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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51:伺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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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三伏天,刘勃勃大中午也不见休息,明朗觉得书房似蒸笼,佩服他竟坐得住,一个人静悄悄的出来,在临水的凉亭里假寐。半睡半醒之际,觉得脸上湿漉漉的,倏地睁眼,眼前赫然站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正目不转睛的望着她,手上还滴答着水,显然他是“罪魁祸首”,才四五岁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掐他粉颊。

“我知道你,你是父亲的女人。”

明朗正酝酿着怎么开口才不吓着这个孩子,谁知他语不惊人死不休,让她一时接不上口。竟是刘勃勃的孩子!那个魔鬼基因好,孩子这般出众,叫她好不嫉妒。

“你叫什么名字?”

“刘昌。”

“你为什么把水淋到我脸上?”

明朗招呼他坐下,他理也不理,仰着小脸直言不讳,“我不喜欢你,你要杀我父亲。”

明朗轻叹一声,“那是因为他做了坏事,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刘昌皱着小脸不理解,一只嫩白的脚丫子轻轻蹭着地,明朗这才发现他只穿了一只鞋。“你鞋呢?”他不答,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明朗只好抱起他,回了自己的院子。妩心远远见她抱着一个孩子,等走近时,已经认出了刘昌。取了些点心给他吃,把明朗叫道一边,“你怎么把他抱回来了?还嫌自己不够麻烦呢!”

明朗不语,替刘昌擦嘴角的碎屑。本来她就爱小孩,尤其是如花如玉的小孩,再加上她刚失去孩子,更是可劲儿的对孩子好,哪怕他是刘勃勃的孩子。总幻想着,她失去的那一个,以后也会有人这般的疼爱着。

再见到刘昌时,他比上次更加狼狈,脸上是挖伤的血痕,还有淤青,衣裳也扯破了。他身旁还有两个孩子,略大些,六七岁的模样,大些的那个五官立体很像刘勃勃,黒眉深目,脸上也有伤,头发也乱了,看来是刘勃勃的另两个孩子刘璝和刘延。这里明显发生过一场战争。

“打架了?”

刘璝翻了翻白眼,不满她明知故问。

“为什么打架?”

刘昌眼里噙着泪,倔强着没让掉下来,弯腰拾起一样物事抱进怀里。明朗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雀鸟。手一摸,发觉已经死了。

“大哥,鸟儿已经死了。”刘延望着刘璝道。

“哼,我得不到他也别想得到。”这孩子性格还真像刘勃勃,一样的霸道蛮不讲理。刘勃勃究竟是怎样在教育孩子啊?

“孩子们!”明朗觉得自己的语气不自觉的变得语重心长,“兄弟之间,第一,要团结;第二,要学会分享;第三,即使是一只鸟,也要尊重生命,可不是拿来玩的。”

“哼!”

“扑哧~!”

哼的是老大刘璝,笑的是老二刘延,沉默不解的是小刘昌。

“你就是我父亲最近宠爱的那个女人吧?”刘璝上下打量着明朗,总结道:“也不过如此。疯言疯语,这里肯定有毛病。”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刘延又是一阵大笑。明朗一愣,第一次遇到不买她账的孩子,一时哑口无言。

“父亲!”两孩子朝明朗身后鞠下一躬,她回身,只见刘勃勃正好笑的看着她,定是叫他看了笑话。

“若能抢到鸟儿,又不叫它死,才是上策,记住了?”

明朗听闻,只觉得自己就是那只鸟儿,一阵恶寒。

“谢父亲教诲,孩儿记住了。”刘璝刘延异口同声,刘勃勃摆手让他们下去,然后走到刘昌身边,看了看死鸟,“扔了吧!”

刘昌不情愿,又不敢不听他的话,左右为难着,明朗牵了他的手道:“走,我带你去埋了他。”刘昌怯怯的看着刘勃勃,见他点头,这才敢动。

捡了一处僻静地方埋了鸟儿,见不得小刘昌楚楚可怜挂着两条泪痕,哄劝道:“带你放纸鸢,一定画只漂亮的鸟儿。”

刘昌终究是小孩儿心性,伤心不会太久,高兴的应了,明朗拍掉他膝上的泥,发现刘勃勃依靠着树,若有所思。他竟还没走么?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篾竹片的任务分配给刘勃勃,明朗画画,然后和小刘昌一起糊纸鸢,毕竟太小,经验力道都不足,直累的睡去。明朗抱刘昌到床上,又将纸鸢重新糊过,最后再添上两条彩色的长尾巴。

“把线系这儿!”明朗使唤着他,指点了三处地方,自己去洗手。

刘勃勃乖乖的系上线,将三股于半尺处打了个结,想拉紧些,谁知用力过猛,把线给绷断了。明朗皱了皱眉,接过来要亲自动手,刘勃勃格开她的手,重新绑线。

“你很喜欢小孩?”

明朗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出神,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愣住,随即瞥开脸去,“那也要看是谁的孩子?”

刘勃勃无声的笑了,将纸鸢递给她,便要离去,明朗没忍住,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那么教小孩?”

“我错了吗?”刘勃勃看着她,跟白日里刘璝看她的眼神如出一辙,看来他儿子学了他个十足十。“自己想拥有的东西,不去争取,难不成会有人送到你手中不成?而且,在我看来,有些东西是决不能与人分享的,即使是自己的手足兄弟。喜欢的,就要牢牢的抓在手里,比如权力,比如女人。”刘勃勃深深的看着她,握紧的拳头倏然松开,“否则,一溜烟儿的,就失去了。”

“也许,这些更像沙子,握得越紧,失去得越快。”明朗说着,忽然觉得幸福更是如此,失去安煜祺后,她只想好好的把握杜无情,自以为那便是幸福了,谁曾想,不足两年光景,她又是孤身一人。

刘勃勃握着她的双肩迫她与自己对视,几乎将她提起来,漆黑的眼里竟看不到自己的身影,如同让人深陷的泥淖,挣脱不开。誓言旦旦,“我只信可以自己可以掌控的。”

刘昌一大早就跑到明朗的院子,她笑迎他进门,见到他身后的挺拔身姿有些意外,最近不是应该忙于平定□□的么?怎么一天到晚像个闲人?

纸鸢做得还算成功,很容易就放上了天,刘昌笑得灿烂,笑声银铃般一串串传来,清脆得直袭明朗的耳膜,一时竟以为是小虎在笑,格格的颇有节奏。纸鸢飞的老高了,遥遥望去,一根手指也比它大。日头渐高,汗出了一身,摸小刘昌的背心,也泛了一层汗。

“差不多了,现在回吧!”

刘昌有些意犹未尽,正想央求再玩会儿,可一看他父亲的脸就什么也不敢说了。明朗正准备接过来收线,谁知线绷紧了竟断了,纸鸢摇摇曳曳越来越小,不知会落在哪个不知名的地方,刘昌急的哭了,要去捡回来,明朗哄他,赶明儿再做一个便是。

这可不就是抓的越紧,越容易失去么?明朗看向刘勃勃,发现他也看过来,两人都想起前一晚的对话,一时无言,明朗莫名的感伤起来,又自嘲的想,她什么时候有那些文艺女青年的伤春悲秋心思了。

明朗做好晚饭,刘勃勃难得的没留下吃,刘昌胃口很好,吃了两碗饭。送刘昌回去,顺便当散步。刘昌走到自己院门前,不肯进去。

“你还要杀我父亲吗?”

“是。”明朗摸了摸他的小脸,应道。

“那我也会杀了你。”刘昌说得极认真,认真得不像个不到五岁的孩子。

“好。”明朗拍着他的背,催他进屋。刘勃勃的三个孩子都没有母亲,恐怕连刘勃勃自己也已不记得他们母亲的模样,而最小的刘昌,明朗不能自抑的偏疼。

转眼已到中秋。此时中秋节还未盛行。月饼也还只是胡饼,明朗记得好像还是四大美人之一的杨贵妃给改的名,仅是传说而已。现今的月饼花样甚少,口味也差强人意。提前几天,明朗捣鼓出几个月饼,总结经验稍加改进后,挺像那么回事。便多做了些,给院子里的女人们派送了些,还有刘璝刘延。

明朗妩心和刘昌三人围坐在院中赏月,喝桂花酒,吃月饼。月亮圆得夸张,银盘中明暗交错的曲线,真有几分像吴刚伐桂,只不知,现代今夕何夕,她和她的亲人看到的是否是同一轮明月?至少,杜无情此刻是在望着月亮的吧。

微醺时,放下酒杯,怕自己会哭出来。妩心见她心不在焉便替她送刘昌回去,走了没多久,明朗忽然记起几日前试验月饼时刘勃勃说要尝的,她还笑说,她做的东西他竟还敢吃,不怕她下毒么?她记得他回答说,只要她敢做,他就敢吃。好一个自大的狂人。

这几日估计被朝堂的事缠住脱不开身,明朗也懒得日日当他影子,竟有几日不曾见面。这个年代君主春朝日,秋夕月,也就是拜月的意思,估计他也不会得闲。所以她来到他的书房纯粹是碰碰运气,看到书房内空无一人时,便有些懊恼,她究竟是哪根神经不对了,鬼使神差的跑来。犹豫着要不要放下盛有月饼的食盒,一只脚悬于门槛上空,迟迟没有落下。

“嗯~”女子细侬软语的□□声传来,吓了明朗一跳,食盒丢在门边,蹦了出去,腰上突如其来的力道又将她拉了进屋,人已跌落进一个宽厚的怀抱。侧脸向后看去,刘勃勃的脸隐在黑暗里,唯有漆黑的双目晕染了月光的清辉,出奇的明亮。他原来在呢!

“怎么走了?”比平日还要低沉的嗓音带了一丝磁性的诱惑,明朗回过头不再看他,边挣脱边答:“我不知你在。”

“不许走!”刘勃勃低了头,吐纳的气息全数喷在明朗的耳廓,痒痒的。试图掰开他禁锢在腰间的臂膀,如螳臂当车,无济于事。

这样的姿势在黑暗里尤显暧昧,明朗不敢接他的话,岔了话题道:“我做的圆饼,拿了些来。”

“唔。”刘勃勃手腕一使劲,明朗便转了180度,与他面对着面。她微向后仰,试图与他保持距离,身子却被他打横抱起,里间的屋子突然亮起了灯,不是十分明亮,却足够看清屋里的情景。宽大的梨木雕花床榻上躺着一个女人,秀发如瀑洒在象牙般的肌肤上,露出的半张脸上挂着泪痕,我见犹怜。

明朗回过神,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好像坏了某人的好事。

“滚!”声音震耳欲聋。

“我马上……滚。”明朗说的不甚利索,却是个行动派,只是没跳下去。

“不是说你。”刘勃勃紧了紧抱着她的臂膀,望向床上女子的眼神凌厉得吓人,那女子缩了缩身子,颤抖着披上黑绒大斗篷,把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走到门口,已有软轿等着。

明朗忙收回视线,趁他手劲一松,跳脱下来,脚踩地面的感觉相当踏实。不着痕迹的后退,“我也滚了!”才到门边,门突然自己关上。“咕……咕~”刘勃勃发出古怪的笑声,笑得肩膀也跟着一抖一抖。

明明是她要杀他,理当他畏惧她才是,两人却恰好反了过来。这是什么世道。她被扔进绵软的床上时这么想着。而他,已经欺身压了上来。面对一场□□,她该尖叫,求饶,还是享受?

实践告诉她,一样也做不到。

眼看着就要被剥干净,她竟有心思想起现代时端午节收到一条彩信,粽叶一圈圈被剥下来,终于看见里头是白色的素棕还是深色的肉粽。明朗觉得自己就是那粽子,无从反抗。

身子在他指尖轻轻颤抖,他触碰着她经过改良的内衣遮挡不住的胸口的伤痕,稍用力按压,明朗疼得沉痛低叫一声,惯性的疼痛,哪怕已经痊愈,却始终记得受伤时承受的痛楚。

她终于看清他眼中摇曳的烛火里狼狈的自己。

这具几乎不俱任何诱惑的身体在他的注视下渐渐着火般的烫起来,明朗难以接受这种感觉,终于开口,“要么就快点,要么就滚下去。”

“你总是这么不同!”他的欲望抵在她的腿间,正要滑入之际,明朗却弯起身子干呕起来,“呕~”胃酸不止,什么也没吐出来,除了一脸的眼泪鼻涕,随手抓了刘勃勃的中衣抹脸。刘勃勃只着长裤坐在一旁,哭笑不得。“若不是确定你不可能怀孕,我还以为你是有了。”

她歉意的讽刺,“心理障碍,不好意思。”

“我再试下。”

见他又要靠过来,她终究不是无所畏惧的,只能惊恐的望着他。刘勃勃双手撑在她两侧,看了她半天,退坐回去。明朗确定他没那个意思了,躲进被子里,后背刚才吓了出汗。自己的衣裳已经破了,在他注视下提着被子毫不客气的征用了刘勃勃的大袍子胡乱套上,站起身时下摆是拖着地的,便把腰间的布折叠了才系上腰带。

“男人在拥有一个女人时,对她的防备是最低的,你不想利用这个机会吗?”

“谢谢你提醒。我不想把自己套进去,你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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