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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09,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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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疲倦的趴在裴鸷璺□□的胸口,思维却反常的清晰。

裴鸷璺讲了个很离奇的“故事”,他居然说他爱我!老天,他说他爱我,从我爱上了他的时候起,他就在爱着我了。我们在初次见面时就对彼此一见钟情了,但是蹉跎了宝贵的十三年,我跟他才互相告白!

这……可能吗?老实说,我的潜意识是不敢相信的。可是,他的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我怎能不信?即使是他在欺骗我,他的话也实在令我心动。

我安静的盯着他青色的下巴,痴痴的。

眼前这个男人,是我孩子的父亲,是我爱的男人。

“未央……”低沉磁性的男声从他起伏的胸膛中温柔的逸出,裴鸷璺的手掌轻蹭着我的脸颊,“你在想什么?在怀疑我刚才所说的事吗?我可以找潇潇和曜禤作证的。”

“唔……”我咕哝着在他的胸口摇着头,眼里不争气的蒙上雨雾,“我是在想,那两个坏小孩,才第一次见你,就会和你混得那么熟……真让我嫉妒。”

“我也很意外。靖彦被地上的电线绊倒扭伤脚是个吓坏了我的意外,我真搞不懂,为什么靖旻会让我去帮你,他明明……”

“他明明早熟的不像个才7岁的小鬼头,明明那么的冷静沉稳并且不容易相信人,”我笑着用手指在他胸前的小突起上□□旋转,颇为默契的接上他的话,“可是,‘父子连心’,流淌在你们血液中的天性是不可逆转的啊!”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震颤。他握住我兴风作浪的手指,并将它们轻扯到唇边吮吻着,嗓音嘎哑,“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我被他的舌尖□□的咯咯直笑,尖叫着,我挣开他。

我拥着黑色的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的视线飘忽的掠过我刚刚枕过的他的宽阔的胸膛,他肌理清晰的手臂,以及他线条完美的颚——他的一双半掩在凌乱发丝后的浓黑眸子正含笑的回应我的目光。

脸一热,我往床边挪了挪屁股,局促的伸舌润润干燥的嘴唇,我有些紧张的启口,“故事听完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听他“讲故事”,我可是付出了太大的代价,失人又失心。

“我爱你,未央。”吟诗般的呢喃着,他幽幽的凝望着我。他的手朝我伸来,停在半空,维持着掌心向上手指微拢的样子;他的眼神深邃温柔,蕴藏着千言万语,凝积着浓情蜜意,美得令我心碎。

我对他说过“我爱你”,然而那时我以为他在戏弄我,所以我连吼带叫发泄似的向他告白。

可是,现在,当我已经了解我和他早就情根深种彼此相爱,当我想大声地说出“我爱你”的时候,我的即将失明的眼睛,却成了一道横亘在我面前、不可逾越的鸿沟。

这道深沟的对面,是冲我张开怀抱含笑等待着我的裴鸷璺。我真的好想过去,我真的好想回应他的爱情,我真的好想和孩子们一起在他身边直到永远……

我是可以不顾一切的和裴鸷璺厮守一生。但是,我不愿意用“我爱你”这句咒语束缚他,连累他。

我的残疾将不可避免,届时,我的生命必需从头再来,我得学习怎样在黑暗中生活,学习在人们的同情和嘲笑中摸索;我做不到就那样把我的狼狈我的凄惨□□裸的袒露在他眼前,袒露在孩子们眼前——一想到这些,我就恨不得自己死掉!

裴鸷璺是个太优秀太出色的男人,他给了我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十三年,我知足了。他值得拥有一个健康完美的妻子,而我可爱漂亮又懂事的孩子们也必须拥有一个健康温柔的母亲。而我,终究会做不到了。

一想到日后自己会成为他们的累赘,我就由衷的恐惧。童年时被亲戚们当皮球一样踢来踢去的阴影一直都藏在我的内心深处,一旦被“激活”,我所谓的“自信勇敢”便会土崩瓦解。我不想再成为任何人的负担,尤其是裴鸷璺的。

“你在想什么,未央?你又走神了哦?”裴鸷璺的唇忽然在我呆茫的视线中出现,下一秒,他一手扯开我胸前的被单,低头吻上我的□□。

熟悉的躁动掺杂着灭顶的快感顺着我的尾椎一路攀升,直接窜向我的脑门。我在裴鸷璺铁钳般有力的怀抱中喘息扭动,徒劳而无助的挣扎着。还没到半夜,他已经要了我三次,他怎么还不够啊?他不会累的吗?

裴鸷璺灼烫的唇含住我的耳,我蓦的安静下来。在心脏失序的疯狂鼓动中,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的呢喃:“未央,我爱你……未央,我爱你……”孩子气的连声重复着,他温热修长的双手牢牢的握住我的腰。

我投降的低下头,把自己埋进他的怀中。

既然无法拒绝他,我又何苦再继续挣扎呢?

上帝啊,请你允许我这唯一的一次“堕落”吧。过了今夜,我将从他的身边远远逃开,今夜的疯狂是我后半生仅有的美丽回忆了,它将支持我走过以后的每一夜每一天……直到我死。

耗尽了所有的体力,裴鸷璺终于沉沉睡去了,他的脸上有混合了疲倦与满足的奇妙神情。

我试着挣脱他的臂弯,这才惊异而感动的发现,即使是在睡梦里,他搂住我的手臂也是那么坚定有力。

老天啊,我又想哭了……

我回到家的时候,天边已经略微的泛上了清冷的鱼肚白。

攀墙蔷薇潮湿柔润的开满了一墙鲜艳姣丽的细腻花朵,清晨冰凉如丝的空气里弥漫氤氲着美好的花香味儿,一切都沉静、愉快。也许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酷比摇晃着它的尾巴迎在门口,冲着我兴奋的低呜着。

客厅的地板上散乱着玩具和各种零食的外包装,想来昨晚他们三玩儿的很疯呢。我走进我的卧室,看到潇潇和两个孩子都挤在我的床上,一大两小三个娃娃,都是困倦的皱着眉的神情。

我顺手给向来睡相不佳的潇潇和靖彦掖掖被角,不可抑制的叹息混着眼泪坠落在有着迪斯尼卡通图案的被面上泅洇成破碎的花朵。

我摇摇头,命令自己镇定下来。我把自己几天前就写好的信搁在床头柜上,然后,我拖着瞒着孩子们早就整理好的行李箱走出了这栋盛满我太多回忆的屋子。

酷比已经很大了,睁着一双温柔漂亮的灰色眼睛,它亲昵地低头轻拱着我的脚踝。这温情脉脉的小东西,它是不是预感到了我的离去?

俯身拍打着它的背脊,我哽着呼吸絮絮的嘱咐着它:“酷比,请你帮我保护好靖旻和靖彦,嗯?”

乖狗儿仿佛听懂了我的话,“呜呜”得叫着,它晃着自己的尾巴不舍的跟我告别。

直起身子,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属于我的家,毅然决然的离开。

我走的当然很不轻松。

我的心遗落在了裴鸷璺的身上,在往后的岁月中,我将抱着对孩子们的牵挂愧疚和对裴鸷璺的无尽思恋独自度过。对了,还有潇潇和曜禤哥,我也欠了他们太多太多……

三个月后,我彻底失明。

我在这座异国城市的市中心租赁了一套房子。平常,我靠自己的积蓄和社会福利生活,日子过的倒也闲适平静。

我的客厅正对着一座街心公园。虽然我看不见其中的葱茏树影和华丽的白色大理石喷泉,但是,我可以听到孩子们的奔跑和欢笑,听到鸟儿们在枝头啁啾婉转;有时,从打开的窗户中吹进来的和风中,我甚至嗅得到花草的馥郁清香。

眼瞎了,心却不能盲。我的听觉、嗅觉和触觉一下子变得敏锐异常,心里逐渐安详灵透了起来。

我固定在每天下午4点钟出门散步,医生说,我多晒晒太阳对身体会有好处的。

其实,在完全失明失明之前我咨询过这里的医生,根据检查结果来看,我的眼睛并非真的无药可救。然而如果真的要阻止我的视神经继续萎缩,却必须做一个危险系数很高且几乎鲜少成功的手术——既然做不做手术都会失明,我又何苦去多挨一刀呢?

不怕人的鸽子们围绕在坐在长椅上的我的身旁、四周,咕咕的叫着。我微歪着头,笑着聆听他们的窃窃私语,右手时不时地往地上抛撒一些苞米粒儿。

自从我在这里住下后,我常常会来公园里喂鸟。

这座公园的环境很好,在公园里以鸽子为主有大约五六个品种的鸟儿长居于此。不只是我,许多爱鸟和环保人士都会来公园里给它们投食饵料,久而久之,它们变得乐于近人。

我喜欢听它们扑扇翅膀的声音,我喜欢听它们在我的头顶吹着鸽哨破空而过。它们活泼的一响一动都让我想起靖旻和靖彦。照顾它们,也算是寂寞的我的一种移情行为吧。

跳跃的细碎脚步声忽然在水泥地上响起,我寻声侧过头去,“艾尼玛?你也来啦?”

“Hi,未央阿姨。”娇小的身子泥鳅似的滑溜溜的钻进我的怀里,艾尼玛响亮的叫着我。艾尼玛是个和靖旻他们同岁的中加混血儿,她一出生就是个孤儿,幸亏被我隔壁的德国老太太辛翠西亚收养了。艾尼玛性格开朗,是个人见人爱的活泼小孩儿。

艾尼玛和我很是投缘。谁也没法解释,活泼好动的艾尼玛会总是黏着瞎了眼睛什么都不能为她做的我。

“未央阿姨,”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她的小手习惯性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中国人是不是都长得很漂亮啊?”

“什么?”我很纳闷。

这座城市虽然因为它的开放,融汇了各个国家的风俗文化,在街道上碰到哪里的人都不会引起他人的奇怪。但是由于种种限制,这里很少会有亚洲人、尤其是中国人的出现,这也是当初我为什么会选择住在这里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在这个有100多户居民的小型社区里,包括我在内,只有三四个亚洲人,中国人更是只有我一个。艾尼玛的学校就在这个社区里,她很少去市中心,更没见过除我以外的其他中国人。

所以,我很好奇艾尼玛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哦,刚刚有个叔叔来我家打听你在哪里住。因为他和你一样有黑头发黑眼睛,个子高高的,还很帅气,所以我觉得……”

帅气的中国男人?打听我的住址?血液以惊人的速度冲上我的脑门儿,我昏头胀脑的摸索着抓住坐在我膝盖上的纤细的小东西,浑身剧颤尖着嗓子喊:“艾尼玛,告诉我,辛翠西亚是怎么回答他的?!那个……男人现在在哪儿?!”

我快疯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男人肯定是裴鸷璺!但是,才三个月而已,他怎么可能找得到我?他为什么要找我?!我不是跟潇潇和曜禤说了吗,我求他们一定要阻止他来找我——老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艾尼玛吓坏了,她象是脱了水的鲤鱼似的在我的怀里打着挺,拼命的想要挣扎。我想放开她,但是我的手已经因为我混乱的思绪而麻痹,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

“未央,你何苦为难她?艾尼玛只是个孩子。”男人低沉的叹息幽渺的划破艾尼玛慌乱的哭泣声,认生的野鸽子们张开翅膀腾空而起,我的耳边嗡嗡的响着,手指有片刻的松懈。艾尼玛趁机从我怀里悄无声息的溜走了。

我没有叫住她,我已经发不出声音。

他的脚步声沉稳的起起落落,震醒了我呆茫的神志。短促而凄厉的惨叫了一声,我恐惧的在椅子上蜷缩着身体,我崩溃的哭喊着:“裴鸷璺,你给我站住(但是他的脚步完全没有停顿,他迅速的向我笔直的走过来)!站住啊——你给我马上站住!”我双手抱住脑袋,徒劳的命令着他,歇斯底里的嚎叫着。

老天,我不要他见到我这副模样……我不要!

下一秒,我僵硬的被裴鸷璺从上面整个的环抱起来。

“未央!”他沉痛的喊,有力的双手紧箍住我瑟瑟轻颤的身子,“你差点吓死我!我的爱不够多吗?我的心不够真吗?你怎么能那么干脆的说走就走?前一夜,你还在我的怀里温顺如羊羔,热情似火焰;第二天……第二天,你已远走异国,不知所踪!未央,你好狠!”

泪水迅速漫过我的眸底,伸手揪住他的衣裳,我哽着声凝着气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的信上怎么说来着?‘孩子给你,欠债已清;远走他乡,只为疗伤’!好简单的十六个字啊,哈?好简单的十六个字!靖旻和靖彦不是你怀胎十月,含辛茹苦7年才养大的珍宝吗?你是欠了我的债,但是欠的不是他们,而是你的心!你无牵无挂的说走就走,置我于何地?那个为我守身如玉,为我生下孩子,为我深情执著十三年的小女人——真的是你吗?乐未央?!”

裴鸷璺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我甚至能听见他急促的心跳。雨雾一层一层不断的涌上我的眼,某个不知名的硬块模糊的堵住我的喉咙,我用全部的力气拼命摇头,摇头,摇头……

“还有你所谓的‘疗伤’,你疗什么伤?你瞎了又怎样?你就不是你了?我爱的是你这个骄傲固执没心没肺的笨女人,不是你的眼睛!你究竟想没想过,你的不告而别伤的我们有多重?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未央,你担心过我担心过孩子吗?我真想掐死你这给自以为是的女人!”

“这么说,”艰难咽下将出口的破碎气音,我循着他的衣褶的轮廓无力的扯住他的领口,“你知道我瞎了?这么说,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原因离开你们的了?”

我不想去问他是通过什么手段查出了我的地址,我也不想去问她是从哪里知道我的眼病的——那都不是原因,对于财大气粗的裴家而言,那真的不是问题。我只是想知道,裴鸷璺为什么来,我想知道他为什么来找我!

我瞎了,我不再健康。我没有能力以一个妻子和母亲的身份照顾他和孩子们,我甚至不能为他们再做一次海鲜咖喱饭。我不敢也不愿相信裴鸷璺还想要我这个“废物”,我……我不希望让他后悔爱上我。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只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裴鸷璺轻叹,薄薄的温暖的嘴唇在我向他抬起的冰冷额上开开合合,“未央,你傻,你实在太傻。你怎么会以为我不要你?怎会?我不止一次的跟你说过,我要你,我要定了你!”他在我的眼睑上哼哼着,难得郑重的问道:“如果我少了一条腿,或者也瞎了,你就会抛下我?不再爱我?”

“不会——!”我胡乱的伸手去捂他的嘴,“你不准乱说!”我的心狂跳着,默想着他说这话时的表情和他漆黑深邃的狭长眸子。我绝不想让他为了安慰我而用恶毒的语言诅咒自己,他的哪怕一丝一毫的病痛和损伤都能让我生不如死。裴鸷璺和孩子们,是我的生命和整个世界。

“既然你的回答是No,”他微微愠怒的反问我,“那么,你又是哪来的自信笃定我会选择Yes?未央,你看轻了我——不,你看轻了我对你的爱。让我再次对你宣誓:未央,我但求与你同生同殁!”

“你迟早都会后悔。”我吸着气用浓重的鼻音念叨,道出自己的担忧和焦虑,“我是个‘巨大’的累赘。”

我是个瞎子,他为什么不懂呢?过去的我骑马还有能力在工作上助他一臂之力,现在的我却只能呆坐家中一无是处,不给他惹麻烦捅娄子就是我阿弥陀佛了。简言之我是个连走路都需要辅助的无能废物。

“那你何不试试?”

“试什么?”

“嫁给我,然后‘试验’我对你的心意,看我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厌倦你这个‘累赘’。我们可以以一生一世为期限,赌我对你的爱是否会如你所预料的那样有终止的一刻。”

“你输定了。”我的嘴角有个矛盾的微笑,我不是傻瓜,我知道裴鸷璺这个不高明的激将法所为何来。

“如果我输了,”他在我的唇边呵着气,“我更该疼你宠你一辈子。”

咬着舌尖,我凭借这股灼灼的疼痛压抑自己越来越凶猛的感动和笑意,“你赢了呢?”

爱你!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来打赌……”

“打赌?赌什么?”

“我赢的话,你就得做我的老婆和我孩子的妈——而且,你还得再给我生至少两个孩子。”

“噗嗤”,我终于忍不住地笑了开来。

天哪,裴鸷璺真是为我绞尽脑汁了,他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理由去拒绝他呢?更何况,我从骨子里是不愿意去拒绝他、忤逆他的心意的。

罢了,我不再去胡思乱想未来的样子了。他都不在乎了,我何苦再和他口是心非的继续计较下去?就算我不是为了他,我可也是非常非常想念我的两个宝贝儿子啦。

况且,依裴鸷璺的能力,他想把我照顾的“喘气都不用靠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我相信他会把我照顾的很好而且不需要花费他不必要的精力(我也不会允许自己让他那么累)——在他爱我的时候,我好好的回应他的爱就可以了,不需要再去考虑太多。

裴鸷璺的执拗委实令我感动的无可奈何。看来,我的生命注定得和他纠缠不清,至死不渝了。至于以后……假如他厌倦了我,我拍拍屁股挥挥手,干脆利索的走人就是了。现在的时光,就让我无忧无虑的享受一下幸福吧!

上帝,请你原谅我的自私吧。

“在想什么?”他啃着我的耳垂。

“鸷璺……”微带羞涩的,我认真的第一次唤他的名字。

“嗯?”他倒是回答的很自然,明显一僵的紧绷的身体却泄漏了他的在意。

“如果潇潇骂我怎么办?”我的话里有着我抹不去的泪意,我爱透了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我爱透了他!“我虽然看不见了,可是我真的很喜欢潇潇设计的婚纱耶。”

这一次,裴鸷璺真的愣住了。

呆愣许久,他才猛地屏住呼吸,像是要把我融入他体内似的抱紧了我。

一阵短暂而甜蜜的沉默,我和他的呼吸融为一体,我和他的两个心跳却有同样的节奏。

然后,一滴温暖微咸的液体落到了我向上抬起的睫毛上,混合了我的泪流到了我微笑的唇角。我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深深的……我想,这就是“幸福”的滋味了吧。

隐隐约约的,我听到教堂的钟声悠扬的敲响,传遍了整个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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