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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温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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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感怀够了,我涎着脸道:“要不你跳个舞我看看!”

他温柔一笑,吓得我直缩脖子。

他从怀中掏出一支新笛子,吹起来,边吹边跳舞。即使没有手上的动作,他还是舞的刚劲有力,矫健动人。

我羡慕地跟他学,他教我,舞蹈节拍很简单,他哼着歌,两个人都很高兴!

没注意,门口有人驻足观望,罗重冬笑着走进来,“大哥,我来给你们吹曲子!”

罗重冬记性惊人,竟能吹出曲子,而我们两个都警惕起来,铁朔没再唱那长歌。而我还是比较生疏,跟着他跳时,还踩他的脚,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轻声给我喊着拍子,嗒嗒嗒哒、嗒嗒嗒哒、嗒嗒哒嗒、嗒嗒哒嗒…。

跳完一曲后,我看罗重冬似乎意由未尽,便请他再吹首曲子。

他温和一笑,举笛悠悠吹起来,他是此道高手,吹的清灵空远而又芊芊柔柔,可一个更清澈、忧伤的声音传来。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

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

展不开的眉头,挨不明的更漏。

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他手里提着篮子,缓慢而透明的吐字咬词,那原本柔美的声音,于精雕细刻中吐露出的是骨子里的感伤。罗重冬由刚开始的震惊到哀伤,我也心神俱废,难过地坐在石凳上,任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相思血泪流淌。

兰逸送来了东陵舍让他送的解□□和一些我爱吃的点心。铁朔这才慢半拍的知道,我是为他中毒了。

为了安慰我,等那两个人走了后,他便吹曲子我听。

我却没心思听了,他教我的节拍是什么来着?他对那拍子熟的不用想就能跳,而只有我这新学乍练的才会对那拍子的重音步子如此上心。

“你唱着那长歌再跳一遍舞我看看,你那拍子不就是四四三三吗?”

他当然明白了,边跳边找重音节拍时长歌的那个字,连起来正是“山北坡之崖、水绕石之洞、深六尺。”他激动地双目蕴泪,抓着我的手:“我知道,我知道那个地方,那是家乡的山,我和爹、娘去过的地方!”

他当天就启程了,而留下我,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盼着能见到东陵舍,我知道他前两天肯定来过,否则怎么会知道我中毒。

而这两天他来没来,我也不知道。我白天睡,晚上想醒着等他来,可到那个时候就犯困。

当我朦胧觉得有人抱着我时,我激动,白天没有白睡啊!

只听他叹了口气:“醒啦?”

“谢谢你的药啊!”竟是格外清醒。

他扫了一眼我的头发,微咧咧嘴。

“你能不能给我换个称呼?”他忽然道,“你这连名带姓的叫我,叫得真是独一无二啊!”

我一呆,从来没想过。

我试探道:“阿舍~?小舍~,舍~”。

“不好!”

“为什么?不是都这么叫你吗?”

“反正不好,换一个吧!”

“阿陵~?小陵~,陵~”。我这绕口令呢!

“嗯!”

“你知道不知道青颜的消息?”该绕回来了吧!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少黎的人?”

“见过,”我想起这个人来了。

“他是右相之子,这次青颜失踪我估计就是他谋划的,不过,我们没参与。而铁朔当时出现,可能知道的比我们多!少黎对青颜有种特殊的兴趣,如果不是误杀,我相信让他活着比杀了他更有利!”

“帮我查查吧?”

“亲我一下吧!”果真不改本色。不用说亲一下,就是以身相许,咱也答应。

可要让我主动去亲别人,还是破天荒头一次,当然诱骗别人主动不算。他双目锃亮,看得我这个窘啊!

“你闭上眼!”我俯身过去,亲吻他,他深吸一口气,开始主动亲吻我。

虽然并没有神迷心醉,但男人的气息和温暖包围在四周,给我带来的那种心安令人贪恋。他很温柔,清淡的味道,在唇舌和鼻息间交换,我听见我的心,一下一下跳的鲜活,我不主动,只接受,他不要求,只付出。

我听着他轻轻地喘息,用湿润的软舌和双唇倾诉他的热情。

对一个你不爱的人,你会计较他多少,对一个贴近过你身心的人,你会拒绝多久?

我沉醉于他的温情,他太渴望这种接触,又太了解这具身体,那种热烈能燃烧两个人。

我可以迷失在这种无尽的爱中,可以无情地享受那种暖意,却不能清醒,当他附耳问我:“可以吗?”时,我清楚地说:“不”。

人会越来越傻吗?七窍玲珑的东陵舍也会有算错的时候吗?

他颓然倒下时,我还想,这个混蛋什么时候昄依佛门啦?

旋即,我黯然,…。

然后再愤慨,为什么我总是亏欠别人?欠苏夕的不用说,欠水木华的,欠东陵舍的,这个帐本还…有越来越长的趋势…。

我霍得坐起来,怒道:“小陵,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哀叹一声,不知是欲望硬憋回去难受,还是嫌我把他叫作“小”陵”,亦或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我又抽什么风,总之实在不顺他的心,如他的意,此后他就一言不发啦!

第二天清晨,他执意要给我挽发,我没反对,挽好发后,他掏出紫玉簪给我戴上。然后轻描淡写道:“我这几日,对你嗜睡的毛病想过很多办法,都没有效,昨晚我给你戴上这个,你才那么清醒,我想它对你可能有特殊的用处,先借你用用吧!”

这分明就是我的,不过人家能借我也是一片好心,默认啦!

“少黎可能对我有些怀疑,我以后一段日子不能再来了,你要好自为之,估计在这府里也呆不长了,回去找你们的人吧,那样我还放心些,铁朔不是坏人,可他不懂爱惜你,…”

他轻抚着我的脸,“不用担心我…,你事事处处要小心,有时候,对自己残忍,会让爱你的人痛苦百倍!别作那样的傻事,那只会让你欠人家的越来越多!”

“给我传个消息吧!就说我平安!”他说得对。

我在刚离开毕宿时,想办法找祯家的铺子,传出过消息,又很久了。

他答应了,并说会把少黎的事也传过去,又告诉我东家的铺子的标记,让我有事一定不要自己扛着。

他走之前,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他巩廉玉的箱子。不过我没问那刀。

他沉默了一会儿,往外走时道:“我给她送回索伦山埋葬了!”

唉…,他这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去做的,巩廉玉能原谅他吗?

他走了,却留下了我,不能再象以前一样平静。

原来,我潜意识里,是真的以为他,一股傻劲,必死无疑了。

现在知道,他很有可能还活着,而且是那样一种情形,我真是坐立不安啊!根本不敢想,东陵舍曾经反问我的,如果哪一天他回来,也有了那样的事,我会怎么样?

半个月后,铁朔赶回来了,看着完好无缺的包裹,我哑然。

勉强笑笑:“你这是想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吗?”

他一付理所当然的样子,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我是想和你共担祸福!”

我连忙抽出手来,是祸不是福吧!

打开包裹是两封书信,一封是家书,铁铭和羌族族长关系很好,羌族几个族人运铁出境时,无意中偷了一封书信,信上是右相勾结北汉国,偷运铁器,并于字里行间透漏出,右相与北汉皇族关系匪浅。

羌族族长把信交给了铁铭,希望有机会能扳倒右相,替族人报仇。但是此事不知为何泄露了,本府老爷梁馀曾多次刺探过他,他估计自己保不住了,便藏起了书信,另外还留下一句话:“刀中有刀”。

铁朔看着家书,今日才知道,真正的仇人不仅是梁馀,幕后主使是权重势大的右相。

前因后果,我想起巩廉玉说的,已大体猜到了,我更对“刀中有刀”那四个字感兴趣。

“你认识巩廉玉吗?”

“从小母亲带我回索伦山时,和她一起玩过。”他的神情有些忸怩。

“你不是对她有好感吧?”我的恶趣味发作。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啦!”

“你知道她族中有把刀吗?刀上有他们一族炼铁的秘技,不过刀被抢了,但没人能取出来,听巩廉玉说他父亲告诉她,有人自会解开秘密,你看你父亲留下的这四个字,是不是就是和那有关系?”

“估计是,刀和口诀分开,比较安全!”

思路清晰,没有头脑发热迹象。

我接着说,“你看,你现在不仅背着家仇,还背着整个羌族的希望。…”

“我明白,我在路上已经考虑过了,杀奸佞,报效国家,替父洗雪冤情,为母族报仇,十年不晚!”

“好,我相信你,一定能行!”我一拍他的肩膀。

其后,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没有杀梁馀,他先做戏把我撵走,后又在一次出任务时,假死,终于摆脱了原来的羁绊。

临走前,我拿出一个大额银票送给疯婆子,我威胁兰逸想办法在我们走后,把他们娘三个送出去。估计梁馀认为铁朔死了,也就不会把他们娘们赶尽杀绝啦。

可最后,铁朔却又要跑回去,杀那二小姐,被我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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