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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一回 司空茗的反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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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了。看把客栈里的客人都惊醒了!”步晓鸢低喝一声,继而问道,“出什么事了?”

那伙计虽然停止了尖叫,却依然不住地大口喘着气,眼珠突出,显然是见了什么可怖的东西,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步晓鸢顺着那伙计颤抖的手指看去,也不由得一愣。

快步进了屋,步晓鸢将手指探入地上那人的鼻翼下试了试,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来。

“快!去叫你们老板过来!再派个人去报官!”步晓鸢闪身挡在了那伙计的面前,对他道,“嘿!你倒是说话啊!喂!”

“发生什么事了?”步晓鸢正对着那个呆愣在地的伙计一筹莫展的时候,楼梯上走来四个人,当先一人问道。

步晓鸢看了过去,却见开口的正是昨天曾在一响茶馆见过一面的那名秀才。

“你来得正好,赶快去县衙报官!就说银烟客栈,有人死了。”

见那秀才愣愣地看着自己,她不解地看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恍然大悟:出来得匆忙,竟忘了纱帽!

“还不快去!这可是命案!”步晓鸢尚未说话,石秀才身后的古亦风便开了口。石秀才被身后的声音一震,方清醒过来,害怕地看了眼步晓鸢身后的房门,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步晓鸢看了眼古亦风,转过身去,对那还摊在地上的伙计道:“如果你不想客栈有麻烦的话,就赶紧去把你们四娘叫来!”

“不用了。我来了!”正说话间,郦四娘便已到了,她走了过来,看向地上的伙计,“童木,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坐在地上?”

那伙计到底年纪小,一见了郦四娘便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扑进她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四……四娘……有……有死人……好可……好可怕啊!四娘……好……吓人啊……”

“什么?”郦四娘一惊,继而拍了拍他的头,安慰道,“别怕!别怕!童木,你可是个小男子汉了,怎么能当众哭鼻子?看叫人笑话。乖,你先去喝口水压压惊,暂时就待在屋里别出来了,知道吗?”

“我带他去吧。”一个声音沉着地响起。

“钱大哥……”童木抽泣着一抬头,见是钱银,便扑进了他怀里。

钱银拍拍他的手:“来,钱大哥带你去休息。走吧。”

童木于是乖巧地牵着他的手,跟着他走了。

郦四娘这才得出空来,看着步晓鸢道:“晓鸢,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

“不错!”步晓鸢点点头,沉重道,“我已经检查过了,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

郦四娘身形一晃:“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那他们另外两位呢?怎么到现在还不见出来?”

步晓鸢道:“正要问问无娴,不知另外二人住在哪里?”

郦四娘正要说话,却见走道上已经围上了许多住客,连忙道:“请大家都回屋里去吧。这里没什么事儿,大家不用担心。都回去吧!回去吧!”

步晓鸢突然觉得脸上落了无数道目光,不觉微皱起眉,略有些烦躁。

正在此事,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无意间挡住了那些驻留的目光。

步晓鸢看了眼面前的身影,抿了抿唇,终没有开口,只向郦四娘道:“无娴,你先想办法去稳住那些客人吧,这里有我,你不必担心。衙门也已经有人去报官了,官差到来之前我会替你看着这里的。放心去吧!”

郦四娘点点头,转身去安抚那些焦躁不安的客人了,步晓鸢转过身去,看着屋子里的尸体。

“你们认识?”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关切。

步晓鸢点点头:“昨天我们还一起去茶馆喝茶、听书呢。没想到今天就……”

“别多想了。”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乖。”

步晓鸢闭上了眼睛,很享受这只手的温度。然而听了最后这个字,便立刻睁开眼睛,向一旁跨了一步,让开那只温暖的手,怒道:“我说过,别再把我当小孩子了。我们早就长大了。”

“小鸢……”古亦风惊讶道。

“我现在不想谈这些。”步晓鸢截断了古亦风接下来的话,转脸看向刚从楼梯上来的两人。他们全都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像是一路跑回来的,“你们去哪了?怎么不在自己房里?”

“我们?我们出去了啊。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苏君柳不解道,“我和司空兄回来的路上就听到人们都在小声议论,说是客栈里出了人命?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真的吗?客栈真的出事了吗?步姑娘,你们为什么都待在李兄门口?”司空茗也奇怪地问道,接着他恍然想起什么般,惊讶地指了指步晓鸢身后的房间,又指了指她,结巴道,“这……不……这不可能吧?难道……是李兄?”

步晓鸢点点头,又道:“你们三人不是一起的吗?为什么你们出去的时候没有叫上他一起?”

“我们叫了啊,可是他的房间里什么动静都没有,他又一直都有贪睡的习惯。所以我与苏兄就只好自己出去走走了。你问这个做什么?怎么……难道……你是在怀疑我们?”司空茗道,继而不可思议地问。

步晓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淡淡道:“我不过问问,司空兄何必这么大的反应。”

“司空兄!别冲动。”苏君柳眼看着司空茗像要发怒了,忙道,“李兄既然出了事,我们又与他相熟,步姑娘问问,也是应该的。”

说着,他转向步晓鸢:“步姑娘,我与司空兄确是出去散步了,这里出去往右拐,过了两条街,路边有个卖豆浆的王大伯,他看到过我们路过的。步姑娘若是不信,大可前去相询。”

“既然苏兄如此说了,那我自然相信。”步晓鸢道,接着又问,“你们的房间不过相隔一墙,昨晚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哦,自从上路以来,我每晚都睡得很香,昨天也不例外,所以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苏君柳道,继而看向司空茗,“不知司空兄昨晚可曾有什么不寻常的发现?”

司空茗不耐烦地挥挥手:“没有!没有!我也是一觉到天亮地沉睡着,什么异常都没有!步姑娘如果问完了,我们可以进去看看李兄了吧?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步晓鸢向旁边微让了让:“二位请。”

“这里我看着就好,你回屋去拿纱帽吧。”步晓鸢身旁自苏君柳等人来后便一直沉默不语的古亦风忽然道。

步晓鸢摇摇头:“不必了,我就在这里等着衙门的人过来。”

古亦风没有说话,转身走了。没过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张轻丝面纱,浅紫的面纱下方绣了几朵蓝色的小花,很是漂亮。

“拿着吧。”他将面纱递了过去,对步晓鸢道。

步晓鸢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看了看,问道:“这是谁的?”

“我刚去铺子里大买的,怎么不戴?”古亦风看着她翻来覆去地看着手里的面纱,却没有戴上的意思。

步晓鸢将面纱举起,对着他道:“县里的成衣铺我去过!那里根本没有这样的东西!而且,这上面的发钩可是金质的!你觉得这种小地方会有这样的东西吗?”

“就……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这么大的反应吧?反正它现在是你的了。你戴上就是。”古亦风愣了愣,方略带尴尬道。

步晓鸢哼了一声,将面纱抛还给他:“不用了。我步晓鸢又怎会用别的女人用过的东西!”

“你……你误会了。这是……这是特意给你做的。”古亦风面色微僵,略带结巴道。

步晓鸢狐疑地看着他:“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每天戴着那么厚的帽子,难道不累吗?我在昨天见了你后,便想着去附近的市集订两条送你。本想回来后立刻给你的,可是我看你昨天大样子,好像……并不想见到我,就没拿出来……”古亦风有些无措地解释着,然后突然把面纱打开,对步晓鸢匆匆道,“你看,不论是这发钩上的图案,还是面纱上的刺绣,都是你从小到大最喜欢的百子莲。是我亲画了图画,着店家连夜赶做的。你看看,漂亮吗?”

步晓鸢接过面纱,轻抚着精致的刺绣,低垂的眼睛里流过一丝欣喜,继而幽幽一叹:“是吗?那谢谢师兄了。”

“小鸢……”古亦风看着步晓鸢落寞的神情,不解道。

“好看吗?”步晓鸢拿起一条戴上,抬头看着古亦风轻笑了笑,问。

古亦风点点头:“当然好看了!师……小鸢不论怎样都好看。”

“那是当然!”步晓鸢仰起头轻笑道,继而又道,“师兄放心,以后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必再像小时候那样,把我当成妹妹来照顾了。”

古亦风愣了愣,不知该说什么好。

“让一让!都让一让!刘大人来了!闲杂人等,一概让开!”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吵闹,步晓鸢回过头去,却见一身官服的刘章带着两个官差走进了客栈。他的身后还跟着个身穿白衣,背着个小木箱的老人,想来便是仵作了吧。

“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司空茗问道。

他刚才和苏君柳两人被赶出来,一脸的茫然无措。

步晓鸢道:“我去楼下吃早餐,二位请便。”

说完她看了古亦风一眼,道:“古大侠,在下这就告辞了。您也请便吧。”

“我同你一起去。”古亦风道。

步晓鸢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也好。”

“哎!我们也去。”苏君柳忙道,拉着司空茗下了楼,一起向楼下走去。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外面围了这么多衙役?”司空茗吃不下东西,便一直东张西望。这时突然道。

步晓鸢看了眼门口,回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为了防止犯人逃跑呗。”

“犯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小县令在怀疑我们?”司空茗怒道。

步晓鸢轻笑一声,看了他一眼,道:“小?人家也已经二十多岁了吧。你装什么成熟啊你!”

司空茗面色一红,正要说话,却被苏君柳拦下了。他看了眼一旁一直闭口不言,却时而给步晓鸢夹上几道菜的古亦风,转而对步晓鸢道:“步姑娘的意思,我们都被怀疑了?”

“恐怕是这样!”步晓鸢点点头,“咱们昨天在茶馆见到那秀才时,他便已经发觉我们几人会武之事了,既然如此,那么依此推断,杀了会武的李兄的应当亦是习武之人。由此判断,入住客栈的习武之人,嫌疑最大。”

“可是,也有可能那凶手并不住在客栈啊。县里的客栈虽只这一家然而那凶手或许借住哪家民宅,抑或者是匆匆而来,杀了人便即离开了呢?甚至本地人中也有可能啊。”司空茗道。

苏君柳摇摇头:“虽然如此,然而到底没有我们几个的嫌疑大。”

“为什么!”司空茗怒道。

“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吧!”楼梯上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司空茗立刻回过头去,却见下来的正是阳关县令刘章。

“刘大人!”几人拱手作礼。

刘章行至他四人面前道:“四位大侠。没有想到你们才刚失去了朋友,此刻便有闲情在此进食。真是叫人吃惊啊!”

“刘大人以为,我们该扑到他的尸体上痛苦一场,以表哀思吗?”步晓鸢道,轻笑了笑,“莫要说我们了,即便是刘大人,怕也不会让我们如此做的吧?”

“好一张利口!”刘章看了眼步晓鸢,“怎么,你是在怪我将你们赶出房间么?”

“岂敢!岂敢!配合大人的职务,不是应该的吗。只不知大人坚持了这许久,可得出了什么线索不曾?”步晓鸢道。

刘章看了她一眼:“你一介平民,既无官职在身,还是当前的疑犯,你又有什么把握我会告诉你?”

“呵呵……大人一定会告诉在下的。因为……”步晓鸢笑道,“大人心里有个疑惑,想要在下替您解开,不是吗?”

“姑娘真是聪慧过人!刘某这点子心思,竟全叫姑娘猜中了,真是佩服!佩服啊!”刘章大吃一惊,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苏君柳道:“大人既是有话要说,我等暂且回避。”说着,他便拉着司空茗要走。

“且慢!”刘章伸手道,“这位大侠便待在这里吧,免得一会刘某还要派人去请。”

“哦?这是何意?”苏君柳又落了座,问道。

刘章尚未说话,郦四娘便走了过来:“刘大人。”

“四娘?”刘章回过头去,惊讶道,“四娘有事?”

郦四娘道:“想请问一下,刘大人可查到了什么线索没有?如今门外有人把守,一干人等不许进出,这对小店生意影响实在太大了。因此四娘抖胆,想来问问刘大人这是何意?”

“四娘少安毋躁。待到案情有了进展,将一干人犯押至大牢,你这小店自可恢复营业。”刘章道。

正说着,一名衙役来报:“大人!除了这三位客人,客栈所有住客均已问完,现记录在此,请大人过目。”

刘章接过他递来的卷宗,道:“秦师爷呢?怎么还没到?”

“回大人,已经派人去请了,相想必快了。”

“不用急,我来了。”正说着,从客栈外走来一人,宽袍大袖,自自在在地走了进来,向刘章作了一揖,道,“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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