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第三十二章 回忆之香（上）（1 / 1）
去了一次“OK”，小赖发现，在校园里开始会时不时收到一些不认识的人的问候。有时上下课时，迎面有人会向自已点点头，背后有人跑过会说声，“子华，上课去啊。”去打开水时，排在前面的人群中会有人招招手，“哎子华，上这来。”。。。。。眉眉现在去打水吃饭一定要伴着小赖一起了，眉眉戏说，“子华，看，熟人多了吧，好办事了吧。”眉眉又说：“子华，保持现在这样最好了，和谁都没别走近了，统统暖昧一些，让他们只可远观不可近渎好了。”
除了这些，倒也没什么。日子还是很清静。
小赖不知道，谭风之所以能名列“狠人”之一，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迹，能被推为四“狠”之首，无他，能驾驭卓飞、尹一朝和馒头兄而矣。
这天下午早早下了课，天寒地冻的把大家都赶回了宿舍。呆在宿舍里又有些无聊，小赖正捉摸着要不要去可琴那混战几圈升级，看到眉眉不时瞅着窗外。
“眉，看什么呢？”
“没什么，楼下有个人从车上下来好久了，慢条斯理的东张西望，也不知是找人还是等人。。。嗯，真可惜了那车了。”
“车又乍可惜了？”
“那么好的车，人怎么看起来呆呆的。”
小赖好奇的走到窗口，仔细一瞧，楼下那正抬头瞅着大树的人还能是谁，小赖笑：“嘿，东东哥”
“找你的？”眉眉一扬眉。
“别想歪了，亲戚呢，是小宜的舅舅。”小赖正惦记着小宜，看到静东，心中一喜，挎了个小布包便往宿舍门外跑。
“哎哎哎，小姨的舅舅？”眉眉纠结：“。。有这么年轻的叔外公吗？。。。哎，你别跑啊。。等等我，不能独乐乐啊。。。”
小赖跑到了楼下，呼呼吐着白气：“东东哥！”
静东还仰着头，仿佛在数着萧瑟的树上还剩几片叶子，闻声恋恋不舍般移开目光，看到小赖，也不惊呀，如同早有约定似的，轻轻一笑，向小赖微微一弯腰：“打扰了。我刚办完事路过这里，想着小宜这几天总提起想小赖姐姐了，便过来了。也不知你是哪一栋宿舍，有没有上完课。”
“下午没课了，东东哥，我也正想小宜呢。”
“那，方便到家中来。。。”
“方便方便”小赖打断静东的话，往前面瞅瞅：“那是你的车？”
正说着，眉眉款款从一旁的路口走来，：“子华，出去啊。”眉眉对着小赖说着，眼睛却在静东身上打量。
小赖在心中又叹又笑：这个眉眉，从后门跑的真快，绕了个圈，从这边冒出来装偶遇了。
“是啊，我晚上晚点回来。”收到眉眉眼神发过来的信号，小赖只好做起了介绍：“东东哥，这是我宿舍的好朋友，柳眉眉。眉眉，这是静东哥。”
“啊，你好，听子华经常提到你。”眉眉笑着伸出手，小赖一旁别了眉眉一眼，哪跟哪，明明从来没提过好不好。
静东握住眉眉的手，只见这女孩，明艳如花，眼波盈盈。热情中带着纯真而不显轻挑，艳丽中透着童稚而不显俗气。握在手中的小手，温暖如棉，却是力道不小的将自已的手摆了好几下。
“请多多关照了。”静东半正式的行了礼。
“静东哥是在日本留学的？”眉眉寒暄了起来。
“小学时去的，呆了十几年。”
“欸，静东哥，那你的日语一定非常好了，我正好想加修日语，有空请多多指教。”
“不客气。。”
“你是学植物学的吗，好象对。。。”
完了完了，眉眉不会对温吞吞的东东哥感兴趣了吧，没完没了了，小赖一把拉过静东的衣服：“走了，走了，我要冻僵了。”
拖着静东塞进他的凌志车中，总算摆脱了眉眉。小赖坐着车中，看着静东望着后视镜，一些笑意。回头看，眉眉还在摆着小手。这眉眉，大冬天的，穿着呢裙下来，也不怕冻着。
走远了，小赖想想又问：“静茹姐可好？”
静东笑：“好，很好，喜得抓狂。”
“噢？如何说起。”
“你静茹姐，从小争强好胜，从不服输，总要比所有人都神气。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但她成绩极好，身上挂道道；大了，家里还是很困难，但她模样拨尖，追的人不少；结婚了，嫁了其貌不扬的丈夫，但生了个可爱之极的女儿。。。老天很有意思，这样张扬的妈妈生了个这样温柔乖巧的女儿，如果你静茹姐之前有得罪过一千个人，看在小如的面上，至少有八百个人会就此算了。”
“小如的离开，是对她的最大的一个打击。可笑的是，这时候，财富突然挡也挡不住的增长起来。在外人眼里，她好象永远有让人极羡慕的东西。”
“其实，抑郁症，失眠症。。已经将她废掉了，姐夫去国外做生意，也不常回来。她一个人，精神很差，总是走不出小如的阴影。如何能想到呢，上天真得还她个小宜，正正就是那么大小，将她心中那个滴血的洞填上了。”
“我还记得小如最后时和静茹说的话，她说，妈妈，你不是说天上都住着小天使吗，我会变成一个小天使的，要是我想你了，我就再变成一个小孩子，再来和你玩。”
小赖的眼睛湿了。
静东停了半刻又说道：“小宜和小如是一个病，只是小如更重一点，也没有及时找到好的医生。”
“小宜的生日，正是小如过世的第七天。”
小赖长长舒了一口气，突然间对自已多了些渴盼。可以帮到小宜，是一件多么欣慰的事，如果要帮到别人，自已也需更坚强，更有力量。这个力量，付出是慈悲为怀，取得，又何尝不如弱肉强食。
静茹的家，是一楼复式带院子的二层。房子不高，五六层，房龄也比较长了。静东说，原来和小如，是住在这的三楼。静茹说怕小如回来的时候找不到自已，一直不肯搬走。现在将一二楼也买了回来，重新改造成了个三层的复式。起初邻居都不同意，怕这老房子一动起来会垮了。最后各方面的打点费，改造费等等加起来，买别墅也有多了。
静东笑笑：“有了小宜，你静茹姐好象又无所不能了。”
进了院子，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扑面而来，小赖眼一花，一个身影已窜到了怀中，静茹跟着出了来：“小赖你总算来了，静东说要去接你，小宜这到门口接了有十几次了，连午觉也没睡。”
“小赖姐姐，小赖姐姐，我可想你了。”
小赖蹲着身子，把小宜的脸蛋捧在手心里，不错，红扑扑的，白嫩嫩的，嘴唇的颜色也是粉红的刚好。两只眼睛清澈明亮，小嘴中的气息清新芬芳。
不错不错，小赖如医生般在心中打起了评语：精神佳，发育良好。活泼好动。胃口好，吸收消化功能不错。血液循环、代谢良好。
“小赖姐姐，快进来，我有话多话要和你说呢。”
小赖被小宜拖进了屋，屋里中式和日式的风格，在门口换了鞋，跟着小宜先去看了她的钢琴。
“小赖姐姐，你听我弹个最好听的给你，小赖姐姐，妈妈说，她要帮我录下来，寄给惜杨哥哥呢。”
静茹在一旁笑着说：“这孩子。一弹琴可以弹半天，二个月就把人家一年的进度都赶上了。”
小赖看看静茹，静茹的脸上，写满了满足和骄傲。这么久不见，静茹身上那股焦燥和阴晦散去了，神气出来了。
小宜又拿出自已画的画，席坐在地上，将画摊了开来，小宜说，这是小强，这是张院长，这是姐姐和惜杨哥哥。。。
“这个呢？”小赖指着一个身上象长着翅膀的小人问。
“这是东东舅舅啊。”
“为什么有翅膀呢？”
“因为东东舅舅每天早上嗡嗡前象小嗡嗡一样。”
“小嗡嗡又是什么呢？”
“小嗡嗡就是小嗡嗡嘛。”小宜急了，站着身团团转，用小手在小屁股上比划着：“就是屁股上长着小扎扎的那个小嗡嗡嘛。”
小赖笑的倒地，屁股上长着小扎扎，小蜜蜂也。
原来小宜是说东东哥每天早上嗡嗡剃胡子前，都象小蜜蜂一样用胡子扎小宜。小赖完全放心了，静茹的悉心照料，静东的关爱，这已是真正的一家人。
陪小宜玩了玩具，讲了故事，踢了球。。。吃过晚饭，九点钟，看着小宜熟睡去，小赖才道别离去。
静东将小赖送回学校，走到宿舍下边，小赖想起又问：“东东哥，你不会真是学植物的吧。”
静东点点头：“你朋友猜的不错，我确是植物学专业毕业的。”
小赖释然，难怪。眉眉倒是眼尖。小赖看看静东，想问又忍了忍，静东哥年纪也不小了，女朋友也应有了吧。
回到宿舍，缩在被子里，小赖睡不着。小宜的事情，给了小赖说不清的感受。小赖想，自已天生本来应该是什么样的性格呢。少年时的经历，带来的缺乏安全感和萎缩，缭绕不散。也许自已应该主动做些什么。
小赖终于去逛商场了。
这件对于别的女孩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小赖长这么大，居然是第一次正儿巴经当个事来做。以前不想和爸爸伸手要钱，以前同学们都穿校服，以前不想被人说是丑人多做怪，以前有什么就穿什么。翻翻家里的衣柜，其实也有些“贵”的衣服，那些“爸爸”寄来的，还是不想穿了，EVA送的那种，又太女生气了，平时的风格突然这样转换，小赖还习惯不了。
真正一逛街，才知道逛街买衣服是件这么难的事。将贵一点的，艳一点的，娇柔一点的一排除，就没什么可挑的了，余下可勉强入目的，和自已身上平常穿的那几件，并无二样，也失去了买新衣服的意义。
小赖想想钱包中的钱，终于准备打道回府。上周回去时，妈妈多给了自已很多零用钱。妈妈说，餐馆的收入稳步上涨，再有半年这样下去，可以将房子和餐厅的尾款都提前还清了。可小赖的手紧惯了，要是一件衣服要花掉几个月的零用钱，实在是穿在身上也高兴不起来。
走在商业中心街，往车站的路上，看着橱窗里的模特，有些无所事事。最好的路段的这些专卖店，去看也是浪费时间。何况自已身上学生气的旧棉衣，十五块钱的地摊牛仔裤，虽有青春打底，和那些店的氛围还是格格不入的。
傍晚的余晖还在，路灯一下亮了起来。小赖的精神一振。风中，雨中，夜色中，是小赖最喜欢的背景，虽然肚子咕咕叫起来，心情却放松起来。
附近有一家著名的卖包子的店，小赖想，名牌衣服咱不穿身上也罢，名牌包子还是可以穿肠一过的。
这个包子，实在老有名气了，虽比普通包子贵十倍，要一块钱一个，但肉鲜汁多皮松个大。二块钱，可以吃个心满意足。
拐个弯，走了十来分钟，在大大的金字招牌下排了会队，热腾腾的包子终于下了肚子。身子一下暖了。这一饱暖了胆子也壮了，回来路过商业区最大的卖场，将那些装修得精典雅致的专卖店扫了一眼，小赖心想，既来之，就去看看吧。
进了第一家，店员看了一眼小赖，倒是笑盈盈的迎了过来，看小赖漫无目的的到处扫视着，说道：“这边有上季断码打三折的，您来看看，也是很不错的。”店员半请半推，来到一角，翻看一下标签，小赖咋舌，抢钱呢，打二个三折还差不多。
保持声色不动，又进了第二家。先看标签，店员职业的微笑着：“这是我们当季的新品，有会员卡有九五折优惠的。”价格倒比上一家略低了一档次，只是样式，实在平淡和一致。每一款，让人老远就知道，噢，某某名牌。
又进了一家，样式多一点，色调全一种，店员说：“这是本季的最新国际流行色，您看您的皮肤白，个子高。。。”实在太热情了，小赖不敢考验。
事一过三，想也没想了，进了第四家。终于被冷遇了一次，店员仍是紧跟着，只是麻着脸，笑得拒人千里。小赖翻看一件，她下一秒整理一件，生怕乱了摸坏了。小赖倒乐了，这才是想象中的样子嘛。
这些专卖店，基本店员比顾客多。来光临的，总有店员或远或近的一对一的服务着，小赖想想眉眉，倒是明白了些。
麻脸人的招呼下，试穿也算了，小赖出了来。正对面的门面，倒是装饰得格外清新。正犹豫，目光和其中的店员碰上，那女孩暖暖一笑，既不迎奉，又带着邀请，如同早已相识般，朝小赖微微一颔首。
明知只是对方对所有人训练有素的礼仪，好感还是犹然而升。小赖想想，最后一家吧，径直走了进去。那女孩道了声欢迎光临，笑容深了几分，并不靠近。任小赖四处看着，远远的注目站在一边。
进门的第一眼，一扫入目，小赖心中暗叹：呵，之前的路都白走了。
只是不比较，又如何知道，别无多处。
一侧的架上挂着系列配套的冬装，第一眼的直觉，小赖便很喜欢。款式很简单，做工很精致。或者说，让人不容易察觉是换了新衣服，而质地和细致之处又十分赏心悦目。
再一细看，小赖有些好奇。而那穿着淡粉店服的女孩这时走了近来，微笑着说：“试衣间在这边，我帮您拿这些试试身。”
也不问小赖的尺码，她径直取下架上的各式毛衣，外套，长裤，围巾，拎了一套出来，说道：“您先试这套。”
小赖如同林妹妹第一次到大观园喝茶，也不出声，依言察色行事。进到试衣间，发现此处和别家不同，试衣间不在大厅，另在里面有一房，宽敞明亮，面积竟有外面大半个卖场大小。一边摆着一沙发几台和一些杂志，看起来分明这家店最重要的并不是穿衣的顾客，倒是陪同赏鉴的那位才对。
小赖的身材高，腰细。平时买衣服，回来总要再修改一下，这一穿出来，小赖实在忍不住一边走了几步，一边轻轻问：“这是什么码，倒是很合我身。”
拿出配套的鞋，俯身正准备让小赖换上的店员闻言抬起头，有些惊呀随即了然一笑：“L码。。。您穿上这双鞋再看看。”
是啊，一个笑话说，一条新领带，能让一个男人破产，因为有了新领带，又想要新西装，新皮鞋，新。。。。。
如果都需要买，有一千元，那么至少300元应花在鞋上。鞋应是一身上下最贵的，小赖记得惜杨这样无意间说过，他那时，也穿几十块钱的球衫打球，一双鞋却七八百。惜杨说，破衣服可以穿，破鞋是万万不可的。
正胡思乱想，却迎上了正瞧着自已的目光，小赖朝女孩忙一笑：“鞋的大小也刚刚好。”
“那我再去拿几双过来，您在这儿慢慢试，我不打拢您了。”
小赖边换边想：“这附近眉眉三天二头来，怎么倒没听她提过这。”
穿，脱，脱，穿。。真是件体力活，小赖终于累倒在沙发上喘气。
将衣服叠好放在一边，小赖走出外边，衣服上没有标价，有肯定也买不起。正不知说什么好，那女孩冲小赖点头微笑：“都试过了吧，有不合适的吗？”
“。。没。。有”
“下周一还有一批“L”码的新货到，您再来试试。”
“啊。。好。”
“那，您慢走。”
“啊。。好”说不出的怪怪的感觉，不管了，小赖终于开口：“对不起，我想问问，为什么你拿给我试的，标签上都没有价格，而且好象也没有挂出别的尺码，每件都很合身，你不问我喜欢哪件而要问哪件不合适？”
女孩将衣服重新摆好，听得小赖的问话，很正经的道了一句：“这是苏氏的隶属门店，您的“L”码系列，上个月就上柜了。”
苏？原来。。。如此。
小赖沉下心，又问：“不对外卖吗？”
“当然卖，如果有人喜欢，”又笑笑：“不过您的尺码有些特别。”
“你。。。认识我？”
“是的。”女孩想想又说：“对不起，我应该是不知道。但有一位设计师是我的朋友。”
“设计师？”
“设计师设计本季的款式时，会需要一些给他们带来灵感的人。您应是被指定的一位模特，因此有几款，是根格您的身型和风格，专门设计的。比如这些L码的。”
“。。。。。还有M码，S码？”
“。。。。。不过，听说L码中有几件，是上面亲自设计的。。。没想到苏总这方面的功力也不浅。”
“功力？”
“啊。。。恕我冒昧，如果您想现在将选中的衣服就带走，可以拿出您的卡，到这边签字就好了。”
是不是从来不会有人象自已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看着女孩越来越觉得她自已是不是认错了人的疑惑，小赖想想，从钱包中拿来眉眉给她带回的那张卡。
“这个？”
“啊，是。”对方松了口气。
“我知道了，谢谢。如果有需要，我下次再来。”
小赖离去，困惑大于欢喜。
回到学样，快九点了。跑到梯形教室将自习的眉眉拖了出来，到了门口，眉眉哇哇叫。
“子华子华，你不磨枪我还要抱佛脚，后天就测验，我还要背一会呢。”
“休息一下嘛，眼睛都看泡了，走，我们去散会步。”
“真的，真的？眼睛肿了吗？那算了，今天不看了。”
走到小湖边，天冷，没几个人。小赖问：“眉，苏艾你知道多少。”
眉眉打量小赖上下：“这，你倒问我了。怎么？有情况？”
“哎，没有啦，就是随便问问。”
“嘿，就你这么笨。今天才想起这些。好，子华，你可要记得我的好噢。”
“记得记得了啦。”
“哼。。”眉眉清清嗓子，背课文般：“苏艾，苏家三兄弟之老幺。化学博士。职业调香师、注册会计师。。。。。。。”
“调香师？”小赖打断眉眉：“你说他有职业调香师的资历？那些香水，不是他的爱好，是他的职业？”
“当然，苏家不就是在苏艾回国后几年才突然起来的吗。你以为拿下那些品牌的总代，是凭的什么？”
小赖有点晕，潜意识中，总觉得苏艾有点不务正业，财富不明不白。
“哎，对了，下午谭风来找过你。”眉眉又说。
“说什么？”
“好象是期末晚会的事。哎，子华，要我说，我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你有什么特别。怎么好事都赶到你身上了。”
“什么好事？”小赖摸不着头脑。
“谭风说，要你回来去找江浩，你俩是晚会候选的一对主持人，谁不知道，有江浩在，别人也就是民意一下。”
“我？”
“不就你嘛。”眉眉拍拍小赖的肩：“要不，你把保养头发的秘决传点给我，子华，我看，你就这头发，比别人强点。”
“哎，别摸了。”小赖心爱的头发，只让惜杨、妈妈还有剃头的摸过，小赖自已也觉得，左右也就这一头秀发能漏个脸，嘴上也要自捧一下：“头发好就很不错了啊，人鱼公主里，头发还能换一把有魔法的刀，杀死王子，让小人鱼公主获得重生。”
“行了行了，轮到你，你也就是个泡沫，我可没那么傻。。”
傻吗，要是让眉眉知道自已今天的遭遇，明天非把自已押回去大扫荡不可。
苏艾的审美风格，小赖不得不服。那些衣服，实在称心到小赖心底。小赖万万没想到，苏艾还有化学的博士学位。一个男人，用香水调情，小赖可以漠然的无话可说。但如果能研究配方成分，做瓶瓶罐罐的化学，生物学试验，小赖只能佩服得无话可说。
为什么一些看似女人的事情，顶尖高手总是男人呢？烹饪、服装设计、调香师。。。。。
因为男人不生孩子，小赖这样回答。
不是不想得到更多，可是能有今天，小赖觉得，已是做梦般。
得到的，已经太多太多。再要贪心，只怕得就是失。
想想惜杨和苏艾，小赖觉得自已专长的东西实在太少了。放在以前，谭风说的主持的事，小赖会有些犹豫。现在，小赖想，我倒要试试，不管太多，全力以赴。
第二天，小赖找到谭风，问了情况后，又抽了空去找EVA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