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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风云突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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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校园,但闻新生笑。

两男一女,三个不是新生的人站在白花花的太阳底下。

罗西不理那个男孩,寒着脸问那个女孩:“你是不是去找曾木兰了?”

那个男孩拉了一把罗西,劝道:“你不能这么对她说话。”

罗西一把甩开那个男孩的手,继续质问那个女孩:“你凭什么去找她?我们早就分手了,当初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我,我那是说的气话,我……我以为你也在说气话。”那个女孩从没见罗西发那么大脾气,磕磕巴巴地解释了几句后,便泫然欲泣。

身边那个男孩看不过去了,挡在女孩前面说:“罗西,你这算什么,在曾木兰那吃瘪了就来欺负人。”

罗西冷笑道:“你这又算什么,你不是喜欢她吗,你喜欢她你干嘛不去追她,干嘛一次次把她往我身边推?”

“因为我不像你那么任性,”那个男孩义正言辞地说:“我不会像你那样由着自己性子,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管别人的感受。”

罗西怔了怔,是这样吗?因为他任性,她一直把他当小孩子。他从来没想过她要什么,在北京的时候他耍赖撒娇让她陪他玩,虽然她没拒绝,但也不见得她就喜欢。她唯一的一次要求,就是让他带她来这里,但是除此之外她很少对他要求什么,她静地像一潭水,他以为他用霸道赖皮就能占住她的心绪,得到她的爱,谁知道到头不过空想一场。她在小事上对他节节退让,在大事上从不肯妥协。说到底还是自己任性了。

罗西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气色有些缓和,再开口已经平静了许多:“我们已经分手了,无论你再做什么,我们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不爱你,即便我勉强接受你,你也不会幸福的。你不要再去找曾木兰了,她真的不是我女朋友,她只是我的一个姐姐。”

临走前,拍了一下那个男孩的肩膀说:“我任性是不可取的,但是在感情面前当懦夫也是不可取的。”

阳光下,只剩下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影子。那个女孩俯在那个男孩的身上抽泣不已:“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我当初以为他说分手是气话,我就负气说了那句‘从今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说完就后悔了,我现在真的后悔了。他不要我了,我怎么做他都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呢?”

那个男孩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忘了他吧,爱情是双向的,只有单方面的付出和索取都不是能长久的,也是不会幸福的。”

“这些道理我都懂,”那个女孩已经泣不成声:“可是我就是放不下,我怎么都放不下”

那个男孩在心中感叹道,爱情的道理说起来一点都不难,放到别人身上,是“旁观者清”,但是放到自己身上时,只能归到一句话“当局者迷”。归根到底不过是谁都逃不脱在爱情里当个傻瓜。

医生的医术很好,半个月不到,曾木兰手上的烫伤已经以非常快的速度在愈合。

换药时,医生拆开纱布将烫伤处打量了一番后说:“看这恢复情况,不留疤是不可能的了。”

她淡然,笑着说:“没关系。”

那个医生还是很惋惜,啧啧地遗憾道:“这么漂亮的一只手留了疤真的是很可惜。”

一向毒舌的医生突然转了性子,还露出那样的表情,让曾木兰她很不适应。说了几句后曾木兰坦然地说:“没事的,大不了去纹个纹身遮住,或者去做个祛疤修复。”

那个医生听好还是不住地惋惜。

曾木兰倒真的觉得没什么,身体上的疤只有这一个,尚且能盖住,能修复,心头的疤有无数,不能修不能盖,该怎么办呢?

如果无论怎么做,它都消不掉,索性就让它在那,不去理它就好。

从要换药开始,她便不再开车,每天步行去诊所。诊所就在滨海路上,沿途风景极好。此时太阳已经下山,只留红霞满天。海大约是在涨潮,一浪急过一浪,浪花翻滚着澎湃着,如同人不曾停歇的思绪。

曾木兰情不自禁地哼起一首老歌:

茫然走在海边看那潮来潮去

徒劳无功想把每朵浪花记清

想要说声爱你却被吹散在风里

猛然回头你在那里

如果大海能够唤回曾经的爱

就让我用一生等待

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恋

就让它随风飘远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

就像带走每条河流

所有受过的伤

所有流过的泪

我的爱

请全部带走

——张雨生《大海》

她母亲信佛,早年她也跟着读过一点佛经。佛家说,人有八苦,最高修为大概就是无色、无空、无相、无嗔、无怒。能达到这样的修为便已成佛。她自知自己佛性不够,所以从不奢求。

佛家有禅“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林中,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

她已经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不求一世无嗔无怒,只求这短短的一路心平气和就好。

及长,小孩子之间便流行放漂流瓶,将自己的心愿和情绪装在一个小小的漂流瓶里,然后让它随波逐流。

且不说潮起潮落,带走的是否还会回来。但说此时她的心愿是多少个瓶子也装不下的。

自那一夜之后,姜瑜再也没有出现过。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他曾真的来过,仿佛那次针锋相对的相逢只是一场幻觉。她毫无理由相信,他的人会和他的车一起从天而降。

是真的也罢,是幻觉也罢,她照常地回家、睡觉、上班。

午餐后的公司,因为还没上班,所以财务科里静悄悄的,小屋里只有两个人敲打键盘的声音。春困秋乏,暖暖的阳光洒在曾木兰身上,让她昏昏欲睡,她也正准备睡去。所以王茹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曾木兰吓了一大跳。

“贪官都是没好报的,”王茹幸灾乐祸地说:“”你知道吗,X市的市长酒后驾车撞死人了,现在已经被拘留审查了。”

曾木兰没听清楚又让王茹重复了一遍。

“就在SOHU的首页,你自己看去。”她说完又啧啧感叹道:“听说这个市长这几年在X市可没少捞。我有个亲戚在那,告诉我这几年去上访举报他的人一批一批的。但是好像那个市长上头有人罩着,举报了许多,但都被压下来了。这些还不算什么,最可恶的是去年他找人把一个上访的人打成重伤,那个人的亲戚纠结一大帮人去围攻市政府,当时武警都出动了,新闻都没敢报。”

因为要睡午觉,曾木兰把电脑关了,这时候要开机重启,只觉得时间难熬,王茹一句句说完,曾木兰觉得冷汗都下来了。

好容易进了SOHU,曾木兰在第一页看了几遍也没看到,终于在社区的栏目里找到,点进去。一张张图片,触目惊心,那个被特写的车牌她认识,正是曾志贤的。

一瞬间一万个念头涌上心头。

她还记得当时在康复医院的门口,司马跟她说的话,“说得倒轻松,只是一些不愉快?你还不知道曾志贤做了多少丑事吧?你们曾家遮着捂着,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得清楚,你要是不知道,你去问问他好了……”

王茹仍在喋喋不休地说:“小曾,说起来那个市长跟你一个姓的,说不定你们五百多年前是一家呢。”

“王姐,我……身体不舒服,想……回家……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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