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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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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忽然想起曾经有人说这是一篇“奇怪”的文,顿时内心有些感动。其实写到现在,进程比提纲慢了不知道多少,我是三心二意的人,呵呵,中间又生了一次大病,一度想放弃,但是想到曾经有人说到的“奇怪”两字,其实正中内心初衷,便再也放不下了。所以,想,再慢,也至少不会留坑。今天第一天上班了,可以说正式成为了社会人,也从另一个方面来培养自己的责任心好了~~~至于说道行文,其实我本身就是喜欢平和中淡淡的感动,因为自己是那种一看到肉麻的文字就起皮疹的体质,笑,而且对于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难以把握,所以点到为止,若要深探,就看各位看官各自的发掘了,至少至今为止,应该不难发觉到各个人物慢慢的细微的转变了吧:)另:结局已经想好了,可以说不是悲剧啦~~~其实我并不善于写悲剧,所以这点大家可以放心的说~~~~~~~平常不喜欢吐口水费唇舌,今天一次吐了很多啊,哈哈!“二少爷,暖炉和被子我都放好了。”依紫看桌案后面沉思了半天的自家主子,看他面色沉重眉头深锁,犹豫了许久,还是上前小心翼翼的说,“被子不够,我刚刚是到管事房拿的……正好老夫人院里的小桃也在……”

“没有关系,反正早晚奶奶都会知道。”他疲惫的揉了揉额头。

他自那一晚后就睡在了书房,恐怕奶奶那边早已经得了消息。想到不久后的某一个时刻,他又要再再次的面对奶奶的定省训斥,额角就越发生疼了。他自小乖巧,如此频繁的被叫去训导,实是首次。

但那还是不久后才需要头痛的事情,眼前急着面对的问题是——距他眼睛不到一丈前,端端正正的摆放在桌案上的米黄信封。

不到半尺见方大小的信封,却足足一寸来厚。当沈航将信封交到他手上时,他不禁为那沉甸甸的重量感到吃惊。

信是来自京城的,信封上轻慢随意的寥寥几笔,落款停驻在“漠”字最后飞扬的一捺上。

——秦漠。

虽然仅仅见过一面,但是楼安记得那个男人。茶楼上,街窗边,男人亲昵的拉着柳若怜的手,“怜妹”这个,“怜妹”那个,吁吁叨叨,巴巴得紧。楼安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腻味到那种程度——如此想来,看这一寸来厚的信封,倒也不是不可理解的了,信中恐怕不知有多少家常多少体己的话了。就是当面说出来也怕是会口干舌燥的,那个看似轻慢的男人居然能安安坐在桌案上一一写下来,楼安心想,能让他这样做的人,大概也只有柳若怜了。

楼安回神的时候,小丫头依然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你把桌上的信送去给二少夫人吧。”但是看小丫头真的伸手去拿信,又烦躁起来,“——等等!还是我自己去好了。”

他踱步到了厢房,有些踌躇不定。就在他放弃的要转身离开时,他从半开的窗口中看到了柳若怜的身影。她一身青衣的坐在方桌边,手头似乎拿着账本,徐徐翻了几页,只眉心一皱便丢到了桌上——这样的情景楼安并不陌生,当初同在船行帐房,他早就注意到她时不时隐露在眉间的不耐——她或许很是不喜欢这种算术的事情,也并不善于此道。那时他脑海中浮现了这样的想法。但是往往下一刻她又重振精神自我强迫般的拾起账本看起来。

他不懂,为了什么样的理由可以让一个人强迫自己去做自己原本就不喜欢的事情。但是那是一段要么一触即发、要么刻意疏离的敏感时期,虽然疑惑,他到底是没有问出口的。

如今光景重现于眼前,却是胸口压抑得憋闷难受。

柳若怜也并不好受,但显然这一次她并没有在短暂的放松后重振起来。单手拨弄了一会儿并不杂乱的浏海后,她终于放弃,连账本都懒得合上,她就起身走到绷架前坐下。

他站在窗边,一时凝视着她的侧脸出神。

她低头专注在绣布上,右手执起针,时而挑起,时而垂落,缓慢的,将绣线在半空中带出优美流畅的线条。

楼安见过她绣的东西,虽然仅仅是无意间的短暂一瞥,无疑也是美丽精致的绣品。他觉得,比起一些绣庄来,那也是毫不逊色,甚至是过之有余的。他想起他所触及过的柳若怜的手,指尖的茧恐怕就是因此而来的。

他注意到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刺针的渐渐迟缓下来,停顿的次数倒是多了。突然,她身体猛的一震,急急抽回手——那长年积茧的指尖,到底还是抵不过纤细的绣花针,一点殷红在指尖凝聚起来成了米粒大小的血珠,无疑扎得狠了。她执着手,看着那殷殷的鲜亮色彩有些发愣。

然后,他看见她的脸转了过来直直的盯住他,他这才发觉原来是自己一时情急抓住窗棂弄出了声响。

她随意的抹了抹手指,看对方仍然表情严肃的看着她的手,出声说:“有什么事情吗?”

他刻意忽视柳若怜语气中的生疏感,指了指她的手:“应该用干净的水洗洗。”

她抿了抿唇,再次问:“你找我,是有事吧?”

楼安觉得他们这样隔着窗口说话的情形有些可笑。他说:“有你的信。”停顿了一下,他清了清嗓子,“沈航让我转交的。”

柳若怜坐在绷架后面,距离不远不近的,态度不冷不热的。听到沈航的名字,沉寂了一刻,终于从绷架的后面站了起来,徐徐几步走到窗前。

意识到她是想只从窗口拿信,他苦笑一下,递了过去。

看到那信封夸张的一寸左右的厚度,显然她也吃了一惊,接到手中,当看到信封面上的落款,她蓦然笑了。温柔暖意的笑容,单纯的从内心深处柔软出来,将她近来一直阴晦的面容点缀得光彩耀目。

看到她这样毫无遮掩的笑容,楼安觉得眼睛刺痛,眼角涌上了隐隐酸意。

“那你准备选哪一个?”他看她终于从信封上转移了注意,眼带不解,于是明确道,“沈航?或者这个秦漠?哪一个呢……你总得选一个吧?”

他听到了一个嗤声,从鼻腔轻轻的哼了出来,轻蔑、不屑、讽刺,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他的话,她说:“你这算什么,嫉妒么?”

下一瞬,他在她眼中看到了后悔。他连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绪都没有弄清,已然听到了自己的回答:“是的,我嫉妒了。怎么,作为一个丈夫,我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么?”

于是,她眼中的后悔情绪更重了。

他现在知道她为什么后悔了。但是奇异的,他对于自己的回答虽然吃惊,但并不震惊。之前种种,他已经隐隐的察觉到这种可能或者必然,他也许曾经试图逃避过疑惑过,最终无法避免的揭示开来后,他似乎顿时有了一种终于松了一口气般的轻松解脱感。

但是柳若怜的下一句话,却再次让他绷紧了。她说:“我们并不是真的夫妻,你已经写过休书了。”

“但是现在它已经没有了。”他轻笑了一下,有些得意。

也许就是这样的得意刺激到了她,她几乎是低声吼出的:“那又怎样,你仍然没有资格,别忘记你还有你的青梅竹马在!”

“你意思是说,如果湘怡不在的话,我就有资格了?”

然后,两个人都被这样的对话震撼住了。

有些东西,含糊着,隐晦着,暧昧不清着,隔雾看山般的模棱两可。只要不去触及不去追根究底,虽然不会更清晰美丽,却也不会变得更加糟糕了。

但是,显然上一刻上一个瞬间,雾散山现——然后,人们看到,原来那只是一座光秃秃的山,荒芜,惨淡,没有生机。一座死了的山。

楼安又开始头痛了。

当一开始他发现他必须同柳若怜隔着一扇半开的窗口进行谈话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喜欢了。最终事实证明,这确实不是适合交谈的模式。

新年前楼家兄弟都一直在忙碌,尤其是船行在年底必须整理出整年的出入状况。等到晚上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府中,已经是全家的除夕晚饭了。

楼安如今对这种全家出席的聚餐有些许敏感性的畏惧,每当聚餐时或者聚餐后,总会发生一些让他头痛不已的事情。他曾经因为头痛的问题去看过认识的大夫友人,当场被赶了出去:“我只看五体疾症,还有那么多人等着看病,实在没有空闲陪你这健康到可以上山下水的人闹着玩。”他并没有真的去上山下水来证明自己的健康程度。他自己也知道这其实不是病。友人最后还是好意道:“你只是压力有些大了,我劝你最好还是都休息一下放松一下。”

但是年底在即,根本不可能休息。

奶奶对于除夕夜全家到齐的状况倒是满意的。“很好。”她说,“至少年夜饭没有无故缺席的人。”显然是对于寿宴的事情还有余怒。楼安不由暗自苦笑。

接下来的晚饭还算气氛良好。

晚饭后,众人移步到前院,空地上官家早就命人准备了烟火鞭炮。侄女兰儿高兴的呼喊起来,一直要往前去近看,被她娘亲拉住。

“砰——”烟花初绽,然后紧锣密鼓的炸了开来,映衬得半空五彩缤纷绚烂无比。

除旧迎新。

除旧迎新。

楼安在心中默默念了两遍,开始期待新的一年。人们常说,将不好的东西都留在旧的一年里,新的一年便会有更多好事情了。在他感觉一团糟的时候,新年到来了,他不能不说是有些庆幸的。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呢?”奶奶抬头看着满天烟火辉煌,蓦然出声。

在他以为他错过了什么的时候,奶奶继续道:“虽然时间确实仓促了一点,但是既然定在二十五了,聘礼什么的也要早点送去的好。”

等了片刻也没有听到回答,楼家大家长终于移眼过来,在红橙黄绿的闪光中盯住他的脸,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眼神一点点严厉下来,最后深暗得无光无泽:“怎么,你难道又改变主意了?”

他只稍稍沉默了一瞬,奶奶已经郑重的转身直面他,神情比以往任何一次来得都肃然,这个矍铄的老夫人充分运用了她的迫人气势,厉声道:“你之前不断胡闹,不就是因为湘怡的事情么。现在都答应你了,连最终明确的日子也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样的厉声训斥惊动了附近的人,父母大哥连忙过来轻声劝慰奶奶。而侄女睁着大眼睛,漆黑的眼珠子转啊转,不明白小叔又发生了什么比热闹绚烂的漫天烟花更值得他们去关注的事情。

“安儿,”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场合,显然不适宜争吵,最终奶奶平缓下来,只是语气依然可闻生硬,“你已经不是孩子了,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必须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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