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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章 雾气程视距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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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

门口传来一声接一声的汽车喇叭声。花满径黑着脸打开门,一辆白色的跑车停在门口,车窗摇下,若轶蝶趴在车窗上朝他微笑。

满径弯下腰冲着驾驶座上的若轶蝶咬牙切齿:“就知道一定是你,我说你开着你姐的车这么满大街地晃就不怕交警抓你无证驾驶?”

“我技术那么好,要是被交警拦住就跟他飙车,看谁怕谁!是吧,满楼哥哥!”若轶蝶转向副驾驶座上的花满楼笑道:“我的任务完成了,下面就把你交给小径了!对了,小蹊呢?”

满径一边打开车门,扶满楼下车,一边回答:“她啊,她去找哥哥了。”

满楼一愣:“你没告诉她我在若家么?”

花满径略有些心虚:“呃……我忘了,后来来不及叫她她就冲出去了……”手机突然响了,满径笑道:“一定是她打过来了。”低头,手机屏幕上跳动的赫然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接起电话,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他拉开若轶蝶的车门:“哥你先进去,我去一下小公园。”

车子启动,车内传来满径和若轶蝶的对话。

“怎么了啊?”

“是满蹊,她……”

满楼的身子一震,满蹊!满蹊怎么了?

车子已经开远,他朝着路面一直默默地站着。

手中的竹杖因为握得太紧,发出轻微的暴烈声,满楼转回身,竹杖狠狠地地敲在门上。

忘了吗?“望”得再久,也不过是一片黑暗!

“小蹊掉水里了?她不是会游泳吗?你紧张什么?对了谁打给你的啊?”

“路小默,小姐,您不看看这什么天气,你以为她冬泳啊!”

“路小默?名字怎么那么熟……哎,你别急啊!”车子还未停下,满径便冲下了去。若轶蝶赶紧下车跟了上去。

拐过竹林,满径和小若看见了浑身湿透的花满蹊抱膝坐在湖边,身上披着路小默的外套。

满径跑到她的身边蹲下身,满蹊浑身打颤,嘴唇冻得发紫,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满径什么也没问,马上脱下自己的外套换下小默的扔给立在一边的路小默:“你自己也穿上,别冻着!”然后扶起满蹊,但满蹊已经站不起身,满径干脆弯下身子,把她横抱起来向外跑去。

路小默拿着外套,似乎已经忘记自己也是浑身湿透,小若推了他一把:“你这样怎么回家,先去花家换件衣服吧!别愣了,快走吧!”

似乎是没有见过这个人吧,为什么名字好象在哪里听说过呢!

门口传来车子停下的声音,然后是满径冲进门的声音,步伐沉重慌乱。

花满楼站起身子,向前迈了一步:“满径,是小蹊吗?她怎么了?”

花满径把满蹊放到椅子上,然后安抚满楼:“哥,没事,满蹊只是掉进水里冻着了。没事,真的没事。”说着冲门外喊:“若轶蝶!!你磨蹭什么呢?”

若轶蝶在门外答应着,满楼挪到满蹊的身边:“小蹊……”

花满蹊伸出发抖的手碰了碰满楼的手,一接触到那份温暖,却又触电般缩回了手:“哥……我……我没事……”

“小蹊,”满楼的心一阵轻颤。指尖传来的凉意让他心疼,而满蹊话语中的那份刻意的生疏更让他心痛。

“若轶蝶!”花满径看着二人,皱了皱眉,又向外喊了一句。

回应他的是推门而入的若轶蝶,旁边的是同样浑身湿透的路小默。

也许是因为冷,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冷漠的脸上难得看见几分局促和不安。他的目光落到蹲在满蹊身旁的花满楼,似乎是感应到他的目光,满楼把脸转向门口,路小默的局促中就多了一分慌张,他想转身,却又被小若拉回来:“你这个样子出去会冻死的,花满径你去给他拿几件干衣服嘛,好歹满蹊也是为了他跳下——”

“若轶蝶!”花满径突然打断她:“你去帮满蹊换衣服!”

若轶蝶有些奇怪,却还是因为满径语调中难得的严肃而意外地屈从了。

满蹊为了他跳下去,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满蹊,连生命也不愿珍惜了吗?他是什么人?

满楼胡思乱想着。

看着小若把满蹊扶进房间,回首看见客厅里另外两个人,异样的气氛在空中蔓延。满径把手按在满楼的肩上:“哥,别担心了,我先去给路小默找衣服换,他还穿着湿衣服呢。”

花满楼仿佛突然惊醒,对,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我,我去煮些姜汤给他们驱寒。”说着他摸索着向厨房走去。

好,慌而不乱,这才是平时的哥哥。

满径回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仍像石像般伫立的路小默。

“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亲爱的前同桌!”路小默收回的目光正撞上满径满是作弄的目光,立刻像个被当场捉住的偷吃的孩子一样慌张。

看到了预料中的反应,花满径似乎相当满意,却似乎只是他一下想作弄他一下,满径向房间走去:“坐下吧,不用怕把沙发坐湿了。”

路小默什么都没说,也没坐下,而是走到了客厅的中央,看着厨房里忙碌着的花满楼,静静地站着。

花满楼把姜洗净再切成片,放进锅里再接上八分水,然后放进微波炉里调好时间。

这,真的是一个双目失明的人吗?路小默抚摸着手中的长笛,三年的湖水的浸泡和腐蚀,让它变得面目全非丑陋不堪,这曾经是他最爱的长笛啊!!

“我想,他为了那样东西离开应该是为了你吧。这样的话,那样东西上凝结着他对你的爱,如果是我,我会更加珍惜吧!”

花满径走出房间,把衣服塞给小默又把犹豫着的他推进了卫生间,然后看着厨房里站在微波炉边发呆的花满楼嘀咕:“幸好爸妈都不在,不然就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了。”

“花满径!”若轶蝶从满蹊的房间出来:“把你的被子贡献出来!”

满径与她斗嘴惯了,顺口回答:“干嘛非要我的。”

满楼走出厨房:“要不用我的吧!”

满径忙止住他:“哥,你的在楼上,就别麻烦了,还是用我的吧。”然后瞪了一眼得意的小蝶,“去我房间,自己拿!

“煮姜汤了吗?”若轶蝶吸了吸鼻子:“满蹊已经躺下去了,你们要不要去看看她,我问她什么都不说,还好姐妹呢,真闷!”

“我去拿姜汤拿给她吧!”

“哥,还是我来吧,你先进去看看他吧。”满径跟进厨房对满楼说道。

满楼愣了一愣,点了点头。

花满楼推开满蹊半掩的房门,走到她的床边在床沿坐下。

“满蹊……”他轻唤。

被子梭梭地动了几下,然后他听见满蹊的声音:“哥。”

他试着伸出手轻轻地放在满蹊的额上,满蹊的身子一抖:“还冷吗?”

“好多了,哥,我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满蹊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显得自然,不让花满楼听出异样。

花满径走进来:“花满蹊,先喝点汤暖暖身子再睡。”说着把手中的碗移到满蹊的枕边。花满蹊闻到姜汤的味道,眉头立刻拧成了节,“哧溜”便缩进了被窝:“不要,我不要,那个东西难吃死了!”

“喂,你有没有良心啊,这可是哥亲手煮的爱心姜烫哎!你不吃,我全倒给路小默了啊!”

嗯?哥哥煮的,被角微微下拉,花满蹊露出一只眼睛打量床边的两个人,小径是一脸的不容置疑,哥哥的则是略含担忧的笑容。

突然,“花满径闪人!!”随着喊声而来的是一个巨大的黑影,花满蹊还没反应过来,一床被子已经将她严严实实地压住。“若轶蝶你搞谋杀啊!!”

若轶蝶在边上拍拍手上的灰尘:“谁叫你这丫头不给我老实交代!快说,他是谁!你干嘛为他跳湖。”

满径把姜汤放下,插起手站在小若的旁边:“对啊,我也纳闷呢,你不是找哥哥去了吗?怎么会陪他下湖游泳去了呢!”

花满蹊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抖动被子,满楼帮满蹊把被子拉开整好。满蹊透了口气,继而面带怨念地说:“你们以为我愿意这么大冷天地去陪他下湖摸鱼啊,要不是,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三个人竟然如此默契地问出口,这倒把满蹊逼出了答案:“要不是那块石头绊了我一下,我也不会摔下去啊!”

“哦……”

花满蹊开始佩服中华文字的博大精深,同样的一个哦字配上不同的语气竟然可以表达出释然的怀疑的失望的数种含义。但是不管了!好象抓住了救命稻草,满蹊决定揪住这个理由就不放了。“是呀!我去找哥嘛!路小默在小湖边往下跳,我吓了一跳就跑了过去,天色暗,就被绊下去了呀!”满蹊迅速扫了一眼床边的三人:“真的嘛,真的嘛!我都这么倒霉了,你们都不同情我……”

“勉强,相信你了!”花满径挑了挑眉,在心里冷哼,花满蹊,从小你一撒谎眼睛就眨的跟个打点记时器一样,想瞒我?

“唉,小径,那个,”满蹊指了指姜汤:“我可以喝了吗?”

满径把碗递给她:“现在刚好不烫口,一口气喝完吧。”

满楼突然递过一颗糖,:“含着它喝吧。”

满蹊接过糖,是她最喜欢的柠檬味阿尔卑斯。若轶蝶撅起嘴:“满楼哥哥,你偏心,这是我给你的糖哎!”

花满楼脸上一红,正不知道说什么时,满径插嘴道:“废话,好歹满蹊是他亲妹妹哎!”

花满蹊剥糖纸的手一颤,她觉得满径似乎在向她强调妹妹二字,她抬头看了一眼满径,似乎没有什么异样。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吧。满蹊端起了汤碗。

姜汤呛口,却因为有了哥哥的糖而变得甜蜜。她觉得心里像有个氢气球,装着快乐与幸福飘飘地上升。

哥哥,知道你没事,真好。

路小默靠在满蹊房门外的墙上。一个浮着浓浓中药味的记忆缓缓浮现……

“哥哥,我好难受……”躺在床上的孩子看着床边忙碌的少年,“妈妈,我要妈妈……”

“妈妈去工作了,小默乖,吃完药退了烧就不难受了。”少年端起药,在床沿坐下,扶起孩子,“来,把药喝完。”

孩子别开头,苍白的脸上满是不情愿的表情:“不要,好苦的。”

“小默乖呀,勇敢一点,一口气喝完哥哥给你变糖吃,好不好?”

“嗯……好吧!”

中药的雾气不停地上升、扩散,直到把路小默的视线全部遮挡,像多年的忧伤一样萦绕不去。

“先喝点姜汤驱驱寒吧。”一碗热腾腾的姜汤放到了路小默的面前。他抬起头,花满径友善的笑容在雾气中出现。

满径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你跳下水中就是为了找它吗?”花满径指着一边已洗去污泥的长笛。路小默没有回答,而是怔怔地看向他身后。满径转过头,花满楼正从满蹊房间里出来。

“这是我哥哥。”

满楼在他的面前坐下。熟悉的感觉又扑面而来,仿佛是星点零碎的记忆如光芒闪过,微弱却又倔强地不肯离开。犹豫了一下,他问:“我们,认识吗?”

路小默看着他,喉咙里横梗着忧伤,他艰难地开口:“或许吧……”

路小默的声音像是黑暗中擦亮的火柴,满楼失声:“是你……”

“是我,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

路小默觉得自己的胸腔快要爆炸了。各种情绪复杂地交织,在胸膛里叫嚣着要冲破捆绑。

“花满径,我要走了,再不走老姐要亲自来收回跑车的使用权了!”若轶蝶从满蹊的门里跳出来,她永远都是那样,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正一头雾水的花满径如看见了救星。若轶蝶这个气氛破坏专家,头一次让他有想冲上去握手言和的感觉:“对呀,很晚了,有什么就明天再说吧!路小默你家里人也应该着急了吧。”

“好啊,不如我送你吧!”

路小默看着花满楼,点了点头:“好。”

回家?在那个家里迎接他的永远是冰冷与黑暗,那与呆在湖水中有什么区别呢,那个人,她从来就不曾在乎过自己,她可能会着急吗。

如果不是花满蹊的出现,也许他就会舍不得离开那冰冷的湖了吧。

夜,深。花满径被手机铃声惊醒,迷迷糊糊中接起电话,那一头若轶蝶兴奋的声音驱散了他剩下的那一点睡意。

“花满径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路小默的名字很熟吗,我知道他是谁了!!他是我姐大学时的那个男朋友……”

“啊!你姐,和路小默?!”花满径觉得自己的下巴要掉下去了。

若轶蝶立刻劈头盖脸地骂过来:“臭小径,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他是我姐男朋友的弟弟!”

“哦,就这事?”满径也黑过去:“就这样的事你明天不能说啊!”

“不是啊,还有嘛,我要告诉你关于他的一些事情……”若轶蝶的声音突然降低,满径原以为他会在小蝶的“窃窃私语”中重入梦乡,但他没想到他听完之后却是一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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