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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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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曾燕醒来时,发现如玉刚推门进来,便问道:“你昨晚去哪了?”

“我去给福晋守夜了,”她有点慌,撒了个谎,“我困死了,再睡一会儿。”说完她便上床睡了,曾燕不再问她,自己起来了,准备去看云珠。

但走出房门没多远,她看见王明远带着乔芳朝胤祥的书房走去,顿时心生疑惑。

午饭时,如玉起来了,曾燕把看到的告诉了她。下午,府里来了个中年艺人,如玉看见乔芳跟在艺人身后出了门,一边走还一边抹眼泪。她问曾燕:“福晋呢?”

“福晋一大早出去串门了。”

然后她又看见胤祥也骑马出去了,心想:今天是怎么回事,全往外跑?

晚饭前,云珠回来了,荃儿对她说了几句话后,她突然生起气来,如玉过来,她也不理,自己到外面去散心。

如玉正想着怎么回事,荃儿说:“你干站在这里干什么?看看晚饭做好了没有!”

如玉懒得跟她吵,便去了,晚饭果然已经做出了几样,她便端了一盘菜回来,不料一进门,好像被什么拌了一跤,险些摔倒,她赶紧扶住门框。人是站住了,菜撒了,不但如此,还碰翻了地上的一盆水。荃儿立刻大叫道:“喂!你是怎么搞的?走路时不能看着点啊?”

她也很生气:“快吃饭了,你还打水擦什么地?”

“我不该擦地?你看看,这屋里还能呆吗?这一天你都干什么去了?”

如玉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她这简直是成心找茬。

荃儿又说:“还愣着干什么?快擦干净啊!”

她蹲下身擦地,荃儿却不动,她不满了:“让我干你怎么不伸手啊?”

“哼,你干的好事让我收场?”

正吵着,云珠进来了:“你们俩干什么,就不能消停会儿?”

荃儿说:“她碰翻了水,就该让她收拾干净!”

“那你就不能伸下手,难道你成心耗时间?快点!”她骂完了荃儿,又斥责了如玉一声:“以后注意点,别总这么毛手毛脚的!”

这晚的气氛很僵,临睡前云珠吩咐如玉守夜,如玉不敢说不,只能从命。

夜里,整个王府都安静下来,如玉坐在云珠的屋里,想着荃儿究竟说了什么话让云珠如此生气,是关于她和胤祥的事?还是关于乔芳的事?抑或两个都有?胤祥不知去哪闲逛了,快到子时了还没回来。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后,她听到开大门的声响,料是胤祥。她又看了看云珠——一直在熟睡。于是她悄悄走出去,走到胤祥的书房里。

胤祥推门进屋,看见她,便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有事问你。”

他走到她身边,笑道:“是不是一天不见想我了?”

“别跟我贫嘴!”

“好好好,我不贫。”他倒了一杯茶,“你说吧,什么事?”

“你是不是跟福晋说你要娶我的事了?”

“没有啊,她一大早就出去了,我哪找她去?”

“没说就好,还是先别说。如果她是真对我好,说了会伤她的心,如果她是虚情假意,说了会让她恨我。总之,提早挑明一点好处也没有。”

他端着茶杯,转过身来:“你还真对她上心。既然你一直这么固执己见,我也只好先等等了。怎么,今天她不高兴?”

“是啊,”她看向他,“我想是因为乔芳。”

“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你没看出她很欣赏乔芳吗?”

“哦,好像有点。”他喝了口茶。

“你既然也看出来了,为什么还要把乔芳打发走?”

“我把她打发走有什么不对啊?你不还嫌她碍眼吗?”

“可是福晋她……”

“我不能总顺着她呀。”

她十分不悦:“你不顾她,她不顺着我了!”

“你放心,我明天就跟她解释。”

她吓了一跳:“解释?”

“我不是拿你解释,我有理由。”

她想不出:“什么理由?”

他想了想,说:“我一说你就能明白。乔芳是九哥送给我的,而他和我八哥是一伙的,我呢,跟我四哥一伙。我们这两派,是明争暗斗,互不相让。你想,我跟他来往那么少,他平白无故送我一大活人干吗?分明就是内线!我才不中他的计呢。”

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明天我跟云珠讲清楚了,她还有什么可生气的?”

她不禁笑道:“没看出来啊,美人计在你身上竟然不好使。”

他把茶杯放回到桌上,边想边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是不是说明我成不了英雄啊?”

“别得意了,今天你在外面逛了一天,去哪了?”

“你猜呀。”

她凑近他闻了闻,说:“酒味这么重,准没好事!”

“你看你……我能上哪干坏事去?我去找四哥‘汇报情况’了。”

“汇报到这么晚?”

“今儿碰巧他师父来了,我们就一块喝几盅。”

“他师父?”

“教他武功的师父,其实年龄不大,跟他差不多。此人名叫童林,由于被人栽赃了一回,他父亲不认他了。他呢,就离开家到京城来了。刚到的时候是冬天,混得吃不上穿不上,晚上昏倒在四哥家门口,差点冻死。四哥救了他,看他功夫好,就拜他为师了。”

“原来四爷还很有怜悯之心。”

“当然了,你别听人家叫他‘冷面王’,其实他挺热心肠的。”

她说:“看你说的有名有姓的,姑且相信你一回。”

他笑道:“我的话你还怀疑什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忘的倒快,当初你隐瞒身份一年多,难道不是在骗我?我就是被你骗来的。”

他搂住她:“我骗你,你不也来了吗?”他看着她,忽然故作认真地说,“我突然发现你的表情很有特点。”

她不解:“有什么特点?”

“让人觉得你就像一个发面团儿。”

“你……”她生气了,企图推开他,“喝多了就拿我取笑!”

他紧抓住她不放:“我形容你温柔你还不爱听啊?”

“有你这么形容的吗?”

他把她抱进怀里:“那你说我该怎么形容?”

“……”她看着他的眼,看到他眼底那燃烧的欲望,不知该说什么。

他也看着她的眼,突然低头去吻她,她不由得呻 吟了一声,感觉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摸,便急忙抓住他的手,推开他:“我还要给福晋守夜呢……”

“这会儿她睡着了。”他又抱住她亲吻,她开始挣扎:“不行,快放开我……”但他显然不想放她走,她又想推开他,但他的手臂是那么用力地抱着她,她根本挣不开,并且觉得自己的意志在他的强大攻势下很快动摇了。他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移动,她却无力挣扎了,再次被他抱到床上……

丑时,曾燕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云珠的房间。

烛台上只有一只昏暗的蜡烛在燃烧,但她足以看清,屋里除了她和熟睡的云珠,没有第三个人。

一瞬间,她似乎想到如玉的去向了。

忽然,床上有了动静,她赶紧走到床边,是云珠醒了:“如玉……”

“福晋,我是曾燕。”

云珠闻声坐了起来,拉开床幔:“怎么是你?如玉呢?”

“呃……我刚才过来看她,发现她在打盹,我看她太困了,就让她回去睡了。”她十分庆幸自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被编好谎话。

“哦,”云珠倒没说什么,“给我倒杯茶来,我渴了。”

她转身去倒茶。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说话声,还有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云珠觉得奇怪:“这么晚了谁在外面?”

曾燕过来把茶递给她说:“您别动,我出去看看。”说完她便出了屋,一会儿又回来了。云珠忙问:“怎么回事?”

“是侧福晋要生了!”

“啊?”云珠愣了一下,随即开始找外衣,曾燕忙劝道:“福晋,你身子重,这大半夜的别去了。”

“那怎么行?”云珠一边穿外衣一边说,“生孩子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哪能在屋里装没事人?”

曾燕拗不过她,只得陪她出去,来到静瑶的房里,外屋里已聚集了好几个人,胤祥正披着外衣焦急地来回踱步,曾燕注意看了一下,没有如玉的身影。

静瑶痛苦的叫声不时从里屋传出来,夹杂着稳婆的劝导和安慰声,听得人心里发慌。时间一点点过去了,里面的叫声还在持续,胤祥等得又担心又着急:“怎么回事,这个接生的行不行?”他说着便要进去,云珠赶忙拉住他:“血房不祥,不能进去。”

“可是……”

她又劝道:“哪个女人生孩子都要走一回鬼门关的,你耐心点……”

话未说完,里屋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胤祥霎时松了口气,并很快沉浸在初为人父的喜悦中:“生了!”

莺哥抱着初生的孩子从里屋走了出来,一脸笑容:“十三爷大喜,是个皇孙!”

他忙把孩子抱了过来,只见这个软软的、热乎乎的小家伙半睁着眼,哭得正起劲。虽然他对孩子的母亲并不在意,对这个新生命倒十分喜爱。旁边的人也围过来看热闹,屋里一片欢声笑语,但曾燕分明从云珠装笑的脸上看出了嫉妒。

稳婆慢慢用毛巾擦拭静瑶脸上的汗水,经历了分娩剧痛的静瑶,听到外屋传来的喜悦的声音,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孩子平安落生后,府内上上下下又忙活起来,胤祥没忘把乔芳的事告诉云珠,云珠听后有点意外:“会有这样的事,内线?”

他说:“我倒没有证据,但还是不想养虎为患。再说,府上又不缺人使,要闲人干什么?哪张嘴不要吃要喝呀?老十就是闲人养多了,欠了一屁股国债,你看着吧,有他哭娘那天。”

“如此说来,这个乔芳还真不能留。”

“我问她娘家有没有人,她说她是孤儿。我就只能把她送给艺人学艺去了。”

她叹道:“挺好的姑娘,可惜了。”

“可惜什么?我让她跟别人学艺,又没把她卖妓院去。”

她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乔芳是歌女出身,嗓子不错,这不,孩子十二天的时候家里会来很多客人,我原想听她唱两句的。”

从出生十二天到满月,府上果然没断过人,宴席一摆就十几桌,礼物也收了一大堆,除了静瑶能在屋里安心地坐月子,没人能闲得住。莺哥比以往都勤快,恨不得一人干了三人的活。

一天晚上,静瑶把孩子哄着了,让莺哥抱去睡觉,莺哥把孩子安顿好后,回来高兴地说:“侧福晋,今天又有很多人来道喜呢,送了不少礼。明天我拿几样过来,你看哪些有用,就留下。”

静瑶淡然地说:“我们母子俩能用多少?别太张扬了。”

“咳,你不用小心翼翼的。俗话说,母以子贵,你生的可是长子啊,”莺哥左右看看无人,又低声说,“我听说,太子爷答应了,要是他能顺利地当皇上,就封十三爷当亲王,这亲王可号称铁帽子啊,要是少主子争气,说不定就传到他身上,那时你可就尊贵无比,连嫡福晋都比不了,奴才我就指望着侧福晋飞黄腾达呢。”

静瑶赶紧打住她:“你可别胡思乱想!传位封王,讲究立嫡立长,我虽然生了长子,可我到底是偏房,又没有背景。咱们嫡福晋,可是纳兰将军的女儿,谁不知道他是朝廷的重臣,福晋生的儿子才可能袭位呢。我真怕这孩子人小福薄,消受不起。”

莺哥哼了一声,说:“福晋的儿子?谁知道她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我知道十三爷根本不待见她,她呀,就这一个,让她心里打鼓去吧!”

忙了一天后,如玉和曾燕累得不想动了,两人各躺在各的床上休息。

曾燕想起了埋在心里的话,想了想之后说:“如玉,你看胤祥喜欢静瑶的孩子吗?”

“当然喜欢了,那也是他的孩子。”

“那要是你也有了孩子,他会更喜欢哪一个?”

如玉不太明白:“你说什么呢?”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静瑶生产那晚,你在哪?”

她吓了一跳,赶紧下床,跑过去坐在曾燕身边:“姑奶奶,你可别到处乱说去!”

曾燕坐起来:“我当然不会到处乱说,你当我是傻子啊?不过,你们都有这种关系了,我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娶你?”

“福晋生完孩子。”

她叹口气:“我真不明白,你老等着她干吗?我说那女人打你的主意你总是不信,你现在没名分,万一她想出什么损招儿算计你怎么办?”

如玉说:“她要真想算计我跟名分有什么关系?她现在最想算计的估计是静瑶,静瑶生了儿子,再贤惠的正房恐怕也会嫉妒。”

“哼,恐怕,她连你们俩一块整了!”曾燕倒身睡了。

孩子满月那天,府里的热闹程度到了顶峰,各个皇子、王公大臣几乎全部到齐,他们的夫人中有几个到静瑶的房里找她说话,静瑶从未接受过这些贵夫人的拜访,一时竟被搞得不知所措,还好莺哥见过世面,不断接应她的话,并给她使眼色递暗号的。待这些贵客出了屋后,她长松了口气,额头都冒了汗,真不明白这些繁文缛节有什么用。

叶赫那拉氏也在年秋月的陪同下随胤祯一起来了,从静瑶房中出来后,纳拉氏问秋月:“你看那个侧福晋怎么样?”

秋月说:“人挺老实的。”

“是啊,老实得都不会说什么。”

“她房里的莺哥倒是八面玲珑的。”

“那个丫头本是跟在娘娘身边的,胤祥搬出来后被派到了这里……”

秋月明白了:“娘娘的意思,是不是就准备把她许给十三爷作侧福晋的?”

“我想是,不知道胤祥悟出来没有。不过,即便他悟出来也是白搭,不晓得他为什么看不上满蒙的女子,他正牌的福晋还是皇上逼着他娶的,听说过门之后闹了好长时间的冷战。”

她们回到客房时,几个皇子还在一块喝得高兴,借着酒兴他们说起了给孩子起名的事,于是你一句我一句就热闹了,最后胤祥说孩子叫“弘杰”。

他们闹到很晚才散,第二天大家几乎都起晚了。午休后胤祥去看静瑶母子,没呆多会儿静瑶忽然朝窗外看了一眼说:“好像是宫里来人了。”

他向窗外一看,果然,来者是康熙身边的太监于德全和两个大内侍卫,在他走出屋的同时于德全喊道:“圣旨到!”

他跪下听旨:“儿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时下洪水泛滥,黄河决口,百万灾民流离失所。然国库亏空,无粮可调,无款可拨。朕甚急子民之疾苦,即日起任命皇四子胤祯、皇十三子胤祥为钦差大臣,12日启程,前往河南重灾区,筹款赈灾。钦此!”

“儿臣领旨谢恩。”

他接下圣旨站起来后,于德全劝道:“十三爷,这次赈灾不比打仗,你面对的可是上百万的灾民啊。况且现在朝廷拿不出钱来,是个棘手的活儿,太子爷和八爷都推掉了,皇上最后选了你们,你还是赶快找四爷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吧。”

他想了想:“于公公别担心,总有办法解决。”

于德全走后,胤祥立刻上马去胤祯府上,到了他家后院,胤祯忙让座道:“我正要找你去呢。”他又吩咐秋月:“去把邬先生叫来。”

胤祥说:“你总不会是要带着邬先生一块去吧?”

“不带他去,也该向他讨教讨教。”

不一会儿,邬思道过来了:“十三爷来了?”

胤祥说:“邬先生,我们可有急事等你献良策呢。”

“不敢当,不敢当。”邬思道坐下,“是赈灾的事吧?”

胤祯道:“正是。”

邬思道想了想,说:“这次皇上还真是给你们出了难题,不过话说回来,多难的事也得有人去办。此次赈灾最棘手的是赈灾款……”

“是啊,”胤祥看了看胤祯,说,“听起来简直荒唐!无粮可调、无款可拨,拿什么赈灾?黄河几处决口,灾民多达上百万,修筑堤坝加上赈济灾民,需要几十万甚至几百万的银两,把咱们两家都卖了也换不来这么多钱啊。”

邬思道却半开完笑地说:“卖你们两家是不够,不过,要是抄了几个官员的家,估计就够了。”

胤祯不解:“这不是白说吗?总不能为了赈灾就胡乱抄家吧?”

“当然不能去抄家。不过,四爷难道不知国库亏空的原因所在吗?”

胤祯看了胤祥一眼,胤祥也想不明白。

邬思道继续说:“这几年确实年头不顺,不过,少几年的税收也不至于把国库弄空了吧?问题的症结在于当今的朝廷命官,他们举债成风,是他们的手把国库掏空了。”

兄弟俩陷入思考。

“你们皇子喜欢拉帮结派,为官者也是这样,而且他们人数多,在全国上下结成庞大的关系网!京官向国库借钱,地方官向他们借钱。事实上他们不一定真缺钱,就是这股风气在作怪,他们会想:反正借钱的不是我一个,要堵窟窿不能光堵我一个人的!所以这个窟窿就越来越大,借走的钱都肥了他们自己,要么被用来放外债,要么屯在家里,或换成黄金白银珠宝玉石。哼,你们说,国库怎么能不空呢?”

胤祥明白了:“如此说来,赈灾的款项,就要从先从那些地方官身上出了?”

邬思道点点头:“只有这个来源。但是,那些人是不肯轻易拿出钱的,对他们必须软硬兼施。可以先让他们捐款,如果他们不捐或捐的很少,就要让灾民到他们家里去吃了。另外,有些人可能是某位阿哥的门人,你们也要防止他们和北京‘通话’。”

胤祥笑着看了看胤祯,胤祯也笑道:“经邬先生一点,真是茅塞顿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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