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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二子乘舟(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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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件事会很快淡忘过去,□□和南诏不会因此陷入困境。”绛霜很清楚,如果当齐泰代表南诏提出接回欧阳韬的时候,敖寰如能同意便就可以将敖尚的死定位一次意外,一场遗憾而无关其他的意外,那么不但欧阳韬没有事,就连外事也不会受半点影响,更加不会波及到北疆战防的兄长。

然而敖寰却抬起头来,冷言而道:“卿当真能担当起子童这个称呼,眼观大局,无论遇事何棘都会煌煌无碍。但,尚是朕唯一宠爱的弟弟,他死了。并且死的很惨,那柄刺伤他的剑刃上淬的是南诏的蛙毒。皇后,□□皇子的生死从来就不是可以让人忘记的意外。”他离开了她的身子,起身朝殿外走去,随着他的离开还飘来了句平静的话:“皇后,杜皖是朕的贴身侍卫,他的话直接代表了朕的旨意,还希望皇后能给他最基本的尊重。”

他在不满绛霜绕开杜皖来宗殿见他?但是,绛霜只是失笑了下,他要她尊重杜皖、他拿她与婉橙相提并论,原来在他的心里她这位此时的皇后远远比不了过去的玩伴。

她追了几步急道:“皇上,臣妾逾越而来只是想知道欧阳韬要回南诏,皇上准还是不准。”到底还是软了下去。

“此乃外事,帷幄焉能逾越耳?”这句话在她刚刚嫁入□□的时候,他便对她说过。而绛霜听罢,闭上了眼睛,这件事的处理结果可以影响□□、南诏的兵盟,可以影响北边的战局,更加可以影响她今后在这方宫闱间的地位和命运。

敖寰没有半点留恋的跨出了宗殿的门槛,连一个回眸也不愿给她,更别说对即将生产的妻子变现出半点关爱之意。绛霜将视线调转到昭惠帝的灵位上和再往上的列位先帝们,心里喃喃低语:“您临终时都交代您儿子什么了,您还当□□是三百年前的□□吗?如果拒绝南诏,还能选择谁?你们以为□□还能真正的重现万方崇拜、天地独尊的盛世之况?”她至始至终相信,与敖寰的问题就来源于她头顶上那些乌黑色的灵位,那些先祖们强加于他的盛世的期望。

皇帝的仪仗缓缓起行,消失在逐渐明朗的雨后黎明。绛霜走出宗殿,坐在凤撵里神情木然。

突然间,她耳畔再次回响起了敖寰的话:□□皇子的生死从来就不是可以让人忘记的意外。

“他要干什么?”敖寰模棱两可的态度还是让她放心不下,突然感到一阵心悸,急道“去御书苑!”

才赶到书苑外,她便瞧见几个宫人三三两两从书苑出来,急行的一拐便消失在曲折的宫道上。绛霜下了辇,直径走入那方小苑,迎面而来的是从内室出来的严昌。“皇后娘娘!”严昌盯着她裙裾下摆的污渍微微皱眉。

“刚才出来的宫人是怎么回事?”她冷厉的问道。

“是宫中派来送膳食的。”严昌回答道。

绛霜听罢急切的朝内屋走去,道:“从今天开始,世子的饮食起居由中宫殿负责。”见她直径入内,严昌方侧身拦在她面前道:“娘娘停步,皇上下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本宫是皇后,不是任何人!”她的眼收起了下午来时的哀朦,冷厉再度回到了她的眼眸。“娘娘请留步!”不待严昌动作,刑律司的人面形成了堵人墙挡在通往内屋的入口处。

“你们居然敢拦中宫殿下的架?”纸鸢在前面喝道。

严昌再次俯头道:“请娘娘见谅……”

就在两分僵持不下的时候,内屋突然传来一阵茶杯碎响,然后是一男子的声音:“世子殿下……快来人呀!”

严昌疾步走进了内室,随后而至的绛霜站在门口望见软榻上欧阳韬捂着胸口半躺在上面,碟碗碎落一地。

绛霜跨进屋,看见弟弟胸口上插着一支玉簪,和他头上的一摸一样。也浮雕着云胡不喜四个字,她一眼便认出是敖尚的。绛霜很想伸手摸下弟弟那张满月稚嫩的脸,但是却被严昌挡了下去。“娘娘请节哀,世子殿下的身体我们还要仔细检查。”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检查他?你也配?你又有什么资格叫本宫节哀?都给本宫滚!在南诏驻官来到之前,你们谁敢碰他?”

严昌听罢悻悻而退,皱眉摇头心里回道:真是个南诏疯妇。

弟弟的死让她终于愤怒了,几乎是同时,太医院的人赶了过来,但是回天乏力,欧阳韬在敖尚死后的次日清晨也死了。终于还是应了他的话,他会为敖尚当回公子寿。

“我的弟弟......”御书房的别院里,绛霜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一旁的子鸢听了一怔,这样的哀嚎就像她在奉莲殿中向满目的苍柏吼着:谁人害我......一样摄人的很。

齐泰和子建赶到御书苑的时候,看见绛霜呆立在内屋里,齐泰猛然跪在她面前道:“臣下万死。”

“欧阳韬在御书苑的一夜里,你都在干什么?”

“臣……臣在等其他驻官的附议结论。”

“是吗……南诏人到□□都学会众议附论了、你们就是这样恪尽驻官的职责的?一夜,你们就浪费了一夜的时间!”她两眼空洞无神,转身踏出了内室,“我错了,我以为真内命妇理应不理外事,可是,我的弟弟就那样遭人害死了。我不该放手,本就不该放手.......”

“娘娘,这只是场意外。”子建在她身后喃喃低语。绛霜一怔方才知道自己在宗殿上对敖寰说的话是多么令人厌恶,她的弟弟显然是死于阴谋,却有人让她当成偶发事故一笔带过。绛霜突然发现,尚和韬的死会像支芒刺一样竖在她和敖寰的中间。

御书苑的院子里,敖寰负手而立,看见她从里面走出脸色更加阴郁。绛霜走近他欠身而道:“二子乘舟,泛泛其逝,欧阳韬还是当公子寿了,可皇上,卫宣公又是谁呢?又是谁安排了这一切?”她强压着嗓子,但,却几近沙哑。

敖寰冷睨了眼她道:“皇后以为是谁呢?你看你凌乱污浊的裙裾,哪里有一国之母的仪态?还让嬷嬷端着产具满宫招摇,□□建制三百余年从未有宫妇如此失仪过。”

“皇上息怒,娘娘实在是担心尚皇子和世子殿下才会……”子建极力的为绛霜辩解。可敖寰却更加厌恶的瞪着他,虽然没有说话,但却让他不得不敛口退道一边。敖寰对绛霜说道:“还希望皇后能以□□的准则来规范自己的言行。你是皇后,徳懿嘉馨!”说罢没有再耽误而走入了内室。

绛霜由纸鸢和子建搀扶着送上了凤撵,在起驾的瞬间纸鸢望见从她裤管里流出的透明液体年忙惊道:“娘娘,您没有感觉吗?像是羊水破了……”后面的育幼嬷嬷听罢上前撩起她的裙摆一看惊道:“娘娘,您真的没有感觉吗?快回中宫殿。叫太医执事。”

其实,绛霜真的没有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急不可耐的想呼吸真正的空气。她的思绪还沉浸在弟弟的死之上,她的疑问只有两个,第一,是谁将敖尚的玉簪暗给了弟弟,这个人一定是敖尚的近侍,他知道那尾玉簪对他们来讲代表着什么。第二,是谁将那玉簪插入了弟弟的胸口?虽然她相信弟弟有可能会自杀,可是他怎么将那支玉簪染上血?

但,如果,是谋杀,又是谁人有这样通天的本事可以再皇宫大内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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