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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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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珠生下了一个女婴,是早产儿,又小又瘦,大家都担心孩子能不能活下来,稳婆不敢离开,继续留在府上照顾孩子。

这天晚上,人都散去后,云珠坐在床上发呆,荃儿在屋里忙来忙去。

“老天竟然这么跟我作对,”云珠呆呆地说,“不但是个丫头,还是早产……”

荃儿突然停下手中的活儿:“主子,这会不会是乔芳捣的鬼?”

“乔芳?”云珠一愣,“会吗?就算胤祥派她是别有用心,可我怀的也是他的孩子啊,他总不会对自己的亲骨肉下手吧?”

荃儿板起脸:“总之我就是看乔芳不顺眼,必须解决后患……”

之后荃儿便拿出了对付如玉的那一套来对付乔芳,她们住在一个屋里,荃儿动不动就找碴吵架,还经常骂她是*,不配伺候福晋云云,乔芳也只有暗自垂泪的份儿。

之后啸尘又到府上来了几趟,曾燕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的。有一天他刚进门,正好碰上她,她说:“荣大人又来趟浑水了?”

他懒得理她:“不念旧恩,还说风凉话!”

说完他绕开她要往正房走,她说:“是啊,荣大人恩重如山哪,我真是承受不起!”

他转过身:“你没完了是不是?”

她开始正视他了:“不是我没完,是最近有一些小人嚼舌头,坏了你荣大人的名声。”

“我的名声?”他不解。

“你一点没听见吗?也难怪,这些乱讲话的人不敢让胤祥知道,自然你也就不晓得。有人在背后议论,说如玉是自己吃药流产,因为这孩子来历不明!”

“……”他气得火冒三丈,“这话是谁说的?”

“想知道,自己去听好了。”她说完便走开了。

他几乎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愤怒,同时也意识到这浑水非趟不可了,否则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连他也不会放过。

他到书房里去找胤祥下棋,走得很不在状态,胤祥发现了他的不对头,问他,他没法回答,只得谎称今天跟别的侍卫吵架了。

正下到关键处,院子里突然传来莺哥的尖叫声:“啊!死人了——”

他们都吓了一跳,马上出去看个究竟,叫声是从后院里传出的,他们赶到时发现一堆人站在乔芳的卧房里,进去一看,乔芳躺在地上死了,房梁上还系着一条白绫。

看到这一幕,啸尘后悔不已,救乔芳出风尘的主意是自己出的,没想到断送了她的性命。而胤祥除了恻隐之心带来的愧疚外,更多的感觉是愤怒。

他去云珠房里问起,云珠正在垂泪:“她来了之后,别人一直嫌弃她,挤兑她,我刚生了孩子,身子不舒服,也没顾得上管这事,没想到她这么想不开……”

荃儿一直站在床边,低着头,听见云珠这么说,便过来跪下说:“十三爷,这事都怪我,是我一直跟她过不去,我……我怕她像如玉……不,像侧福晋那样,抢了我的风头……”

胤祥顿了顿,叹口气说:“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既然是她心眼窄,也怨不得别人。”说完便出了屋。

他走到前院,啸尘正站在大门口:“福晋怎么说?”

“荃儿把她逼死的。”

啸尘刚要说话,两个小厮抬着乔芳的尸体过来要出门,胤祥忽然叫住他们:“等一下。”

他们站住了。胤祥过去揭开尸体上的白布,乔房闭着眼,死前没有任何表情。他托起她的下巴,发现她脖子上的红印并不是一条,而是有细微的交叉;他又撸起她的袖子看了看她的左臂,上面有一处於青。

他将白布盖好:“抬走吧。”

啸尘问道:“怎么回事?”

他说:“她不是自杀的。”

啸尘吃了一惊,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难以表达复杂的心情:“天哪……胤祥,你这里太可怕了,简直是人间地狱!”

“是啊,”他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自从云珠进门,这里就成了人间地狱,”他又看向啸尘,“为了防止悲剧重演,我们必须动手了。”

晚上,服侍云珠睡下后,荃儿刚要回屋去睡觉,忽然听见后花园传来很小的议论声:“依我看,这都是荃儿做的孽……”

她循着声音悄悄走过去,看见两个丫鬟在假山下窃窃私语。

“你说的有道理,两个侧福晋的孩子都没了,怎么偏偏福晋没事?哼,生了个早产的丫头,我看是报应……”

她火了:“你们好大胆,竟然在背后说福晋的坏话?!”

她们不承认:“谁说坏话了?别人怎么没听见?”

“我听见了!就是你们两个烂了嘴的蹄子!跟我见福晋去……”

两人赶紧跑了。

她们往不同的方向跑,荃儿没法去追,只得一跺脚,暂时放过她们,想着明天再找她们算帐。

她转身刚要回去,突然一个黑衣蒙面人持剑拦住了她,她吓坏了:“你……你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

说着他一剑刺了过来,她一闪身躲开了,但也知道自己跑不掉,遂叫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他说:“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

她大吃一惊,云珠!竟然是云珠派人来杀她!怎么会有这种卸磨杀驴的人?

他又要刺她,她赶忙跪下求饶:“不要!不要杀我!我……我不会把事情说出去的!”

他冷笑道:“这可没法让人相信!”

她急切地说:“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主意都是我给她出的,我怎么会出卖她?求求你放过我,我可以走的远远的,无论任何人问起,我都不会说的!”

突然身后传来胤祥的声音:“要是我问起呢?”

她转身一看,又呆住了,再回转身看去,蒙面人扯下了脸上的黑布,她几乎瘫坐在地上:荣大人?

她被带到了厨房后面的储藏室里,胤祥站在她面前,板着脸问她:“你都给福晋出了什么主意?说。”

她跪在地上,惊慌地摇头。

“你不说?”

“我……我没有出过什么主意。”

他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还说,绝对会为她保守秘密吗?”

她搪塞道:“我见有人杀我,就慌了,随便编了那些话。”

“编的?”他火了,“你看你是编谎话在糊弄我!”他吩咐啸尘,“叫胡树康进来。”

啸尘把瘸腿的胡树康带了进来,荃儿再次吓了一跳。

胤祥问胡树康:“你认识她吗?”

胡树康一见她便怒火中烧:“认识!就是她,哄骗我说要给我找老婆!”他说着就要过去打她,“你这个贱人!害老子断了一条腿……”

啸尘赶忙把他拉了出去。

荃儿吓得心跳加速,呼吸都不均匀了。

胤祥说:“刚才那个人你不陌生吧?”

她惊恐不已,但仍摇头:“我……不认识他。”

“哼,你很会推脱啊。不过,你的谎话编得也太没水平了。且不说胡树康是京城出名的匪头,你主子过门那天,他还嚣张地哗众取宠,你总不会连这茬都忘了吧?”

她不语。

他威胁道:“你到底说不说?”

“我……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不说?好,那你就永远也别想说出来!”他命令身旁的王明远,“割了她的舌头!”

她见王明远拿着刀过来了,吓得惊慌失措,赶忙躲闪:“啊,不要!不要……我说!我说……”

胤祥止住王明远:“让她说。”

王明远站了回去,这回荃儿真怕了,额头上直冒冷汗:“府上没人把福晋看在眼里,我看不过,才……”

“继续说。”

“是我买通了胡树康,企图让他把如玉毁掉,没想到……”

啸尘进来:“没想到那天碰巧让我遇见了。”

她点点头。

胤祥又问:“那弘杰的事呢?”

“……”

他见她不说,便恐吓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带陈太医来对质啊?那样可真是活见鬼了。”

她几乎哆嗦了一下,扛不住了:“我想……我想把两位侧福晋都扳倒了,所以,就借如玉的手,杀了弘杰……”

“借如玉的手?”

“她抱着孩子的时候,我把她绊倒了,可是……”

他接过话茬:“可是孩子并没有被摔坏,所以你就买通陈太医,害死弘杰,然后,杀陈太医灭口!是吗?”

她见他已经弄清楚了,难以狡辩,只好默认。

他又问:“如玉流产,也是你的杰作吧?”

她想到自己已经难逃一死,便把相关的人供出:“是……曾燕不让我靠近半点,所以,我就买通了莺哥,利用她不服的心气,给……给如玉下了堕胎药。”

他没想到莺哥竟然和她们同流合污,这回可不能饶了她!他又看了看荃儿,说:“你的本事真不小啊,谁都能买通,可是,难道你还有杀人灭口的本事吗?”

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忙说:“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其实,福晋什么也不知道,她一直蒙在鼓里……”

“你干的?”他冷笑道,“你倒是对她挺忠诚啊。可是,陈太医会买你一个丫头的账吗?纵然他买帐,你又如何能派人追杀他?”

“我……我是以福晋的名义威胁他的,至于……至于追杀,我老家……也过来几个人的。”

他刚要说话,忽然莺哥急匆匆地跑进来:“十三爷……”她见荃儿跪在地上,顿时一愣。

胤祥问:“什么事?”

“侧福晋……侧福晋她……她不行了……”

他意识到,静瑶已到生命的最后时刻了,于是赶忙往她房里走去,莺哥跟在他后面出去了,荃儿见状也起身要走,却突然被啸尘拉住,随后就是腹部一阵剧痛。

她慢慢低下头,只见血已顺着插进腹部的刀流了出来,她又看了看啸尘没有表情的脸,倒下了。

刚走出屋的莺哥听见动静,回去一看,荃儿已经倒地身亡,顿时惊慌不已,但眼下又不得不回到静瑶房里。

静瑶此刻已是呼吸微弱,连坐起来都不能了,两个小丫鬟正在屋里哭。胤祥赶到床前叫她:“静瑶!”

她面色惨白,唇无血色,说不出话,只慢慢向他伸出手。

他握住她的手:“我给孩子报仇了。”

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欣慰,慢慢闭上了眼,手也垂了下去。

他愣在了原地。

云珠固然可恶,可静瑶的结局,他是不是也有过错?

曾燕在如玉的卧室里睡得正沉,如玉突然惊叫一声坐了起来,曾燕被惊醒了,赶紧披件外衣过来:“如玉!你怎么了?”

如玉的脸上冒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她微微喘口气:“没什么,做了场噩梦。”

曾燕放下心来,安慰道:“别想太多了,睡吧。”

她刚要躺下,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了哭声,于是问道:“谁在哭啊?”

“我去看看。”曾燕把衣服扣好,走出了屋,过一会儿她进来了,脸上有种不知所措的悲伤。

“出什么事了?”

“静瑶……静瑶她……死了。”

如玉也愣住了,虽然静瑶早已病入膏肓,早料到会有这一天,可当这个时刻真的来到时,她却感到无比悲痛,难以形容。虽然她一度有些排斥她,但留在记忆中更多的是这个女子的不幸遭遇,她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最终走完了短暂而悲剧的一生,这是天意弄人,还是人性可恶?

如玉擦了擦泪水,说:“快带我去看看。”

“不行!”曾燕摁住她,“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着了凉了不得,我去就行了。”

她想到弘杰的死,也意识到自己若去了,别人可能会说她猫哭耗子或是幸灾乐祸,还是回避为好,便点点头答应了。

曾燕赶到静瑶房里,只见包括莺哥在内的几个丫鬟正在哭泣,胤祥站在床前默默不语,啸尘穿着一身黑衣,也站在屋里。

她走到胤祥身边,劝道:“十三爷,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节哀顺便吧。”

他仍不语。这时啸尘转身出去了,曾燕见状也跟了出去。

啸尘沿着走廊走到正房大厅门口,站在那里发呆。

曾燕走过来:“荣大人。”

他看了看她,没说话。

她问:“怎么穿成这样?”

“我有必要回答你吗?”

她故作不悦地说:“一个大男人,就这点胸怀啊?”

“凭什么男人就不能生气啊?”

“好了!”她不耐烦了,“你要愿意生气就气吧,我再也不理你就是了!”

“我才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呢。”

“那你干吗不回答我?”

他看了看她,说:“曾燕,你知道太多有什么好处?那样会引火烧身啊。你就是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如玉想想吧?”

“听你的意思,你这是关照我们了?”她不在乎地说,“不过,你可别把关照的对象弄错了,你关照我我会感激你,可是如玉,你还是少提她为好,免得让人以为,你还惦记着她。”

“胤祥还没发话,你操什么心?再说了,我有那么贱骨头吗?”

“要是等胤祥发话那就晚了。你也别太小看人,当初就是因为我知道的多,才让如玉躲过了一劫,要是我也像她那样被福晋蒙蔽了,她恐怕早见阎王去了。”

他听了这话倒有些动心,她的话虽不中听,但却敢说敢做,颇有种男人的豪气,想想自己之所以生气,只是因为她误以为他去逛妓院,他不禁笑了一下。

她瞪起眼:“你笑什么?”

“……”

“你笑话我?”

他收敛了笑:“我不是笑话你。不过今天的事,我想你还是不听为好。”

她用起激将法:“你不告诉我,就说明你有阴谋!”

他中计了,生气地反问道:“我有什么阴谋?”

“没有阴谋,干吗穿的跟飞贼似的?”

他终于说了出来:“那我告诉你,我杀人了!”

“啊?”她吓了一跳,“你……你杀人了?你有没有挑错地方啊?”

“那要看杀谁。”

“谁?”

“荃儿。”

她怔住了,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一时让她难以相信。白天荃儿还神气活现的,现在竟死了!想想静瑶也刚去世,接下来还会不会有人死?是不是一场残酷的“查抄”要开始?即使是除恶,也让她觉得恐怖:“这么说……福晋所做的一切都要被揭露出来,凡是参与的人,都要跟着遭殃?”

他摇摇头:“这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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