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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奇怪的尼弗尔缇缇女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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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颀长的身影映在华丽的宫殿的地板上,影子的主子此刻双目紧闭,俊美的脸上,有着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王。”一个同样俊美的男子慢慢走进来,打破此刻的寂静,只是,那男子身上多了些锐气,一身盔甲把他衬更加令人难以接近。

眼睛轻轻地张开,他转过身,影子在光线里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查得怎么样了?”

那男子犹预了一阵,才开口说:“ 王……王后她……性格变了许多……就像,换了一个人。”

“她在玩什么花样?”图坦卡蒙厌烦地开口。

“王,那似乎不像是装出来的。”男子肯定地说,但心中也有着大大的疑团。一个人性情大变,意味着什么?“而且,听说她忘了之前的事。”

“真的?”图坦卡蒙的脸色凝重起来。其实,他也或多或少地感觉到了安荷森娜梦的不同,可是解释不了那是什么感觉,再加上她前科累累,至使他怀疑那只是她的手段之一。

那男子还想说什么,就忽然听见门外守卫的声音:“王后,王正在和荷伦布将军议事,请您稍等一会。”

听到这句话,季语韵眼中立刻有一道精光闪过,看得那个守卫有一瞬间失神。

“没关系没关系,那我先自己在这里逛逛,过一会再来找他。”这宫殿看起来比那王后的宫殿强多了,她也学学那些考古学家去探个险!嘿嘿,说不定还真被她捡到什么,这些可都是活生生的古物啊!

看着王后微微泛着红的双颊,守卫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呃……王后……”王后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

“你当这里是集市吗?好像我有和你说过好好呆在你自己的宫殿里的吧。”一道冷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季语韵浑身不自在地转身,双手交叠在胸前,身体微向前倾,低头施了一礼:“王,我……妾有事想请你帮帮忙。”季语韵几乎是咬着唇说出“妾”这个字的。她寒!

“帮忙?”图坦卡蒙表面不动声色,心里的疑问开始渐渐明朗起来。对了,他怎么没有想到呢!安荷森娜蒙说话的方式变了,而且变得并不刻意,好像是一生下来就是以这种方式说话般自然。但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不应该是这样说话的人,那又是什么改变了她呢?

季语韵吞了吞口水,忍住冲上去揪着他耳朵大喊的冲动,她说得不够清楚吗?他这样重复有够烦的!听他那语气和连日来他的表现,他明显对他这个王后很不满。

哪个报道说图坦卡蒙夫妇很恩爱的?!

明显与事实不符!

图坦卡蒙简直不敢相信,他那个向来心机深沉时刻保持冷静的妃子,现在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发呆。一看她那表情就看出她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了。他转过头去看荷伦布,发觉他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安荷森娜梦。

只是,不可否认的,她现在这样子很……可爱。

图坦卡蒙浑身一震,他还没有忘记教训!安荷森娜梦是个怎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你有什么要我‘帮忙’?”图坦卡蒙冷笑一下,刻意加重“帮忙”两个字。

季语韵这才回魂,好险啊,差点忘了正经事,“妾想见见母后,可以吗?”季语韵抬起头,大胆地迎上他的眼。

“又想去和你母后告状吗?”图坦卡蒙冷哼。就是这样,他才对安荷森娜梦反感。他是埃及的王,却受制于他的母后。哼!母后!总有一天,他会把一切都拿回来!

季语韵被他脸上阴冷的表情吓了一跳。但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她一定要见见尼弗尔缇缇。“王如果不相信,大可以跟着一起去,母后身体不舒服,身为女儿的只是去看望一下她,这也有不对吗?”季语韵很不爽地回了一句。好歹那个也是你妈吧!她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没良心的儿子!

这下轮到图坦卡蒙和荷伦布两个人愣了,平时就算她再不满,说话也规规矩矩的,但现在她的语气也太差了吧,难道就不怕被降罪吗?

“好,那本法老就和你去看看,到底母后‘病’得怎样了。”图坦卡蒙丢下这句就向外走去,“荷伦布,一起去吧。”

季语韵向着图坦卡蒙的背做了个大大的鬼脸,不想这一幕刚好被荷伦布看到了,她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连忙快步跟在图坦卡蒙身后。说真的,她可不清楚这个“母后”住在哪啊!

荷伦布也神色复杂地跟在身后,嘴角有着微微的笑意,王如果知道王后的小动作,他大概会发飙吧。

一路走过去,季语韵做得最多的动作就是张大嘴巴蹬大眼睛。天啊,古埃及的宫殿都要把柱子弄得这么高的吗?而且雕刻得这么漂亮,怎么雕上去的啊!

谁也没有出声说话,季语韵快要被闷死了,怎么都是枣椰树啊……目光不停地从池塘的莲花和枣椰树之间来回,脚步也慢了下来。看着看着,她眼前一亮,大声地欢呼:“蒲公英?!”原来埃及也有这么美的蒲公英啊!

图坦卡蒙和荷伦布停了下来,循着她的目光看去,然后又转过脸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的脸上读到了疑问。

荷伦布最先开口:“王后,那是——纸莎草。”这不是最基本的常识吗?王后就算失忆也不会连这个都忘了吧。

一阵尴尬的沉默。

季语韵干笑几声:“对啊,纸莎草,嗯,真像蒲公英。”她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种植物要高大得多,只是叶子散开,茸茸的,离她又远,刚才还没有看到它的茎,才让她一时认错。

图坦卡蒙没有说话,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就断续向前走去。

面前出现了一个很大的莲花池,一池的白莲袅袅婷婷地在风中摇摆着,为这炎热的天气带来了丝丝的凉气。季语韵看得呆了,这里真是永远都有看不厌的风景啊,如果是在21世纪多好,她就会没有任何烦恼地欣赏了。而现在……唉……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还不进来,不是说要见见你母后吗?”图坦卡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微风拂耳。

季语韵停止她的伤春悲秋,抬起脚步走进去。

这座王宫和她的差不多,只是摆的东西就明显不同了,似乎不完全是埃及的摆设。季语韵

东看看西看看之后,终于得出结论——这里的格局隐隐有些其它国家的风格,不单只是埃及的。

一个女子缓缓地走了出来,身上的佩饰发出“叮咚”的脆响,脸上带着点意外的表情:“王儿,你们……”

“母后,您的身体好点了吗?”季语韵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立刻开口问道,而图坦卡蒙

从一进来开始就冷着脸站在一旁不出声。

尼弗尔缇缇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好多了,我的好女儿,我好久没见到你了,快过来,我叫人给你准备你最爱喝的蜜茶。”

“可是,母后,那天最后你走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要告诉女儿?”很久吗?前几天她才到自己宫里罗嗦了一个下午。季语韵不解,那天她是有什么话要说吧。她看着这个美丽的少妇,她有着典型的,很漂亮的希腊鼻,身上虽然只穿一件及地的皱褶长裙,但却抵挡不了她的美丽;还有,那身,令人不得不折服的皇家气质。可是那天,她给她的感觉却完全不同,那天的她和蔼然可亲,现在的她虽然说话的语气也很柔,却有种疏离……

她应该好点了吧,脸色都没有那天那么苍白了。季语韵心想。

“我,我只是想去看看你而已,没什么的。”尼弗尔缇缇把蜜茶递过去,满脸疼爱地看着她。

尼弗尔缇缇的表情让季语韵心头一热,心想刚才也许只是自己想多了。

这蜜茶真好喝!她的注意力立即被吸引了过去,思付着研究研究怎么泡,改天自己泡来喝。

尼弗尔缇缇又递了一杯给图坦卡蒙:“王今天没有政事要处理吗?”口气有点冷淡,还有

点不易察觉的质问。

“听说母后病了,儿臣过来看看。”图坦卡蒙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我的身体和国事比起来,当然还是国事要紧,有劳王关心了。”尼弗尔缇缇微微一笑,转过身又替季语韵把蜜茶添上。

季语韵虽然听出了这两母子言语间的奇怪,但她没有多想。因为她面前此刻摆着许多好吃的小点心,她得忙着和美食奋斗,没空管其它事。

“王,很快就到了尼罗河涨水的日子,你有合适的人选了吗?”尼弗尔缇缇轻声问。

图坦卡蒙眼里略过一丝残忍,但脸上却忽地露出一抹令人迷醉的笑容:“这个当然。”

季语韵含在嘴里的酥饼都忘了吞——好帅啊!上天真不公平,怎么这个男的可以比女子还美呢!她看得连要问他们说什么人选也不记得了。

“那人选是谁?”尼弗尔缇缇接着问。

“母后到时就知道了。”图坦卡蒙神秘地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季语韵还是听得一头雾水,可看看现在这种气氛她似乎不适宜插嘴,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是吃她的点心好了。

“王难道连这个也不能告诉母后吗?”尼弗尔缇缇的声音冷了下来。

“母后还是安心地养好身体就可以了。”图坦卡蒙整个人像结了霜一般冰寒,一把拉起还在吃个不停的季语韵:“母后的身体看来好多了,我们先告退吧!”说完不等季语韵开口便扯着她往外走。

荷伦布也赶紧对尼弗尔缇缇躬了躬身就紧跟着他们离开。

一直到离尼弗尔缇缇的宫殿很远,他才放开她的手。

季语韵生气地嚷:“你有没有搞错啊,那个是你妈妈好不好。你怎么跟你妈这样说话啊,就算你是王,你也是她生的,懂不懂尊老的啊!”蹬他一眼,季语韵吃完手中最后一口酥饼。

“安荷森娜梦,我想你大概忘了吧——她只是你的母亲,不是我的。”图坦卡蒙头也不回地朝他的宫殿走去。

荷伦布则声称有事先离开了。

季语韵一脸震惊。不是他的母亲?什么意思?难道他真是像历史学家们猜测的那样,生母

是琪雅——上任法老阿肯纳吞的另一个妃子?

这么一想,季语韵觉得也不无道理,毕竟皇室之中的事比她想象中要复杂得多了。可能他

对尼弗尔缇缇这么冷淡也是另有隐情吧。

那她刚才说得也实在过份了点。

出于内疚,季语韵小跑着赶上图坦卡蒙,拉着他的衣褶:“对不起。这样吧!我……妾请你吃东西当是赔罪。”她总是心太软啊心太软……

“你?”图坦卡蒙诧异地看着她。

“那可是我……妾亲手做的!”呸呸呸,这个妾字还真绕口,她说得都快舌抽筋了!老娘我厨艺好着呢!

图坦卡蒙竟然就这样浑然不觉地就这样定定看着她的眼睛,心里泛起一丝奇怪的感觉,这种眼神,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季语韵刚好与他对视,只感觉到他的目光像漩涡一般,好像要把她吸进去。

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在两人之间缓缓流动,像蜻蜒点水般,一圈圈地荡漾开去,淡淡的莲香萦绕在鼻间,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对方。

良久,季语韵回过神来,双颊微微发烫。她压抑着狂乱的心跳,开口道:“呃……那个……你要不要吃啊?”她得自制啊自制!

她那满脸通红又企图掩饰的模样惹来图坦卡蒙一阵大笑。

“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季语韵气得扭头就走。丢脸丢都姥姥家了,她怎么对着帅哥就一点自制力都没了呢?!看了看四周,好在好在,没有什么人看到,不然真的糗大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吃吃看了。”图坦卡蒙嘴边带着残余的笑意。他好久没有这样放心地笑过了,安荷森娜梦……

如果没有那样的事,也许……他有点苦涩地笑笑。可惜……

季语韵这下开始有点后悔说要东西给他吃了,不识好歹的家伙!唉!惨在话已经说出口,要收也收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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