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我爱上了敌国公主:向晚不知归 > 第4章

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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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被人拧了记,疼得厉害,背过脸直朝着司炎吹胡子瞪眼睛。再一转脸,却又笑脸盈盈,“我们春风阁里可有的是漂亮姑娘,他们若是知道大爷们要去,定乐坏了。”

直勾起司炎下巴:“爷可真不地道,有这么好的兄弟,亦不带来给我们姐妹见识见识。”这声音语调,还真是有板有眼的,未了还不忘加上一句:“大爷,您可别忘了来啊。”

那俩爷们一听,顿时笑得满脸是肉,直叨叨着说:“好好好!”心里想,这春风楼的娘们,可真是够味啊,他们三爷不愧是混惯了风流场子,连找出来的姑娘也特别有味道。

这么说着,还不忘嘱咐好好玩闹,司炎适时插嘴:“你们可不会就此泄了密吧,这春风楼去的人多了,可就不好玩了。”

两人忙忙陪笑:“爷放心,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这不,昨夜三爷回来晚了,正在补眠呢,我们传令下去,定不让那几个不识相的前来打扰。”

第14节:第2章(5)

“帘帐“扑——”地声拉起又放下,司炎这才松了口气,再看身下女子,一双杏眼还瞧着门外,脸上竟还带着游戏般过瘾的笑,正巧是回过头来,几分玩味的再度勾起司炎下巴:“你说我演技如何?”

话刚说完,却又古怪眼神的对着司炎瞧了又瞧,忽地睁大了眼睛,脸“刷——”地下就红了,忙忙拉好衣服。适才紧张所失去的触觉全全归来,她伸手摸了摸胸口,温热湿腻,再一看,指端竟染满了血。

“你——”说话间,眼已看向他胸前,是一把断箭,透过衣衫直刺入心端。她医者本性激发,想着还好这把箭射的高了些,否则这人,恐怕已是没命了吧。

又闻闻那血,腥臭无比,色泽浓黑,怕是射箭之人怕敌人死的不够彻底,偏要将他送去见见阎王老爷。

又是一滴冷汗顺着司炎的额头流下,直滴在向晚肩头,他却似还有话说,此刻,他竟是像得知自己有生命之危了,可倘若如此,他又干嘛不叫人替他医治了去。还有刚才那些人,他们虽然尊他为三爷,可语气中却毫无半丝尊敬之意,而他,似也甚为害怕他们闯入。

向晚越想越不明白,此刻,却被司炎抓住了衣领:“听着,我救你一命,你便欠我一个恩情。那个有个锦盒,我若有事,请你将它带回魏国,交给我父王。”

向晚有些生气,“喂,我可不喜欢受人威胁!你——喂!你别倒下呀,你快给我醒醒。”

他受了伤,她便不敢太过粗鲁,花了许多时间,才将男人挪到了一边。这才晓得男子身体果真和女子不同,她往日也少不了伺候如衣,却没哪次像今天这么累过。

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正好撇到那个宝蓝锦盒,锦布上有几点污迹,想是他带回时不小心抹到了血迹。提了提,甚重。

向晚瞧了瞧司炎,又瞧了瞧这个锦盒,这张脸,这个盒子,都异样地熟悉起来,可真要让她说说是在哪里见过,却又说不出来了。正这时,只听身旁司炎一阵痛苦低吟,向晚皱皱眉,转过身去,直瞧了瞧司炎,煞白的脸上早已渗满了虚汗,表情甚是痛苦,想是睡梦中还拼命忍着剧痛不肯哼出声来。胸口衣襟为污血染成黑红一片,层层染染。

第15节:第2章(6)

肩的断头很短很平整,想是他不愿让人发现,才砍了去,这一刀,也必定是坚决而精准的。她身边虽然随身带了匕首和伤创药,可对于他身上的毒,却没有太大把握。何况,这还真是第一次,她用真正的人体做试验。

便是拍了拍他的脸,脸色竟带着某种认真:“喂,我现在可要帮你把箭头拔出来哦。反正此刻如果不拔箭,你也是死定了,所以,万一,我是说万一,你真的死了,可千万别化作鬼来找我。”又想了想,才道:“而且,就算你来找我,我也是不认识你的。”

还好这边虽则简陋,但该有的东西并不缺,他从一脚拿来个油灯,掏出火折子将其点燃。匕首迎上火舌,烧得通红。过了许久,向晚看着青黑的刀锋,才满意般将油灯退了去。

刚要为他解衣,才了然男女之别,到底不算方便。方才只想着怎么应付外敌,两人如是亲密,倒也未让向晚觉得丝毫尴尬,可此刻,单单只是退去了男人衣襟,竟让向晚忍不住绯红了脸。

还真不要说,这男人的身材可真好呀。假意咳嗽般咳了声,又仔细瞧了瞧伤口,这才冷静了下来。便似真的入了神,手间沉稳,刀锋对准伤口,坚决而顺滑地切了下去……

旭日已照满枝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向晚才伸手抹了抹额间的汗。身旁的箭头粘着血肉,触目惊心。伤口上缠绕的布是随手拿着床单制的,她不晓得会不会感染,但环境所致,简直没得选择。

这才明白为何师父曾说,书上所述与实际救人,简直差之千里。

她随身未带贵重药品,只随意替他抹了些金创药和解毒药剂,一般血毒自然能治。可时间限制,她压根儿都无法研究出他所中之毒为何,只得赌彼此运气。

“接下来,可就看你自己的命了。”

便扶着司炎躺下,又盖了条被褥,这才发现全身已是疲惫不堪,再无多余气力。偏偏心头紧张,怎么也停不下来。向晚也想过脱逃的,可现在天色正亮,而且,他现在又是这副模样,如若少了她个药师,真正死了可怎么办?医者骄傲令向晚不能自此撒手而去。

第16节:第2章(7)

闲来无事,便又摆弄起那个蓝色锦盒。到底是放着些什么东西?如此重,如此宝贝。

这般揣摩半日,终忍不住好奇。不禁自言自语:“你既然已将它嘱托给我,我便有权瞧瞧内容究竟吧。”

多少又有些心虚,觉得不够磊落道德。可说到底只是个小姑娘,没一会好奇心便站了上风。又用脚踢了踢晕睡中的司炎,:“喂,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答应了哦。我数到三,届时你不出声,我可真就当你答应了哈。”

司炎当然不会回答,向晚便很是得意地眨眨眼,再无心虚。

直体端坐,郑重其事般将那锦盒置于胸前正前方,小心如待珍宝。宝蓝锦布内是个不大的木盒,木盒刻有动物图纹,看上去还颇为讲究。向晚细细欣赏一遍,才侧着头动了手。

指尖微动,开始时只小小露了条缝,便是股奇异味道传来,却是黑通通看不清个究竟,这便更是激起了向晚的好奇之心,盒子大开的那一刻,她几乎是摒住了气息。

无数好奇心在体内雀跃,激得她睁大了眼睛。可下一刻,她几乎是要叫出声来,若不是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怕早有惊恐之音响彻云霄了。

这会,向晚离锦盒远远的,她大口喘着气,身体竟忍不住的颤抖着。她并不是个胆小的女孩,可在打开锦盒的一瞬,胆战心惊,心跳几要停止。

谁能想到其中内容,他竟在里头放了个人头,且那人头毛发干燥,脸皮更是又干又皱,竟像是风干了一般。

她倒吸了口气,过了许久,才渐渐安定下来,脑中某刻有如雷电般闪过一个画面,是夏戈城头,猎响寒风将延国旗帜高高扬起,四周杀声一片,而那人,静静矗立城头。时间便似随着他的哀默在风中停滞了一般。

原来那天城头看到的人就是他。单薄背影,悬挂于城门的人头,还有蓝色锦盒,说起来,听得他们说,是自那天后,延国太子人头才不见了的。他们既然唤他三太子,那么,这个人,便是他哥哥了,而他,为了夺回属于兄长的光荣,不顾暗箭穿梭,竟在那刻将他迎回了自己的国家。

第17节:第2章(8)

这才好好瞧了瞧他,高高鼻梁,薄红的唇角。是错觉吗?他此刻睡觉时的容颜,竟让她无端想起他来。

向晚心中已为自己的猜测淡淡感动,眼看着身前男子,直到许久,才发觉他竟是睁开了眼,便满是慌乱尴尬的收回了视线。

他却只是怒着眼瞧着身边锦盒。向晚惊觉,忙忙将盒子放在身后,侧着脸左思右想,狡辩不好,认错又不对,许久才半是不甘的“哎唷”了声,却是哭丧着脸“喂喂,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再说如若你此刻死了,我还是你的遗嘱寄托人,你……你就不能别这么凶着看着我嘛。”

好吧,她承认不敢太过好奇啦。只好转身将锦盒小心合上。不知为何,在大略明白此事前后因果后,向晚只觉的盒中人多少有些可怜,谁人愿客死异乡,身首异处,临死受辱呢,这般示众,真是大可不必的。

幽幽叹口气,才想起身后还有个即将大发雷霆之人,向晚想,还好这人已受伤,她小命起码已是保重。

故意扯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回过头,才是惊了,司炎,那个男人,竟是哭了。

向晚心中不是滋味,想是她不该鲁莽行动,激起他伤心之事。急急掏出手绢,替他擦去眼泪,如衣小时候也时常哭,可他已是长大,要让她怎么安慰?

只得如同孩子般拍拍他的胸口安慰:“乖了乖了,不伤心,你哥哥晓得你如此难过,也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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