长得不赖,自然少不了众多花痴的目光。但迟道并不喜欢看球,每次她都想找个地儿靠着睡觉。何越身上是不能靠的,一她一激动就乱动。所以迟道通常都只能闭目养神。

有一次,迟道倒在椅子上睡着了。正做这好梦,忽然感觉乌云蔽日,倒有点冷了;又感觉好像到处刮着冷风,于是更冷了。但似乎又有一丝丝微弱的阳光,想抓又抓不住。隐隐约约,迟道似乎看到了什么人,睁开眼,好像有不少人在看自己睡觉。眼睛遛了几圈,又闭上眼继续睡。其实她心里想,何越这家伙,现在不知道乐成什么样了。因为她看到正是因为李也墨和易晓天出现在她旁边,才引得那么多头压过来成了乌云,更以致众人吐气如风。让他们先聊着吧,熟了就不用麻烦我了。迟道想。但是易晓天的笑容,看起来好温暖!

“小道道。”迟道耳边响起了这三个字。谁呀,叫得这么恶心。迟道睁开眼,一张张脸都在窃笑,但有一张脸却笑得有些过分,那张脸就是属于李也墨的。迟道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于是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听道身后有人谈论:果然名不虚传,脾气够大!迟道想,真是不可理喻,我又没发脾气。

晚餐时,何越打电话叫迟道去吃饭,迟道跑过去一看,怎么还多了俩?看来何越也快得手了。果然女追男来得容易些。饭桌上,李也墨问,迟道,你为什么叫迟道,是不是生的太迟了?迟道说,才不是呢,我是早产儿。哦,难怪,李也墨说,难怪你看起来那么弱小。那你可得多吃点才行。说着夹了个大大的鸡腿送到迟道碗里。迟道似乎真的对李也墨有意见,一点也不领情,把鸡腿送到何越碗里说,给你吃。看到李也墨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又对他说,我要吃鱼。他们没有点鱼,但李也墨马上又叫了个鱼。迟道吃得一点也不斯文,但她也知道,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于是问李也墨,你这么殷勤,想干什么?李也墨说,你真聪明,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你帮忙?迟道说,就你那副贼脸告诉我的。易晓天和何越都笑了。李也墨白了他们一眼,继续跟迟道套近乎,说,我是想找你帮个小忙来着。晓天哥说晚来一般都是跟你联系的,你跟她很熟是吧,你让我们认识一下吧!迟道看着他,说,你中邪了吧,不就一个凡人吗,值得你这样费尽心思?李也墨并不生气,说,正是因为是个凡人才显得可贵呀!你也是搞文学的,难道不懂吗?迟道没好气地说,没见到你就有多少文学细胞,你又懂些什么?李也墨看了脾气真的很好,说,好好好,我不懂,什么都不懂。但请迟道同学给我们安排一下可以吗?迟道说,可以是可以,但也许我有心情的时候她没心情,她有心情的时候我又没心情,要等到我们俩都有心情的时候,只怕时间不会短。李也墨哪管时间不时间的,直说,可以可以,要等多久都没问题。当然,是越早越好。易晓天似乎有些迟疑地问,也墨,难道你一定要见这个“晚来”才行吗?也许这个人你也认识,只不管她不想点破她的身份而已。这时,迟道插了一句,这里的鱼一点也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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