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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悲歌之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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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是多多飞很用心的去写的,不想多说什么!

还是让各位好好看吧……也请您多提意见,你的意见对多多飞很重要的!姿飒又回到繁忙的工作之中。

“王太太,你的儿子其实没什么大碍,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这样,特别叛逆,你越是管着他他越是跳着闹着地跟你对着干,所以不如多给他一些空间。”

姿飒对着坐在对面的家长说。

“哎,我也不想多干涉他,我和他爸爸工作很忙,很少有时间管他,但他最近却越来越会找茬,学校是三天两头地请我们去谈话,上次他还打破了同学的头,我们好说歹说才保住了他的学籍。”

王太太坐在姿飒面前不住叹气。

“刚才我跟他沟通过,他说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只是他不犯错的话就很难得到你们的关注,所以他宁愿当一个淘气的坏孩子也不要当一个没有父母关爱的孩子。”

姿飒想起刚才那男孩子失落的目光和倔强的语气,不禁有点难过。

王太太突然一下子怔住了。

“我知道你们也是为了孩子好,你们辛苦地赚钱也是为了给他创造更好的物质条件。但是,王太太,孩子不能只是在物质上满足他,更重要的是在心灵上和思想上给他满足和指导。如果你的孩子就因为缺少你们的关爱而形成心理问题甚至是走上歪路的话,那你们赚的钱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姿飒态度诚恳地望着眼前这位爱不得其法地的家长,希望她能听懂她所说得话。

过半晌,王太太叹口气。

“林医生,如果我和我先生多多和孩子沟通多多关心他的话,他就会变得和以前一样懂事听话吗?”

王太太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姿飒,姿飒为她的母爱而折服。

“当然,只要你用心去和他沟通了解清楚他到底需要什么,你们一定可以相处得很好。”

送走王太太,姿飒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沉思良久,她太明白家庭幸福对一个孩子的健康成长有着怎么样至关重要的地位,她为这位王太太感到庆幸也为她的儿子感到开心,至少他又一个愿意为他而努力的妈妈。

而我呢?

姿飒无助地笑笑。

快下班的时候,姿飒突然想起找闻彦博吃晚饭。

她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只是觉得很想见他。

姿飒伸手去拿电话,却突然想起那天在小溪里闻彦博靠近她时的表情。

姿飒仿佛又感觉到了他鼻子里呼出的气息和手掌传来的温度。

姿飒笑了笑,缩回了手。

还是算了吧,既然大家都有顾虑,又何必绕着圈圈玩游戏呢?

她林姿飒再也经受不起希望了。

百无聊赖地熬到了晚上,姿飒早早地上床休息。

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全市闻彦博的身影,好不容易捱到下半夜迷迷糊糊地正要入睡,却被一阵电话铃吵醒。

姿飒在伸手接气电话的那一刹那,感到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正在慢慢地涌起。

“喂...”姿飒战战兢兢地接听。

那边一说话,姿飒便立马呆在那里。

爷爷在北京病倒了,进了急救室,看样子很严重,医院要求亲属马上飞过去商量治疗办法。

姿飒放下电话,才发现自己浑身全是冷汗,她使劲地掐自己的胳膊,直到疼的叫出来,她才清醒地知道这不是那一个重复了多次的梦境。

黑暗中,姿飒抱着双腿喘着粗气,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脊背凉凉的麻麻的,也能清楚地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感受到自己身体在强烈地抽搐。

这一天,终于来了。

姿飒捂着胸口努力地平静自己。

十多分钟后姿飒渐渐平复下来。

林家只有姿飒和她爷爷祖孙俩,片刻之间姿飒实在想不出可以找到谁来帮忙,此刻的她脑中一片空白,恍惚之间她想到了闻彦博。

她颤抖地拨通了电话。

闻彦博刚接通电话的时候很是兴奋,但转眼间他就察觉出姿飒的不对劲。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闻彦博一个劲在电话那端追问。

姿飒听见他的声音,觉得终于抓住了一点实在的东西,她定定神,一字一顿地说:“爷爷...在北京...出事了...”

闻彦博先是一惊然后马上又用极为镇定的语气说:“那现在情况怎么样,你是不是要过去帮忙?”

“我不知道,他们说情况很糟糕,现在已经转进了ICU,医院那边要我去商量治疗方案。”

姿飒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按着冰凉的脸颊。

“姿飒,你先别慌,我等下帮你订一张明早去北京的机票,你明天一早就飞过去,先看看情况再说好不好,或许情况没有你想得那么坏?”闻彦博的语气听上去很是担心,不住地安慰姿飒。

他很明白他们祖孙俩的感情,谁少了谁都如同少了这世上唯一的支撑一样那么痛苦和无助,而特别又是姿飒这个从小就缺少关爱的女生。

“那你呢,你不陪我吗?”姿飒莫明其妙地说出这句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的话。

其实闻彦博巴不得此刻就在她身边,但他做不到。

“我现在在美国办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我会尽快忙完手上的事去北京找你,你听话,不要太担心了知不知道,要好好照顾自己。”

闻彦博有些着急,因为他再没有听见姿飒的回答。

姿飒放下电话,觉得更冷了。

是啊,你凭什么要求他要时时刻刻守在你身旁呢,这世上本就没有谁一定要保护谁,也没有谁有权力向别人要得更多。

你凭什么呢,林姿飒。

姿飒彷徨地在心里问着自己,黑暗中,姿飒感到自己脸颊上趟下两行热泪。

姿飒带着极为简单的行李风尘仆仆地赶到北京。

一下飞机连行李也没放就直奔医院。

医生详细地跟姿飒谈了爷爷情况,意思是,如果要想延长爷爷的生命就必需切喉,因为爷爷的肺已经脆弱到不能自主呼吸,心脏也开始出现衰竭的症状。

姿飒略微思考一下,就果断地在手术单上签了字。

有得治总比没得治好,人类总是天真地认为还可以进行手术的病就是有希望治好的病。

但,我们往往都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

尽人事但到底都靠着运气。

爷爷一直高烧不退,医生说这样更加危险。

姿飒静静地蹲在病床前,拿起爷爷滚烫的手贴在自己冰冷的脸上,那温度像炽热的盐酸一般自姿飒的脸颊径直流进心里,带来被燃烧被侵蚀的痛楚。

病房极为安静,只有仪器滴滴答答跳动的声音,一起一落,像是生命的节奏。

爷爷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样子看上去很安详,无数的管子插在他身上,喉部被割开,粗大的白色塑料管从那里长驱直入到肺部,切开的伤口包着白色的纱布,纱布上浸透着鲜红的血迹。

姿飒吸进一口冷气,抓紧了爷爷的手。

一行热泪顺着爷爷苍老的手掌滴到病床上。

护士进来告诉姿飒探视时间已到。

姿飒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病房。

回到宾馆,姿飒连饭都来不及吃,就倒头大睡起来。

她实在太累了,再也没有力气折腾没有力气哭泣,只是抱着枕头沉沉地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姿飒洗了个澡,胡乱地吃了些早餐,就匆匆赶往医院。

其实,每次去医院探望爷爷,姿飒的心情都是极为矛盾的。

一方面她极为期望见到爷爷知道他病情的进展,另一方面她又很害怕她到达病房的那一刹那,就见到她最不愿见到的那一幕。

但,她终究还是来了,因为,就算爷爷不能和她讲一句话就算爷爷只是沉睡着,但能够看见他,姿飒心里也踏实一些,毕竟,他还在这世上,姿飒还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他的呼吸声。

刚到病房前就看到闻彦博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

姿飒望定他,呆呆地。

她真没想到他会来,她以为他不过是在敷衍她,她以为他就会这样撇下她。

但,事实证明,她林姿飒错了。

闻彦博走上前去,扶住姿飒的双肩,低下头,温柔地说:“没事了,我来了。”

姿飒坚强了几天的情绪在刹那间崩溃,她紧紧地盯住闻彦博,像是还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实,过了好久,她才靠在闻彦博胸前放声大哭起来。

闻彦博抱着她,手不住地拍打着她地后背,轻轻地说,“别怕,有我在,别怕。”

因为ICU的探视时间是固定的且每天只有一次,所以姿飒和闻彦博只能坐在病房门前的长凳上等待探视时间的到来。

姿飒的情绪已经慢慢恢复平静,她静静地坐在长凳上。

闻彦博把一杯滚烫的黑咖啡递到姿飒手上。

“小心烫。”

姿飒接过咖啡的一刹那,分明地看见闻彦博挂满沉重的倦容的脸。

姿飒一阵感激。

“那天和你爬完山,晚上我就飞去了美国,没想到,才刚走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闻彦博低头看着杯中浓浓的黑咖啡,声音里满是歉意。

姿飒听出他的自责,轻轻拍拍他的手。

“谁会想到呢,没人会想到,从家里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转眼间就变成这样,前前后后不过一个星期的功夫。”姿飒悠悠地说,语气无奈而感伤。

是啊,谁能想到呢?

上帝坐着庄啊!

“我和医生谈过,他说,如果可以捱过这两天,便可以渐渐好起来。”闻彦博端起咖啡喝一口,一不留神用力过猛,滚烫的咖啡贴着他的食道流下去,他涨红了脸颊。

“你也知道没什么希望了,是不是?”姿飒转过头看着闻彦博涨红的脸,茫然地问。

闻彦博不忍心去看她忧伤迷离的眼神,只是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好不容易等到探视时间,姿飒和闻彦博匆匆探视过爷爷之后,又开始了对下一次探视焦急的等待。

刚上闻彦博的车,姿飒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闻彦博已经把车开到一栋精致的三层别墅前。

“不是送我回宾馆吗,干嘛到这里来?”姿飒坐起来,疲倦地看着闻彦博。

“你放心,这里离医院也很近。”闻彦博熄灭引擎。

“你还是送我回宾馆吧,我怕万一有什么事我来不及赶到医院。”姿飒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的,闻彦博没见过她这样委靡不振,十分心疼。

“你看你现在这样虚弱,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丢在宾馆呢,在这里我可以照顾你,这样一来我也不用再担心你。”闻彦博伸手去摸姿飒的脸,只觉得她的面颊滚烫。

“你发烧了?”他焦急地询问。

“没事。”姿飒拿开他的手。

“我先扶你进去休息。”

闻彦博把姿飒扶进卧房,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替她褪去鞋袜和外套,又替她盖上厚厚的棉被,然后退了出去。

姿飒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迷糊中她闻到蔬菜粥的香味。

闻彦博走过来叫醒她,扶她坐起来,喂她喝粥。

他一勺一勺舀起碗里的粥,放在嘴边轻轻地吹凉,然后才放到姿飒嘴边喂她吃下去。

就像父亲哄着使性子不肯吃饭的小女儿。

姿飒看着闻彦博认真的表情和充满关爱的目光,心中涌起阵阵暖流,一时间她又莫明其妙地难过起来。

姿飒把双腿蜷缩起来,把脸靠在膝盖上,双手抱住小腿。

闻彦博见状放下手中的碗静静地看着她。

“彦博,你知道吗,我不能失去的爷爷的,在这世界上我只有他一个亲人。”

姿飒目光有些涣散,呆呆地盯住地板,语气幽怨地说。

闻彦博第一次听见姿飒这么叫他,心中有些动容。

“爸爸离开了我,妈妈也不要我,从小到大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他疼我爱我包容我,扶着我走过一路的风雨和坎坷。我这二十七年,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没有一个人留得住,只有爷爷,对我宠爱有加不离不弃。”姿飒的语气变得湿湿的,像是要哭出来似的,“你知道吗,我输不起的,我真的输不起他的。”

姿飒把头深深埋进双腿里,闻彦博听到她如吉他般微弱低沉的哭泣声,然后他看见她全身开始颤抖起来。

“原来人的生命中,真的不能有重要的人和事,拥有的最终都会失去,你放进去的感情越深,他们离开你的时候你就越痛,如同被抽空一般撕心裂肺。”

姿飒抬起头看着闻彦博,缓缓地说出这些话,寂静的房间中,回荡着她淡淡的无力的哭诉,像二胡演奏出的凄美的乐章。

姿飒流泪满面,全身颤动地更加厉害,但她始终没有放声哭出来。

闻彦博静静地盯着她,流露出无限的心疼和关爱。

他慢慢地靠近她,用温暖有力的大手,轻轻在她的脊背上上下游走,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

他再一次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一下一下。

突然间,姿飒像是受到什么刺激,奋力地推开他,双臂撑在床上颤抖着双肩抽泣着。

闻彦博被惊呆了。

他再次伸出双臂想要抱住姿飒,却被姿飒一下子躲开。

“你不要再靠近我了,闻彦博,我好怕,真的好怕,我不要你在我生命里变得重要,我不要有任何爱的希望,我真的不想再失望不想再失去一次!”

姿飒终于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她轻轻地伏在床上痛哭着,泪水在洁白的床单上浸出一个圆圈。

闻彦博静静地靠近姿飒,缓缓地扶起她,用手理理她凌乱的头发,又伸手去擦她脸上的眼泪,然后,轻轻地吻住了她颤抖的双唇。

姿飒并没有拒绝他,或许是舍不得或许她再也没有力气去反抗,她只是静静地躺在他怀里,任由他深深地吻她。

闻彦博的吻很深很舒缓,姿飒感觉到从他身体里传来的热量,渐渐地姿飒平静了下来,感到全身都放松了,渐渐地,在闻彦博厚实的吻中,她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姿飒发现自己睡在闻彦博怀里。

他从背后抱住她,双手紧紧地扣在她腰间,姿飒的头隔着衬衫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脸枕在他结实的臂膀上。

他就这样抱着她睡了一夜。

姿飒扭动一下身子。

“你醒啦?”闻彦博在姿飒耳畔轻声问到。

姿飒转过身,望着他。

清晨的阳光打在他粗犷的脸庞上,使他的微笑显得格外明媚和温暖。

姿飒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摸他的脸庞。

“谢谢。”

姿飒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有很多话想说,但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方才艰难地挤出一句“谢谢”。

姿飒轻轻叹口气。

闻彦博看出她又在伤怀,拍拍她的头说:“来,起床洗个澡吃完早餐我们去医院看你爷爷。”

姿飒恋恋不舍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刚要下床,却听见手机响了起来。

顿时间,两个人的表情都僵住了。

闻彦博看着姿飒,只见她因过度紧张而面色苍白,额头上瞬间冒出几滴冷汗。

姿飒怯生生地伸出手去拿放在床头的电话,刚要触到,却又缩回了手。

闻彦博见状,替她接起电话。

姿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

只见闻彦博的表情比先前更加凝固,面如死灰。

放下电话,他深深地吸一口,缓缓地说:“我们现在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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