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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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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他一眼,拉起烟翠要走,御花园也没心情去看了,走到哪都得被当成是怪物,何必自找没趣?

我本是断肠人,自是要住在断肠处——然而我却一心挣脱,毕竟这硕大的皇宫未必是我命定之地。我遇到太多,看了太多人情冷暖,也不知是心醉了还是心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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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稿于07.2.14 by梅好May

局,谁布的局困谁的局

那柳如烟身影一闪,片刻间便不见了踪影,我不禁苦笑摇头——这戒备森严的天牢他都能随意进出,那这皇宫还有什么地方他是不敢去或不能去的呢?

我记得我母亲曾经说过我是一个特别细心的人,这种细心往往体现在不经意间,而我以为,这也是我作为医生最好的本钱,而此时此刻,这种细心却成了一种累赘,太多可疑奇怪的地方让我辗转反侧。

那柳如烟也真是怪人,这个名字一听便知是假,居然还不以为意,他功夫超强,却甘于当一个小小的祭祀官,晚上没事跑到养心殿,又莫名其妙地愿意帮我逃出去,我自然还没有自大到以为他是看上我才愿意帮我的——事实上自己现在这张脸连自己看着都颇为恐怖。

我刚才有一瞬间以为他可能是高芒国的人,也很有可能是烟翠所说的那个三皇子派来的人,但转念细想,若是那三皇子真要救我,也不必等了四年才动手吧?

想着想着,心已乱如麻,我索性站起身子,来回踱了几步——现在还不清楚那柳如烟的底细,也不排除他是三皇子派来的,若是这样,那我这个冒牌九公主肯定是瞒不下去了,若真要逃走的话……

我心下盘算半天,暗暗打定注意,又看了一下这间牢房,不由有点作呕。

怎么说,我现在好歹还是九公主吧——嗨,也罢,我这个九公主在外面就没什么地位,进了这牢房更是如此。

整间牢房肮脏无比,随意铺了点稻草却已经略微泛黑还有股恶心的气味,头顶上用圆木料简单地搭了一下横梁,瓦片稀稀疏疏地铺在上头,并不严密,能看见几丝月光,为了防止囚犯逃跑,这个天牢还“别出心裁”地用铁链锁了几圈,看上去倒很有幽默“笑”果。

更难以容忍的是,还有老鼠。

作为一个21世纪的医学工作者,我知道鼠疫是一种可怕的传染病,一只老鼠身上可以携带大量的细菌,并且繁衍能力超群……最恶心的是老鼠与人类的基因惊人的相似……

我叹口气,缓缓远离那恶心的生物,找了一块靠门处的干净地方坐了下来。已经是临近清晨的时候了,天渐渐亮了,露气很重,我仅着一件底衣,只得蜷缩着身体,呵着热气——现在必须忍耐,总会让我逃出去的。

我这么想着,也不知怎得,竟然昏昏沉沉地睡去了,许是因为昨晚后半宿都在折腾,人也是乏了,更何况我大病初愈。

我梦见了我的家人,真是奇怪,明明已经不想他们了,为什么又会去想?凶狠的姐夫,隐藏于暗处的姐姐,乱七八糟的家族纠纷,一幕幕地上演——也许我真的累了,人世险恶,我真的能面对吗?

不知不觉已经是第六日的清晨了,这两天我只略微喝了点水,吃了点干粮,对那些发馊的饭菜碰都没碰——长年的医护生活让我有点洁癖,对不干净的东西从来是不碰的——但如此这般,我已经饿得不行,而那柳如烟一点下落也没有,我不由地开始怀疑那家伙是在唬我,本来我的事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他撒手不管才显得比较自然……

等等,他也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我会怀疑他,现在这样爱理不理反而能减轻我的怀疑,若是在我最最危难切难以忍受的时候救我一把,好比雪中送炭,或许更能让我感激他——天,这家伙真是心思缜密,与我有得一拼!

但,我眼下还要靠他,只好先就着他,锋芒太露反而不好。

想着,我下意识抬头张望一番,我记得这个时候该是牢卒换班的时候,我是他的话,现在是最好的交头时间。

正思量着,却看一牢卒低头走了进来,看上去行色匆匆,离我几步地地方又突然抬头,对我一笑——是柳如烟!

他见我正看着他,便笑问,“怎么,九公主知道我这时会来?”

他眼里闪着的光让我没法不忽视,他问的话也是一语双关,我随性地摇摇头,道,“不是,我倒以为你不会来了……”

这倒也是实话,于是效果立刻就出来了,那柳如烟微微一笑,略带抱歉的口吻说,“祭祀的事正忙着,我也走不开……”

他顿了一下,像是在等我的反应,我自然知道他是故意吊我胃口,但还是装做不在意的样子,他又是一笑,才低声说,“明天……就带你出去。”

我“泪眼婆娑”——其实是挤压泪腺的关系——有点激动的看着他,只是点头,也不说话。

他见我这个样子,怕是以为我等得急了,就从衣袖里拿出一小包用纸包着的东西,递了给我,“明早还是这个时候,等那狱卒来的时候撒在他的脸上,这药可以让他昏睡一天,那时候我会躲在这里,帮你逃出去……”

我心里惊讶,这是什么药?比安定还厉害?希奇古怪的,还真有拍电视剧的派头。

他见我收了药,又叮嘱了几句,一闪身又不见了踪影。

我将药包收好,心里觉得奇怪——既然他会躲在一边救我,又为什么要让我先迷倒牢卒?以他的功夫撂倒一群牢卒也并不是难事,这也太奇怪了吧?还是他不想打草惊蛇?

想破脑袋也想不通,结果就是我放弃再去想什么,自己心里也有计划,反正他给我一包药也省得我以后麻烦了。

想来,我便休憩片刻,期间牢卒送了食物来,我也没怎么搭理——老实说,这宫里还真有人要害我,不过太蠢,手段也不够高明,想要做的不露马脚却又不够有心计,这年头谁还会在饭菜里下毒?可他偏偏在饭里下了毒,我既然一直在研究药理,鼻子也被锻炼出来了,更何况一餐饭菜,菜都是馊的,惟独饭是新鲜的,我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况且这牢里老鼠那么多,随便丢一点给老鼠吃就能知道好歹,这下毒的人还真是头猪。

罢了,他们像猪才好嘛,如果一个个都狡猾像柳如烟,我还怎么混?

我拿起那碗饭,将米饭全都倒了出来,又用衣服包着碗,将它敲碎,尽管还是发出了一些声音,但好在没有引起牢卒的注意——这么恶臭的地方也没几个牢卒愿意呆,全都躲在外头喝酒划拳呢。

我捡起一小块碎片,又撕了一小块布,用那碎片开始刮着牢房的墙壁——虽然这牢房年久失修,有很多地方已经裸露出了里面红色的砖墙,但好歹当初还是粉刷过的,还有很多地方有白色的石灰覆盖着。

我将那白色的石灰粉刮了下来——其实用生石灰效果会更好,但此刻只有熟石灰,也只好将就一下了——刮下来后,用布包好,算是准备妥当。

又将底衣下摆撕了下来,搓成绳状,抬头看了看那粗大的横梁,才将那布绳的一头系上几片碎片充当重物,尝试几次终于把布绳挂在了横梁上。

一切准备完全。

翌日,我起了大早。

经过这几天,我大概知道什么时候牢卒会送早饭来,自然先有准备。

我踮起脚,将头伸进了昨天弄的那布绳套中——模仿上吊。

我小心用手抵着,也没有压到气道,只是套在下巴后一点,勉强坚持着。

听到脚步声,我知道是牢卒来了,心里开始紧张——这又不是拍戏,还有NG的机会,对我来说,若是这次失败了,怕是直接“杀青”了。

那牢卒走到牢门前,我量他肯定是惊呆了——废话嘛,能关进天牢的都不是简单的罪犯,若是罪犯死了,牢卒也难逃一死——那牢卒快速用钥匙打开了锁链冲了进来,跑到我的身边就要解那吊绳。

他的双手刚摸上吊绳,我双眼一睁——估计吓了他一跳——右手一挥,昨天我精心炮制的石灰粉全洒在了他的脸上,恩,确切的说是眼上。

他一声尖叫就要去揉眼睛,我此时已经从吊绳上下来了,抬起脚就是一踢——下面,然后又对准他的后脖子使劲一击——从医学上来说,力道不是关键,关键是角度和位置——于是他立马倒下。

我微微一笑,心上石终于放下,回头一看,却正好对上柳如烟。

暗叫一声不好——莫非他全看到了?才几秒钟而已啊,我都计算过了。

“秋姑娘……好身手。”他似笑非笑。

秋姑娘?原来那九公主原来姓秋,以后得注意了。

我淡淡地回道,“还好,人被逼急了自然什么都干得出来。好了,不说这个了,接下去怎么办?”

他也没有再多问,就扔给我一件袍子,花花绿绿的,像是祭祀穿的衣服。

我急忙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换上这怪袍子,抬头却见他一脸窘迫怪异的表情,便问,“干嘛?”

“你……就……这么在……恩,男人面前……”

我这才发现刚才太卤莽了,不过也不能怪我,我底衣里还有一件薄薄的内衣,在现代社会都是可以穿着出门的,哪知在这里居然这么封建。

我叹口气,也不高兴再做作,就说,“逃命要紧,还管这个干嘛?”

他讪讪一笑,也动手将我脱下来的衣服给那牢卒换上,又将那牢卒脸朝内放着,从外面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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