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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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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真叶生气归生气,可隔天想想,还是觉得要让那颗榆木脑袋开窍才是正道。

被我两次三番传来的御医已经有些战战兢兢了,其实我也见不得比我年纪大了许多的老人还跪在自己的面前。心里检讨了下昨日迁怒,赶忙平身让他起来,还命人给他端了把椅子。

和颜悦色的开口,“昨晚我失态了,让御医见笑了!”

老御医对能蒙得赐坐觉得受宠若惊,实在有点跟不上我变来变去的速度,想来一把年纪了还要应付像我这样喜怒不定的帝王着实费力,大脑混沌中回答竟成了。“哪里,哪里!见笑,见笑……”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却吓得腿脚一软,又要朝我下跪。我忙正色,言归正传。“想御医也明白我找你来的原因了,既然如此就不用废话了,我们继续昨晚的话题。”

不清楚我是不是在追究责任,御医愁眉苦脸,眉头的皱纹都拧成了个川字,可又不敢胡弄我,只好把自己知道的一件一件的说来。“如果陛下是想知道真叶公子的手伤,微臣当初是也发现了,不过我看那是旧伤,应该在受刑前就已经先被人挑断了手筋,而真叶公子本人似乎也不待让人知道这件事情,连伤药也不太愿意用,微臣事后想禀报陛下又没有适合的时间,所以这才耽误了下来。”

这狡猾的老家伙,明明就怪我没经常去看真叶,把责任推得干净啊。我咳了声,“那些过去就算了,你不是说还有补救的方法吗?你若能治好真叶,那个……朕重重有赏!”

终于明白我不是秋后算账来着,老御医滴溜溜的转了下眼珠看我,神态恢复了自如,还得意的掇了下胡子才卖了个关子。“自从老夫发现公子的手筋断了之后就一直在找办法……”

忍不住想翻白眼,这老头真是打蛇就上棒了,见我一直笑眯眯的就忘记眼前是个女皇了,竟从微臣变成老夫了。不过我急欲知道结论,也就不打断他的自得了。

“那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他的老眼一眯,也有几分精光,表情顿时专业起来。“我曾细细查过,据真叶公子的伤势来看,挑断他手筋的肯定是个武功极高强的人,分寸掌握得极准,一刀就断了筋脉。如今过去了这么久,若是还不赶快悉心医治,恐怕真会要残废终身。”

我听得有些悚然,忙问。“那要如何是好?”

想是看出了我对真叶的关心,御医也不敢怠慢,恭敬回到。“老臣有套家传手艺,可替人断骨疗伤,接续筋脉,不过……真叶公子伤势以久,要重新再动刀寻找血脉会相当痛苦,断裂的筋脉恐怕也已经有萎缩迹象,就算老臣竭尽所能接续起来,也不能是从前的样子了,而且重要的是目前真叶公子不肯配合。”

没想到这个地方也有出色的外科大夫,知道这是个精密的手术,即使是在我那个世界也不见得是件多容易的事情,若是能恢复自然是好事,但能成功一半的话也不能强求,总胜过目前的情况罢。

庆幸了下,好在是在皇宫,也不缺珍惜药材与人手,沉吟片刻。“我知道了,你尽快去准备好一切要用的东西,至于说服真叶的事情我自会搞定的。”开玩笑,胳膊能拧过大腿去?我定让真叶好好听话。

老御医再深深看了我眼,便遵命退下。

一直想着要如何如何说服真叶,等想好说辞,这么浑浑噩噩过了半天才记起,今日怎么还不见夏轻衣的人影,赶快传人进来一问。

底下的小太监细声细气回话。“奴才听说帝君殿下下了朝就去宫里的灵隐湖,安 福总管也跟着去了,现在恐怕还在。”

那灵隐湖是这宫里的一个天然湖泊,浩瀚非常,面积颇大,白日里看去,阳光下一片波光粼粼,水域还连接到宫外的一条河流之上。

一愣,下意识问。“去灵隐湖干什么?”

小太监的身体压得更低了些,像是迟疑会,便朝我点头如杵。“奴才该死,帝君……那个好像是在喝酒,还不要人伺候,奴才们也不知道为何!”

小太监似乎极怕我怪罪,磕头像不要命似得砰砰轻响,我都替他疼啊,赶忙让他起了退下,他还一脸感激的恭敬,像是看到了救世之主。

难怪我就觉得这御书房里还少了什么,原来安福这唠叨的家伙也不在。皱着眉想起之前安福还禁着夏轻衣的酒,怎么他这一大早的在冷湖边又喝哪门子闷酒,难道和昨晚的事情有关。

我揣测着随即摇头,就像我也有许多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一样,夏轻衣要隐瞒的事情我也没必要知道太多,就当什么都没有听见过一样,这才是我现在和他相处最好的办法。

这么想着已经不由自主的起了身,桑眉立刻拿着我的披风跟上。

其实走了一半路才踌躇起来,我能管得了夏轻衣么?是用女皇的身份,还是名义上的妻子?更何况发生那件事后,我一直都对夏轻衣唯恐躲之不及,这么主动去招惹他真是有问题,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清楚自己其实在他眼里也没几斤两重。

可这宫廷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还没容我打退堂鼓,就在路上碰到了皇甫玉笙一行人,赶快闪身避在了一从树后,所幸我不喜欢带着浩荡的一群侍从这里那里去,所以她没见着我,只是压低声音问着上前请安的安福,神情间竟有几分严厉。

“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到底怎么了,安总管你向来做事稳妥,可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让轻衣哥哥来这里喝冷酒!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如既往温柔的话语虽是询问,可难掩言辞中一丝不虞的焦虑神情,话间还忍不住面有担忧的抬头望一眼兀自一人坐在湖边亭里的那道玄黑色身影。

我也顺势望去,夏轻衣坐在湖边的亭子里独自斟饮,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却攥着 什么东西在沉思,隔得远了,也看不清他手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知道他的表情模糊的凝重。风过偶尔撩起他的衣角,修长单薄的侧影愈发让人觉得寂寞起来。

听着玉笙的责怪,安福也一脸无奈,他苦闷对着玉笙抱怨,“郡主说的是,不过主子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奴才的话哪能管用,说得多了帝君反而更加不高兴。”

“发生了什么事情?”

“奴才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昨日夜里殿下独自外出回来后就站在院子里出神了许久,奴才劝他夜凉回屋也不听,今日一早下了朝,连朝服都没换下就说要来这里散心,还让人拿了酒。这不,现在还在喝,也不让人跟前伺候。”他连连哀叹,仿佛也无可奈何。

玉笙沉静了下,若有所思的转过脸去。“昨夜吗……”?

我条件反射后退一步,却不巧踏在枯枝上,“咔嚓”一声脆响逃不过他们的耳朵,如此我暴露无疑。

“是谁!?”安福捏着嗓子质问,抬头却见是我,愣足了下才想起跪地请安,玉笙的反应反而较坦然,如往常一样容色淡雅的行了一礼,依旧不卑不亢。“是皇姐来了啊,臣妹恭请圣安!”

如此不便避让了,怎么也不能堕了皇家威仪吧,只好笑笑上前。“妹妹怎么今日有空在这?”

玉笙顺着我的虚扶直起腰来,我挥手做了个手势,安福也告了罪后就退了开去。

玉笙看了我眼,“本也没想着往这来的,可听说轻衣哥哥在这里喝酒,一时担心……”她欲言又止,可坦白得让人汗颜。我心下暗付,这消息也收得太快了吧。

“那个……皇姐怎么也来了?”她反问。

我语塞,总不好意思说也是闻风而至吧,只好吱唔道。“呃!折子看得头昏脑胀,于是出来走走罢了。”

玉笙清亮如水的目光在我脸上流连片刻后化成意味深长一笑,反倒弄得我老脸一阵发热,她又向我行了个礼。

“如此甚好,既然这么巧皇姐来了,就麻烦趁机劝解下轻衣哥哥吧,如今周南正是多事之秋,战事初平下天下未定,许多重要事情还需要皇姐与轻衣哥哥的努力,他绝对不能稍有差池。”脸上的神色像是微微有点失落又随即释然,“原先我还想着自己也是白来一趟,轻衣哥哥待人虽温和,但性子执拗,恐怕不会轻易顺意,不过如果是皇姐说的话,他应该会听的……”

忍不住惊了下,这般委以重任,她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刚才还在想着有她就用不着我出面了,没想到烂摊子又落回了头上。可此刻无论是身份还是情景都似乎我比她要合适,又推脱不得,挣扎了下勉强一笑。“……我会尽力的。”

见她准备告退,忙叫住。“妹妹留步,我还有话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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