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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三十二 风雨如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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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拓步入庄中,只见庭院中依然十分热闹,并无变故。走到堂前,一眼看见罗成并不在秦母秦琼等人身旁,反在一侧恹恹不乐的站着,身后几人却是从未见过,似正劝说着什么。

罗成看见他,喜道:“杨大哥,我还怕你们走了哪。”宇文拓走上前道:“怎会。这几位是?”看向他身后,只见七八个男女簇拥着他站立,一见便知各自身怀绝艺。

罗成哼了一声,嘴唇翕动了数下,终于道:“你还是问他们自己罢。”说完把头转到一边,似乎十分不忿。他身后几人无奈互望了几眼,其中一瘦高男子拱手深深一躬,道:“原来阁下是我家公子的朋友,这些时日多蒙照顾,我等众人十分感激。”其余众人也抱拳谢他,宇文拓恍然大悟:“原来这都是北平王府的人,自家少主离家出走这么久,想来这些人日子当真不太好过。罗成回去后,他爹恐怕也要狠狠罚他。”便道:“世子殿下虽然年少,却有侠义心肠,沿路做了不少好事,请诸位也转告北平王爷,请他放心。”

他身边一黄衫女子温柔一笑,裣衽施礼,轻轻道:“阁下不用担心。我家夫人见到公子安然归来,高兴还来不及,怎能让王爷责罚了去。”宇文拓想起罗成途中提到的家事,知道他父亲虽然位高权重,雄踞一方,却甚是惧怕自己夫人,心想这家人丈夫事事依着老婆,老婆娇惯儿子,儿子又畏父如虎,也是有趣得很,便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

罗成却忽然转过头,瞪着众人道:“我才不回去!”众人心中一惊,那高瘦男子忙道:“公子,莫要再任性了,你不知道夫人这些日子急成了什么样。”罗成听他提到母亲,心下也觉歉疚,说道:“赵大哥,不告而别,叫我娘担心我在外有失,又让你们四处辛苦寻找我,确是我不对。但如今你也看到了,我安然无恙,一根头发也没少去。烦劳你们转告她,过些时日我一定回去给她老人家跪下赔罪。但现在绝对不行。”

宇文拓听他虽道歉服软,但话中决心甚坚,知晓他心心念念要去参加下月十五那江都大会,这时却被逮住,在他实在是失望之极。但看幽州众人个个面有难色,显然也是为难之极。僵立一会,一矮胖汉子终于忍不住道:“公子,王爷有命……叫我等……叫我等……绑也要把您绑回去,总之一旦找到您,便不能让您离了我等视线……”那青年女子忙拉了拉他道:“五哥!其实不必……”

罗成心中一凛,随即双眉一轩,沉声道:“那今日便让罗成领教领教燕云十八骑的拳脚功夫了。”那矮胖汉子心地老实,只知有一说一,其余众人却都知道就算老爷下令绑少爷回家,若真跟他打起来伤了他,恐怕夫人那关绝难过去,夫人生气了比老爷生气可要倒霉多了,忙道:“寿宴之上,我等怎好拳脚相向。”罗成昂首道:“反正我不回去,和表哥在一处,妈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真要打也不怕,二贤庄外空地多得是,刀枪剑戟,斧钺勾叉,你们八位哪一个先上,还是要一起上?”

宇文拓心想:“原来这就是燕云十八骑中的八位。这个罗艺到底爱子心切,竟将此八大高手一起派了出来寻找儿子。”注目向几人身上携带的武器,只见长短不一,或是三尺青锋,或是步战短戟,果然应了刀枪剑戟,斧钺勾叉之说,料想其余十位未到的必然是使得镗棍槊棒,鞭锏锤抓,拐子流星。世人多知幽州罗艺近身护卫部队号称燕云十八骑,挎□□,骑烈马,以一当百,神勇无比,却不知他们惯用武器也正对应上了十八般兵器。

两边僵持不下,宇文拓想了想,问道:“我听说下月十五在江都有一场盛会,不知幽州遣何人前往。”那高瘦男子道:“王爷只叫我等来寻少爷,这个却未曾提起,但也让我等下月十五之前赶去扬州待命。阁下怎知此事?”宇文拓道:“江都大会,天下皆知。王爷既叫诸位来寻少爷,又说决不能让他离开你们。依在下看,不如折中一下,便让罗世子代表北平王府去江都赴会,诸位时时相随,也不算违背他命令。”却心想:“这个罗艺如此安排,莫非正是故意要让自家儿子去历练一番?”

几人听闻他此言,互相对望了几眼,纷纷点头,似乎也觉此法可行,都拱手道:“阁下此言甚是。”罗成本觉与这八人同行无异于时时被监视,心里不太愿意,又想:“好不容易能去江都,若不同意,真的大打出手,结局多半还是要被押回幽州。”也只得满不情愿地点点头答应下来。

宇文拓对罗成道:“那我们便在江都再会,不见不散。”罗成道:“好,一言为定!”那青年女子拿起身边桌上酒杯,斟上美酒,嫣然一笑,递与二人。那赵姓高瘦男子见状不由得责备道:“七妹,怎可给少爷酒喝?”那女子轻声笑道:“少爷沿路行来,恐怕酒也没少喝罢,怎差这一小杯?”罗成哈哈笑道:“白姐姐说的是。”与宇文拓各自接过酒盅,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忽听一人道:“小王爷,在下谢谢你大驾光临啊,还带来这许多礼物,好大的派头!”罗成回头一看,原来是单雄信端着酒踱过来。他心里烦厌此人,便冷冷道:“不用谢。礼物是母亲听闻舅妈大寿,亲自置办了请这几位大哥大姐送上的,又不是给你的。”宇文拓听他如此说,朝堂上堆放礼物处看去,果然又多了不少箱笼,心想:“难怪只有八个人,却带了十几匹马。”

单雄信被罗成拿话一堵,面上便有些挂不住,勉强笑道:“诸位今日驾临,敝庄真是蓬荜生辉,不与各位喝一杯怎么成?”他白日里被罗成林陌两人戏耍一番,宴会上却又冒出这七八个人,捧了无数名贵礼物齐来贺寿,众人无不赞叹,倒叫他这个做东的又矮了一截。他虽仗义疏财、重情重义不假,但气量殊不宽宏,对罗成又先入为主有了偏见,这时反觉得幽州众人全是为耀武扬威来的,怎晓得旁人其实全无此意?便让身后随从给众人斟上酒,亲自对罗成道:“小王爷,让单某敬你一杯。”

罗成举杯淡淡道:“单兄连日来操办寿礼,费心了。”二杯相触,却觉一股劲力透过相接之处绵绵不断传递过来,手腕一麻,差点没抓稳酒杯,抬头却见单雄信嘴角微勾,面有得色,心底不禁大怒,便也运起内力抵挡。先前在镇甸面馆旁,单雄信已见识了他惊人膂力,知晓外家功夫决计敌他不过,但内力一道需得长期修行,就算他天资高绝,将内力也练得强悍惊人,但要做到收放自如,以他年岁多半还是不及自己,故而主动来与他碰杯,欲凭借内劲震碎他手中酒杯,叫他大庭广众之下丢一丢脸,好出口恶气。

罗成手中磁杯上果然浮出一道细细裂纹。其实他修炼六月息心法后,内力大进,若与单雄信堂堂正正两掌对接,就算不能轻松获胜,也不至于落败。但正如单雄信所料,他尚不能将此内力操控自如,两杯相接之处何其细小,顿时只觉真气在身体里四处鼓荡却无法凝聚传出,反让单雄信步步逼近,杯上裂纹渐渐增多。

宇文拓见两人站着不动,心里甚奇,再看罗成额角沁出汗珠,单雄信却是志得意满,手中酒杯一个完好,另一个却已有了七八道裂纹顷刻要碎,立时知晓其中缘由,不禁也为之皱眉,心想这单雄信所作所为未免也太失身份,便不动声色走上前去,在罗成肩上一拍,道:“那我这就去同秦兄程兄他们告别。”

罗成被他一拍,顿感体内真气井然有序,运转自如,心情一片振奋,抬手向前一送,顿时迫得单雄信后退两步,手中瓷杯砰然崩碎,酒水洒了满身。单雄信满脸骇异看着二人,宇文拓却不睬他,只对幽州众人拱手道:“诸位,江都再见了。”

幽州众人见他轻松助自家少主拼胜内力,不禁又惊又喜,顿都起了亲近之意,均道:“那我等便在江都等候阁下!”宇文拓道:“好,在下先行一步。”便去寻秦琼与程咬金。

秦琼二人正陪在秦夫人身边说话。秦母见他走来,面色顿时一冷。秦琼连忙站起隔开母亲视线,同程咬金一同迎上前来。宇文拓道:“二位,我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这便向二位辞行。”秦琼道:“杨兄弟,我们几人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何必多礼。”也知他事情似乎很急,不好多做挽留,但方才寿宴上一幕他也是倍感奇怪,便道:“方才家母所言……还烦杨兄弟转告,叫林姑娘莫要放在心上。”宇文拓道:“无妨。秦兄莫要担心此事。”

程咬金却笑着小声道:“老人家说话做事多半有些奇奇怪怪,谁知道她长得像谁,叔宝,是不是你爹生前哪个小妾……”他话虽不堪,秦琼却不以为意,也小声道:“绝对不可能,虽然我记事以来就没见过他,但据说他对我娘又敬又爱,从无二心,后来日日烦忧国事,忙于守土定边,哪有心思在这些事上。”程咬金道:“那可就奇了。”宇文拓道:“总之秦兄切莫介怀,我等来日再见。”秦程二人都慨然道:“来日再会!”

宇文拓转身走出大堂,却见外面许多人急急忙忙朝屋内赶。天边惊雷隆隆而作,大雨随即倾盆而下,原本在院中推杯换盏的众人不一会儿全都跑进了屋里。单雄信忙命人在大厅里又加了不少座位,厅中愈发显得灯火辉煌。院中几十张圆桌上杯盘狼藉,雨水打在那许多红烛上,浇灭了许多,只剩数支黯淡明灭,尚在伶仃摇晃着。他迈出大门,林陌正抱臂靠在屋檐下,看见他走来,站直了笑道:“突然下雨啦,我们去镇上买顶斗笠吧?”宇文拓道:“好。走吧。”两人相视一笑,翻身上马,往雷夏泽方向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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