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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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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心里却一阵紧张,只是嘴上仍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我站起身,柳如烟很绅士地搀了我一把,把我从马车上拽下,我对他抱以一笑——不过以我的面容应该是很可怕的笑吧。

天色已暗,回头看去,苍茫的山隐匿在黄昏夕阳的余光中,黑色与金红色交融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我突然想到我死的那天,姐夫把我从窗口推下,看见的也是这片夕阳,这么一想,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心下苦笑,便跟着柳如烟走进了驿站。

客栈略显冷清,一个小二儿跑了过来,见柳如烟他们衣着光鲜,就满脸堆笑地招呼着,那柳如烟倒也不客气,随手一挥就让几个黑衣人将几坛子酒端了上来,我瞥了眼,见里面有一坛子酒的泥封已经打开,应该就是我下过药的酒。

“给我准备间房间吧,我累了。”我抢在柳如烟前说。

柳如烟一耸肩,指着那些酒,“不喝一杯吗?”

我没有接他的话,跟着小二儿上了楼,那柳如烟倒也没拦着,任由我上了楼。

房间很简陋,但也算是不错,摆设不多,却挺干净,我见到有一扇窗,便探出头向外望去,那窗外正对的是一条河,对岸杂草丛生,不像是常有人走动的样子。我再低头一看,见一楼与二楼之间有一层屋檐,很窄,大概10公分左右宽,勉强可以站一个人……

我暗想了片刻,又推门出去,把小二儿招呼了过来。

那小二见我长得难看,一脸憎恶,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勉为其难听我吩咐。

“小二,我们要了哪几间房?”

那小二不解地看了我眼,指了指我隔壁那房间和我的房间,“这两间天字号房,还有其他一些地字号和玄字号房。”

我点头,“知道了,你走吧。”

那小二又疑惑地看了我几眼,施施然走了。

我暗笑,另一间天字号房肯定是柳如烟的了。

我偷偷出了房间,见柳如烟正在底楼喝酒,几个黑衣人护卫在旁边,有几个黑衣人守在出口,只有那个赶车的人坐着和柳如烟一起喝酒。

这柳如烟也不是盖的,他早料到我会逃跑——事实上像他这么聪明的人应该已经知道我在酒里下药的事情,而现在他虽然没有派人盯着我,却在各个出口留了人……

这狐狸!

我心里骂了他一句后,猫着身子往他房间移动。

刚才上楼的时候,有黑衣人将一些衣物也送了上来,当然也有送进柳如烟的房间,之后就下了楼,而一直到刚才为止,隔壁房间就再没有动静,所以我判断那房间里面没有人。

我推开了门,警惕地看了看。屋子里比较暗,但还是能看清楚是没有人的。我大着胆子走了进去,见桌子上放着一包东西。

打开一看,是一些衣服。

又翻了两下,果然,下面藏着几张银票和一些碎银子,我没敢拿银票——这种东西普通百姓没用过不认识,而且用的话太招摇,很容易被人查出下落——只拿了那些碎银子。

拿好之后,我将那包衣服按原样包好,又按原路返回自己的房间。

安抚一下自己的心神后,我开始下一步计划。

柳如烟也给我带了一包衣服,为了计划不露出马脚,我本想扔了它,但我一看都是上好的丝绸刺绣,知道这价格不菲,便不舍得了,本来我身上没什么钱,这些衣服倒能变卖一下,值得冒险留下。

我将那些衣服拿了出来,大概有6件的样子,我选了其中四件比较光鲜的,将剩余2件捆扎起来,又把桌子上的茶壶裹进衣服里增加重量,然后把这东西从窗口扔了出去,黑暗中隐隐听到扑通一声,料是那包东西沉到了水里。

剩下四件衣服比较麻烦,既然决定将它们留下来自然要仔细考虑,我见那床铺垫了厚厚一层棉絮,心念一动,将那四件衣服平平地铺在那棉絮下面,垫完后,我细细打量了一下——若不是有意去翻动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

做完后,我又将那写银子藏在底衣的暗袋里,接着便合衣躺在床上。

我当然是不敢睡着的,只是迷迷糊糊打个盹,夜半的时候听见隔壁房有响声,估计柳如烟喝高了。

又小睡了一会儿,东方已经开始亮了。

过了几柱香的时间,听到店里稀稀落落的响声,应该是小二们起床干活了。

这时,我起了床,整理好床铺,便定了定神,开始行动……

天亮了,整间客栈忙碌起来。

柳如烟也醒了,穿戴好衣服,便推门出去,见一名黑衣护卫候在门口,又看见隔壁房间没有动静,便问,“那秋姑娘没起床?”

黑衣侍卫得令,便去敲我房间的门,不料半晌没人应门。

和柳如烟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他推门进去,片刻后一脸惊恐地出来。

“大人,秋姑娘不在房里。”

柳如烟一愣,冲进了我的房间——房内空无一人,床铺完好,摆设整齐。

柳如烟吃惊不已,却在片刻间冷静了下来,又走到我的床前,摸了摸床铺。

“床铺是凉的,走了很长时间了。”如烟自语,又道,“快去问守在门口的人,有没有看到她!”

那黑衣人走了出去,一会儿带了两人过来,“他们说没有人出去过。”

柳如烟皱眉,“……狡猾地像狐狸!来人,跟我去追!”

一阵脚步声渐渐远了……

命,总是逃不开的命

人一旦有了固有思维之后,就会忽略最简单的东西。——伊雪宁语录。

听到脚步声慢慢远去,我依然不敢大意,对待像柳如烟这样狡猾的人实在不能掉以轻心,我稳住自己的身子,踏在一、二楼间那狭小的屋檐上,正对着那瑟瑟河水,若是失足掉下,绝对难逃一死。

这是一个赌,我赌柳如烟不会跑到窗口查看,以他那么谨慎小心的性格,绝对不会随便找一家客栈就安顿一夜,八成在之前就已经打探过,我脚下的屋檐年久失修,柳如烟断然不会想到我会冒险爬到这里,更何况若不是我体重较轻,这屋檐也是支撑不住我的。

原本的计划是让柳如烟喝下那掺了迷药的酒,但在车上的一阵手忙脚乱后,他应该是看出了些端倪,所以一进客栈就让人把手住出口,其实若是他冷静分析,一定会察觉出我绝对没有逃出这客栈,但一路上我们两人针锋相对,彼此试探并不少,他浅意识已把我看得太高,才会在一惊之下来不及多想。

大约又呆了一盏茶的功夫,我慢慢挪动身体,来到了窗户口。这屋檐并不结实,每走一步我都心慌不已,本来几步路的距离,我折腾了很长时间,最后连两腿的肌肉都开始战栗时才到了窗口。

我仍有点紧张,但还是大着胆子抬头看去——

房间内空无一人。

我松了一口气,手扶着窗沿爬了进去。

衣服上已经沾满了青苔,窗外墙壁常年湿润,滋生了这种植物,使得我衣服肮脏不堪。

我来不及再去顾及什么,如果柳如烟够聪明的话,一定会再回来查探一番,我现在必须立刻离开。

打定主意后,我立刻将藏在床铺下面的四件衣服拿了出来,找了一块布包成包裹,再把床铺整理干净,然后准备推门出去。

我此时心情紧张万分,比在自己世界动手术时还紧张,在这种情况下,做任何动作都来不及细想,但就在我要出门时,心却鬼使神差般地漏了一拍,女人的直觉在最关键的时候救了我,我小心地将门打开一条缝,从门缝处往外看,居然发现楼道口有黑衣人把守着!

我吃了一惊,如是刚才直接推门出去的话,定是被发现了,这柳如烟虽然没有发现我躲在屋檐上,但仍是出于本能地留了两个人守在这里。

幸亏不是守在屋子里——恐怕是怕我躲在楼道某个地方吧。

柳如烟绝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我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但真正让我觉得他可怕的还是这一路上那群黑衣人——瞎子都看出来了,普通一个官员能有那么多训练有素的侍卫吗?这么看来他就绝对大有来头,我原先假设他是高芒国的人,但一直没敢确定,现在看来,倒也并非没有可能。

一瞬间,我的脑子里杂七杂八地想了很多,太多的东西让我思路一片混乱,虽然我不认为柳如烟会杀了我或危害到我的生命,但同一个自己不相信的人同路实在是件冒险的事——当然现在我的行为未必是不冒险。

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楼道口有两个人把守,看样子是根本没可能出去,即使有可能通过他们两人,正门和偏门出口也未必没有人看着,柳如烟啊柳如烟有你的啊!

我又想了想,突然脑子里有了个主意——曾有人说我命带吉星,能逢凶化吉,看样子是有道理的。

我这次将那包衣服绑在的身上,再次开窗爬了出去。

窗外很滑,我必须控制好平衡才不会掉下去,爬出去之后还要将窗台上的痕迹擦掉,免得被人发现。接着,我脚踏在屋檐上,慢慢挪动身体。

我的目的是爬到隔壁柳如烟的房间里,虽然这也很冒险,但柳如烟如果真的要回来查探的话,未必会到自己的房间,这是个心理战,危险的地方未必危险,而现在我更没有选择。

我小心保持平衡,身体紧贴着墙壁。

脚已经开始发抖,这是正常现象,但脚下的屋檐并不牢固,随时有掉下去的可能。

我眼一闭,一横心,以最快的速度一步挪了过去,手拉住窗边,足下刚想用力,却不料那屋檐某处“吱”的一声似乎是要断裂,我心一紧,却也在瞬间出于下意识地往上一跃爬上了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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