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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最后的告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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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了,我和宋如意在萧萧那里偎着暖炉说笑着。

宋如意又在说:“姐姐,上次介绍给你的人你不满意哦,那我再介绍个人给你好了,这次包管你喜欢。”

宋如意你这妞怎么对这事儿这么齐心,还惦记着呢,我有些不高兴,为什么不高兴我也不知道。

萧萧笑了笑说:“不用了,我现在这样挺好的。”

我趁机说:“听见没?别多管闲事了,把你的课本多看看,没几天时间了。”

“你当初不是同意的吗?干嘛这么说?”宋如意撅着嘴委屈地说。

我狡辩着:“我当初是同意了来着,但是,但是看看你介绍的什么人,你你,你要是介绍个好点的男人我当然没话说了,介绍那么个人,还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现在想着就气。”

“我是给萧萧介绍的,又不是给你介绍的,他要看你做什么?”宋如意大声嚷着。

“是,我是没什么,不过萧萧她自己不是不愿意吗?你就别多管闲事了。”我坚持着说。

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王思维,我本来愉畅地和宋如意争吵的心低沉而来下来。

“喂?”

“是我。”那边是他沉重的声音。

“我知道。”我也很沉重。

“我们,见一面吧。”他说。我本来想要拒绝的,眼睛却扫到了放着威尼斯面具的盒子,这个面具当初是为了分手留给他作纪念而买的,现在想想那时的心情,觉得很好笑。

“好啊。”我答应了。

放下电话,宋如意好奇地问我:“谁啊?”

我扫了她一眼,淡淡地说:“王思维。”

“啊,是他。”宋如意像想起什么来说着:“最近没见你和他在一起也?你们吵架了?”

“分手了。”我直截了当地说,把宋如意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擦了擦装着威尼斯面具的盒子上的灰,说:“我先出去了。”

“哦。”宋如意傻傻地应着。萧萧看着我不说话。

我抱着盒子站在寒风当中,一直久久地看着盒子,视线似穿透了盒子看到了躺在里面的面具,蓝色如鬼魅般的人生,放荡神秘,将所有忧伤都隐藏在面具背后,在人世间嬉笑游戏,却躲在黑暗的面具后哭泣。

王思维把车子开到我面前时,我还在看着面具。他站在我面前,不说话。我抬头看着他笑,把盒子递给他:“送给你。”

他缓缓地结果盒子,也不打开,问:“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很适合你。”我说。他也不看,把盒子放在了后座上。仍然把外套脱下披在我身上。

他一直凝神开车,没有表情,眼睛里却透着忧伤。空气中充满了凝重的味道。

他驱车到了海边,车子停在公路旁,只听到海的呼啸声,除此之外,就是城市里没有的静寂与安宁。

我们两个一直坐着不说话。好久以后,他打开车门下去了,在海边寂寞地走着,风,吹散了他的头发,像漫画里的主人公,更加显得忧伤。我跟着走了下去,安静地站在他旁边。

他看着大海,说:“我,是爱着海潮的,以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后也是如此。因为她,不能活在我的生命里,所以我放荡着自己。当初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像是她又出现在我面前一样,让我分不清梦幻与现实。我,越来越贪恋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当你在蹦极的时候对我说,你想做只鸟,一生只有一个伴侣的鸟时,我更加迷惑了,因为海潮也曾说过同样的话,而可以做她伴侣的鸟,却不是我。我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有时候眼里看到的是你,有时候眼里看到的是她。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看到的是谁。为了不让自己彷徨,不让海潮在我心里消失,所以我给自己断了后路,你在饭店看到的,就是我为了断自己的后路做的决定,我知道即便我真的爱上了你,并不是把你当作海潮的替身,你可以接受其他女人的存在,但是不能接受费嘉的存在。所以我现在是没有回头路可走,我,不想让自己彷徨,如果我彷徨了,就会给你带来痛苦,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无论是谁,都会痛苦。只有彻底了断了,才不会更加伤心。”

“我现在过得很好,比自己想像中过得要好。”我说:“虽然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是短暂的,但是其中也是有幸福的,也曾经叫我感动过。我,对你没有恨,会一直把这份记忆放在心里,至少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不管是对真实的我,还是对当作海潮替身的我。”

我脱了鞋,在海边走着,将脚浅浅地浸泡在水中,海水是痛彻骨髓的寒冷,我要在寒冷中坚硬骨头。

天空中突然有白色的绒飘落下来,我伸出手接了一粒冰晶,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好像是给我们的分手作纪念用的,以后当我想起来的时候,我就会说我们是在冬天里的第一场雪里分手的,有雪花作我们的祝福。

一种有别于寒冷的疼痛从脚底直刺心脏,我惊呼出声,我抬起脚,不知道哪里来的玻璃渣滓扎满了脚底,鲜血流淌,染红了这片我站立的地方,旋即化开了融入在大海里。他将我抱起来,放在附近的一块大石头上坐着。

抬起我的脚,心疼地看着,他说:“你忍着点,我把玻璃拔出来。”

我紧闭着双唇忍着着钻心的疼痛,这一点点的煎熬,比当初匕首一下子化过我的背还疼。

被清除了玻璃碎片的脚还在淌着血,我微皱眉头,他用拔下来的玻璃碎片划破了自己的衣服,撕成条,将我的脚包扎起来。然后捧着我的脚忧伤地不说话。

我看着雪一粒粒落在他黑色的头发上,是那么寂寞与忧伤,仿佛也将我们的心浸透得冰凉,我伸手拂走了那一片冰凉。

这样寂静地沉默了一会儿以后,他忧伤地说:“我们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是吧?”

我被这细小的举动感动着,他曾经做的这种平凡的幸福一幕幕浮现在我脑海里。我泪眼迷蒙,说:“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不管对方过得好不好,也不要再见面了。”

他低着头不说话,眼泪滴在包扎着我脚的碎布上,融进了我的伤口里。画面似乎静止了,一直不动。即使空气是寒冷的,可是我们都不愿意离开。

我真想就这样一直坐着,保持这样的姿势,将这一幕永远刻在我心里,撑在冷彻骨髓的石头上的手冻得麻木了,可是却不知道缩回去,他拾起我的双手,包容在他大大的掌心里,冰冻得麻木的手渐渐感觉到了温暖,可是他却寒冷了,我的视线模糊了,因为那一粒粒白色纯洁的冰晶挂在了我又黑又长的眼睫毛上,还有冻得通红的鼻尖上,随着鼻翼的收缩轻轻颤抖着,可是留恋被他的温暖包容的感觉,即使他的手已经寒冷了,我还是觉得温暖,所以不愿意抽出手抹去挂在脸上的纯净的结晶。他吻了吻我的手,抬起头,眼里满含着忧伤的潮湿,慢慢向我靠近。他的唇落在我的眼睛上,轻吻着我冰冷的眼睫毛,那一颗颗寒冷的结晶含在他嘴里化开了。我们的眼角都慢慢滑下两滴泪,是最后告别的神圣的泪,他的唇慢慢下移,仿佛要吻去我脸上所有的寒冷,在脸上,在鼻尖上,将那一颗颗结晶全都含在他嘴里化开了,最后他的唇落在我颤抖的唇上,他的唇也变得一样寒冷,我安静地在这片雪的祭祀中接受着这最后的告别仪式。

可是一定要分离了,他把我抱进车里坐着,沉默着开车送我回去。在开到离分别还剩一条街的时候他又停住了,紧握着方向盘,内心似痛苦地挣扎着,我看看他,心,也跟着疼痛。

走过这条街我们就不会再相见了,我拿起后座上送给他的分手的礼物,将盒子打开,拿出面具,遮在脸上,说:“这个面具是我一早就买好的,一直犹豫着没有送给你,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威尼斯的面具,这个是仿的,像蓝色梦幻般的鬼魅人生,我们的人生,就像歌剧里的幽灵一样,忧伤而又苍凉,将痛苦掩藏在这面具后面,放荡地浸淫着生命,看到这面具就像看到你我一样。你,要保存好这个面具,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我将贴着心脏的指环项链拿出来,说:“我也会好好的保留你送给我的这份礼物。”

他扭转过头看着我,泪眼迷蒙,说:“让我再,背你最后一次。”

他拿下我遮在脸上的面具,我早已泪如雨下。

我把面具遮在脸上伏在他的肩头,这种温暖带着决绝的苍凉,将我们两个的心浸泡得悲伤,欲罢不能。雪越下越大,似乎感染了我们的悲伤,要倾泻出来似的。他背着我走得很慢,连街头的路灯都被我们感染得凄凉,这条街道在此刻像是刻意留给我分别的,没有一个行人,也没有喧嚣的声音,连空气的流动都静止了,只有雪落在地上的声音。想要用一个世纪的时间穿越这条街道,可是即使走得如此的慢,还是感觉到了分别的尽头近在眼前。

停在“家”门口,他不舍地放下我,低头泪流不止。我把面具放在他脸上,捧着他刚毅忧伤的脸,含着泪笑着,说:“以后戴着这个遮住你忧伤的脸。”

他连同面具一起抱着我,眼泪止不住的流。我也安静地接受他最后的伤心。

我坚持着要看到他离开,因为可以多看他一会儿。等到他已经久久地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我才慢慢地疲惫地走进这个我不愿意多呆一秒钟的“家”。

那个女人抱着胳膊等在客厅,我懒懒地将视线从她身上越过。

脚底的疼痛袭来,不想让她看见我狼狈的样子,我强忍着痛高傲地从她面前穿越过去。

“你又去哪里了?”她说。

懒得理她,我继续拖着疲累的身子走着。

“我问你话呢,你爸爸叫我管着你,我总不能视而不见吧。”她又拿出凌总来压制我,这个用了一百次了,对我一点效果也没有,我还是我行我素。

我微微回头,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她,冷冷地说:“有那个跟我耗的时间,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女儿吧。”

“这个用不着你操心,费嘉比你省心多了,我看你啊,太清闲了,又不读书,光知道花你爸的钱,什么心都不操,所以才这么放肆。我得改改你这臭脾气,给你点事儿做,你才不会总是到处跑。”那个女人尖刻地说。

我回过头,走到她身边,逼视着她,眼里满含了怒火,低沉着声音说:“怎么,真的想把我当佣人使唤了,狐狸尾巴露得挺快的,不过,我还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丑的狐狸。”

她扭了扭脖子,有些害怕地不敢看我,却依然不服输尖刻着说:“以后这个房子的家务活就都归你干了,除了做饭,你样样都得做,我把佣人已经辞掉了,你爸爸也同意我的做法,现在,你去洗衣服。”她指着洗衣房命令道。

我冷笑了下,咬了咬嘴唇,帮她打理着衣领,跩跩地说:“你真把自己当那么回事了,我还真怕了你不成,就你这样,还以为能在这里呆多久吗?凌总他,还会给我找第三个,第四个后妈的,你这笨女人。”

“啪”的一声,我的脸上狠狠的挨了一耳光,她还咬牙切齿地说:“我叫你放肆。”说完她拉着我到洗衣房,指着一屋子的衣服对我说:“你现在马上把这些洗干净,我会检查的,洗不干净,就重新洗。”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把这个家里的所有衣服都拿出来了,我甚至在这些衣服里看到了抹布。

“快洗。”她抓着我的胳膊用力推搡我,我愤怒地一拳打向她,她尖叫着闭上了眼睛。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拳头落在她后面墙上的镜子,鲜血从破碎的镜子里汩汩流下,我的胸膛起伏着,带着愤怒的气息。高明聪他爸听到了声响冲了进来。

那个女人抖擞着不敢动弹。我用带血的手抓起一块还镶在墙上的镜子碎片,紧紧握着,血顺着我的手臂往下滑落,一滴一滴掉在地上。我在她脸上比划着,她颤抖着说:“你,你要干什么?”高明聪他爸紧张得不知所措,劝着我:“凌霄啊,有话慢慢说啊,你千万别冲动,千万别冲动。”是啊,冲动是魔鬼,这个我知道,我不会冲动的,我还清醒着呢。我拿着碎片按在那个女人的下颚上,冷冷地说:“你别再想着法儿折磨我,我不是会忍气吞声逆来顺受的人,这是给你的警告。”我按在她下颚的碎片用了一点力,拉了一小段距离,在她的下颚上留了个带血的口子,她惊叫出声。有那么痛吗?我挨了那么多刀都没叫过你叫什么。我扔掉了碎片,留下她在那里捧着脸痛哭。

我回到房间后,在黑暗中静坐着,高叔推开我虚掩的门进来了,打开灯,他捧着医药箱。

我仍然坐在地上不动弹,任凭他清理我的伤口。他哽咽着说:“凌霄啊,叔叔是看着你长大的,以前的时候你多听话啊,像个天使一样,为什么现在要变成这样,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你爸爸作对,如果你能软化一下态度,你爸爸也不会这么待你的。”

“你错了,如果我软化了,我会被欺负得更厉害。那个听话的我在三年前就死了。”我冷酷地说。

高叔包扎完我的伤口,叹着气摇着头下去了。

我在房间坐了一会儿,下楼倒了杯酒。那个女人在洗衣房里叫嚣着,我端着酒杯靠在洗衣房的门口,看她怎么嚣张。

我一路洒下来的血迹已经被高叔清理干净了,只有洗衣房的血迹和玻璃碎片未清理,那个女人拦着高叔,大声说:“你别扫,我要让她爸看看她是怎么对我的,小贱人。”她骂完了转身看到我倚在门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变化着颜色,露出害怕的神情,却拼命让自己显得无所畏惧。我看着这个可笑的女人冷笑了一下,离开了。

我在房间里睁大了眼睛躺着,一直关着灯,房间里是一片黑暗。凌总突然冲进来打开灯,适应了黑暗的我被突如其来的亮光照的睁不开眼睛。他把我从床上拖了下来,怒气冲冲地说着:“我真是太放纵你了,让你做出这种事来,看来今天不教训一下你是不行了。”

我看到那个女人躲在凌总的背后,手臂上还缠着一大条纱布,眼睛胆怯却闪着恶毒的光,真是毒啊,自己故意划破了自己的手臂,谁知道那伤口小的能留下几滴血啊,用我的鲜血祭奠你的伤口。

“你,快像费阿姨道歉。”凌总气得颤抖着手。我匍在地上,倔强地不说话。

“去,拿根棍子来。”凌总朝高叔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着。

“老爷……”高叔的眼里是哀求的目光。

“还不快去。”凌总愤怒地吼道。高叔只得不情愿地去了,回来的时候拿着棍子,还把高明聪带过来了。凌总接了棍子威胁我:“你道不道歉?”

我还是紧闭着唇不说话,高叔着急地劝我:“快说啊,凌霄,再不说,你爸真会打你的。”

“是啊,凌霄,你就说句话,求个绕,你说话啊。”高明聪在一旁急得跳脚。我看着那个女人冷笑着说:“我真后悔,后悔没把她画个大花脸,让她毁容算了。”凌总气极了举高了棍子要打我,高明聪立马拉着凌总的胳膊,哀求说:“叔,你别打,让我劝劝她吧。”

凌总一把甩开高明聪的手,愤怒地说:“别再劝了,我已经给过她机会了,现在她就是求饶,我都不会饶了她。”

凌总的棍棒如雨点般地落在我的身上,我一声不吭,忍着疼痛,因为心里的疼痛远比身体的疼痛大得多,我狠狠地看着那个女人,她正带着得意的笑,我不会求饶的,我只恨没让你变成大花脸,为了这么小的一个刀口子挨打太不值了。

费嘉赶过来了,拉着凌总的胳膊哭着喊着:“爸,你别打她了,你别打她了,求求你了。”那个女人拼命拉着费嘉,装腔作势地说:“嘉嘉你别管,她现在挨下打也好,我们也是为她好,你爸爸以前太惯着她了。”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凌总在的时候你就不敢尖牙利嘴,装作一副好心要改造我的样子,不在的时候,就彻底的露出你的真本性。

我越是刚硬,凌总就打得越来气,简直打红了眼睛,把我往死里打,似乎把这几年来对我的不满与愤怒要统统发泄出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我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仇恨地望着他,狠狠地说:“那就请你一定打死我,反正我这条命本来就是多余的,三年前我就该跟着妈妈走了,如果你现在打不死我,以后我,缓过气儿来,我一定会打死你的。”我永远不会忘了这次的耻辱,你当着那个女人和费嘉的面儿,让我如此狼狈不堪,我会一辈子记得的。

凌总听到我这么说,受了刺激终于停了手,但是他的最后一棍却真的足以要了我的命,这一棍打在了我的腰上,一直忍着没有叫唤的我,痛得闷哼了一声,完全趴在了地上,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我当时想,如果凌总再找一棍子的话,我可能真的就咽气了。费嘉这个时候扑到我身上来,哭着说:“爸爸,你别打她,要打就打我吧。”凌总也本来没有了再打的欲望,我仇恨的叫嚣让他瘫软了下来。他把费嘉提起来,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冷冷地说:“你就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你们谁敢来管她,我就把谁赶出这个家。”然后反锁了门,绝情而去。

我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下来,直到外面没有了动静,我才压抑着呻吟。手机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我,不能就这么窝囊地死了。我艰难地爬到床边拿起了电话。

“凌霄,凌霄。”我还来不及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宋如意急切的声音。

“宋如……”我虚弱地应着。

“凌霄,高明聪打电话给我说你被舅舅打了还锁在屋里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你怎么样了?”

我喘着气,呻吟着说:“宋如……我……很不舒服,你,赶快……去酒吧……找萧萧,她会,救我出去的……”我总在出事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萧萧。

“好好好,你等着,我马上去找她。”宋如意带着着急的哭声说,电话断了,我几欲昏厥过去。

在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外面一阵争吵声,一定是萧萧来了,我有了点精神,然后就听到奋力的砸门声,我终于看到萧萧的脸了,后面还紧跟着宋如意和高明聪,宋如意一看到我就扑了上来,颤抖着手不敢摸我伤痕累累的皮肤。那个女人拦着她,尖刻着声音说:“你是谁啊,你不能进去。”萧萧看到我这副样子,压抑着愤怒,冷着脸一句话不说,抱起我就走。那个女人还要拦着,萧萧狠狠地瞪她,她只好说:“你你你,我会告你擅闯民宅的。”宋如意拉开她,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闭上你的嘴巴,我可不怕你。”费嘉站在旁边忧心忡忡地看着,不敢说话。

宋如意和高明聪在前面开道,萧萧抱着我下了楼,凌总满脸怒气地在客厅站着,看到我这个样子,愤怒的脸动容了一下,萧萧冷冷地盯着他,说:“你,真的想把她打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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