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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4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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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在那做戏了,公子说吃什么我这就做去。”

“唉,这才好,莫在生我的气,实在是情非得已。”想到那个曾经灿烂的生命在瞬间消逝,眼神不禁暗淡下来。但一接触到逍遥探寻的目光,立时强打精神。“被你们的手艺养刁了,我在关外吃得一点也不好,随便做吧,什么我都吃,只盼着早解馋虫。”

望着满满一桌子菜,我有些傻眼,再看着立在一旁一脸企盼的兄弟二人,我只能干瞪眼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公子不是饿了么?怎么还不吃呀?”

“吃,吃,这就吃。”举着筷子不知该伸向哪里,这样的阵势,再饿也要吓傻了。只得不紧不慢的每样都吃上一口,一圈下来已是半饱,而菜却像是未动过一样。只得对他们尴尬一笑,继续“探索”。

许是上帝听到了我的祷告,哦,不,是天上神明悲天悯人,决定解救我于水火,福音到了。

启宣阁的布帘一挑,急匆匆走进一人。

“公子,当真是您回来了!”景生极力自持着,仍是不自觉的上前一步。

“景生,好久不见,这店多亏你打点了。”

“小的只是做了份内之事。公子平安就好……”

“我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反被你们看作泥捏的一样?真是做人太失败了。”怎么人人都觉得我经不得风浪呢?见他似欲言又止模样,于是问道:“你是有什么事要问?”

“呃,半年未见公子,可是中间出了什么事,遇了什么人?”这是景生第一次如此逾矩,往日说话办事总是分外小心。虽明为主仆,却也彼此真心以待,即便如此,他仍守着作仆从的本份。也许离开一段时间未偿不是件好事。

遇上的人?遇上的人……凝烟的,默然的,李老爷的,靖宁的,以及……玄明的脸一个又一个的瞬间,在眼前不停的闪现。那样的一张脸一双眼,让我怎能忘记?!

明晰,我给你时间,无限的时间,直到你再次回来……

“公子?公子?”

“啊?对,是遇上了一些人。”

“可是为难公子了?”景生听后不禁眉头一蹙。

“都是朋友,一同游玩,哪里会为难我呢。”坐入席间,拿起筷子又吃了起来。“倒是景生你,今日怎会呑呑吐吐起来?可是有我必得遇上的人么?”

“小的愈矩了。因听得最近江湖传言甚多,不禁担心公子安危。公子怕是也听了许多,最大的一桩莫过于‘南北对决’了。”也许走了眼,刚刚分明看到一点寒星在景生眼中闪过。

“哦?何谓‘南北对决’?我还真没听说过。”

“公子没听说南明月北无常要于近日决战陵安么?”

“这个倒是有所耳闻。怎么才不过几日光景就起了个这么有气魄的名字?”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闲闲的问着话。

“不过江湖上一帮无事闲人乱凑的趣。”说此话时景生轻扯了下嘴角,似乎很是不屑。

“我原来不知你竟也算半个江湖人么?”半真半假的探问道。

“公子太看得起我了,不过一个营营苟活的小二,若非公子提携,又怎会有今日的风光。”

今日似乎频出错觉,眼前的景生竟与原来的有些重叠不上。难道半年的时间竟让我的记忆变得模糊了?那个凌厉的眼神,扯动的嘴角怎会出现在一向耿直的景生身上呢?甩了甩头,多想无意,只要我知道他是真的关心我便足够了。

“机会不会时时降临,也不是人人都能拥有,你有今日只能是靠你自己。”用下巴点了下逍遥,“他们也是一样,天下没有白掉的馅饼。说来还是我幸运,捡了你们几个宝。呵呵,一人吃太没意思,你们也跟我凑个趣,乐一乐吧。”

漫漫长夜总是难挨,来到这里似乎没怎么睡过好觉。或恐惧或牵挂,心上总无半刻安宁。如今回家有望,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不再恐慌,谁知比之从前更甚了许多。想到离开便可能再也不会回来,心上便针刺般的一下一下疼痛。

十六月圆。冬日里的天空干净如洗,银闪闪的月亮低低的压来,好似伸手便能够到。一切,都只是错觉……

白日的喧嚣过后,这样的夜越发显得寂寥。手中轻轻的抚着什么,待我发现,竟然鬼使神差的握着一串风铃。像捧了烫手的红岩,瞪着眼将手中之物抛了出去,发出一声刺耳的悲鸣,好像它有了生命般,在隐隐的哭泣。

这是上次见面时挂上的风铃,只是这个“上一次”一隔就是半载,再回首已是物是人非。那一夜的点滴像潮水一样涌现,双手紧紧抓着前襟,只觉胸口一阵窒息。咒语再度响起:

明晰,我给你时间,无限的时间,直到你再次回来,回来,回来……

不!不!我什么都不要!也许是我拥有的太多,老天落了惩罚。让我爱的人不能厮守,让爱我的人我不爱,让我错入了时空却只能当个过客!

不能全部拥有,不如从未拥有!!

“公子?”

不知何时肖逍已立在脚边,而我正捂着双耳蹲在地上。此刻已哭得满脸花,只能默默的埋着头,却控制不住轻颤的双肩。

“这半年来我得空便去城郊的宅子寻公子下落,盼着有一日能见着,也好叫咱们兄弟安心。只是次次无功而返,心里更是起急。公子原不是这样的人,定是发生了变故,如今看来,真是应验了。”肖逍俯身拾起地上的风铃,与我一同蹲在当场,淡淡的开口,“不过,无论何事,都已成事实,都已过去。公子平日里不常教导咱们一切要向前看,明天总会是新的。公子也不是一个人,有我,有肖遥,或者还可加上景生,都可为公子排忧解劳,或拼出性命。曾经我与肖遥四处流浪,虽艰苦难当,倒也自在快活,从来不耻为奴为仆。但自跟了公子,又得公子这样的信任,我肖逍便发誓,此生都为公子犬马,但求报答于万一。”

“瞧我,这样没出息的人你也愿为仆?”抬头指着满面泪痕的自己,如此样子确实吓着了稳重的肖逍。但震定下来,坚定无比的点了头。

“我只恨是谁如此狠的伤了公子的心!?”

“伤人的,总是自己至亲至近之人,也或许是自伤!”伸手接过那串风铃,温柔无比的抚着,像,抚着那双高挑的眉,深邃的眼,薄凉的唇。“肖逍,总有一天你会长大,总有一天你会了解。将来你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只是我再无机会得见……”

“公子这话什么意思?”

“肖逍,我不想瞒你,这次回来只为永远的离开。”起身环视这家小店,每个角落都满含我的心血。“以后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或你们未来另有打算,但有了这么个落脚的地方,也总算是有了个归宿。”

“永远离开?”

“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今日的得到,不过为了明日的失去,因果循环,命里注定……”

“对不住,上官公子,道长仍在闭关。”

这话我已倒背如流,只是每天仍不死心的来打探,然而次次无功而返。于是心里越发觉得自己似乎被戏弄了,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夕阳的余辉照拂着这座恢宏高墙,轻扣着紧闭的宫门。这一日又要过去了。我的每一日都在等待,等待命运的齿轮转动,等待时空的大门开启,等待这个可以帮助我的人现身,还有,……默默等待那个已在心里埋下种子,生根发芽的人,他的消息,他的出现,他的,承诺。我说过,“不再要了”,却抵不过心中的思念,慢慢,悠长,深深。

“上官公子!上官公子!让我这一通好喊。”这几日已厮混熟了的守卫赵成架着满身绒装一杆铁枪,从身后追了过来。

“对不住,一时闪了神。你这么匆忙寻来为了何事?不怕被头儿发现你开小差没了半月的俸禄?”

“我这么心急火燎的跑来也不知为了谁?还拿我消遣!”抱着枪在原处喘了几口粗气,说道:“闲话少说,刚得的消息,一好一坏,你先听哪个?”

“坏的吧。”

“道长不知所踪。”

“这是什么话?!”

“就是这个话,所以才说是坏消息。好的就是:辩机道长于半个时辰前出的关。他这一出关便奏请圣上归隐去了,个中原委我也不甚清楚,反正皇上同意放人就是了。”搔了搔头接着道:“怪的是,我不过一个小小守卫,道长竟特意寻了我来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就飘然而去了。反复琢磨都摸不着头绪,我料想也许与你有那么点关系。毕竟道长是何等高人呐!”

“什么话!?”短短的几分钟,心里已翻腾了好几回,急急追问。

“决战凌安!”

“决战凌安……?”

游魂似的穿梭于行人之中,脑中反复盘旋的都是“决战陵安”这四个字。难道高人说话总是这样的?没头没尾的打这种哑谜,猜到何年才是个头呢?不期然想到景生的话,似乎抓住了什么,又似乎坠入了更深的云雾之中。

决战陵安?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天色慢慢暗下来,迎着最后一抹余辉向合欢阁走去。怪事!才迈入店中便觉得缺了什么,一时又想不上来。待察觉出来便呆呆的怔在那里。又是声音,没有声音。店里静得似乎能听到轻浅的呼吸。我只觉身上的每个毛孔都敏感起来,愰惚着有些摇摇欲坠。

“这位公子,小店今日不外客!”原来只是错觉,嘴角扯上一抹苦笑摇头迎上一脸陌然的景生,那表情看来似乎一点也不认识我。

“今日有何特别?”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跟着问道。

“小店今日歇业,公子请到别家。”说完伸出左手向门外作了个请的势。“今日东家有外客。”近前才从景生眼中瞧出些几不可见的复杂神情。一定有事发生,我依意转身正打算离开,一个声音悠悠传来。

“戏演到这儿也该歇歇了,何不请公子进来喝口茶。”

景生僵直的立在当口,如慢镜头般放下抬起的左臂,注视我的眼中有丝苦笑。“公子,信我么?”说完眼神灼灼。

“信!”此刻我的脸上一定绽着最明媚的笑容,映得他眼中一片晶亮。

“公子这边请。”头前带路的景生似换了个人,背挺直,脚步稳健。唉,为什么我身边的人我都看不透呢?

“这是我家公子。”

“你家公子?怎么?不认我这个主子了?”这样妩媚摇曳的身影我怎么会忘!那像笑声一样悦耳的银铃我怎么能忘!!

“不过金钱上的交易,我何曾给你为奴?”

“那么今日你成条狗了?”

“我今日卖命!”

“好!很好!”红色身影一旋身,带出一串银铃脆响。“不如我今日就成全你!”

“仙子不是来见我的么?怎么反倒你们唱起了双璜?”状似无意的挡在景生身前轻松问道。“也有一年多未见了,仙子仍是风采依旧。”

“哦?你几时见得我?”

“仙子仙架那个小院的晚上,也只远远看得一眼,不过一眼也够我铭记的了。”

“原来你一直都在!”一双美目慢慢眯起,随即又慢慢笑开来。“怪道那个小畜生中意你。我就说当日那个怯懦的丫头怎么入得了他的眼。回身缓缓坐下,“知道要死你竟不怕?”

“景生,上壶好茶。我与仙子叙叙旧。”

“景生?哧!这次的名儿倒比往日的赵石略好听些。”

“哦?他还叫过赵石?上次的名儿叫李二,我觉着不好才唤他景生,倒没征求他的意见,不过叫久了他也应就是了。呵呵,在仙子处他又叫个什么名?”

“李琛,不过是真名儿。”品了口景生替上的茶,略有深意的望着他,眼中有着淡淡的恨。景生似没见着闪身站到了我的身后。

“这名儿不错,倒比我起得更适合他。不过叫得习惯也懒得改了。”

“你当真不怕死?”蓬莱仙子食指划着杯沿再次问道。

“怎会不怕?仙子太抬举了,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丫头。就像此刻我也怕得厉害,怕仙子一个不高兴我便看不到明日的太阳。只是,事已发生,怕也无用,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就是当真想杀,现在却不急着下手了。我倒有些喜欢你了。”我止住景生,有些微僵的任她一手在脸上轻轻的抚着。“不奇怪他们如此待你,只是,比我幸福的人我都会让他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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