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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二十七章 是你是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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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葵!小赖深深吃了一惊。房间里,有人!

小赖转过头,向着声音发出的角落看去,一只手还举着刀片,停在空中。

一个慵懒的身影,从角落的沙发中,缓缓撑身起来,舒展开身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是三少?如此自由自在的出现在苏家,在这样一个大大的卧室的沙发中坐着,一定不会是客人了。小赖想起记忆中的三少的样子,将手中的刀片紧紧握了握,将手垂下背到了身后。

不能先无理,是自已误闯到了主人的卧室。所幸的是,更狼狈的割衣服的动作还没开始做。小赖怦怦跳的心,总算平静了一点,找个什么理由脱身呢,真是的,在最后要离开时,在这个地方,和主人这样碰面了。

高大的身影,向小赖身边近来。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小赖的面庞上,也将苏艾的身影投射到墙上。

苏艾看着小赖,小赖也看着苏艾。苏艾靠的很近,扑面而来的气息,几乎逼得小赖倒退几步。小赖刚刚平复的心跳,又砰砰砰猛然加速起来。印在小赖眼底的,是一张成熟俊美的面容,月光在眉眼角投下阴影,阴影下深遂的目光,似不经心,又象利剑,闪过一道光,望了过来。小赖看到这张让人透不过气来的脸上,挺直的鼻梁下,嘴角弯弯,几分若有若无的戏谑挂在浅浅的酒窝里。欺近的身子,好闻而干净的,带着充满诱惑的男性的气味,盖过了屋内轻轻的花香,将小赖整个包围。刚才磁性的声音还在小赖耳边围绕。那一刻,小赖忘记了自已是谁,对声音和气味极度敏感的感官,放肆的捕捉着它们喜好的一切。只有一点点理智,还在坚守着岗位,小赖终于发出轻轻的惊呀:“你,是谁?”

“是你!”而另一声带着一些惊叹的感叹,同时从另一张嘴角发了出来 。苏艾看着这张有些熟悉的面孔,飞速的在脑袋中搜寻着回忆。月色洒在小赖有些松散的发丝上,柔滑亮泽的泛着银光。苏艾心中一动,是她,竟是她。更明显的笑意,在苏艾微波荡漾的眼神中游溢出来。

“你不是苏艾!”

“是你,小赖。”

两人又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是苏艾,我是谁?”苏艾又惊呀了

“你怎么知道?”小赖惊呀,他竟叫我,小赖!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见过的苏艾不是你。”

“我见过你,小赖。”

第四次同声,两人互望着,都笑了。

苏艾伸出手,轻轻穿过小赖的辫子,发丝散开,如绸缎般披落下来。

突然的亲溺,让小赖又有点紧张。没有人会在这里冒充苏艾。自已之前,十有十,是真的弄错了。

小赖发现自已实在没有足够的心理建设,在这一瞬间,发现一个如此和想象不同的苏艾。

苏艾也没有料想,这个在院子中和KELA嘻戏的女孩,竟就是之前在会所中看到的做瑜珈的女孩。快一年没见了,比起记忆中的那个身影,眼前的这张面庞,明显漂亮了许多。原来似曾受伤造成的伤害,已如此完美的修复。苏艾并没有在意过这个,只记得那柔和的身躯,平静下倔强率真的神情,还有那象KELA一样的无辜而充满信任的眼神,那么的不由自主的吸引了自已。苏艾记得自已托EVA给她带去过一件礼物。那瓶香水的气味,一如她给自已最初的感觉。那把梳子,是看到她用一把普通的塑料梳子挽起了如丝如云的秀发。EVA对自已说,礼物已送到了,但没有告诉她什么,还说,她,是林惜杨的人,让自已先不要主动去打搅她。

自已尊守了承诺,没有再追下去。

而现在,是她自已,出现在了面前,不是么。

苏艾看看小赖,阅过太多人的眼光停在了小赖的胸口,想想那在记忆中的线条极美的身姿,苏艾微微扬了扬眉:“傻丫头。”

二手绕到了小赖身后,苏艾一手拿过小赖握在手上的刀片,一手伸进小赖毛衣,从背后,提起紧紧裹在小赖身上的紧身衣,

“哧哧”小赖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块碎布已从苏艾的手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葬身在纸蒌中。

“你,你。。。你怎么知道?”小赖涨红了脸,不知说什么好。同时,又深深吸了口气,终于松绑了,真快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是的,我知道。”苏艾“叭”的将刀片也丢到了蒌中,“我听见你的心跳,小赖。我知道林惜杨。我知道是我的,一定会属于我。”苏艾的笑容绽放的更大了。

苏艾靠近小赖的耳朵,嘴边的热气,烤红了小赖的耳垂:“小赖,我只是有点好奇,你之前认识的那个苏艾,难道是个色狼么?”

苏艾的气息,太过强烈,小赖收拾一时迷乱的意识,跳后二步,盯着苏艾的下巴说道:“我要走了。”

小赖往门口小步走去。苏艾没有追上来。

帏幕,已经拉开。这注定,只是一个开始。

小赖三阶并成二阶,连蹦带跳跑下了楼。混乱的情绪充斥在心中,让大脑停止了思考。冲到门口,屋外深秋的冷风迎面而来,小赖骤然停住了脚步,打了个机灵。从温暖而充满着诱惑气味的室内走出来,外面的空气,清冷而肃穆。

音乐可以把人带到一种意境,一种情绪中。气味,同样是如此。

耳可以听到,眼可以看到,鼻可以闻到,皮肤可以感触到,心可以感受到。当五种感觉同时近致完美,小赖在心底叹到,我的意志,还不够坚定。

冷冷的风吹,小赖省过。沉了沉心绪,放缓了脚步,小赖向大门走去。经过一侧,小赖弯进林子,到灌木丛边叫了两声,和狗狗道别。之前感受到的视线,一定就是从三楼那个窗口出来的,小赖抬头向那里望去。

苏艾没有在窗后,虽然黑乎乎什么也看不见,小赖仍可以毫不迟疑的断定。

原来眉眉的警告,是这个含义。自已表示出对苏艾的不屑时,难怪眉眉会惊呀的扬起她的眉头。小赖捂捂自已的胸口,和苏艾靠近,自己的心脏必须更强大才可以,老是跳那么快,要短命的。

这是不正常的,这是苏艾的魔法,和惜杨在一起的感觉,才是真正爱与亲情的,可以长久的感觉,小赖告诉自已。

走到门口,那位慈眉善目的管家依旧在守候着。不是每个人出来,管家都会迎送吧,原来自已第一次时,已被礼遇了。小赖甩甩长发,小小嘲笑自已的迟钝。

递过卡,银发灰灰的管家,两手一抖,抖开一件黑色的短薄呢外套。那小赖心目中标准外公形象的有些皱纹,有些浑沌的眼神的管家将外套展开在小赖的身后,只说道:“夜深风凉了。”

小赖乖乖的伸出手,如五六岁被慈祥的长辈照料的小孩,理所当然的套上了外套。

暖意顿时包围了全身,管家笑笑,眼睛被攒起的皱皱挤成一线:“周末愉快”

“周末愉快。”

黑色的呢衣,简洁而时尚;上好的料子,手感极佳。从苏宅门口上了车,坐在车上,小赖再次缓过神来,一点喜悦夹在懊恼中,怎么倒又穿了一件衣服走了。只是那一刻,如果拒绝,反倒唐突和不近人情了。

小赖将手叉进暖暖的大衣口袋,车已开出十来米,这才注意到:这,分明是苏家的私车。这次不是电瓶车到门口,自已在门口直接被管家送上的,并不是的士。

“小姐,送您到星夜广场,对吗。”穿着制服的司机,彬彬有礼的问。

“是的,谢谢。”小赖竖起大衣的领子,大衣带着淡淡的檀木香的味道,小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个檀木盒,那个礼盒。那包装纸上淡绿花纹朵的图案和卡片上的图案,分明就是一样。那香水,那梳子,托了EVA的手,EVA打着给惜杨的幌子,是苏艾,礼盒真正的主人,是苏艾。

大衣穿在身上,十分的合身,象是度身为自已准备。苏艾如林惜杨一般心思慎密,又比惜杨多了更多的成熟体贴。如果惜杨是充满阳光的朝气的帅小伙,苏艾则是已开始散发成熟魅力的男人了。

周日回到学校,晚上,眉眉快熄灯才回来。眉眉攀上小赖的床边,从蚊账中挤了头进来,将小赖的长发从小赖耳边挪开,小小声说道:“子华,睡了啊,把卡给我,陈二在楼下等着,现在有人急要,多50。”

小赖挣开朦朦的眼睛:“没卡,这次没给我,眉眉。”

“嗯?”眉眉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仔细看看小赖,小赖的眼睛又闭上了。“什么都没有?”眉眉隔着被子,将吊在空中的身子又往上探了探,一把抓住小赖的胳膊,不可置信的摇着。

宿舍的床紧靠在一起,陈旧的木床磨擦着,发出着吱吱呀呀的声响。旁边的蚊账中伸出了另一个披头散发的脑袋:“臭眉眉,你干嘛呢,再动床要塌了。”

“别。。吵,别。。吵,明天。。再。。说。”小赖翻了个身,半梦半醒。

灯,熄了。眉眉悻悻然跳了下来。

黑暗,停止了喧哗;无声的,在梦中上演。

楼梯,又是楼梯,又是曲曲折折的楼梯。向下的路被封住,向上的梯口只有一个摇摇欲坠的小洞。沉重的脚无法迈动步子,厚重的天花板越压越低。快,快,快从变形的扶手处越过去,在那个洞口合拢前钻过去。加油加油,用手脚努力爬。。。终于到洞口了,快钻过去。。。。好黑,洞的那边并不是光明,洞变成了一个管道,好窄,身子压得好难受。。。。空气越来越稀薄,水渐渐渗入。。。。这是水底的暗道。。。。前方出现几个叉口,哪一个,哪一个?哪一个通向水面的出口?洞好小,只容头通过。身子勉强想向外挤,却无可撑力。。。。。正在挣扎,一股力量不知从何方将自已往上一推,终于出到了水面的小船上。。。。。眼前一片雾色,看不到岸。雾散去,一艘大船驶过,我在这,我在这。船头是妈妈在招手,还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来吧,来吧,我的孩子,到爸爸妈妈这来”是爸爸吗?让我看清楚你的脸。。。“别过去,那是幻觉”另一个声音从一边低低狠狠的传来,熟悉的这个爸爸的脸出现在在另一边的渐靠近小船上。。。不,不,我不要。。。混蛋,全都忘恩负义。。。妈妈,妈妈,妈妈在哪,大船上又出现的是惜杨吗,靠近点,请你靠近我。。。要沉了,又要沉入无边的水底。。。来吧,一个磁性的声音在水下震荡。。。一只脚不知何时被水草绕住。。。惜杨。。我游不动了。拉住我。。快上来。。。我上不来。。。上来才能够着你,快。。。用力啊。。差一点。。用力啊。。

用力啊,小赖一下睁开了双眼,还是黑暗。

终于回到现实的黑夜。

“吁。。”小赖松了一口气,刚才的梦,回放在脑中。很久没有出现这般压抑的情节了,小赖睁大眼睛,看着帐顶。窗外远处微微的路灯光,将一点光线打在蚊账外。夜深人静,现在只有你自已,你在想什么,小赖。小赖翻了个身,面对墙壁,要不要三省思过一下?小赖问自已。

下午时,小赖给EVA的会所打过电话,总台说,EVA去上海有段时间了,可能要下周才会到这边来。如果有急事,请留下口讯。小赖有点失望,又松了口气的放下电话,没有留下姓名。

找EVA,不是为了了解更多惜杨的消息,而是想打听苏艾,不是吗。小赖面壁一省下有点惭愧。

蚊账上竟有个小小的洞,小赖的眼睛瞪的更大了。苏艾你钻了我的空子,小赖忿忿然想起,伸出一只手指,将洞按在墙上。你先躲在角落里突然出声,将我吓了一跳;让我的心骤然跳快一倍后,又释放催情素让我神智不情。是的,那令人心神放松的迷人幽香,一定就是你平日行凶的道具;然后又以一张出乎我意料的面孔顶着我的鼻尖,让我小小的心脏再狂跳不止。

小赖又伸出一只手,摸出枕下的小皮筋,将洞口揪起,扎了起来。二省过后,心情好点了。

是的,就是这样了,心跳是真的,动心是假的。

再让我在明晃晃的太阳下看到你,我一定不会再有张慌想逃的感觉了。

小赖爬起身,将枕头换到了另一头,继续第三省。从来没有半夜里这么清醒。宿舍里大家在夏天约定,临床的二人要头顶头睡,以免一人闻另一个的脚丫味。可原来四丫晚上还会打个小鼾磨个小牙啊,小赖发现自已定力不够,只好挪了个窝接着思考。

自已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有包容心,对吗。深夜中活跃的那部分脑细胞,想着白天忽略的情绪。小的时候,也怨过妈妈,为什么不能给自已一个正常的家。为什么妈妈不能坚强一些全心全意对爸爸;为什么爸爸不能坚强一些要用酒来麻痹自已,还有,如张坚他们,为什么不能坚定一些抵住诱惑。思想是人的指挥官吗,是的,可经常并不是,最终正确的决定者。

小赖三省之下,终于觉得自已又重建立了牢固的心理建设。让多巴胺和羟色胺一边去吧,小赖想起在图书馆恶补了一天的有关“爱情”的说法,如小说中的定义,是的,对苏艾的感觉,好象没有别的说词了。如科学的定义,那就是“在刺激和惊险的环境下释放一种特别的荷尔蒙激素:苯基乙胺,导致人感到极度兴奋和盲目。”多巴胺和羟色胺只有一定的有效期,不是吗,小赖对自已说,我要的是左手握着右手的亲近和自然,让冲动见鬼去吧,战胜激素,战胜苏艾,战胜人类进化。

小赖终于在挥着拳头的另一种兴奋中又睡着了。

夜里的胡思乱想,到了白天,还有多少残留,真是天知道。小赖的第二觉,睡得很沉,早上醒来时,一时还有些恍惚,怎么今天起来时,在床的这一头了。抬手想将长发挽一挽,却看见皮筋扎在蚊帐上。

蚊帐用了十几年,有点酥了,再洗一次,只怕还要多几个洞洞。可惜了,如今这种密不透光的蚊帐还不好买。小赖正在暗黄的蚊帐上,仔细端详,一个脑袋突然钻了进来,定眼一看,正是急不可奈的眉眉。

“眉眉”小赖凑近一瞧:“你没化妆真有点耳目一新的感觉。”小赖还是第一次在眉眉做好功课前,得以仔细打量。

“臭子华,快下来,害我一夜没睡好,还不赶快交待。”眉眉柳眉倒竖,张大嘴做着口型,用只有小赖能听到的音量大声叫着。

“别闹了,眉眉。上次不就说了是最后一次了吗。”小赖挂起帐子,跳下床来。端起脸盆,小赖走出门口。

眉眉紧随着,出了门口,边走边急急说道:“臭子华,你可别忘了我的好。没有邀请卡稀疏平常,没有礼品卡史所未闻。万分之一的机率是漏忘了,按苏家的礼数,必十倍的补回。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机率,是故意的。子华,据我所知,那些个苏家圈子里的常客,根本无需什么邀请卡。而被三帅盯上的,自然不会再送出区区礼品卡。”眉眉停下脚步,拉住小赖:“子华,老实说,你何时见了三帅的?”

听着眉眉的话,看着眉眉认真的眼神,小赖心头一震:“你的意思是这事没完?”

小赖轻轻叹口气,抱着盆子,踱着步:“我是见到他了,就在这一次。啊,不,可能他更早时见过我。我们就说了几句话,真的,眉眉。对了,卡没有,可是临走时,门口的大爷给我披了件大衣。”

“大爷?”眉眉一思量:“你是说苏UNCLE吧。他是苏家的亲戚,名为管家,佐服苏家几代人。起居饮食,大小事务,深得苏家信赖。他是会时常在门口恭迎送往,既然如此,更无那万分之一的可能了。”

眉眉兴奋起来,举起刚挤了牙膏的牙刷在空中一挥舞:“子华,别忘了我的白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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