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我爱上了敌国公主:向晚不知归 > 第7章

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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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第3章(7)

“还想什么?”当然是立马就要出发。“还有莞烟,我们一起去,让他请客,就当……庆祝我们三人与此时此刻相聚。”

果然是记得快,忘得也快,倒也是好性子。司炎笑笑,心中难得地,感到一丝平静,倘若一直这般生活下去,倒也没什么。

大哥尸骸大可派人送回国去,或者以后云游四海也是好的。便望以后魏国没了他魏司炎这个人,民得安,国能盛,诸人再不必为那虚名权势费尽心机,耿耿于怀。

“想什么,还不快走,等你掏腰包呢,莫不是舍不得?”向晚在外头催促,突然又似想起什么,远远看着他,眼神中有种难言之情。

这次她再不减肥,或是天色太暗,看不清那人撩人眼神,便也不知何为羞,何为逃避了。果然诸多美食,他悄悄说,向晚,你再吃下去,明天开始便真的需要减肥了,又不是身材甚好之人,看看人家莞烟,多少大家闺秀。

向晚不睬他,再次吃东西时,却有了顾忌,哪个女孩子不怕被人说胖?回过头,却见他用扇掩着嘴,止不住的笑意。

放花灯之时终于开始,是粉纱制成的莲,中间点着蜡烛,开始时只是岸边零星的一只两只,后来放的人多了,河中的等也漂远了,璀璨星河中,便似燃起了一座座兜往远世的仙灯。他们玩累了,便爬到山丘之上,在满目星空,浩瀚草原上躺下。黑暗中,也不知是谁人先开了口。

“明日……我便离开这蘑菇镇了。”竟是向晚,如此突然。黑暗中,看到有双眼,惊得宛若明星。

“是因为今早的事?”那么,大可不必的。

“当然不,这次下山来,本就是为了找一个人,司炎,除却你,我欠他一个人情,一个比很多事都要大上很多的人情。”向晚说着这些话时,声音竟似暖了些。

这,已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情那么简单。她故意避开他,乘着这个空档,便拉起莞烟的手:“你呢,你呢,是否想好了去处,都是我不好,这么些日子来,也都不曾问过你的意愿,只想着莞烟你乖巧懂事,实在是个太好的伙伴。同我说说你的去处,或许顺路,我们还能走上一段。”

第27节:第3章(8)

“阿咻——”是晚风太冷吗?逼得人打寒颤。见莞烟迟迟不答,当她心里有所难处,便故意打岔:“呀,真是冷坏,要不,我们赶紧回客栈,感冒了可不好。”

皆不作声,各怀鬼胎般一路直行,待到到客栈时,外头已零星地飘起了几朵雨来。向晚想说,让我们彼此回房吧,明日醒来,我们也必要告别。

却见莞烟满腹心事,直到这时,她才开口说了话,她低着头,几乎是要落下泪来:“晚小姐,莞烟并非不想相告,只是,莞烟实在已无处可去。”

向晚一震,无处可去?怪不得她如此神伤,想必定有凄苦往事。一时不知如何安慰,正踌躇间,见司炎敲了小二的门,让泡壶碧螺春来。

“有什么事,不妨同我们说说,说不定便有解决之道。”他当然看出她有述说之意,且这件事,必定压在莞烟心中已很久,久到欲述说,却难找出头。

向晚忙忙点头,“我们坐会,喝些茶暖暖身子。”

三人又在那小桌上坐下,只是一早一晚,气氛却大大不同了,方才,他还忍不住嘲弄她呢,可此刻,她竟说要离开。

许久,莞烟似整理完了所有故事,缓缓开了口:“该从何说起呢……”宛然叹了口气:“那时候家里还并不太穷,父母亦宠爱我,只是后来,家父交了匪友,开始不断往赌方跑,起初只是些零碎小钱,到后头,往往桌上一掷就将半年多的收成给输了去。我和母亲相劝不止,反惹得他愈加生气,连同母亲病重请郎中的钱也抢了去。

我自小娇纵长大,自然不懂营生之道,幸好得邻里相助,这才勉强找到了谋生之事。却没了时间,常常是清晨外出工作,晚上才能带些食物给母亲。

那个冬天很冷,母亲病了许久,到了那时,已全然没了下床的气力。那日也不为何,紧紧拉着我的手不肯放我走,可不出去哪有饭吃,实在没办法,便还是走了。”

说及此,停了停:“向晚,当日便认识你多好,你医术高明,定能帮到母亲。”

第28节:第3章(9)

莞烟如此说着,已静静流下泪来,她平日虽则温婉,却并不容易哭泣,委婉说起这段往事来,却有种难得的不平:“那天工作繁忙,工头说我努力,还特地多赏了些银子,已够买母亲最爱的鲈鱼。我忙坏了,直到晚上才想起那日竟是母亲生日,忙忙回到家,厨房里忙了许久,想给她个惊喜,却不想那刻,母亲早已断气。”多少嘲弄,却轻描淡写一掠而过。

“母亲走后,父亲赌得就愈发厉害了,再后来,我工作的钱,也由着他向工头直接支取。有次回家,便见父亲满脸都是伤痕,他自小待我不薄,此刻却跪在我面前,让我救他。后来才晓得,那日他运气甚好,连赌连赢,身边又有人教唆,竟拿着祖屋做赌注。他说他想让我过过好日子,谁想到,兵败垂成,一无所有。”

“后来,便将我买到了夏戈,说是个延军的大官,有钱有势,嫁过去后定不会过苦日子,作为交换,对方聘礼并不寒酸,倘若他不再赌,足以度晚年。我便一路走了出来,到夏戈时,才直到所谓高官,原已是七十有三的老头,比父亲都大上十岁。此时消息又传来,说父亲按耐不住,再度欠钱,若不及时还去,便要他命。我没法子,催着轿子快快走,再无其它想法,到了夏戈才知,原来高官也已死了,死在战下。花轿停下,我被一人留在夏戈,进退不得,而父亲,恐怕也凶多吉少。”

“夏戈征战多年,士兵又多,常常街头便是放肆,那日走入条小巷,便被一群士兵模样的人阻去了道路,上前便拉我衣服……”莞烟笑笑,神情哀默:“幸得那时,得人相助,才逃过一劫。”

向晚刚想问“然后然后呢?莞烟是怎么落在了魏军手里,又是怎么与她关在了一起?她父亲此刻怎样了……”

可这时,门外传来了不停断的敲门声,听那响动,来人必有要事。

向晚耸耸肩,瘪嘴转身开门去,莞烟亦停下了述说。

是个莽撞男子,开了门看都不看向晚一眼,直冲向魏司炎而去,正下着雨,全身湿得像只落汤鸡,却又一脸严肃凶气。向晚吓了一跳,竟是魏军冲过重重屏障,找到这里报仇来了?

第29节:第3章(10)

正欲转身关门,当作未见过此人,却见那人嗖得跑到司炎面前,径直跪了下来。

正是那鲁莽言辞,深深为司炎处境地位所不值的清满,那日他被司炎支开外出,回来时竟听得主子跟随二王子亲信部队往夏戈去了,真是又惊又怕。后来二王子兵马归国,却说三王子司炎玩心不断,竟私自外出不回,便知出了事情。这半月寻来,托人四查,这才在此处找着了他。

此刻,却是一脸担忧之色:“三王子,国中出了大事,属下恳请殿下,快快归国。”

却又犹有顾忌地看了向晚和莞烟一眼,果然风流性子不改,看来是自己担忧过及了,看看,少少时间,竟养了两房的花姑娘。顿时少了几分担忧,直觉他主子不懂事。

司炎挥挥手:“不是说过,爷这里向来不听要事,莫坏了我的规矩。”

“你……你……你,唉。”满清气结,他这真是什么人啊。“我大老远找来,你竟连句话都不让我说?”

“我不听要事罢了。”喝口茶,好不悠闲。

清满惊呼,“我……我有国家要……不,小事要同你,私密处理。”声音越来越轻,惹得向晚和莞烟听了,也忍不住的笑。

清满倒是扭起了脾气,大声吼道:“好好好!你不怕,我怕甚。告诉你,你父王病重,等着见你最后一面。”

手中的杯盏颤了颤,却又佯装无事般喝了口茶。清满知道自己过分了,心下不忍,看着他主子安慰道:“还好早些时候二王子出兵大胜,又将太子尸骸带回了国,自此,皇上多少安慰了些。”

向晚吃惊:“太子尸骸?可就是那颗被挂在城头上的头颅。”说完,与司炎对望一眼,倘若真是,她明明将锦盒拿出来了,他又何来的另一颗……

见有人这般直言不讳提到攸关国耻家恨之事,不禁悲从心来,隐隐怪这女子说得太过直接,却又自两人眼中看出了些许不对头。

过了许久,司炎才道:“你可曾看到太子尸骸?”说这话时,所有玩世不恭之色全全消去,竟有几分悲痛之色。

第30节:第4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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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满显少见主子如此,隐隐竟有些不安:“有。还是二王子亲自带回的。但只有少数人见过,都说早已太子可怜,救回时,早已面目全非。”

什么面目全非,明明就不是司皓!

那日他魏司炎跟从而来,可司允他在乎的只是一场胜仗,亦或一个得体的人质,兵士一拥而入,街头索乱,乱箭横飞,只剩太子人头城墙低泣,他曾万人之上,可那刻,谁让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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