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向晚,我要你。”
如此霸道,细长手指越过唇部,轻轻的吻在颈边盛开,那一粒粒盘扣,便在他的手下开了。如同被他指端触过的皮肤,都自沉睡中惊醒,齐齐张扬跳跃。
第59节:第7章(2)
也不知何时,发现身上衣衫已尽,泠泠汗水肌肤间滑落,他轻轻勾起她的颚,用齿轻轻啃弄,只引得向晚一阵清颤,下一刻,浅浅欺下身来,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
阳光已越过窗棂,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光晕,房间内,呻吟之声惹得窗外的鸟儿窃窃私语,亦不知过了多久,才倦了般,拥着闭上了眼。
未睡着,双手环抱,有种羞怯而快乐的劲儿。
他却悄悄吻住了她的眉:“晚儿,再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笑着点点头,将头深深埋入他的怀里。“对了,不是受伤了?”是责怪语气。
“外头都说你快死了,将我吓坏。”挑眉看着他:“刚才那么大力气,哪像是受伤人的样子。”
话毕,却经不住绯红了脸。惹得司炎一阵大笑,手间却不怀好意,又于被中探向那一方浑圆。向晚只觉又一阵热潮自脚底窜起,忙忙拉开他的手:“不,不,不,还不将事情于我说清楚。还有如意,你与如意……”
“如意,是大哥最喜爱的女子。”提起司皓,他的脸上便有淡淡的伤。“她虽出身风尘,却优雅圣洁。我一直心有逃避,那时竟看不透大哥真正想要的是何生活。
那场攻打夏戈的战,亦是司允故意刁难于我,大哥不忍,才独自担了去,临行前曾与如意有约。
待到她十八岁生日之日,便要带着蘑菇镇最有名的如意胭脂,将她带离风尘之地。”
可后来,他死了:“所以你带着如意胭脂,是为了应了司皓的诺。”
司炎点点头。“可对于如意来说,司皓却是不可替代的。”
向晚有些内疚,是她提及了他的伤心往事,便轻轻将他拉入了怀中,安慰如同孩童。
“对了,还有你受伤的事,还不老实交代。”竟引开话题,无端引她同情。
魏司炎背过身,眯缝着眼,只捏住她的鼻子:“还敢提,你呢,怎么同那王老头扯上了关系,还穿的那么暴露,在众人面前乱扭。”
想起当日见到她的情景,竟微微红了眼,红色细纱轻轻笼住女子曼妙身姿,舞动间,无端得勾火撩人,可恶竟被其它男人看了去。
第60节:第7章(3)
“我,我半路上遇到两个可怜人,不是没办法嘛。”她耸耸肩,若不是如此,又怎能这么快见到他。
“所以扮作舞女同来刺杀我?”
“呀呀,当真没个良心。若不是我,你还能好端端躺在这里?说起来便气,亏你总总聪明,怎么连个女子都对付不了?竟让她们给刺伤。”
司炎背过身去,将手枕在身后,表情竟有几分害臊:“还不怪某人,竟一副立马便要逃走的模样。我只着急想逮到你,当然无心旁顾。”
说完,竟惹得向晚笑了起来。是的,他爱她,她已有足够资格骄傲。
“那么我放火救你,你一出门,怎么就又中了埋伏?”
“哈哈,说起这,便是我聪明之处了。”他竟真的开心着坐了起来,忽喜忽忧的,真正孩子脾气:“那老头怎么可能再三伤得了我,见外头还有人接应,当然将计就计。”
“哈,你是装的。”
“当然。否则,你怎么会乖乖跑回来。”
向晚大惊,直锤着他的胸口:“好啊,你竟然使炸。”
“呀呀呀,疼死了。姑奶奶,本王可是真的有伤在身。”忙捂住胸口:“唉,可怜我,刚刚受了箭伤,又被人捅,结果讨了个老婆,还专专在床上欺负。”
向晚自知这下出手并不轻,忙忙伸出手去要看看他的伤势,不想这话越听到后头,就愈发气急,偏偏又无端发怒,直吃了一肚子哑巴亏。
只得气鼓鼓看着他,见他一脸好笑的将她抱入怀中,嘴儿亲亲:“其实这王老头也不是毫无可取之处,至少有一招用的妙极。”
“是呀是呀,美女攻势,只将你们这帮色心大气的意气青年包围于幻想之中。”
“可我却单单只看上了你。”是呀,真是妙招,将她送回他身边,这记亏几乎吃的心甘情愿。
两人出门时,已是午后,阳光灿烂,在树梢间闪动如钻。
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一桌子菜,吃得几乎无剩。莞烟出来,看到向晚,笑得灿烂:“晚小姐今儿个气色可真好。”
第61节:第7章(4)
司炎佯作着咳嗽几声,到后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都晓得她所指何事,偏偏又是无辜模样,让你打她骂她不得。向晚无奈:“哼,真是个坏丫头,怎么生了这么坏的一张嘴。”
司炎却是一脸正经:“哪有哪有,我瞧莞烟说得不错,确实气色有佳。”又是坏心眼得笑了:“看来,还是跟我在一起好,连皮肤都红润了许多。”
天,看看她这是巴结上了怎么样的一个人。当下白眼,只当作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一般将饭后水果吃下。
夏戈战事已渐渐稳定,过了几日,朝廷来了旨意,说让司炎返回魏国。
向晚心里不喜欢那皇宫,当下犹豫,终还是耐不住某人劝说,跟着一同回去了。
快到城门时,听得有人来报,说是有人相迎。这才看到城门外,老人花白胡须,一身蓝衣,无端抖擞威严。“司炎,终平安归国,听得你这一杖打得极其漂亮,叔叔亦替你高兴。”
相携而行,所谈都是国事,向晚自觉无趣,便要告辞,老人却将她拦住:“晚姑娘,且不急着走,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其实……之前也同司炎提过的。”
司炎犹豫:“那件事?不,叔叔,我不想将她扯进这场风波里。”
老人笑笑:“到此刻,哪还由得了人。且你与她的关系,朝中自然知道的清楚。”一双英锐的眼望向向晚,直望得向晚不适:“姑娘可还记得皇上上次染得是什么病?”
向晚无奈微笑,小声咕哝道:“哪是生了什么病,分明是被人下了药。”
老人叹气:“确实是药,且是毒药。此刻,已查出下毒的人是谁了。”
向晚听老人说完,直出了身冷汗,虽隐隐早有猜测,却不想真是魏司允派人下的毒,且所用之药,正与毒害前太子魏司皓的同属一种。
“你、想让我指证魏司允?”向晚是明白人。
“皇帝很想看看,上次施展妙手仁心相救的,究竟是个怎样的姑娘。”老头捋捋胡须,又一派祥和。“而且,他也需要一个人劝服,毕竟,谁都不愿意接受亲生儿子谋害自己的事实。”
第62节:第7章(5)
确实已够残忍:“可他也未必相信我。”
“不必相信,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能替他指证司允的人。”而当日的大夫,当然是最好人选。
司炎生气:“晚儿,你不必听叔叔瞎说,这事自然我有处理。”
向晚知他心里自有矛盾,轻轻拉住他的手,眼睛眨眨:“你当我是可被威胁之人。”她当然不是,司炎体恤她,她也有自己的打算。看向花白胡子老人:“老先生,我答应你了。”
老头哈哈大笑:“小姑娘,现在还叫我老先生?该是改口跟着司炎唤我叔叔了吧。”
一路回去,两人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向晚走在前头,拉着司炎,脚步愉悦轻快,正路过个池子,几只鸭子摇摆着身体,左右摇晃着 。向晚瞧见了,双眼竟冒出光来。
“喂喂,想不想尝尝本姑娘的厨艺?”手交错胸前,一副神气模样。
司炎探过身,脸上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厨艺?向晚姑娘,你是不是临场发挥找错地方?”
向晚瘪瘪嘴,拿眼横他:“既然魏三爷没兴致,就当小女子自作多情,白白寻了场开心好了。”
以为他会欺哄,不想却是甚为欣慰:“嗯,这样才是我体贴懂事的好妃子,不枉我宠爱一场。既然都已白白寻了开心,小女子是否已可跟三爷回家了?”
“呀,魏司炎,你究竟是什么人?台词完全不对,你该满脸欣慰期待,瞧瞧我要给你做出何等美食。”
司炎开怀:“好,好,好。算我不识抬举,那么,你此刻有了什么鬼主意。”却是摇摇头:“希望不太糟,总有不祥之感呢。”
直敲着他的头:“什么祥不祥,糟不糟的,整天就爱和我过不去。”
分明丝毫未有动气,只抓着他的手来到水岸边:“真是皇宫里养大的鸭子,连个头都肥大得多。我啊,小时候,有次采药迷了路,天黑了不晓得怎么回去,后来被师父找到,便是随手打了只鸡,放在土堆里烤一烤,便有了名头,叫做“叫花鸡”。瞧你自小在宫廷里长大,怕是没吃过吧,今儿个就带你见识见识。”
第63节:第7章(6)
魏司炎唏嘘:“这叫花鸡好不好吃呢,我是不太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