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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地下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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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多批评,多提意见……

下班回家的时候,姿飒莫名奇妙地没有去街边叫车而是直接走向了地铁站,在出站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在地铁门口徘徊了许久,还不停地四处张望,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徘徊了几圈也没有看到那个似曾相识的背影,姿飒悻悻而归。

这一夜她又作了同样的梦,醒来照样抱着双腿冷静自己,然后又自嘲式的给自己作心理分析。

她起来伸一个懒腰,穿着吊带睡裙站在窗前,望着还泛着鱼肚白的天空发呆。

她推开窗,探头出去感受清晨清新的空气,微风吹在脸上,凉凉的,但很舒爽。

恩,大概会是个好天气。

咦,大概他是姓闻吧,昨天有人这么叫过他。

恩,闻什么呢?

咦,奇怪,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个人,奇怪。

清早的街道有种特别的味道,寂静却不失朝气。

已是初秋,天渐渐亮得晚了,但幸而这座城靠近东边所以总是能比别人早一点看见日出。

梧桐树叶随瑟瑟晨风翩然而下,刚扫过的街道不消一会儿功夫又被点缀得斑斓,缕缕阳光穿过云层透过树叶渐稀的枝头洒下来,虽然微弱了一些但仍然带给人希望。

姿飒喜欢这样的清晨。

路上很静,这条路上的人很少起得很早,路上只是三三两两有穿着运动衫晨跑的人或者早起上学的邻居家的孩子。

姿飒自由地呼吸着这难得的新鲜空气,觉得神清气爽。

欢欣雀跃间听见有人叫她。

“姐姐~”这声音清脆如云雀,像是来自天外。

姿飒回过头去,看见眼前赫然站着一个小女生。

大概只得四五岁。

姿飒细细打量着她:乌黑柔顺的头发披在肩上,头上架一个银灰色带蝴蝶结的压发,穿白色长袖丝绒公主裙,白色长袜,黑色皮鞋。

呵,好一个一尘不染的安琪儿。

姿飒在心中感叹。

“姐姐,为什么这些树叶会落下来呢?”

女孩用又大又亮的眼睛看着姿飒,目光炽热而充满好奇。

一时间,姿飒有些动容,忘了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么明澈的目光了,感动之余又觉得这分纯真似曾相识。

在哪里见过呢?

“姐姐,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小安琪儿越发着急了。

姿飒微笑着走到她面前,俯下身,用温和亲切的目光凝视着她。

想了想,她听见自己说:“每年的秋天,全天下的树叶都会相约在一起举行一个盛大的舞会,每到这个时候,它们就会离开树枝,飞舞着去赴约。”

小女孩睁大眼睛看着姿飒,目光里惊奇的神色更让她显得天真可爱。

“是不是就像灰姑娘或者白雪公主里那样的舞会呢?”

“是,或许,比她们的舞会更盛大更漂亮。”姿飒微笑着拧了拧那安琪儿的脸颊。

粉嫩粉嫩的。

她低下头,看着地上的树叶若有所思。

“那”,她抬起头,“我可以参加她们的舞会吗?”

姿飒轻笑出来。

她蹲下身子拾起一片落叶。

“你自己问她。”姿飒把落叶放在安琪儿面前。

她看了看姿飒又看了看姿飒手中的那片金黄的枫叶,不确定地害羞地说:“我可以参加你们的舞会吗?”

树叶当然没有回答。

“我可以吗?”她又继续追问。

“她为什么不回答我呢?是不想邀请我吗?”小女孩看着姿飒疑惑地嘟起了小嘴。

“你没有看见她笑吗?”姿飒把树叶拿到自己面前翻转着打量,“她笑就代表答应了。”

“是吗?”安琪儿惊喜地望着姿飒。

姿飒微笑着点点头。

“童童,”美好的时刻戛然停止,姿飒随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保姆模样的妇人站在一座黑漆大门前,“才一会儿没看见你你就跑出来玩,快回来吃早餐然后准备去幼儿园。”

安琪儿并没有回头去理会她,只是看着姿飒吐吐舌头。

“快回去吧,不然上学会迟到。”姿飒摸摸她的头,随即起身。

安琪儿一步一跳地往回跑,刚跑两步却又回转头看着姿飒。

“姐姐,我还有一个问题。”

十万个为什么。

姿飒在心里想。

也只有这个年纪的小孩才会事事都问为什么,好奇心驱使他们渴望知道得更多,过了这个年纪恐怕你追着求着要告诉他他也未必会听。

而成年人呢,成年人会说“很多时候我们根本不需要知道为什么,被动接受就好。”

姿飒静待她的问题。

只见那安琪儿用手指指姿飒身后。

“为什么那个叔叔一直看着我们微笑却不说话?”

姿飒吓一跳。

一回头更是吃了一惊。

是他

那个姓闻的先生。

等她回过神来在再转身去找那安琪儿,她已经不在。

姿飒笑笑。

“我以为你会跟她讲树叶落下来是因为新陈代谢和地心引力的双重作用。”

他微笑着望定姿飒。

姿飒看见那微笑诚挚而亲切,阳光洒下来打在他脸上,好像隔了一层纱看不太真切,恍惚之间有些像做梦。

“那是生物老师和物理老师的工作。”姿飒觉得有点窘,让他听见了这么幼稚和拙劣的故事,不知会在在心中会怎么想她呢。

奇怪,干嘛在意他怎么想自己。

姿飒心里涌起一阵疑云。

“喂~”他看见姿飒又在神游不由得唤她一声,“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你都好像心不在焉似的。”

姿飒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说:“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你都有不同的造型?”

姿飒看着他身着黑色短袖短裤运动衫,脖子上搭一条白色毛巾,白色棉袜配一双黑色运动鞋。

很明显是出来晨跑的。

咦?难道他住这里。

姿飒疑窦丛生。

“呵~。”他见她又再出神轻笑一声。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讲话,寂静的道路上只听得见不知栖息在哪棵树上的鸟儿阵阵清脆的鸣叫声。

姿飒抬手看表,“对不起,我赶着上班,先走了。”

他朝她点点头,两人擦身而过。

刚走两步姿飒像是想起重要的事,于是回转身叫住他。

几乎同一时间姿飒听见他也叫住了她。

两人相视而笑。

“你先说。”他朝姿飒点点头。

“不,你先。”姿飒很好奇他想说什么。

两人又一阵沉默。

然后她看见他微笑。

“那,还是都别说了。”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姿飒笑着摇摇头,转身离开。

姿飒靠在转椅上松一口气,她转过身,动动手指,随即从音响里传来悠扬的钢琴曲。

她将头放在椅背上,闭着眼,任由一个一个音符窜进她的双耳,顺着耳道向她的体内爬伸,侵蚀着她的神经。

右手在扶手上敲打着。

很享受的样子。

她在等她的第二个病人。

这并不是一份好做的工作她,也需要放松。

听见敲门声,姿飒立即关掉音乐起身端坐。

随即进来的是一位穿着得体的女子,约摸三十岁上下,看上去有些憔悴。

自然,不憔悴也不到这里来。

姿飒朝她微笑示意她坐下。

“我是林姿飒医生,你是吕妍小姐?”姿飒温和地进行开场白。

女子点点头。

姿飒开始细细地端详她:五官清秀面容姣好,容色苍白而疲倦,想来是近日没有睡好的缘故;白色衬衣,黑色职业套裙,头发盘在脑后,手上提一个价值不菲的皮质手袋。

从穿着来看是一个高级白领。

吕妍低着头不说话,双手紧紧抓住手袋,像在思量着什么,有些紧张。

“既然来了,不妨把你的疑虑说出来,看看我是否能够帮到你。”

姿飒的声音温柔而赋有说服力,听起来使人镇定。

做心理医生,声音和语气尤为重要,这是你能不能赢得别人好感和信任的先决条件。

吕妍稍微放松,但纤细的双手仍在手袋口游走。

姿飒有些会意。

“包里有什么?”

吕妍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姿飒。

“林医生,我近来发现自己有些奇怪。”

姿飒平静地听着。

“那天我和同事逛街,迎面走来一个男子,他非要说认识我,好像和我很熟的样子,而且他还口口声声叫我JOAN,态度极为轻浮,但我并不曾记得我有这样的朋友。”

姿飒心里一惊,有不祥的预感。

“开始,我以为他认错人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但直至上星期我跟朋友去酒吧喝东西,我明明记得我是第一次去那间酒吧,但那里的人看见我都以很熟识的态度跟我打招呼,而且他们也都叫我JOAN。”

女子顿了顿,又继续到:“我本来还以为我只不过是和那个叫JOAN的女子长得十分相似所以导致常常被人认错因此也没有太在意,直至上星期,我才开始警惕。”

姿飒心中已略知一二,只是静待下文,因为她知道重头戏来了。

“有时候醒来,会发现自己四肢酸软像是一宿未睡,身上的衣服也不是睡衣,而是我从未记得自己有买过的一些前卫时尚的吊带衣或热裤,脸上的浓妆也没有完全卸掉。柜子里多了很多跟我平时里穿衣风格完全不同的衣裤,每月的信用卡帐单也莫明其妙地多了许多,但却实实在在都是我的签名,更可怕的是......”她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接着说:“更可怕的是,有几次醒来我身边竟然睡着毫不相识的男人,而我,赤身裸体。”

吕妍说到这里低下头去,双手掩面轻轻叹气。

姿飒也跟着她叹一口气。

如无意外,人格分裂是没错的了。

林妍忽而又抬头,“给你看一些东西。”

她终于打开提包把一叠照片放在姿飒面前。

姿飒取过来一看,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照片里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穿着吊带热裤和不同的男人厮混调笑,有几张甚至是热吻和其他更加亲密的行为。

照片里的女子和吕妍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气质举止一点也不相像。

眼前的吕妍端庄内敛而照片里那个则火辣奔放。

姿飒重重叹一口气。

“这是我找私家侦探拍的,我不相信自己会人格分裂,所以请他们帮忙跟踪我,但事实却是......”

她再度哽咽低下头去。

姿飒起身给倒一杯水给她,她咬着纸杯,半天才稳定下来情绪。

“林医生,我该怎么办?”吕妍无助地看着姿飒,表情彷徨。

“初步判定你是患上了人格分裂症,这不属于心里疾病范畴而属于精神科范畴,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介绍精神科医生给你。”

姿飒并不是推卸责任,只是这种病需要十足的经验和把握。

“不不,林医生,”吕妍连忙摆手制止姿飒,“不要把我丢给精神科医生,我不想到精神科去看病,来看心理医生已经很困难,我不要再到那里去。”

姿飒在心里叹一口气。

都二十一世纪了,居然还有这么多人对心理疾病和精神疾病患者存有偏见,好像得了这种病便是怪物便是异类,恨不得把划条麦克玛洪线与他们撇清界限。

这都不算,还要在线的那一边朝这边翻白眼吐口水。

“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应该知道精神上的疾病和身体上的疾病事实上没有区别,都是人的某一部分出了问题,只不过去一家医院的不同的科室罢了,并无稀奇。”

姿飒温和地劝说这吕妍,心想连吕妍这等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也这般不开通,也难怪其他人会那么看轻心理病人和精神病人,真是可悲。

“不不,林医生,请求你,请求你帮帮我。”吕妍用几乎恳求的语气央求姿飒,眼泪簌簌往下掉。

“我不能让人知道我看精神科医生,要不然我的前途全完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份工作,它是我的全部。”

吕妍说到这里竟然开始哭泣,姿飒心有不忍。

过了一会儿,姿飒皱着的眉头才稍微舒展开来,继而她听见自己说:

“好,我尽量帮你,但如果有一天我的能力有限帮不了你了,也只有请你另请高明。”

吕妍听见姿飒这样说感激地点点头,又坐了一会儿,擦干眼泪离开了姿飒的办公室。

姿飒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晚上回到家姿飒已经疲惫不堪了,哪知,还有惊喜等着她。

刚进院子的大门,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爷爷和那位几次三番与她见面的闻先生正坐在院子里下着围棋。

早上飞走的鸟儿已经飞回来,此刻正停在地上啄食着撒在地上的米粒。

夕阳下,两人正津津有味聚精会神地对弈着。

爷爷执黑棋,闻某执白棋,棋盘上的格子所剩无多,但棋子的数量却旗鼓相当,可见两人已对峙多时,胜负难分。

姿飒在心里轻呵一生,不由得佩服起眼前这位又换回休闲装的闻先生来,他镇定自若地在棋盘上游走着他的棋子,表情轻松,与其说他在博弈,不如说他在享受这份悠闲。

姿飒也转脸看看爷爷,呵,这位老先生更是安之若素,嘴里哼着小曲,手指在大腿上欢快地敲打着。

莫非爷爷胜券在握?

姿飒才不替爷爷担心呢,打小看爷爷与别人下棋,就只有赢从未输过,且看这位闻先生如何败下阵来吧。

姿飒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哈哈~我真是大意失荆州啊!”姿飒突然听见爷爷大笑起来。

她朝闻某看过去,只见他脸上带着谦逊的微笑,“只差一步你就可以杀得我片甲不留,只可惜,还是让我逮住了机会。”

“呵呵,果真是年轻人,眼明手快沉稳机警,真是后生可畏啊!”

爷爷居然败下阵来,姿飒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闻某面对爷爷的夸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客套地回答“承让”或是“过奖”之类言不由衷的废话,他只是面带微笑地帮着爷爷收拾棋盘上的棋子。

“咦,姿飒,你几时回来的?”爷爷转过头看见姿飒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他两。

“在你刚刚要输给这个可畏的后生的时候。”姿飒边说边向院子里用来下棋的石桌走来,朝着闻某点点头。

“你可真厉害,从小到大,我从未见过我爷爷输给过谁,没想到今天被你破了世界纪录。”姿飒半开玩笑地盯着他,“怎样,发表一下获奖感言吧?”姿飒把手握成拳头状放在闻某嘴前,像是记者采访时用的话筒一样,要他发表演说。

被她这么一弄,闻某顿时有些不知如何应付,隔了半晌才说出一句:

“人人都有第一次。”

姿飒随即狂笑不已。

闻某和爷爷都面带笑意地看着她。

“姿飒,你怎么这么失礼于人啊,第一次跟人家见面就这个德行!”爷爷被姿飒唐突的行为搞得莫明其妙,按姿飒平时冷漠的性格,看到这样的场面最多点头打个招呼,然后径直上楼做自己的事情,全不会这般热情放肆。

当然,爷爷不知道个中玄妙。

“爷爷,闻先生才不会介意呢!”姿飒只觉得心情大好,被吕妍的问题困扰了一天的她顿时间觉得轻松了许多,言语和笑容也轻快起来,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爷爷也有些吃惊地看着姿飒。

“没关系,林小姐那么活泼可爱,怎么会失礼于人呢,觉得她可爱还来不及。”

呵,刚刚才夸他不虚伪,立马外交辞令就来了。

姿飒斜眼看着他。

“你们认识吗?”爷爷听见姿飒叫“闻先生”有点惊奇。

姿飒笑而不语,听得闻某说:“几面之缘。”

“是三天见了四面。”姿飒补充到。

爷爷像是明白什么,惊讶之情稍解,刚想说什么就被出来叫他们吃饭的王嫂打断了。

“先生,可以开饭了。”

然后三人走进饭厅吃晚饭。

“好了,现在到我提问了,你们怎么会认识的?”姿飒把憋了很久疑问说了出来,她抬头看着坐在她对面闻某,笑着说:“你答。”

“姿飒,越来越没规矩了!”爷爷确实觉得姿飒今天情绪过于激动,止不住要喝止她。

姿飒也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低下头,悄悄地吐了吐舌头。

刚巧被闻某看见,他脸上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但又极为欣赏的表情,有点像遭小女生戏弄的大哥哥。

“今天早上我赶着去参加市里的招标会,可是公司派来的车居然还没开出门前的林荫道就抛锚了,幸好闻先生经过把我载了过去,不然今天就投不到那段公路的修筑权了。”爷爷说着今早的故事,淡淡的,但仍然听得出他语气里对闻某的感情之情和赞扬之意。

姿飒点点头。

“所以投桃报李,今晚你就请闻先生到寒舍吃饭以示感谢?”姿飒放下筷子看着爷爷。

爷爷瞪她一眼,“回来的时候恰巧又在路上遇见他,便请他回来小坐顺便吃晚饭。”

“是啊,进来才知道有那么多惊喜等着我。”

闻某面带微笑地说,姿飒向他看去,只见他也望着自己,不免觉得目光有些滚烫,马上避开,一瞬间姿飒听见一些响声,但却搞不清楚它们来自哪里。

大概来自幻觉!

“哦,那你说说有什么惊喜?”

爷爷被激发了好奇心,放下筷子看着他,姿飒看得出来爷爷对这个人很有好感,她知道一定不是因为今早他载了他的缘故,也不会是因为他棋艺超凡赢了他的缘故,但,到底是为什么姿飒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闻某见他们祖孙两都饶有兴致,于是也放下筷子,开了话匣子。

姿飒低着头细细地听着。

“早就听说C城住着一位名叫林熙来的传奇实业家,记得我们念书的时候老师常拿您经营银行和煤矿场的实例作为案例分析,今日终于得以一见,这是第一桩惊喜。”

姿飒听得他说这些客套话只觉得好笑,但又不敢笑出声来,所以只有死忍着。

“第二桩惊喜是,原来我们是邻居,而且对门对面。”

他话音刚落姿飒就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惊诧,自然,连姿飒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伴着这丝惊诧而来的还有一丝喜悦。

一闪而过。

“第三,我终于知道三天里与我见了四次面的小姐叫林姿飒。”

他看着姿飒礼貌温和地笑笑,然后又转向爷爷,“这不是惊喜连连吗?”

爷爷笑着点点头,“原来如此。”

“但似乎还有一个惊喜,不过不是对你而是对我。”爷爷补充到。

姿飒和闻某一起朝他看去,只听他说:“就是姿飒说的今天被你这个可畏的后生破了世界纪录。”

爷爷说完,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饭后闻某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由姿飒送他出去。

两个人并肩走在院子里的石子路上,姿飒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走着。

“你怎么又突然安静下来了?”

闻某突然停下来看着姿飒问。

姿飒见他停下来,也停住了脚步,晚风有些冷,她拉紧身上的衣服。

“今天早上你叫住我,想跟我说什么?”

姿飒突然抬头用皎洁如月的目光看着他,脸上没有表情,但声音却有一丝欣喜和渴望。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真是亏得她还记得。

“你呢,你想跟我说什么?”他看着她反问。

姿飒被他凝视着,顿时间竟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她尴尬地笑笑,“想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后来为什么又没问?”闻某笑着说,一边又挪动了步子。

姿飒轻笑着摇头,像是想起什么,“我想,如果我第四次见到你,就问。”

她说完这句话,只见闻某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的表情,像是被人猜中心事后的那种惊喜,但瞬间又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他招牌式的温和的微笑。

他继续朝前走,姿飒在后面紧紧跟着他。

到了门口,姿飒叫住他。

“喂,那你呢?”

只见他回过头,凝视姿飒数秒,然后说到:“我叫闻彦博。”

然后,一个背转身,轻巧地离开了姿飒的视线,留下姿飒呆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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