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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10、受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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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承认是自己做的夜宵后,便被带到了这间房里坐着,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有谁进来。眯着眼爬到床上,才一挨着床板就睡着了。朦胧中听见有人说话,不耐烦的用手捂住耳朵,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四弟,这下你该死心了吧!时间味道长了是会遗忘的,或许今晚只是你的错觉。”女扮男装的姑娘坐着,手里把玩着腰间上等的羊脂玉饰。被唤作四弟的小少年如大人般双手交于身后,静静的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熟睡的人。

姑娘见男孩不说话,秀眉微蹙,“折腾了一晚上就找到一个瘦猴子似的女人,你看她睡觉还流口水,谁说南国的女子精致如花的,我看呐,比我们北魏的女子差远了。四弟,这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男孩也看见了明朗嘴角的口水,只见她随手一抹,手背上也沾上了些,男孩跪坐到床上,用袖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不理会吃惊的姐姐。“四弟,你疯了吧!你竟然给一个丑女人擦口水!你不会是把她当成了你要找的人吧?不是我说你,年纪,性别都不符合,而且,你不是已经确定他早就死了吗?”

男孩终于将头从明朗的身上移向姐姐,坚定的说:“不,我没有亲眼看见。娘做的蛋羹的味道我永远也不会忘,他的也一样。”

姑娘看了他很久,又看了看床上的人,终于叹了口气,“四弟,你这么执着又是何苦?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记得赶紧睡会儿!”嘱咐完四弟,她悄悄离开了房间。

“哈……”明朗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睁开眼发现天已大亮。“完了!”忽地坐起来穿鞋子,穿完一只就发现不对了,明明昨天想等人来便衣服鞋子没脱的趴在床上,怎么鞋子会自动的离开脚了?

快速的穿上另一只鞋站起来,才注意到桌旁坐着一人,单手支着头,正是昨天的那个小少年,睡觉的模样还真可爱,只是,她需要他亲自守着吗?而且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这是不是古代版的“一碗蛋羹引发的血案”?拍了拍脑袋不让自己胡思乱想,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门才开了一条缝,身后传来变声期男孩特有的沙哑。

“打算不说一声就这样走掉吗?”闻言明朗的手僵住,缓缓的回过身,挂起无害的笑容,“你早啊!我只是要去弄点吃的来!”

“是吗?那正好,我也饿了,你做点蛋羹,记得葱多油少,八分熟就好。”男孩以吩咐下人的口吻说道,当明朗踏出房门半只脚时又叫住了她,“还有,一定是要你亲手做的!”

他还真把她当下人了,可现在形势所逼,不得不笑脸相迎,“请问还有其他的要求吗?”能不能一次说完?男孩也挂起可爱的笑摇头道:“没有了,记得快去快回!”

一大早起来自己空着肚子给他准备吃的,还“顺便”替他打洗脸水伺候他洗脸,然后也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他吃,好不容易等他吃完了又被支使着泡茶。

“没人教你第一杯茶水要倒掉的吗?”他吐出刚喝的一口茶,以不相信的口气问明朗。

她自己不爱喝茶,所以对泡茶自然没有研究,他已是茶余饭饱而她还是饥肠辘辘。当他要求她再去泡一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满腔的怒气道:“你自己有手有脚,干吗不自己倒去,爱喝第几遍泡的茶都随你,我又不是你的下人,莫名其妙的被你抓来这里,你到底想干什么?”

说完她就后悔了,先前为了不把事情闹大,连给桓兴下跪都忍了,现在不过是重倒一杯茶,她怎么就忍不下呢?悄悄看他是什么反应,发现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笑的时候鼻子上面有些小皱纹,像极了小狗的鼻子。

“我以为你还会继续乖巧的顺从我的命令呢?”说完示意她坐下,手拿着茶盖拿起又盖上,反反复复,只是不说话。听他叫唤一声,立刻有人端了食物进来放在了明朗的面前。

得到他的允许,她毫不客气的大吃起来,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吃好,还干了一天的活,她真佩服自己刚才还跑东跑西的没倒下。不想吃急了一下子噎到,咳了几下东西也没下去,这时男孩将手中的茶杯推了过来,她毫不犹豫的拿起往嘴里灌,心里想的却是,没有他说的那么难喝,哪里就要那么讲究了。

“你是谁?”才刚吃完,被他的这个问题差点又噎到,这孩子也不会晚点再问,明朗嘟了嘟嘴,“宫女,不是早告诉你了吗?”

“你是谁?”他毫不气馁,重复的问道。

“明珠!”

“很好,明珠!”他平静的说道,“从今天起你就留这里服侍我。”

“什么?”明朗差点跳了起来,瞪圆了眼询问他,看他的认真知道不是开玩笑,试着说服他道,“可是……我是安排在厨房的宫女。而且笨手笨脚的,怕服侍不了你。”

“我已经跟刘管事说了,他也同意了。至于你能不能服侍好我,那是我的问题,你只管尽心就成。”男孩一一驳倒明朗,害她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于是明朗成了他的贴身丫鬟,伺候他的饮食起居。关于他的身份,能代表国家出访他国,他们姐弟俩一定非富即贵,或者就是王子公主。至于猜测是否可靠,她也无从证实,他身边的人俱是守口如瓶。

不是没想过要走,只是出了门便会有人跟着,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他特意吩咐的,这小屁孩还真是绝,于是她只好老实本分的做起了丫头。顺便打听宫里的事,意外没有任何丢了人的消息。想想也对,本来她进宫就是秘密的,丢了当然不会有任何影响,只是不知道桓玄现在是何反应,一定没想到她还在他眼皮底下吧!

刚才他托人带来口信说立刻准备洗澡水他要沐浴,明朗只好巴巴的差人烧水,然后把大澡盆抬到他屋子里等着。谁知等到水都快凉了还没见他回来,就在她以为是他在耍她时,“砰”的一声门被重重推开,敖公搀扶着他迅速进来,脚步踉跄。

“快点关门!”敖公粗声吩咐道,待明朗关了门回来看时,男孩已经被扶到床上躺着,起初她以为他是喝醉了,因为从他们进门她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直到走到跟前,才发现他胸前暗色的衣服晕开了一片,按着他胸口的敖公的手已是鲜红。

“怎么回事?”明朗着急的问着,敖公不说话也不管他的伤口,反而深深的看着她,以一种询问的眼神。明朗懒得细想他是什么意思,转身在柜子里找干净的白布和备用的外伤药。在房子里转了转,又摸出一把剪刀。

“你来,还是我来?”她问敖公,“你来吧!”于是她小心的沿着他的伤口将衣服剪开,然后除去伤口上的衣服,可能是由于受伤太久,血块已经黏住衣服,胸口被血染得模糊,长长的一条伤口,伤处皮肤外翻起,看得她心惊胆颤。再看男孩的脸,本来就白净的脸毫无血色,额头上密密的汗粒冒出,不过她想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用袖子抹去头上的汗,尽量使自己的手不那么颤抖。

清洗干净后敖公从怀里掏出一白色瓷瓶递给明朗,“用这个,见效快些。”明朗接了过来,均匀的撒在伤口上,只听见男孩“嘶”的一声吸了口凉气。上完药用白色绷带包扎,需要绕到他的后背,敖公每抬起他一次,便听见他闷哼一声。包好后将剪掉的衣服拾掇到一起,敖公站起身说:“这些就交给我吧!”明朗依言递给他,然后坐下替男孩擦汗。

“你好像对这个,很熟练?”疑问的声音,明朗抬头看他,抿嘴一笑,“我以前学过!”她的确是上过急救课,包括上次就落水的桓夫人也是其中的课程之一。敖公奇怪的看着她,却不再多问,敛眉道,“主子就交给你了。”然后大步离开。

明朗看着紧闭的房门,奇怪他怎么就那么放心把他的主子交给一个才认识几天甚至不知道身份的她呢!再看受伤的男孩,他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皱着,细密的睫毛受惊般忽闪忽闪,手忽地在空中乱抓,好像要留住什么似的。此时正是她离开的最好时机,可是,这样的他叫她怎么丢的下。

无奈的摇了摇头,将他伸出被子的胳膊放回被中,这时才看到原来他的右手一直握着一块玉。当她触到他的手时,他缩了缩手,忽然放松的松了拳头,差点让玉掉到床下,多亏明朗眼疾手快的接住。

才拿到手里,立刻认出这块曾经跟着她几百个日夜的美玉。跪坐在床榻上,牵起比自己大了不少的手,几年不见他的变化真大,大得她相处几日完全没认出来,不止相貌,还有性格。

“小嗣!小嗣!”明朗低声的唤他的名字,小嗣眉头动了动,“唔……嗯……”似答非答。

直到晚间时小嗣还未醒过来,明朗吩咐厨房做了些补血的血燕粥一直炖着。期间敖公过来看过小嗣一次,还顺便给她带了些吃的,只因为没有心思吃扔在一边。小嗣不停的出汗,明朗只好一刻不离开的用热毛巾替他擦干,万一感冒了不仅影响恢复,还会导致其他并发症。

这时重重的敲门声传来,开门一看,是小嗣的姐姐,还是一身男装,甚是飒爽。这几日的相处明朗知道她就是那种大喇喇不拘小节的性格,典型的北方女子。一进门就奔到床边,“明珠,我四弟怎么样了?”

“一直在昏睡着,出了一身的汗,幸亏没发高烧。”明朗简单的回答,他姐姐现在照顾他,刚闲下来立刻感受到前胸贴后背的饥饿感,先前受冷落的食物顿时炙手可热。

小嗣的姐姐叫飞扬,见了面常常讥笑明朗的身子弱,说她被风一吹就要倒,其他倒还好,也没拿她当下人。明朗也不在意,知道她不过是嘴巴不饶人,心肠不错,头天明朗没了换洗衣服,还是她给拿了几件过来。

风卷残云过后,飞扬的脸上早就看不出丝毫的担心了,反而看着明朗吃吃的笑,“看不出你挺能吃的!”明朗抹了抹嘴,淡淡的答道:“民以食为天!”

“看不出你照顾这小子很上心!”她语气表情不变的说。

明朗视线从她身上移到她身后安静躺着的小嗣,敛了下嘴角,“习惯了!”从认识他就总是在照顾他,现在更是像老妈子一样,好像真的习惯了。

飞扬错愕,随即笑了,“没想过离开宫里吗?我看你也不像个下人。”

她苦笑,这是她朝思暮想的事,要不是这两姐弟捣乱她早就不知逍遥到哪里去了,哪用得着在这里受苦。“跟我们回北魏,绝不拿你当下人,你觉得怎么样?”这下轮到她愕然,原来她说的离开这里是指跟着他们,说不拿她当下人,说到底,还不是一样要伺候人。

飞扬见她不说话,继续道:“我看这小子对你挺满意,就知道你不一般。你不知道他啊,对谁都摆着一张臭脸,更不喜欢有人在身旁伺候的。以后有你在我也放心些。我们绝不亏待你!”

明朗不由摇了摇头,难道能伺候他也是值得夸耀吗?原来他的性格也没怎么变啊,还是那副牛脾气。以前一直被她玩得团团转的可爱小嗣,要是知道这个伺候他的丫头就是她明朗,以后指不定怎么笑话她呢。不行,不能让他知道。而且,她也没有做下人的爱好,哪怕是高级下人。

飞扬还要再说什么,忽然听到小嗣□□一声,赶忙俯身查看,明朗也大步上前。“四弟,你这个臭小子!”说完朝他的脑袋一拍,看似很重,其实跟抚摸似的。小嗣还未睁眼,就咬牙叫道:“我说你能不能下手不那么重啊?”说完眼已睁开,在他姐姐身上看了一眼就转到明朗的身上,眼中含着不解、疑惑。

明朗见他已醒,不那么担心了,身子也松懈下来。小嗣忽然现出焦急之色,手在身上搜寻,后来索性掀了被子找,身上绑着的白色砂带随着动作微微渗出血色,他只毫无察觉。

明朗从他的枕头下摸出玉佩放到他眼前,“是在找这个吗?”话落玉佩已被小嗣抢了过去,动作迅速得不像受了重伤的人。他像宝似的拽紧,眉头松动,微微抬头看明朗,一旁的飞扬被他逗乐了,又拍了下他的头,“你小子宝贝的东西不一定人家就会稀罕,别弄得像人人都要抢似的。”

小嗣像孩子一般低了头,喃喃自语,“不稀罕吗?”

飞扬幽幽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又来了!哎!”然后看向明朗笑道:“别理他,当他发神经好了。”

明朗的心里有些痛又有些想笑,哪有姐姐这么说弟弟的。小嗣这么宝贝这玉,不止是因为这是他娘留下的遗物吧,她也是有责任的,不然,他也不会因为一碗蛋羹的味道而深夜寻人,难为他,还记得这么久远的味道!

吸了吸鼻子,“你肯定饿了,我去端些粥过来,炖了好几个时辰了,这会儿该烂了!”说完要出去,小嗣叫道:“等等!”飞扬也注意到小嗣的奇怪,起身把明朗推到床边道:“我去吧,正好我也想偷尝几口!”

小嗣握着玉望着明朗,“几年前我曾把这玉送给一个人,我说,要是他想我了,就拿着玉来找我。我每天都在等,可是他从未出现过,我就知道他根本没把我放在心里过,也许他早就把我忘了。我宝贝的东西他一点也不稀奇……”

明朗听了有些心虚,因为她压根就没想过去找他,不过说把他忘了就真冤枉了她,她一直都记着的,这个相处短短时日却可爱得紧的小屁孩,她一直都记得他。小嗣仔细的看着玉,指腹反复抚摸光滑无痕的玉面,忽然他拿玉的手举高,明朗以为他要摔玉,慌忙按住他高举的手。只听见小嗣哎哟一声嗤笑,明朗知道刚才压疼了他,急忙起身,抓着小嗣的手也触电般的松了。

“笨死了,你!我怎么可能舍得把玉摔碎呢!”小嗣边笑边皱眉,因为每笑一下就牵动他的胸前的伤口,明朗现在还看得惊心,离心脏就差一厘米,这一厘米的距离就是他距离死亡的距离啊!哀愁慢慢覆盖了他原本的笑容上,如潮水般也将明朗包裹。“如果我摔碎了它,就再也找不到能和他有联系的东西了!我总是慢了一步,我总是慢了一步啊!”

明朗感受着他的悲伤,却不懂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来不及细问,他又神秘道:“刚才我做了个梦,梦里听到他叫我的名字了,那梦好真切,就像是他就在我耳边说着话。真见鬼,我干嘛要和你这个笨女人说这么多,肚子饿死了!”

本来明朗很感动,现在他又变成了欺负她的恶主子,嘟着嘴悄悄瞪了他一眼,恰好被他收到眼里,不好意思的偏了头不再看他。飞扬正好这时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端粥的小丫头。本来飞扬是要小丫头喂小嗣的,谁知他就是不张嘴,嘟囔了一声,飞扬没听清,明朗却听清了赶紧往门边踱,这次小嗣清晰的大吼一句:“我要那个笨女人喂我。”中气十足。

脚才挨着门,就被唤了回来,小丫头同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碗递到她手上静静出去。飞扬狂笑不止。明朗无奈的坐到床边,先在他后背垫了个软枕,心不在焉的喂食,因为他吃东西的时候鼻子会微动,比笑的时候更像——小狗。只要想到这儿,她就想笑。他小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呢,错过了这么一个大笑料。

“你专心点!喂到我鼻子上了,果然笨手笨脚!”恢复几分力气,骂起人来更是嘴不留情。本来气结的明朗一看到他的脸,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饿极了连鼻子也在吃粥了。一直未离开的飞扬更是笑翻了,捂着肚子伏在桌上抖肩。

“你出去!拓跋飞扬!”小嗣板着脸对他姐姐喝道。

“四弟,记得要懂礼貌,对我要叫姐姐!行,看着你受伤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这就出去了……别丢枕头啊!”飞扬终于在枕头袭击之前关了门。

她拿袖子给他擦嘴,准确的说是鼻子,不料被他推开,脸上挂着怒气,“你不会拿块帕子啊,什么都用袖子擦,又不是小孩子!”

明朗也板了脸,教训小孩的口气道:“你这个臭小子,嫌弃的话就干脆别擦了!”小嗣闻言一怔,终于不再挑刺,明朗的手刚碰上他的脸,就立刻撇开,她固执的又给他扳正,随即他又撇开,她便又扳正,终于即使她在他脸上作威作福也没反抗。明朗趁机对他的脸又揉又搓,白净的脸顿时就红了一片。

察觉到小嗣的乖顺,心里纳闷,莫非这孩子有这种怪癖,非得霸道才能制住?小嗣却还是怔怔的看着她,似乎要从她身上看出另一个人来。直到她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惊醒般的移开视线,自己从她手里抢过碗去,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完。

明朗看着空空如也的碗,嘀咕道,明明自己能喝,非得要孩子般的让人喂。小嗣听到了不理会她,翻了翻眼说:“我累了,扶我躺下!”

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正如飞扬说的,他受伤了最大,不和他计较。一手搂着他脖子,一手托着他的腰扶他躺下,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十分吃力。盖好被子揉揉胳膊,看看小嗣才发现他的脸潮红一片,莫非是她刚才下手真的太重了,脸红到现在?小嗣和她视线相触,立刻拉了被子盖住脸。终于明朗才明白他在害羞。这小子,以前也不是没背过搂过他,呵呵。

闭门不出的休养了三天,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看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他的恢复能力真是不一般的快。摸摸自己的伤口,怎么痂还不落呢?明朗给他换药,粗鲁的掀开他的被子,又想起前天换药的时候他是迅速的用手护在胸前,好像她要做不轨的事情似的。想想就好笑。

“笨女人,你傻笑什么?给我专心一点,你弄疼我了!”闻言停在他胸口的手僵住不动,飞扬推门而入正好看见明朗的手放在小嗣的胸前似在抚摸,吃惊的睁大了黑亮的双眸。明朗反射性的推了小嗣一把,只听他“哎哟”惨叫,她捂着嘴也“哎呀”一声,赶紧去扶小嗣,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又不是你痛,你叫得比我还大声干嘛?”小嗣责难她,这次她理亏难得不出言相顶,任他发牢骚。

小嗣见她不说话,便将话头转向他姐姐。“你来做什么?外头的事打理得不顺么?”小嗣受伤,所以拜会各国使者、与大楚交流之事都到了飞扬身上,一直以来她就觉得女子和男子一样能干,所以常着男装和大男人一样处事,毫不拘谨,因此可以说是他们的父皇拓跋珪的得力助手。

“不过是和他们聊些不痛不痒的,动动嘴皮子的功夫,这点小事还拦不倒我。只是看你太清闲了,忍不住来打搅你。顺便通知你一声,今晚楚国的皇帝桓玄盛宴邀请各国使臣出席,你久不去见人,他们都很想你了。”

飞扬一反常态的凝着脸,小嗣也沉默着,明朗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却只是默默的呆在一旁,她只是有些担心他的身体,走路还算勉强,可几个小时的晚宴只怕会耗去所有精力,不知道他撑不撑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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