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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自私的败犬5、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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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还是原来的思路

因为写文的人没变

期待这篇文 可以热起来

要过冬了 太冷 会很难熬

最近一直在听Eason 的歌

发现他越来越多元 是真正会唱歌的人越扯越远,大概今夜是睡不成了。

鬼扯了那么多,我只是想说,我很自私,而且我非常了解自己的这一可耻秉性。所谓“欺诈消费者”不过是顶顶虚伪的借口。如果我再无私一点,完全可以告诉张洁: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叫FUN CLUB的地方,那里住着一个低调奢华的老帅哥,和一个浑身散发着奇特魅力的小帅哥。

在我的家乡,我这种行为方式被称为“独贱”。我并不算彻头彻尾的独贱,只是关于某些特定的人或事,我不太愿意与人分享,比如:一次伤害到我脆弱自尊心的会面;一个可以让我安心发呆的酒吧;一些可以供我熬过寒冬的记忆,等等。

我所拥有的本就不多,有点什么,藏着掖着掩人耳目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一个不算很幸运的普通人,还是一个大龄单身的女人。

自私归自私,良心犹在。所以,当星期五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进我的单身宿舍时,我咬着小米牙,决定为好姐妹的终身幸福做点什么。彻夜未眠的结果。

下午五点半,我准时推开FUN CLUB的小木门,跟我想的一样,酒吧里还没有客人,尚俊正站在吧台里擦着本就一尘不染的各种玻璃酒杯。

当尚俊抬眼看我的时候,跟我想的一样,算不上惊喜,有一丝戒备,所以,我没直接把张洁带到这里的决定,是对的。

音乐声音很大,是一种乐器“叮叮咚咚”的声音,拼成悠扬的旋律,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叫“哀愁”的味道。

尚俊看了我一眼,就继续低头擦着好像永远擦不完的玻璃酒杯。我也不多说话,坐到吧台边,静静地看着他做事。看着看着,我的懒劲又犯了,整个人趴在吧台上,就只能看见他修长干净的手指不停动着,很娴熟的样子。

我亲爱的母亲曾这样定义她唯一的女儿:懒得出奇!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坐,还不好好坐,能靠就靠,能趴就趴。

“这么早下班?”尚俊忙碌的手没有丝毫停顿。

我抬抬眼皮,发现自己所有的表情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只要转转眼珠子,就能把我鼻翼抽动地细碎尽收眼底。将自己毫不设防的扔给一个人看,是信任,还是讨好,或因为无关而不需要在乎?

“你多大了?”我的下巴颏抵在手背上,每说一个字,尖尖的下巴就戳地手面子隐隐的疼。我没有看尚俊,也不急着要答案,这句话,不只为张洁而问。

“二十二,年底就二十三了。”

今天,尚俊穿了一件紫色的衬衫,黑色休闲裤,束了一条缀着两颗小钻的白色银扣腰带。

“有女朋友吗?”我继续问,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一点八卦的意思。

我听见尚俊笑了,有点无奈的干笑,他说:“你想当红娘,还是你看上我了?我对你那个朋友没兴趣。”

“对我有兴趣?”虽然我有时候挺贫的,但绝不是一个厚脸皮的人。我很奇怪自己说出这样大胆的语言后,心底竟没有一丝涟漪。

“暂时还没有。”尚俊诚实的像个傻孩子,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虚荣心。

“老板什么时候回来?”我突然转变了话题。

尚俊一愣:“老板?哦,我二叔是吧,下个星期,你找他有事?”

我起身从包包里拿出笔和便笺纸,一笔一划地写下我的姓氏和手机号码,递给尚俊:“让他回来之后打给我。”

尚俊看了看便笺,问我:“你不会看上我二叔了吧?!”

“暂时还没有。”我认真地摇摇头,然后继续趴到吧台上,那种“叮叮咚咚”的声音不断重复着,一下下敲在我的心坎上,怅然若失,“什么歌?”

“好听吗?”

“嗯。”

“如果你能猜出来这是什么乐器,我请你喝我煮的曼特宁。”

我抬起眼皮瞅了尚俊一眼:连曼特宁的段子都知道,我很怀疑尚御风到底是怎么跟尚俊说我的,说了多少,说起我的时候是怎样的语气和眼神。

我没去猜什么乐器,我不喜欢猜的感觉,也猜不出来。后来,极偶然的一个机会,我才知道,那首歌叫《琵琶语》,我才知道,琵琶也可以温柔如水、弹出千回百转后结不成疤的伤痛。

我决定从步行街走回滕大,需要走四十分钟,从熙攘迷乱的商业区,穿过秋风扫落叶的荒凉,走进青春洋溢的象牙塔。我竖起仿军装外套的领子,缩着下巴,像个正在执行任务的秘密警察。

如果不是贪恋寒暑假,我一定会去做一名刑警,奋斗在离违法犯罪最近的地方,忙成一个陀螺,然后偶尔看一看因为我的努力而生活的幸福安详的人民大众。

如果有的选择,我宁愿分文不取的去公安机关当顾问,直面犯罪分子惨淡的人生。可是我知道,一旦开了头,我肯定收不住手,我会深陷其中直到老死。如果到我死的那一天,还有人在损害别人利益的前提下满足自己卑鄙的欲望,我一定会死不瞑目。我不想死不瞑目。

所以,大多数时候,我会收起骨子里天生的正义感,做个俗不可耐的小女人,耐心地等待我期盼已经的爱情。

我看着空空的食堂,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晚饭的时间,可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来看看。去四号门买了两个煎饼果子,我边吃边往回走。

刚爬到六楼,一口煎饼喷出来,呛得我拼命咳嗽:张洁同学正坐在一个小马扎上,守在我的宿舍门口。

想跑已经来不及了,我只好迎着张洁欣喜的目光一步一步往前挪。

“回来啦!”张洁很和蔼地同我打招呼。

我点头、开门。

张洁把小马扎给隔壁王老师送回去,跑到我屋里,倚在桌子边慈眉善目地问:“刚才干嘛去了?怎么不开手机呢?”

我闪了张洁一眼,闷头吃东西,边吃边口齿不清地说:“我刚打听到,火星、小帅哥叫尚俊,好像二十二、三岁,他外公外婆是咱们学校退休的老教授。”看着张洁“噌噌”往外冒红心的灼灼目光,我舔舔嘴边的煎饼屑,加了一句:“不过,人家好像、只是好像哈,有女朋友了。”

我不是故意骗张洁的……呃、其实,我是故意骗张洁的!如果我不把她当朋友,我不会骗她。我只是不想给她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希望,我深刻理解那种满怀热诚、用尽生命全部力气憧憬后,被兜头一盆冰水浇下来的滋味。会死人的。

张洁的脸在笑得最灿烂的时候定格,然后瞬间落英缤纷,她“嘿嘿”干笑两声,翻着白眼说:“帅哥嘛!只适合远观,偶尔憧憬一下未尝不可,太当回事就不好了!”像说给我听,更像说给自己听。

有些事,不用说的太明白,从尚俊的语气我已经听出张洁基本没戏。

看着张洁离开时,步履蹒跚、背脊僵硬的落寞身影,我的心,冷不丁地抽搐了一下。于是,我咬着满口的小米牙,幻想:也许我可以再鼓动一下、游说一次,基本没戏,并不代表完全没戏吧。

心动不如行动!我抓起刚刚脱下的外套冲入茫茫夜色中。

生活告诉我:心动不如行动,行动不如不动。

也许是我太健忘,只记住了前半句,或者我当初根本就没用心听讲,只听到前半句。

周末的FUN CLUB生意总是很好。尚俊一个人忙碌的穿梭在酒吧里。当我媚笑嫣然地想要帮忙时,尚俊只冷冷地说:“走开。”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大脑有那么几秒的空白。姐姐我来都来了,岂是小盆友一句“走开”就能打发的?!

“只是当个朋友认识一下嘛!”

“多个朋友多条路,再说,人家长得还不错哦!”

“你别看她那天咋咋呼呼的,其实挺靠谱的一个人。”

“你要是没意见,哪天我把她带来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小姑娘真的很不错哦!最重要是心地善良!”

“我可是第一次当红娘,你好歹给个机会吧!再见一面吧!”

……

酒吧的音乐已经换上BJORK古灵精怪的调调。

我没脸没皮地跟在尚俊屁股后面,扯着嗓子念念叨叨、自说自话。偶尔有听到只字片语的客人,会看着我摇头苦笑。

如果不是有人突如其来的喊出我的名字,我想大概可以一直说到酒吧打烊。

在FUN CLUB,除了尚俊,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字吗?还是个女人?

我很好奇地回头去看,就看到像碰到老朋友般一脸惊喜的王丽娜,和她身边正神游太虚、呆若木鸡的张彦,我亲爱的异姓兄弟。

“你干嘛呢?”王丽娜拉着张彦走到我面前。

我看看她,再看看张彦,突然发现,我不会说话了。刚才那个话漏呢?死了吗?

见我不做声,王丽娜拿眼瞟瞟好不容易甩掉我、正在吧台里忙碌的尚俊,神秘一笑:“你男朋友?挺帅的嘛!”

我很慢地眨眨眼睛,看向尚俊,正迎上他探寻的目光。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怪异,不然尚俊不会一直盯着我看。

我很想告诉王丽娜:古人说,十年磨一剑。你着什么急啊!尚俊不是男主角,我打算找的那个冒牌男朋友出国了,下了星期才能回来。那个人绝对比尚俊有说服力。别说张彦了,是个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有多封建主义、姐弟恋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在我陆灿身上。

可是,我像个傻子一样看来看去,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你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尚俊已经站到我身边了。

我木木地转过脸,才发现,他真高!我得把下巴仰成一定的角度,才能看见他亲切友好中带着那么点暧昧的眼睛。我看着尚俊,眨巴眨巴眼,我的眼怎么那么酸呢?潮乎乎的。

尚俊很自然地将手搭上我的肩头,冲我面前看似很情侣的男女说:“随便坐吧,想喝什么?我请。”

我愣愣地看着张彦,他没看我,像个在等女友做决定的二十四孝男朋友,很自然地在打量酒吧的装修。我看到他的手,放在王丽娜的腰间。我皱着眉头努力回忆:他的手,是一开始就放在那里,还是刚刚才放上去的?

微表情学告诉我们:人类最真实的表情往往只会在脸上停留五分之一秒,而肢体语言也可以达到这个速度。所以,如果你要观察一个人,最好别眨眼,不然,天知道你会错过些什么。

我错过了什么呢?手已经在那里了,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结果谁都无法改变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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