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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8、皇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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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她不过是从一个囚笼换到另一个囚笼,只是,现在的更华丽更大气。皇宫,她见到的不过是其中一隅,抬头,也只能望见四角的天空。

桓玄将她放在这座名为章华宫的宫殿里,十几个宫女太监伺候着,每天都会在晚饭的时候过来,但是呆上一阵便会离开。开始明朗害怕他会对她怎样,吃饭说话都小心翼翼的戒备着,谁知他只是老实的呆着,最多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再投怀送抱,即使她总会退缩或灵巧避过,他也不甚生气。只是明朗却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耐心渐减,也不能总这么消极抵抗了,只怕支撑不了多久。

一旦他对她霸王硬上弓的话,不论武力还是体力上,她都不是对手。失去了那层薄薄的膜对她也不至于闹到要死要活,但是,他便会发现她和杜无情假夫妻的事情,进而对他们的身份产生怀疑,这样肯定会害了杜无情。明朗记得他说过多少人惦记着他白花花的银子呢,桓玄必是其中之一。

“娘娘,娘娘……”伺候她起居的宫女香彤远远就喊着,坐着石阶上赏梅的明朗微微皱起了眉。香彤眼尖的瞧见了,忙改口叫着:“姑娘——”见明朗脸色缓和,展颜道:“就知道姑娘又在这儿,您看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

明朗很反感被人叫作娘娘,根本是名不副实,都怪桓玄当时这么介绍她来着,害得她怎么都改不了她们的口,不得不板着脸才有效。香彤这丫头年纪虽不大,但十分干练,又能察言观色,明朗虽不十分喜欢她,却也不反感。不喜欢是因为知道她不过是桓玄插在她身边的“望远镜”,有一次她偷听到她给他报告来着,虽说些不痛不痒的事情,可这种感觉十分不爽。但是撵走了她还会有第二个香彤,何况她不过是尽职责罢了,便也装作不知道。香彤除了这点外,还算比较可爱。

明朗轻轻的“嗯”了一声,身子却不动,继续支着胳膊遥望枝头的俏梅,这时节,梅花开的正盛。唯一遗憾的是,缺了雪的衬托。天边布满红霞,看样子近日无雪了。

“姑娘,地上多凉!坐久了身子会受不了的。您头晕才好些!”香彤说着时明朗看见她已在地上铺上一块手帕,一道又一道的铺平了才用手轻轻拍了拍,“姑娘坐这上面要好些。”香彤这么说是因为明朗从来了的这些时日,头一直有些晕,估计是那天晚上出了一身的汗后倒头便睡,有些微的感冒。

明朗看她细致的动作出神,没想她微微撇开了头,手也有些不自在的捋了捋头发,温和道:“姑娘在看什么?”明朗摇了摇头,淡淡的笑道:“没什么,干干净净的帕子放地上作什么?走,回去了!”说着便拣了帕子塞到她手里,率先往宫门走去。香彤急急的赶上:“姑娘想到什么事忽然这么高兴?”明朗只笑不语,其实,她只是想起了情急之时怎么应对桓玄了。

明朗欣然无味的吃着,如果告诉杜无情她胃口不好的话,他必是不信。不论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影响她的食欲的,这是他的原话。若说是环境因素的影响,做俘虏也不是第一次,更何况这次可是皇宫级别的待遇。连她自己也想不通。想不通的还有其他。桓玄今天没有来;章华宫也从来没有其他外人来访。

“香彤,今天他怎么没来?”她还不习惯称他为皇上。

香彤先是一愣,然后笑眯眯的答道:“姑娘说的是皇上啊!这个奴婢也不知,可能是皇上有事耽搁了,您再等等看!”说得好像她真的在等他一样,天知道她不过是奇怪罢了。

明朗撇撇嘴,继续味同嚼蜡的吞咽食物,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必须吃下东西才行。“不过皇上今天派人送了东西过来,就放您房里了。”香彤一副才想起的模样神秘的笑着,正好给明朗一个理由放下筷子。

这次又会是什么?珠宝首饰,还是华服绣履?当她进了房间时只看见一镂空的雕花小木箱,抱着小箱子跪坐到床上才缓缓掀开盖子,忍不住惊呼一声“嚯”,接着从里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白爪。原来是小狗狗在伸懒腰。

桓玄送她一只纯白似雪的小狗!

“好可爱的狗狗!”明朗忍不住抱起它来,一手轻轻梳理它柔软的卷毛。“你叫什么名字呢?看样子你应该没名字吧,那我叫你阿庄吧!阿庄!阿庄!好不好听?阿庄是我最喜欢的小狗,你以后便是阿庄了!”明朗不停的对它说话,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小狗温顺的眼睛望着她,极其好奇的打量着她和周围的陌生空间,没有一点疏离感。

“你的适应能力一定很强!好阿庄。”举高了阿庄凑到嘴边狠狠的亲了一口,只听见阿庄“呜”的一声回应她,逗乐了明朗。“被美女亲了就这么乐,小色狼!不对,你是小色狗才对。哈哈哈……”

“嗯呵呵……”压抑之下的偷笑声,在她的身后响起,惊得她从床上弹起。“你什么时候来的?”明朗看见桓玄不必有多惊讶,他现在是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况这小小的宫廷深院。

“有一会儿,见你逗小狗这么开心,没忍心打扰!”桓玄说着已经靠过来在床上坐下,见明朗还愣愣的站着,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胳膊肘把她拉到床上紧挨着他坐下,搂着她腰的手却不曾松手。

明朗僵僵的坐着,阿庄呜咽了一声,许是她刚才力道加大了些,掐疼了它。“这狗,谢谢你,我很喜欢。”拿人手短,这声谢谢自然免不了,而且她确实很喜欢。

桓玄不说话,却将阿庄从她手里接过去,刚碰到她的手时,明朗触电般的松开,差点让阿庄摔了下去。“你叫阿庄,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皇上!是这天下的主人。所以,你必须听我的话。我命令你,务必要常常逗明珠开心,知道吗?否则的话,我定重罚你!”

桓玄是笑着说的,阿庄哪里懂他的意思,只是不老实的用爪子挠他的手掌,“你不知道刚才她笑得多灿烂,是我从没有见过的灿烂。”这时桓玄终于抬头看向明朗,眼底写满情意。

一直注视着他的明朗立马偏过头,想要离他远一点偏偏腰被他牢牢钳住,阿庄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爬到地上打着滚,而她,也已被禁囿在他环着的双臂中,不得不与他面对面。明朗倔强的仰着头,眼里诉说着不甘愿,却仍抵不过意乱情迷的桓玄。

一声低吟如诉:“明珠!”桓玄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密密的落在她的眉梢眼角、红唇俏鼻。而后沿着发际线移到耳廓,唇舌湿濡,当柔软的耳垂被他舔吸片刻后终于轻轻的含在了嘴里,“嗯”她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惊呼,全身如同有电流通过般,感到一阵轻颤。

挣扎着推开他,尝试了几下便放弃,只好双手抵在他的前胸不让他再靠近半分,这时她终于体会到男女之间的体力差距。“你放手!我叫你放手!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桓玄终于停下,瞳孔骤缩:“我有什么是不可以的?明珠!这天下有什么是我不可以的?嗯——”

明朗身子嗖地腾空,转眼人已经被压倒在床上,桓玄滚烫的唇再次袭来,他的手也是同样的炙热,隔着厚厚的棉衣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明朗捶打他用脚踢他用手抓他,如石沉大海,他毫无感应,反而轻而易举的单手固定住她的手,脚也被他的腿牢牢压制。

感觉到胸口一凉,她知道她的衣襟已被解开,冷空气与热唇交替着袭击她的胸口。这和杜无情,还有安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现在她唯一的感受,就是屈辱。明朗不愿再看他那双散发浓烈欲望的眼,绝望的闭上然后偏向了一侧,身子也不再挣扎,如同死了一般。

桓玄终于察觉到她的变化,慢慢停止了侵犯,跪坐在她身边捧着她的脸,轻柔的擦拭眼角汹涌的泪水,“你哭了?”他声音嘶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替她拢好了被扯开的衣服。

“别哭了,瞧你哭得像孩子一般!”桓玄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试图笑着说话,不想明朗死也不愿正眼看他,当他执拗的掰过她的头对着他时,她便死死的闭上眼。

“你就这么讨厌我?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桓玄低吼着,袖子一甩,将枕头一下甩飞好远,击中了墙角摆着的花瓶,磁片破碎的声音响彻耳际,房内静得彻底,只有桓玄愤怒的气息,和短暂的碎片回响。

“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接受我?你说话,我要你说话。”他使劲的摇着她的肩膀,她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先前吃的东西不断的向上涌出。“唔!”赶紧用手捂着嘴爬下床,蹲在痰盂前狂吐不止,晚饭早已被吐干净,最后只是些胃里的苦水,还在不停的干呕。

惊慌的桓玄赶到明朗的身边,想要替她拍背,被她一挥手打开,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力气。等她直起身时,他才看到一直未干的脸颊上又是两行清泪,可是她的嘴角却是弯弯的翘着的,她在笑!她终于肯看他了,却是哭着在笑,这样的她看得他心惊。

明朗用袖子抹了下嘴,拢好的衣服又散开来。也不觉羞涩,她要自己像一个女皇一样高昂着脖子,以最高贵的姿态将衣服一层一层归置好,最后系好腰带,冷眼瞧着这个刚才大发兽性的男人。

桓玄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第一次在心底产生了愧疚,从来都是女人主动投怀送抱,首次着迷于一个女人,原因连他自己也觉得好笑和天真,可他就是觉得她是他的缘。是他太过性急,是他还不懂如何讨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的欢心。他如此想着。

“我……”桓玄吞吐着,思索如何说才合适,她睁着眼有神的看着他,头微微侧着,似乎想更清楚的听他说话。当他终于想好要开口时,她像落叶般倒在了地上,“嗯!”发出闷哼一声。桓玄赶紧上前探看,掰过她瘦弱的身子一看才发现左边额角正好碰到了台阶尖角,磕出了血。阿庄像球一般圆圆的身子不甚灵敏的蹦远了一步,他知道刚才她可以躲过台阶的,只是当时阿庄正好在台阶底下,她若躲必然会倒下压住小狗。

他死死的用手按住她的额角,妄图将汩汩流出的鲜血按回白皙的皮肤内,可是这不可能,血片刻沾染了他的手掌。“来人,传太医!来人!”怒吼的声音响遍大殿。

“我答应你,你若不喜欢,我一定不再对你……用强了好不好?明珠,你不要有事……你一定要好好的!”桓玄伏在她的身子上空托着她,按着她额角的手不曾放松。“我以皇帝的名义命令你,一定要好好的!”

这时的明朗意识还算清晰,她的毛病就是这样。心里不由一笑,终究是她赢了,虽然脑袋痛了点,不过还算值得。本来她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如果桓玄想强占她,她就装病,实在不行,夜里拿冷水泼自己也能做得出来,重感冒下的她应该不会引起他的兴趣吧。实在没料到他今天就动手了,她该好好谢谢阿庄。

“你记得你说的话,皇上……更要一言……九鼎。”满意的看见他点头,这时候是不是该装着晕过去了,眼睛一闭,脑袋一歪,手臂一垂,完美的眩晕。忽然想嘲笑自己这样会不会像死人了一样时,只听到桓玄叫她的声音不断加大,差点震破了她的耳膜,想用手堵着耳朵,手却无力地抬不起来,渐渐连眼皮也像给缝上了一样睁不开来,他春雷般的声音也终于偃旗息鼓。

“太医,她怎么还不醒?你不是说她脑袋就是磕破了无甚大碍吗?难道你们就是只会领俸禄的庸医?还是你真老糊涂了?”桓玄破口大骂太医,四周垂首而立的宫女太监悄悄面面相觑,一向风度翩翩的皇上也有大发雄威的一面。

老太医的双手拱起,些微颤抖,苍老的声音也发着颤,“启禀皇上,老臣愚钝,娘娘的确只有额头撞破了,包扎时日便可痊愈。但老臣在诊治时发现娘娘玉体奇特,脉相与常人不同。夫脉者,血之府也。脉与心相连,为心气所推动,是以《素问》中说‘按其脉,知其病’……”

当老太医还在絮絮叨叨的解释脉与心的关系时,桓玄不耐烦的打断了,“你就说到底她有什么奇特之处!”这下老太医终于简短而迅速的答道:“娘娘的心跳与脉搏并不一致,这便说明血有时会流不到心和脑,导致忽然的昏厥,而平时则会有嗜睡的症状。”

这时香彤插嘴道:“是了,这几日娘娘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晚上也早早的睡下了,白日里还时不时喊困。”

桓玄听了一惊,明朗知道不能再继续装睡了。其实她也没醒多久,只不过刚好听到老太医讲解心和脉的知识,听前半段时心里默默点头,只到了后面什么心脉不一致,差点嗤之以鼻,谁不知道心脏和脉搏的跳动是相生相连的,怎么她的就不一致了。打死她也不信!她嗜睡是因为她一向瞌睡多,晚上因为担心桓玄忽然跑来不敢睡死,当然白天喊困了。

一睁眼便看见桓玄明显的惊喜,不想多看他,歪着头看了看四周站满的人,还有才放下一块大石头正轻松喘气的老太医。桓玄还想让太医给她瞧瞧,被她推掉了,她可不想没病也被诊出什么毛病来。

待他屏退了所有人后,才长叹了一口气,将他搂进怀里,“你终于醒了!”

“我睡了多久了?”她现在没什么力气,只垂着手任他抱着。

“三天!饿了没,我已经让香彤去端粥来了。”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便掀开被子下地,没想胳膊被桓玄一把拦住,“还病着下床做什么?乖乖的在床上躺着就好,你要拿什么东西我给你拿便是。”不再是命令的语气,反而多了些请求。

明朗也不好太过分,毕竟这是他的地盘,而他又是皇帝。一个男人,他再能容忍爱着的女人的无理要求,那也是建立在不伤害骄傲的基础上。“我只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毁容,本来长得就不怎么样,要是再破点相,我怕是不用见人了。”她只是知道自己是伤在额头上,那一片都是麻的没什么知觉,直到看见铜镜中的自己时,才惊讶的发现这伤口正好在那朵梅花处,白布包扎着看不真切,但心里有这种隐隐的直觉。

桓玄见她着急找铜镜的模样欢喜的笑了,她终究是一个小女人,按住她乱动的肩膀替她拿来铜镜,却发现她的脸色一变再变,也只以为她是在担心伤疤之类的,安慰道:“你放心,老朽太医别的不行,但治伤却能不留疤痕。就是真的有了疤痕,宫里还有上好的无痕白玉膏,而且……我不会介意的。”

明朗任他自说自的,眼却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当时血肉模糊他一定还不知道她的梅花印,却肯定奇怪她额头上带着一块仿真皮肤,不过他不问,她便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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