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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果肉奶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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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寝宫内。

厨师们个个都黑着一张脸站在厨房外向里张望,担惊受怕地看着他们的王后拿着刀子一片片地切着水果。看着身侧进进出出的侍女,他们心里十分不平衡,却又不敢在王后面前发作。

季语韵多次劝他们散开无效,只好任那帮人盯着她。不是她故意要赶他们出去,而是他们在身旁的话肯定又会职业病发作地瞎掺和,最后她一定成不了事……

她正聚精会神地切着水果的时候,“咣”的一声突兀地响起。

厨师们一看清情况,脸都白了----门边的地上躺着一只透明玻璃碗的碎片!打碎碗的那个侍女腿一软就跪了下去,连声喊着“王后饶命,奴婢错了”,还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其她侍女见状也跟着跪了下去,还不停地说着“王后息怒”。

季语韵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低着头跪了一地的人,愣在那里:“你们干什么啊?清理掉那碎片继续帮我磨碎那些冰块,记着小心别扎到手了。”她哪里怒了,这帮人一惊一乍的吓得她切到手了。她轻轻地皱了皱眉,算了,反正也是划到一点点,破了一点皮而已;她把手按在冰块上几秒,那伤口便止了血。

怎么那么静?她疑惑地转过头,不看倒好,一看就真的“怒”了,这帮人还跪着!

“你们不觉得跪着辛苦我看着都难受,快起来该清理碎片的清理碎片,磨冰的继续磨冰。王快要来了你们动作快点啊。”刚才不是哭着喊着比那玻璃碗打碎时的声音还要响亮么?这会儿全哑了?她无奈地提醒他们。

众人这才如大梦初醒一般忙碌起来。

“可、可是,王后,这可是玻璃碗啊!”其中一个厨师在扫碎片的时候惊心疾首地道。

“不就是一只玻璃碗么?”她记得好像自己这宫里还有好几个吧。

“是透明的玻璃碗啊!您之前很喜欢它们的!”另一个厨师补充。

“好了好了不说它了,你们扫完就到处去逛逛什么的吧,这厨房现在没空,到煮午膳的时候再还你们。”烦!玻璃碗是她的她都不心疼他们倒一副被人割了一刀似的。

厨师们犹犹豫豫谢了好几次恩才离开,差点没把季语韵急得暴走!

到她把成品端出正厅准备给那法老来个热烈欢迎时,图坦卡蒙已经舒适地坐在饰有象牙的黑檀木椅上,喝着甜美的椰枣汁,整好以暇地等着她出现。

“听说今早你的侍女打碎了你一只心爱的玻璃碗?”图坦卡蒙一口口地吃着她捣鼓了一个上午的成果——果肉奶昔,挑着眉问。看她的反应,并不像心情不好的样子。

“又是这事?得!不就一只玻璃碗,为什么你们一定要反反复复地跟提这件事?”再说这个话题她就真的要暴走了!

图坦卡蒙倒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虽然刚才一进来时听到那些侍女的谈话,但真正听到,还是有些许惊讶:“那只玻璃碗是命人特制的,这种透明的玻璃碗,在埃及不超过十个……别说透明的玻璃碗,就是透明的玻璃杯,也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他勺了一块水果,喂进她嘴里,看着她脸红地张开嘴吃进去,“安荷森娜梦,难道你连玻璃在埃及的珍贵,也忘了?”他看着她脸上的绯红,心里却冷静地得出一个结论----安荷森娜梦十分不妥!

“呃……知道,只是觉得没必要为了一只破碗而迁怒于那个侍女吧,她也是无心的。”汗,她不是忘了,她是不知道。自己从玻璃泛滥的现代穿回这里,要她怎么理解这个透明玻璃碗的珍贵啊!再说,这满屋子的黄金和宝石象牙什么的,随便一样都比那破碗强多了。

“哦?破碗?安荷森娜梦,什么时候开始你的脾气变得这么好了呢?”图坦卡蒙挑眉。

“妾的脾气一向都这么好。”她扯出一个假笑,再说下去她的脾气就不好了!再给她挑眉试试看!她不剃了它!

图坦卡蒙凑到她面前,轻轻地擦了一直她的鼻尖,“安荷森娜梦,你这样,我会重新爱上你的。”他凝视着她,轻声呢喃。

他凑到面前那一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无可抑制地加快……这张熟悉的脸,曾经她在那个小村庄时,每晚都看着入眠;只是那张脸总是带着庞溺的坏笑,这现在它却满是冰冷和猜忌。

果然,下一秒,图坦卡蒙的脸色又重新复上一层寒意:“可惜,过去的,该忘的我忘了,该记的我还记着。”他冷冷地注视着她,这个曾经三番四次想置他于死地的女人。她的所有把戏,他都看够了。

“王,既然都过去了,不妨让它过去吧……不说了,这个好吃吗?”季语韵稳了稳心神,试着转移话题,不然这么说下去这法老要是火起来了把她咔嚓了也不定。

图坦卡蒙的脸色稍有缓和:“嗯,清凉爽口,不错。”口感顺滑清甜,这种酷热的天气吃着这个十分解渴。

见他终于不再说那件事,季语韵松了一口气,又开始得意忘形:“当然啦,我先把这些水果切碎,然后加入事先磨碎的冰粒,再融入适当比例的牛奶和糖浆,很考功夫的,哪一样多点或者少点就不好吃了……”

“真的是你自己做的?”图坦卡蒙有点吃惊,她还真的自己动手?

季语韵吞下一颗葡萄:“当然啦!你不知道吧,它叫果肉奶昔!”嘿嘿,知道她的厉害了吧!

“那,下次还会再做给我吃吗?”图坦卡蒙看着说得眉飞色舞的季语韵,不自觉地流露出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

“可以啊,呵呵,算你识货。”季语韵笑得更开心了。

图坦卡蒙没有再说话,默默地吃着,回想她的话。原来刚才她离开那久,是去弄了这个。眼角不经意间瞥到她的食指上的血痕,他皱了皱眉:“你的手怎么了?”

季语韵举起食指晃了晃:“你说这个吗?唉呀,弄东西吃嘛,有点小伤痕是正常的!”

图坦卡蒙被她无所谓的表情弄得心闷闷的:“以后要吃,还是叫厨房弄吧,不要自己做了,我可不想吃东西的时候吃到你的手指。”

“他们弄的感觉就不同啦,自己做的吃起来才有滋味 !”她还没有笨到拿刀去剁自己手指,再说那些人也不知道这个怎么弄!其实他们有种叫“埃及果盘”的和这个也很像,不过那个只是把水果切成一块块堆在一起而已。

“你……”图坦卡蒙不由得气结,是啊,本人都对自己身体不关心,他那么多事干什么!

“这是事实啊,他们没我弄得那么好吃!”季语韵自豪地笑,别的她不敢说,这个她就不怕认!

图坦卡蒙看着她,心里不停地问自己:这个真是安荷森娜梦吗?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了。难道……突然,心就冷了下来。

“你上次也是对我这么好。”图坦卡蒙看着她的眼睛,企图从里面看出什么来。然而,他只看一片澄明,不带一丝杂质的清澈。

“呃……什么时候?”他的眼神怎么这么冷啊,弄得好像她对不起他似的。

“你说替我擦香膏,然后,却拿出了匕首……”图坦卡蒙好像在梦中,喃喃地说着。那冰冷的匕首刺入体内的感觉如今还没褪去。

季语韵脸色一变,他以为她想害他吗?

“你……以前从来没听说过你会下厨,难道……”图坦卡蒙顿了顿,“你又想用另一种方法杀我吗?例如——在这食物里下毒?”他目光锐利地射向她。他所认识的安荷森娜梦,是个脾气坏并且只是个只会让人服侍的典型的王室女子。而现在,她似乎对食物和厨艺都颇有研究的样子……

季语韵本来还想解释,可一接触到他那不信任及质问般的眼神,她立刻有种吃力不讨好的难堪,再听到这话时马上就来气,“咣”地放下手中的碗:“你不吃都吃了,我要是真的那么恨你立刻就让你来个当场毙命!用不着花那么多心思,不吃就算!不要这样说话带刺带骨的,听着就难受!这些天你一见到我就这样,我醒来后没犯着你吧!为什么一定要死死钉着我醒来前那件事不放,我都忘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快疯了!”管他什么妾不妾的,她就爱自称“我”!

她这个黑锅背得真天杀的辛苦!来吧来吧,让那个谁谁谁给她一刀,最好是切中大动脉,一次过放血好死得干脆点!“你记着,我只说一次,也许我这具身体曾经要杀你,但已经过去了。现在,我本人并没有要杀你的意思!你走,不要出现在这里!”季语韵终于忍不住哭了,一个人离开家这么远,还要被人冤枉,实在不划算,她好想回家啊!好想再在电话里听听爸爸妈妈的声音,这里没有一个人帮她,她也只不过是个女孩子而已啊!

图坦卡蒙没有动,细细地想着她说的话。

塔丽在门外一直不敢进来,见季语韵哭了才慌忙冲到图坦卡蒙面前跪下:“王,您原谅王后吧,王后不像以前那样了……她醒来后什么都忘了,王,不要再责怪王后了……”塔丽说得她自己都快要哭出来。

季语韵拉起塔丽,忿忿地说:“别跪这个好心遭雷劈的家伙!”

塔丽一听这话脸色霎间变白:“王后,别……”

图坦卡蒙却仿若未闻般定在那里。她忘了?真的忘了?难怪整个人变了那么多。再看看她流泪的脸,心中泛起了不忍:“别哭,别哭,我相信你。”他朝塔丽挥挥手,塔丽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季语韵哭得更大声:“从小到大都没人这样对我,爸妈都舍不得这样骂我,你这挨千刀的……”她要劈死他!

图坦卡蒙哭笑不得:“挨千刀是什么意思啊?”好奇怪的词!

季语韵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忍不住笑了出来。想想不对,她现在不能笑给这家伙看!于是又板起脸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理他,拿起果肉奶昔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气死她了气死她了,吃点东西降降火。

可吃得太快的结果就是被狠狠地呛着,图坦卡蒙连忙轻轻拍着她的背:“慢点啊,我又不和你抢。”图坦卡蒙坐回座位上,端自已那碗递给她:“吃这碗吧,绝对不会呛着。”看她像个孩子似地闹,他难得地不生气。

季语韵斜了一眼那碗果肉奶昔:“不吃,你这碗被我下毒了!”说完接着吃自己那碗。

图坦卡蒙好笑地看着她因为生气而涨得通红的小脸,无奈地说:“我错,不要生气好吗?”

“我怎么敢生你气,你可是王呢!毒不死你我还敢说什么,反正我就只会下毒而已,你离我远点,不然有个三长两短又赖我!”

“不要生气我的气,好吗?”他认真地说。

“真生气早就一脚踢飞你了,还留你在这里干什么!”季语韵翻个白眼。

图坦卡蒙牵了牵唇,如果可以永远和她这样,那该多好,然而,然而……他有点悲伤地闭上眼睛。

轻轻地放下空碗,他离开座位:“你先休息吧。”停了停,又回过头来:“下次再来吃你亲手做的……果肉奶昔,下次,不要把手弄伤了。”

听到这句话,季语韵的心撞了一下。

他满怀心事地一路走去,侍女跪了一地,恍若未见。

季语韵的气就早消了,想想自己生气也很没道理,毕竟也是这具身体犯下的错,他也不知道她已经不是他以前那个王后,提防是正常的,只是内心不希望他误解真正的她。

双手交叠搂着自己的双肩,闭上眼睛,他的余温还在。

他是爱着这个王后的吧……她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

季语韵吓了一跳,自已这是怎么了,怎么越来越在意他的想法了呢?!他已经不是亚迦了,季语韵你醒醒吧!

塔丽这时进来收拾,见到她的样子,以为她在担心刚才的事,连忙安慰她说:“王后,不要担心啊,王一直就对您很好,他不会怪您刚才用那种语气对他说话的。王后……不要再哭了……王后哭的话,塔丽也很伤心的。”塔丽紧紧地咬着唇。

季语韵刮了刮塔丽的鼻子:“傻瓜,不要乱想,我知道的啦。”她突然想起什么,抓住塔丽的手问:“王今年几岁了?”

对于塔丽这个小侍女来说,今天受的惊吓也不算少,现在又被她这样一唬,整个人弹了起来。

季语韵好笑地拍拍她的肩膀:“你还真可爱!”嘿嘿,真想捏她肉肉的脸……

“王……后,王今年十八了。”塔丽惊魂未定地回答。

十八、十八……

心里好像有些什么沉重的东西在不断扩大……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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