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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十二章 吟歌,笑红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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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唱的歌个人非常喜欢,特加是歌词.叫做<笑红尘>,是陈淑桦唱的,她也算是金庸武侠电影的御用歌手了.

ps:亲们,我要开学了,所以上传就会比较不方便,以后只能每个星期六晚上更新了!祝你们好运!‘承建坊’被撤了封,褚畅也放了回来,人到没什么损伤,只是精神气不太好,整个憔悴。我一进他的屋子,便见他歪在床头,蓁儿正拿着一碗黑呼呼的东西,像茶又像药,正劝着她的二公子喝。只是褚畅皱着眉,一脸厌恶,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

见我进来,他眼睛一亮,笑了开来:“逸幽,你来了正好,蓁儿只听你的话,快叫她饶了我吧,这东西……”

蓁儿让了位子唤我坐下,一听他这么说,便笑骂道:“真是没良心,我还亲自给你熬了快两个时辰,公子,你倒是给我评评理!”

好奇的接过茶盏,一股奇怪的味道飘了过来,“这是什么?”

“王妈说二公子受了牢狱之灾,一定要喝这个趋邪避祸,把晦气消了,以后才能平平安安!”

想来一定是由古古怪怪的材料做的,我还是不要问了,忍着笑,我努力收敛咧开的嘴角,同情的看着褚畅道:“畅弟,快喝了吧,这是王妈和蓁儿的心意!”

见他气闷的瞪着我,我止住笑,清了清喉咙对蓁儿道:“你去忙你的吧,他,我来搞定!”说完,还冲她眨了眨眼。

蓁儿笑抿了嘴,退下了。

“你有事要谈?”见足音走远,褚畅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如果不是有特殊的事,你不会谴蓁儿出去的!”

他说的笃定,我会心一笑,把茶盏放置在床旁的矮几上:“商人的敏锐,畅弟,你学得很好,再过些日子,‘承建坊’便由你来当家吧!”

他一听,霍的直起身子,急问道:“由我当家,那你呢?这是什么意思!”

我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缓声道:“我本不乐衷此道,这次侯府的工程一结,我打算隐退了,过几年逍遥的日子,肥水不流外人田,这间坊当然要交给你了!”

“当初不是说好我们一起去江南的吗?”他质问道。

“去江南游赏,自然少不了你的份,只是畅弟,不要骗自已,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孩子气的拿锦被蒙着头,连声嚷道。

我好笑的扯下被子:“都几岁啦,还玩这招!”

“如果我长大了你就要离开我,我宁愿不要长大,宁愿住在那间土房里,宁愿受冻挨饿,宁愿遭人白眼,宁愿……宁愿只做你弟弟,只喊你‘姐姐’!”他负气吼道,渐渐红了眼眶。

一时,我俩都沉默。他的每一个字都像铁锤敲在我心上,痛着不断下沉。

“如果你这样想,如果是我让你这样失去人生目标,失去奋斗的意识,那么,我宁愿我从没有在你眼前出现过!”我一字一句说道,声音飘渺的浮在空中。他身体一僵,惊慌的看着我。

我抹了抹脸,深吸一口气,正色道:“畅弟,你有经商才能,而且你也对这个感兴趣,不要否认……‘承建坊’掌柜伙计多多少少也近一百人,这一百人,是你的责任,他们的未来及更好的生活,也要由你为他们创造……原谅我的自私吧,我,真的很累!”

他低头不语,我伸手试了试茶盏的温度,递了过去:“把这个喝了吧,有空多看看身边的人,我并不是唯一对你好的人,也不是对你最好的人!”

他接了过去,一口饮尽。

我玩笑道:“怎么样,好喝吧!”

他终于抬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旋即脸便因为怪味而全皱在了一起。我幸灾乐祸的笑着,端来一杯水让他漱口:“好了,我也要走了!多照顾自已,不要让别人担心!”

“那柯宸謇……”他欲言又止。

“有时候,耳朵听到的并不是真的!这次,也是他的帮忙,事情才能这么顺利的解决……他并不没有我们认为的坏!”我淡淡的解释道。

褚畅则一脸深思的看着我,半晌才说道:“以前,你不会费心为别人辩护,除非,是深交。”

回到侯府,天已全暗了下来,我信步走向自已的厢房,经过后花园时突然发现问柳亭内悬了一盏宫灯,隐隐约约里面好像有人。因为施工,周围一片狼籍,是谁这么好的兴致在这里赏月。

走近了些,原来是柯宸謇。他也看到了我,朝我晃晃酒杯:“逍遥酒,有没有兴趣?”

这个动作很是风流潇洒,我不禁想,如果他早生几年,在成祖朱元璋的那个年代,肯定会是另一番风貌——纵横驰骋于沙场,谈笑风生于将士,洒脱豪迈,翩翩浊世佳公子……

我拿了杯子,斟了杯酒,道:“这杯我敬你,感谢你出面救了舍弟!”

他幽幽一笑,苦涩道:“那也是‘逍遥侯’的面子,多亏他臭名在外,连王振都怕惹上一身骚,他一说那‘承建坊’现在为他造楼子,被他罩着,外人动不了,那王公公连忙就放了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嗫嚅着开口。

他怔了怔,杯沿含在双唇间,忽然一笑,饮尽。

“我没想到你会说这三个字!”

“我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么?这三个字为了我先前迁怒‘无名门’,也为了刚才引起了你的伤心事!”

“伤心事?”他低低的笑了:“倒说得我像个深宫怨妇!……其实,早就不介怀了。”

我看他神色确实不像为这事挂心,只是脸上仍显得心事重重。

我不由得柔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烦恼?”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道亮光:“是门内的事,今天杭州传来一个消息,分舵的兄弟按原计划劫了王振的侄子王山的一处别院,打算把财物救济给灾民,只是出了计划外的是,别院内二十多口人,王山的小妾,丫鬟,长工……没留一个活口,那小妾已经怀了孩子,那孩子,连来到人间的机会都没有……”

亭内的空气渐渐低沉的令人喘不过气来,他依然慢慢的喝着酒,只是手指却渐渐紧握,杯身禁不住这种压力,出现了几条细细的裂缝,却不碎!

他继续道:“自‘无名门’成立至今已有五六年了,人多了,名声也远了,只是这权势,财富太吸引人,近两年来,门内争权夺势,内斗不断,叛徒不绝。兄弟们不再想着斩奸除恶,扶助百姓……杀起人来,倒是学得一点都不手软。‘无名门’成立的初衷已变,我想着也就没了存在的必要。”

我伸指敲敲他的指头,示意他把手放松,另一手从他掌中抽出了那只可怜的杯子,一脱离他的掌握,那杯子□□了一声,便“啪”的碎了。

他递过来一方丝绢,我拭了拭手指上溅上的酒液,忽然说道:“好香呢,是哪家姑娘赠的定情信物?”

“是流月的,哪是什么定情信物!”

这一出声,我俩都沉默下来,我在纳闷自已不过是为了打破这低沉的气氛而信口胡说了句,他应该是知道的,那为什么还要解释呢?而他的沉默,八成也是在奇怪自已的反应吧。

没有多想,我倒了杯酒递给他,轻声道:“不要把他人的错误都揽到自已身上,你也只是个凡人!你有不完美的权力!”

他迷茫的看着我,看来我是第一个和他说这话的人,他的身上背负了太多人的期望:他那未曾谋面的父亲母亲,他那些个兄弟,还有他自已。

“在我的那个时代,有个叫纪伯伦的人说过‘当我们走远了,回头时却发现忘了出发的目的。’所以,这是每个人都会犯的错误,有些人迷失,有些人偏差,这些,不是凭你一人之力能改变的!”

他沉思着,我也静静的抿着酒。不久,月挣出了云,天上湖心共荡漾,我突然来了兴致,拾起银箸,敲了两下杯盘,试了试音,笑道:“我很想唱歌呢,你就勉强当一回听众吧!”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

我笑颜晏晏,眼波流转,应该是微醺了吧。柯宸謇的嘴角也浮上了笑纹,眼瞳熠熠发光,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短笛来,竟能跟上我唱的旋律了。

……

那一夜,我们一直在唱歌,我的眼睛渐渐湿润,“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这么肆意的夜,我会永远记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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