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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回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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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将尽,距离林铭山约定回来的日子还差两天。

有雨。

天青如洗。

宜敏洗漱完毕,从冰箱里拿出杨志头天晚上为她准备的早餐。是面包和牛奶,“在微波炉里转一转就可以吃了。”他话是这么说,却又赶在商场关门之前去买了台面包机回来。淡蓝色簇新的机子放在灶台上,她拿着说明书研究了好了一阵,还是把面包片丢在热牛奶里泡了来吃。

放了很多糖,空气里漂浮着甘香甜腻的味道。阳台上的衣服湿嗒嗒的滴落作响,墙角有芳晴搬走前没来得及带走的呼拉圈在风中轻轻晃动。她没有开灯,晨曦微露雨色天光,映照在窗棂有一种阴郁难言的调调儿。如果杨志在,断不会纵容她如此颓废。他会把灯全部拧开,电视声音吵到人耳痛,灶台上面包,牛奶,水果一应俱全,两颗鸡蛋头碰头亲热的在平底锅里滋滋作响。“宜敏。”他喊一声,再喊第二声,话音未落她就吓得跳起来,然而迟了,杨志已连人带被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在她耳边第一仟零一次抱怨道:“你几时让我搬进来呢,芳晴都已经走了。我每天早出晚赶,很辛苦的。再不然,你去我那里也行啊,莫非-----”宜敏晓得他的意思,她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他便吻上来,听她语音含混的应承道:“给我时间吧。”

要多久?这一生他都愿意给她。

宜敏坐在椅子上,回忆起杨志那深情款款的样子,不由得脸上发烧。

她哗啦一声把碗扔在水池里,想起他要一周之后才能回来,只好拖拖拉拉自己将碗洗净立在杯碗架上,这也是他新添的。才半个月,他的气息已无处不在。除了那张床,芳晴在搬走前是怎么教她的来着:“他这样做也算是难得了,不过宜敏,你要保护好你自己。”说得她好象是个弱女,其实她成为今天这副模样,也就是自我保护过度所造成的后果。这样的隐私,她永不会张口告诉别人,除非有人看出来,而那个人-----宜敏撑着雨伞站在路边,偌大的婚纱广告牌吸引了她的目光,一辆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冲到她面前再突然加速,水花四溅,周围早有人笑出来。宜敏狼狈的两条裤腿湿嗒嗒的走进三城。还好现在工作轻闲,档案室,与她搭档的老何见状喔了一声就借口有事出去,留她一人靠窗把裤腿拧干了,再迎着风一点点晾晒。

还未入秋,她却已感觉到凉意,三五分钟就打了七八个喷嚏。等老何回来,宜敏连鼻头都红了。“去看个病吧。”老何对她讲。她晓得他是可以行这个方便的,也不推辞。去了医院拿药,吃完中饭这才回公司。

倒象是在国营单位上班一样。

她嘀咕着为避人耳目辛苦的从安全通道爬上八楼。楼道光洁明亮寂静无声,有人站在档案室门口,宜敏高兴的拿出点心喊声“老何”递过去,林铭山抬起头,冷冷的看着她,好半天才出声说道:“我不会再上当了。”

周围这样静,倒让她怕起来。

她向前两步,侧着身子开门。他身上有隐约的香气与那晚一般无二。女人总归是心软的,林铭山听见她压低了声音对自己说:“我已经和我以前的男朋友复合了。”

这就算交代了?

这女人不但不了解她自己,更不了解何谓男人。

林铭山气得闷笑起来。空气中有一股档案室所特有的闷腐的纸味,宜敏的脸在阴暗的日光里纠结惊惧。他粗暴的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真有胆,这女人的腰自始至终挺得直直的与他拉开一个距离。林铭山不由自主松开手开口问道:“你早上知道是我吧。”

那辆车,那个人,那滩水。

她的眼望着婚纱,专注中带着恍惚与神伤。面对冲过来的车子,她象是什么也没有发觉,只是定定看着满裤腿的滴水。如果不是刚才她那声过于欢快雀跃的“老何”,或许他就又会被她瞒过去。这女人,瞒得这样好,或许连她自己都被骗过。她以为她能回头,可这世上又有哪个男人会无缘无故的示好。

一个傻瓜,连让人痛骂“虚荣浅薄”的机会都不给他的傻瓜。

林铭山的心情无缘无故的变好。他神情轻松的把盒子里的点心吃得一干二净,盛气凌人的开口吩咐道:“我姐要见你。约了七点正在会所,我今天很忙没空来接。你六点半在地下停车场找你们许总,他会开车送你过去的。”

他一边向外走一边发着牢骚:“你别不好意思,我这个做小舅子的,万年也难得麻烦他一次。”他倚着门框,眼中全是警告:“你如果敢不来------”说到这里,他的声调一下子软下来,向前紧走两步来到宜敏身边,拉着她的手低声下气的说道:“我没有和你联络是我的不对,但我也有理由。你给我个机会,我会慢慢说给你听。你若是真不愿记得我,也应记得那些玫瑰花吧。”

嘈杂的广场,勇敢的示爱。

这世上不是没有人这样子对她好过。

可那都是成年之前的事了。

在历经世事之后,我们把这样的行为当成是自己愚蠢而又幼稚的青春一部份,可远观却不可亵玩,更不肯重复。不是不可,是不肯。除了厌倦疲劳害怕伤害,最最重要的,是毁灭之后的恐惧感。如果那个人不肯厮守一生,那么,用什么来重新构筑自己的生活。满目仓夷,甚至不能易地而居。多少人因此而穷极困守,不是围城,是心之枷锁。再富裕的物质也不能让心重新变得鲜活尖锐暴烈,就这样子活着,喜与忧象是交叠重合的平行线在监视器上平稳笔直的划过:原来活着竟是死了。

她被这个念头惊得跳了起来。

老何慌张的扭头问道:“怎么了,股市又跌了?”

电脑上的一片油绿。

宜敏的脸色青白不定,倒让老何起了同仇敌忾之心。但一个年老失势的男人又能做些什么呢。借资料的人来来往往,老何只让她不要动。他佝偻的背紧压在前台,花白的头发随风飘舞。有相熟的人不停开着玩笑,“怜香惜玉。”这是他们说的,在暧昧的灯光下,宜敏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容易熬到五点半,许长荣一个电话打到她手机上,这是她去沅江之后他打给她的第一个电话,亲切温和充满了兄长式的温情:“你等我,六点正,在停车场。”宜敏如受催眠,不出声的拼命点头,待合上机盖,想到他竟什么也看不见,不由得心如刀绞。

还好现在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连喝三杯咖啡方才觉得平静了些。

定定神,她拿起电话想要打给杨志,想到他出差的地方又只能把话筒搁下。就这么磨蹭,五点四十五她已经把桌子擦过三遍。裤腿上有泥,而她只是看着,临走之前才拿起抹布随便抹抹。邋里邋遢的样子让她不自觉的脸红,许长荣只当她是因为高兴。哪怕是骗自己呢,他已经足有二十天没见到宜敏,双目闪动,他只觉得她好。白衣黑裤,很清爽。他赞一声,主动为她开门,引她上车,多余的话一句也不问。宜敏双脚冰凉的蜷缩在副座。许长荣偷觑着她的脸色悄悄打开空调,六点十分他们的车已经穿梭在大街上,许长荣漫无目的的乱开,只想与她多呆几秒。

只要和她在一起,他就觉得心里好受。

二十天了,他生生的惩罚自己。不敢和她见面,却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想像她现在的生活。

工作,家。

一个女人的全部。

他给不了所有,只能假手于人。

这样高尚,简直就不象许长荣本人。

这一生,他也只为她做过这样的傻事吧----许长荣早已不记得这句话是从哪本书里看来的了,他唯一所能回忆的就是读这句话时所怀有的心绪。那样不屑与鄙夷原来竟会用在自己身上,而他除了承受竟再没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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