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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第三十七回 谜解两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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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吴县,才知葛正宽新近又云游去了,他自楚赵二人别后,二十年前心结已解,便乐得往南方多山之地去采集本草。宋彦与他错过,多少有些遗憾,所幸妙空仍在。

寒山寺方丈室中,一如既往一尘不染。妙空沏了盏茶,与宋彦相对而坐。宋彦还是第一次到寒山寺,数月不见,妙空虽又苍老了些,却眉目间更见佛者的超逸。其实,每次见妙空,让宋彦都有些见到陈伯的感觉。只是,陈伯因为太过亲近而更似亲人,而妙空因为离得遥远,而仿佛师友。陈伯„„为什么昨日念起他,心头蓦然不安起来?

“宋施主,此来是有什么疑问不解么?”妙空微笑。

宋彦点点头,将自己的身世道出,又说:“法师,我怀疑我的生父和那位夏尘衍有些关系。你当年曾见过夏尘衍,可还记得他有些什么特征么?”

妙空凝神静思片刻,道:“都十年过去了。要说还有些印象,恐怕只记得他琴弹得很好了。”

“十年前?”宋彦一愣,道:“我以为法师二十年前,就见过他。”

妙空摇摇头,道:“当日凌施主邀老衲结社之时,应当还不曾遇到夏先生,遇到他时,凌施主应该已经病得很重了。他们二人之间的故事,十年前见面时,夏先生也未曾叙述过。只是我想二十年前,除了凌施主,并没有人见过他。老衲不曾,葛施主也不曾。只是从凌施主过世后留下的那本琴谱中,读到一线信息而已。”

宋彦听这话,低下头来,若有所思。陆樊川,夏尘衍,自己的生父„„这几人中,到底谁是谁?还是其实„„?!喃喃道:“难道夏尘衍他„„”

妙空亦自沉吟不语片刻,旋即慧目一亮,道:“宋施主,我想你明白了。”

宋彦一点头,道:“二十年前见到凌霏烟的人,和十年前法师所见的人,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妙空亦点头,笑道:“不错。夏先生的琴技的确已经达到化境,只是他当年的为人处事,确实多少有些不近人情了。”

“法师是说,让凌姑娘骗葛先生喝酒?”宋彦摇摇头,道:“论医术,我想葛先生不在其下,原是连楚姑娘都对葛先生佩服三分„„”说着叹了口气,道:“这个夏尘衍似乎虽十分聪明,却心气狭窄,他知道葛先生凡事都太顶真,理应打个赌不必如此认真的。而凌霏烟这般至性女子,怎么可能会放心将唯一的女儿交给他呢?”

说着却又笑了,道:“不过,凌姑娘真是个太好的女子了。二十年间,非但并未沾得她师父半点狭窄心胸,反而智慧聪明,胸怀宽广,让我自叹不如。”

妙空见他说到凌紫娇,脸上便有了神采,不由会意一笑,道:“的确不假。我想,二十年前,凌施主所遇的托孤之人,应该不是夏尘衍,而另有其人。至于为何最终成为了夏尘衍,老衲也参透不出了。”

宋彦亦点点头,但那个真正的托孤之人,是谁?蓦然念起陆樊川听曲后流泪模样,心中一触„„难道?!

“宋施主,你想起什么了么?”妙空悠然问。

宋彦叹了口气,道:“我想我大概明白了,这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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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楚赵二人回岛说明情况后,凌紫娇也不做什么回答。只是每日间往岛上四处游走。似乎并无兴致再关心那中原之事。

这一日,不悔托谢驰给送来的信到了案上,凌紫娇打开一看,不悔信中语气亲密,已然将自己视为亲姐,自是十分高兴。只是不想宋彦和那国师的关系,居然如此。不禁叹口气。而又说到陆樊川昏迷不醒。

陆樊川„„想起当日与他林中邂逅,便觉有疑。原来,竟是个世间出众的美男子。不悔虽未多笔墨形容,却分明能读出此人风采。又叹了口气。可为什么,那日觉得他似乎有些眼熟呢?尽管眼熟的似乎毫无道理。

莫非自己曾见过他么?脑海里又是那个在池边沐浴的男子,可记忆已然过于模糊„„

看不悔说,他似乎也知道那曲《微雨燕□□》。莫非也认识母亲么?师父当年带自己回姑苏,却对那曲子似乎毫无所知。若不是妙空提及,恐怕自己也不知道母亲当年还自制如此一首琴曲。

难道„„?!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不能完全确定。

再瞥一眼,望见一边案上,是宋彦的笛子。

宋彦„„她努力的不再多去想他。而不悔这机灵的丫头,居然还特意大费笔墨形容宋彦如何难过伤心,未免太过夸张,有谁比她更懂宋彦呢?即便再如何难过,却不会轻易流露„„不悔啊,你就怕我不管他么?

也罢了。几十日来自己都不愿去碰他的笛子,今天是也可以好好清理一下残留的药粉了。随即起身,将那笛子置于洒了解药的溶水之中后取出,用一张棉纸轻轻擦拭,将棉纸往笛管里一捅,再抽出,却发现纸上隐隐有些字痕。心中奇异,莫非这笛管内还刻着字?

再费一番周折,将一张影纸置入笛管内壁,仔仔细细待它干了,轻轻取出一看,模模糊糊的几个字显现开来——大宋宫乐教坊制。

这笛子竟然是当年故宋宫廷遗物?!

怪不得,竟是如此材质出众了。可这宋家怎么有这把“祖传”的笛子?

还有这句,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原来这话里,却还包含着没落无奈的心情„„难道?!

大国师,宋彦之生父,武功了得,自己的女人投江被一介书生所救,随即以身相许,他竟没有上门去报仇,这是因为什么?他将故宋降将之后赶尽杀绝,却偏偏对一个弱质文官忌惮三分,到底为了什么?即便那陈伯亦怀有绝世武功,可那国师如此狂傲之人,又如何会仅仅因此而善罢甘休?

一切的一切,到底因为什么?

宋灏一定还有一层身世秘密。而陈伯„„又是谁?当年孤身一人,从岭南荒僻之地,将还是孩童的宋灏带到杭州,又为了什么?

凌紫娇细细思量陈年往事,历史尘封,不禁一阵惊觉。

„„思绪纷乱。而隐隐线索已清。走到墓地。已是星云满天。凌紫娇怅然望向那已然长高的墓草,淡淡一笑,横起竹笛,吹起了那支《自归去》。

吹了一段,还是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还是没你吹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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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彦自吴县归来后,殷梨亭不在。却见庭院空空落落,不悔一人坐在茶案边凝神思虑,抬头见宋彦回来,笑了笑,道:“宋叔叔,你回来了。”

“陈伯呢?”他问。他似乎本来已经习惯了,回家时听到不悔和陈伯的说笑声。可如今,一切寂静。

不悔神色有些伤感,道:“爷爷走了。”说着,将陈伯离去前的话交待给他。宋彦听了,心中再起悲意,却无言语。他将在吴县所知道出。不悔亦感惊讶,道:“这么说来,那陆前辈当初是见过凌姐姐的娘的。这么说„„”却说不下去了。

宋彦怅怅笑了笑,道:“我早该想到的了,谁能对凌姑娘所学所知了如指掌?谁能故意将她所学的机关倒着做?谁不能忍心下手杀自己最宠爱的弟子?还有一点,十年前,正是他带着凌姑娘路过庆元的。”

“是他们的师父。”不悔道。神情黯淡下来。原来,宋彦的生父,大国师,原也是凌紫娇他们的师父。他这玩弄诈死的手段,还真是屡试不爽!

宋彦,叹了口气,道:“看来我的生父所谓的喜欢云儿,其实是因为„„唉„„”

“因为喜欢黛宁姐姐!”不悔再细细一想,忍不住叫出声来,不觉一阵冷然,道:“这么说,他当初硬是不让黛宁姐姐离岛,正是因为看出她喜欢上六哥了呀。所以才这般百般阻挠,还说什么有情无缘,其实只是不愿她离开自己而已!”

宋彦亦不再言语。

“你怎么不说话了呀?”不悔道:“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诈死,照理,有这么三个出众的弟子帮忙,不该到头来还和他们作对的。”

“他们愿意帮他忙吗?”宋彦反问道。

不悔忽然想到,第一次凤凰泉边,他曾说自己“注定孤独”,点了点头。

宋彦又道:“更何况,他知道其实三人之中只有凌姑娘一人真正愿做实事而已。至于作对,说到底,如果我没料错,该是凌姑娘首先没有遵照他‘遗嘱’行事,却将岛上积藏的军火私卖给明教,因此他才出头劫货。”

“原来如此。”不悔会意,想到凌紫娇,忍不住道:“不知道凌姐姐收到了我的信没有。唉„„”

“你给她写信了?”宋彦问,颇为惊讶,聪明如凌紫娇,若再多知道些信息,会解不开这个谜么?可她不该再管的,不免担忧起来。

“我给她写信,关你什么事啊!”不悔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么紧张干吗?”

宋彦低下头,没说话。

“你这人也真是的,明明喜欢她,又怕见她。算什么意思嘛。”不悔不由又冒出点火,道:“你以为她真的会不管你么?你自己知道的。她何曾放下过你了。你要是再整天去找那个卖酒的女孩子,我可要生气了。”

话说得自然十分刺耳,宋彦只摇摇头,并无不快之色,道:“你说的不错。我是为人浪荡。这么多年官场上逢场作戏,我虽不曾娶谁爱谁,可若论青楼夜宴一宵之欢,自然也不必尽数——”说着,也不理会不悔眼中飘过的一丝惊愕,继续道:“不错,我是自惭形秽之人,哪里配得上她?而凌姑娘已经对我够好了,她要是再为这事出意外,你教我怎么想?至于其他女子,除了云儿,算我一时糊涂——我自问还有自知自明,并不曾违反了礼数。”

不悔见他说的严整,叹了口气,道:“宋叔叔,你能言善辩,我是也很难说得过你。只是你若喜欢她,就别说什么配不配。多少人认为六哥配不上我。你觉得呢?”

“是么?”宋彦笑了,道:“我倒觉得相反差不多。”

“啊?!”不悔听这话,不由好气好笑,道:“你太可恶了。我好心要撮合你们两个,你还损我。”

“不悔,开个玩笑。你和殷贤弟,天造地设,那些愚人的见解,笑话而已。只是,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论说我这样年纪这般经历,还能被年轻漂亮又聪明的女孩子这么看得起,自然是该很高兴。只是,我说了,我希望你姐姐好好过日子。别被我耽误了才是。世上比我宋彦好的人,可太多了。再说,还有云儿。”说着,便起身来。

“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世上所谓比六哥好的也太多了,可六哥只有一个。其他人再好,也不是六哥。”不悔坐着,继续道。

宋彦听这话,心中一触,回过头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好的眼光。看走眼了还执著不放,就是傻瓜。好了,以后给她写信,别提我就是了。我去看看老师。”

说罢,且往后院而去。

想了想,却不曾先去看望陆樊川,只将陈伯的房门打开,屋中依然一尘不染,而斯人已去,宋彦默默坐在榻上,回想自己少年时与陈伯的点点滴滴,不觉又湿了眼眸„„若非陈伯,这个家,早已不知支离破碎到何种程度,而自己,却还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因为莽撞,让这个对自己爱如亲孙的老人临走时还不放心„„念及此,更是愧疚自责。

宋彦啊,你什么时候,才能真的放开胸怀来?不恨不悲?

而这一段故事。总要自己放开胸怀,才能有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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