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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35:温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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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甜蜜的享受和杜无情在一起的日子,暂时把所有烦心的事抛在脑后,包括干爹刘裕怎样对待她,安现在如何,桓升能否被网开一面,甚至襁褓中的苏姐姐的可怜的孩子怎样了。当然,还得在杜无情面前扮“女王”,对他“一百零一次”的求婚说“No!”其实,她向上帝发誓,她绝对已经答应了“一百零一次”了,不过,偶尔整整杜无情,欣赏他难得的郁闷表情实属难得,她有预感,以后她一定没有这种机会了。但她拒绝杜无情的理由却是十分合理的,作为她和杜无情长辈的至今仍不知所踪的南宫是无论如何也不可缺席他俩的婚礼的。

就这样平静过了约个月后,当明朗正翘着二郎腿吃着山梨时,春儿匆匆忙忙的进门道:“夫人,刘裕将军派人来了。”

明朗与伏在书案前的杜无情相视一眼,当即放下吃了一半的梨,接过春儿递来的棉布擦手。来人在张叔的带领下已经来到面前,“小的奉将军的令,特地来请公子与夫人到府里头一叙。马车已经在府外等候了,恭请公子与夫人!”说着弯成标准90°邀出请的姿势。

明朗道:“你先回去吧,我们随后就到。我们坐自己的马车就好了!”那人面露难色,“这……”

杜无情一瞪眼,紧闭的薄唇吐出冰冷的话:“就照夫人刚才说的办,将军不会怪罪的!”

那人从一进门就不敢直视杜无情,这会儿抬眼瞅了他一眼,浑身禁不住微微颤抖,早就听说这位人间绝色的杜公子很难相与,摊上这个差事时已经叫苦连天,这会儿更加肯定传言非虚,只得唯唯诺诺的退了出来。

明朗朝杜无情瞪眼,把他刚才的神态学了个十足十,杜无情先是一呆,然后懊恼的皱皱眉,最后竟哈哈大笑起来,点着明朗的额头,“你呀……”

明朗也跟着他笑,颇为得意,看着他好看的眉眼,禁不住担忧起来,除了先前提到的那些烦心事以外,她对杜无情在朝廷里的角色充满了不确定。她虽不懂那些,也从来不问,但不代表她没想过,从曾经与朝廷对抗的并给晋廷带来过诸多危险的五斗米教当家,到之后在剿灭桓楚势力起了关键作用,再到如今虽无官职但其势力比以前更甚。居上位的人,不论是德文德武兄弟,还是功高位重的刘裕大将军,他们与杜无情,这些人之间,能够永远的和平共处吗?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不可能。永远?这个词有多脆弱,她最清楚。她讨厌这个词,比嫦娥还虚无缥缈……

“唉……在想什么?真够入神的!”杜无情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脸颊,一双凤眼探究的看着她仿佛在思索她内心的想法。

“啊!”明朗一惊,脑袋一晃,唇扫过他的掌心,惹得杜无情心头一痒,不自觉的朝她俯低了身子,明朗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只觉刚才不好意思,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跳开,看见杜无情不知为什么僵在那里,讷讷的解释走神的事情,“就看你好看呗!”

杜无情挺了挺脊背,道:“爱说谎的小骗子!”她那样走神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却次次都那这个做借口。

明朗看着地板,作委屈状,“我哪有?本来就是你长得太吸引眼球嘛!”

“小骗子说没有就没有。”杜无情作出邀请的姿势,“夫人,请上马车吧!让大将军等太久可不大好。”

明朗浑身上下看了看,摸着自己的脸问:“我这样行吗?”

杜无情单手撑着下巴,端详了一番,“就是去见皇帝也没问题了。我怎么觉得你像是丑媳妇去见公婆的心情啊?”

明朗气恼的给了他一下,“净瞎说。我只是……太久没见……有点紧张。”明朗不安的摸了摸额角,那块假皮肤好好的贴在那儿。

杜无情走近,拇指在她额角那儿摩挲着,许久才轻轻吐出,“放心,没事的,有我呢。”

他说,放心,他说,有我呢。

短短的几个字,竟填满了她心间。她清楚的知道,这就是幸福了。比誓言,比永远,都更深入人心。

马车上,明朗靠着杜无情,不去看他的眼,“你说的没错,我是个骗子。”杜无情要说话,被明朗拦下,继续道,“我真的说过好多好多谎话,说一个谎话,就不得不用十个百个谎话来圆。我讨厌说谎,尤其是全心全意对我的人。可是,有些事,我不敢说不能说。但我要你知道,我对我的朋友亲人,我都是真心真意的……尤其是你。”

早就知道她是那种别人给她一口水她硬要还一碗粥的人,她就是不说,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秘密,谁会没有,他爱她如斯,不也有一些事没对她说起过吗。说谎这样的小事也能让她负疚至此,她还真是……可爱呢。

不过,每每想起她的许多秘密,也许她对安煜祺说过而他一无所知时,心里总会介意,也许,用吃醋会更合适些,但他是不会承认的。现在,她对他交心才会说这些话,感动二字已无法形容他的好心情了。她的……真心真意……哈!

“你是故意的吗?”杜无情问。

“啊?”明朗不再当附在杜无情身上的藤萝,坐起身子问。

“就是故意说这样一席感人肺腑,感天动地的话来打动我呀。明朗,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我垂涎已久,想我想到夜不能寐,再也不能独守空房了。其实你又何必呢?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是你的人了!”说着杜无情朝她抛来一记媚眼,看得明朗差点脚软。

果然是魅惑无边呀。

她好不容易来一段煽情,早被杜无情的无厘头挤到了九霄云外,便也跟着他涎皮起来,眨巴眨巴眼,妩媚一笑,“你不早就是我的人了吗?嗯?”

杜无情贴过来,“夫人说的是,求夫人赏小生一个香吻吧!”说着便把脸凑到明朗跟前。明朗轻轻推开他的脸,仰着脖子高傲如孔雀,“本夫人现在心情不好,改天吧!”

杜无情也不生气,又道:“那就请夫人允许小生抱夫人下车吧?”

明朗这才注意到马车已经停住,笑道:“那勉为其难吧。”说着勾住他的脖子,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出了马车,她便傻眼了,徐逵之刘兴弟夫妇正站在一辆豪华马车旁看着她俩,手里抱着他们的孩子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另一辆马车看起来就朴实多了,那是她熟的不能再熟的马车,这只说明车的主人今天也来了。

明朗的脸唰地红了,如果知道会被人看到,打死她也不会当着别人的面让杜无情抱下车的,更难堪的是,她正一手勾着杜无情的脖子,一手捏着他下巴轻挑的笑。

对杜无情挤眉弄眼一番,他才迟缓的把她放下,贴着她耳朵细语,“夫人的脸比花还红哟!”明朗警告道:“不许再胡说八道了哦!”

杜无情吃吃的笑了两声,转过身时,如变脸般摆起了没有温度的正经脸,对张叔低声吩咐一番,牵着明朗的手朝徐逵之方向走去。两个大男人一阵寒暄,明朗只是面带微笑,接受刘兴弟的好奇审视。

这是明朗第一次见到他们的孩子,这么小的孩子,她实在看不出来比较像谁,小小的脑袋安静的伏在刘兴弟的颈旁,眼睛又大又黑,很有神的样子,和她母亲一样好奇的看着她,吉祥锁如意镯之类的首饰挂了全身,小手向前一伸,手腕上的铃铛清脆作响。

明朗看刘兴弟,得到她的许可才伸出手,小手指立刻被小孩握住。明朗轻轻摇手,铃铛便又是一通响,惹得小孩呵呵直笑。

“真可爱,孩子叫什么名字呢?”明朗问。

“姓徐,叫湛之。你就是明朗的姐姐明珠吧?”刘兴弟语气柔和,比以前更宁静温柔,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儿子。

明朗点头答是,朝杜无情瞄了一眼,她又要开始“谎话连篇”了。刘兴弟道:“难怪了,你们姐弟俩长得真像!”明朗干笑两声,“是吗?”

徐逵之走近,亲昵的替兴弟拢了拢散落的发丝,“抱累了吧,我来!”说着把儿子湛之接过去。刘兴弟含着笑帮儿子弄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看到杜无情二人正盯着瞧他们,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耳边飞上两朵红云。“爹和娘一定等久了,我们竟然在大门口聊上了,呵,你瞧我真是的。快进去吧,明珠……妹妹!”顿了一下,又道:“我这样叫你不介意吧?”

明朗牵起兴弟伸过来的手,笑道:“叫明珠就好,说不定我比你还大呢!”大是肯定的了,如果按吃了多少年饭来算,她还真是老大不小了。

两人边聊边往府里头走,刘府还是原来的刘府,和想象中的奢华完全沾不上边,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这是明朗没料到的。以刘裕如今的地位,还能做到简朴持家的确不易。

“明珠以前来过吗?”刘兴弟问,好奇的望着明朗。

“啊?没……当然没有。”明朗这才发现自己竟走到最前面,俨然是个领路人,于是不再东张西望,老老实实跟在兴弟身侧,对杜无情悄悄吐了吐舌头,换来对方无奈一笑。

很快便见到了刘裕夫妇,二人端坐在大厅之上,见他们来了,刘夫人早已迎到门口,兴弟一见便扑到她怀里亲热一番,随后把孩子抱给她看。明朗缓缓退回到杜无情身旁,静静看着他们。这时刘裕起身,叫道:“明珠,来了啊!”

四下顿时安静下来,刘夫人放下湛之,朝明朗走来,眼眶盈满泪水,像短线的珠子滑过圆圆的脸。“您别哭呀!”明朗伸手想为她擦干眼泪,一双手早被她握着。

“明珠?你就是明珠啊!好孩子,让我好好看看你……”转眼明朗上上下下就被刘夫人摸了个遍。

“您别哭了,再哭眼睛就哭肿了。”明朗继续劝着,这样的场景她该跟着哭上一哭才对的,无奈她不是爱哭之人,而且刘夫人定是为了死去的明朗才对她这个姐姐触景生情,但她明明还活着,只好拼了命的挤出两滴眼泪。

刘夫人用帕子拭了拭眼泪,不住地点头,“真是好孩子,可怜了我的明朗,娘对不起你呀……对不起你……你是明朗的姐姐,要不这样,你也跟着他叫我娘吧……你说好不好?”

果然是这样。刘裕对她的解释就是明朗已死,而冒出来的这个和明朗很像的明珠,就是明朗的姐姐。明朗看刘夫人早已通红又充满期待的眼,又朝刘裕看去,他双手背在身后,微微颔首,眼窝深陷,较以往威武多了几分憔悴,距离安夫人离开已有月余,他的眼中仍带着不易察觉的伤痛。他的憔悴他的伤痛所为何来,面前的刘夫人应该是知道几分的吧。

明朗又询问的看着身后的杜无情,他低低的说了句,“你决定就好!”

她决定吗?答应的话,她和刘裕又变成了以前的关系,也许会更微妙吧。不答应呢,她自己都会觉得对不起刘夫人,她是这样一个感性、善良的好女人、好母亲,她是真的把她明朗当自己的孩子,不然也不会哭这么伤心了,而她也很喜欢她充满母爱的软软的怀抱。

不管她决定对不对,顺从自己的心吧。这时她的心告诉她,她该叫她一声“娘”了!

“娘!”明朗轻轻叫道。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惹得刘夫人又哭又笑,“欸,好。好明珠,让娘抱抱!”明朗便落入刘夫人香香软软的怀里,透过她肩膀,正好看到刘裕胡须动了动,牵出一个慈父般的笑容,让他坚硬的脸一下子柔软起来。

也许她的决定是对的,明朗这样想着。

“太好了,我们一家人真正团圆了,是不是,娘?”刘兴弟抱着湛之走过来依靠在刘夫人肩上,眼里也闪着泪花。湛之仿佛也知道遇到高兴的事,张着嘴可爱的笑。

“祺儿过来才是真正的团圆,来人,去把少爷请来!”刘裕高声吩咐青衣小童。

明朗身子一僵,刘裕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感觉到刘夫人身子也是一僵,不过只捕捉到1秒的失神,便用笑容覆盖上。刘兴弟却是神情自若,看来她早就把安完全放下了。杜无情和她一样,显然都被刘裕的话震住了。顺着杜无情的眼神,明朗看到了宽袍广袖、清瘦颀长的安站在门口,定定的看着她。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越发的深沉。

她唇动了动,一个“安”字终究没有吐出。安神态自若的走进来,对刘裕行礼,“爹!”

明朗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完全不能思考问题。仿佛过了许久,她都沉浸在安那一声清朗的呼唤里。当刘夫人介绍向她介绍他时,她也只是呆呆的应了一声。安是刘裕的亲生儿子,他们竟会是亲父子。难怪刘裕对安夫人有那么强烈的感情,难怪安夫人每次听到和刘裕有关的事情时反应都是那么奇怪,难怪安那么帮助刘裕,除去他的理想外,竟有浓浓的血脉相连。

“……从今以后,你们姐弟妹三人互相照顾,相亲相爱……”刘夫人把兴弟和他俩的手交叠在一起,嘱咐道。

“姐弟妹三人……”明朗机械的重复着,安煜祺定定的看着她,漆黑的眸深处藏着他人不得而知的哀愁。

明朗挨着杜无情坐好,明朗低垂着眼不看安,捧着一杯茶不停吹气却没喝下一口,世事无常,想不到转眼他俩变成了叫同一个人爹的姐弟。安煜祺坐在对面刘裕的下手,刘兴弟夫妇则靠着安煜祺依次坐着,整个屋子一时鸦雀无声,气氛颇为尴尬。

“哇……哇啊……”湛之忽然哭起来,打破了沉默。刘兴弟抱着孩子哼哼唱唱,没多久孩子伸了个懒腰,闭上眼睡着了,立即有奶妈过来把孩子抱了下去。然后围绕孩子的话题展开来,俨然一派和气融融。

看着湛之,她想起了苏星晓的孩子,也不知道苏简照顾好他没?人家都说小孩长得快,不知道他们再见面时还认不认得出他呢。

“娘悄悄问你,你俩什么时候给娘也生个外孙?”刘夫人歪着脑袋小声的问道。说是悄悄,屋子里的每个人恐怕没有没听到的吧。

她怎么会问这个嘛?明朗心里犯嘀咕,她哪里知道什么时候。“呃……这个……我和杜无情还没……”婚还没结,哪来的孩子?说着望向杜无情求救。

刘夫人笑着打趣,“小夫妻俩还没准备好吗?”

杜无情举起两人交握的手,款款一笑,“回夫人的话,我和明珠并未成亲。”

“哦?”刘夫人满面狐疑,兴弟摆手笑道:“没成亲吗?我可不信呢。刚才在府外头你俩可是比我们还亲热呢!新婚燕尔也不过如此了。逵之,你说是吧?”兴弟笑望着身旁的丈夫。

逵之回应一笑,不置可否,眼睛有意无意的瞟了眼一直沉默的安煜祺。明朗直望过去,两人正好四目相对,不好避开,便咧嘴一笑,她知道自己的笑好看不到哪里去。这时杜无情又道:“夫人有所不知,因为我们的师父曾坚持要当我们的主婚人的,只是近日远游未归,我们的婚事只好暂时搁下了。”

安煜祺刚刚稍有放松的手不自觉的一抖,杯中的热茶溅得满手都是,顿时就红成一片。明朗心急的站起,想找出手帕替他擦干,往腰上摸去,摸了个空,原来今天根本就忘带了。安煜祺原本深邃的目光浮现炫目的光芒,目不转睛的看着明朗。

这样充满期待的目光看得她有些发晕,她到底在做什么?她怎么可以这么糊涂?杜无情会怎么想?明明已经做好了选择,现在的行为无疑会让两个人都受伤,便又直直的坐下,突猛的动作让她的坐骨神经刺痛了一下。

果然杜无情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心痛的忧伤一闪而过,仿佛是种错觉,若无其事的从袖中掏出帕子递给她。他这是在干什么?难道他是让她去给安吗?明朗愣愣的望着他。杜无情动了动嘴角,牵出一丝浅笑,旁若无人的把她的手拿起,仔细的擦手指上的茶水。

“你看你多不小心,有没有烫着?”原来她刚才不小心碰洒了茶几上的杯子而不自知,摇摇头道:“我没事。”幸好她的茶早被她吹凉了。这时的安煜祺早被刘夫人和兴弟母女俩把手擦干还上了烫伤药,明朗看他手没那么红了,心想不会太严重吧。

经过刚才的事,明朗越发的不敢看对面的安,所幸没过多久,几个男人便被刘裕叫去单独谈话,美其名曰:要事相商。而女人们,也就是她们母女三人,则是闲话家常,刘夫人对她这个新女儿好奇得紧,仿佛要把她祖宗十八代刨根问底,少不得问她和“明朗”的事,她又是一番胡诌。当然她最关心的,莫过于她和杜无情的婚事了。

“哎呀……你不知道,我最后悔的就是兴弟嫁人的时候,我身子向来不太好,再加上明朗的事,那时候我没什么精力,只好交给底下人去办了。我这个当娘的,错过了女儿一生最重要的时候,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把女儿给嫁了……”

随随便便?明朗撑着脑袋回想,她记得那时兴弟的婚礼可是风光热闹得很呐!如果那也叫随随便便,那她可真想不出认认真真办出的婚礼究竟是怎样的了。

“所以呀,我这么难得的又多了个女儿,你的婚事我要亲自操办,每一个嫁妆我都要亲手挑选,不留一点遗憾。丹凤霞帔,珍珠凤冠,鸾凤锦被,鸳鸯枕头……”刘夫人兴趣盎然的数着婚礼的细节活儿,冷不防被兴弟打断:“哎哟,娘,你都不怕女儿吃醋!娘也太心急了!杜公子不是说了,他们要等师父回来才办婚事嘛!”

刘夫人一拍脑门,“是了,明珠,你师父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要不让你爹派人去找找,或者让朝廷发个告示昭告天下,这样你师父一旦看到告示,一定飞奔赶回来了。”

“用不着,娘,我们一直都在打听师父的消息。如果让爹为了我们的事得个因私废公的骂名,明珠就太不孝了。”除了这一方面的原因,还因为杜无情曾怀疑南宫也许离开了晋国,这样即使刘裕发了告示,他也不会看到。

“你这样说也有理。真不知道你师父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刘夫人面露急切之色,引得兴弟捂着脸咯咯直笑,“娘,您怎么比明珠还急呀!”

三人笑了一通,刘夫人渐渐乏了,伺候她的丫头已经过来催她午睡了,恰好兴弟的丫头燕儿也来了,兴弟起身道:“燕儿来了,一定是湛之睡醒了。娘您也歇会儿吧!”

刘夫人答应着便回房了,兴弟又叫来一个丫头对明朗道:“杜公子他们还在爹的书房呢!你好好逛逛咱家,不管怎么说这里可是你的娘家了。”

“好好伺候二小姐!”

刘兴弟吩咐丫头,明朗对她感激一笑,直到她背影消失才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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