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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万事皆由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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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个悲伤的世界,如何多来喜悦,仿若我们现在经历的那样,只是我们把哀愁的一面藏了起来。亲们,哀怨的故事你们也许不喜欢,可是悲歌还是有人在传颂,我愿当这个传递者,把你们所有的伤心搜集在一起,一起分享。生命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太过沉重。坎坷的路迹,别人的二十年,我仿佛过尽了一生。不论我是否想走,或是伫足,都不被允许选择。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命运的背后,受它的指使。

温度依旧火热,我却看见宫里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推古赐给我的小宫女以登尽责地说道:“那是在为天皇准备半个月后的寿宴。因是六十六岁寿龄,故被大办。

回到住处后,我让以登找了些布线,便开始执针绣起《百宝樱花图》。没日没夜的秀作,我的眼睛有时会模糊不清,但在院中歇上一会儿,就又会恢复过来。

或是绣上三四个时辰,以登便会上前来劝道:“娘娘也该爱惜自己才是,这离寿宴还有些时日,并不用如此着急啊。瞧您都把眼睛看坏了,对自己的容颜也不好啊。”

“无碍,再绣几针就好。”我会依是回答她。其实她不知道,无论是谁的容貌都有衰老的一天,那些不过都是外在的表象,我早已不在乎了。

每每这时,以登都会摇头叹息,无奈退下。

生活就像一潭死水,我却甘心沉溺其中。或许人总是活在矛盾中,无法自圆其说,要见不见,不见想念。佛堂的时间是静止的,外面的喧嚣与我无关,静止的才是最好。

这日,以登匆匆跑来,说是推古让我到龟殿御花园的小池凉亭去一趟。小池在龟殿御花园的西边。我拿着白玉尺八,出了太章宫的东门。来到樱花盛开的苑花园中,要说这皇宫内的能工巧匠可还真多,本是三四月分的花朵,到这五六月份还开在枝头上,几乎占据了整个京都樱花的最久时长。

一片花瓣飘过我的眼前,我望着枝头上的粉花,朵朵已经开满,缀满枝头。虽是鲜艳,可还是难免凋谢的下场。我喃喃道:“原是凋谢了啊……”

“只要有生命的东西,他都会有尽头,怎么会不凋谢呢?除非……是假的。”

后面一个男子的声音,我猛地转过头来。“正贤,你怎么进宫了?”

“你还好吗?”

我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却在他眼中看到了疼惜。我忽然有些愧疚:“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和西爱成亲吧,我看得出,她是个好姑娘,而且那么爱你。”

“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正贤显出震惊和失望地看着我,“可我不爱她,她只不过是我的利用工具罢。”

“难道女人在你们男人眼里,除了利用价值,就没有其他的吗?”

“你不一样的。”

“不,你应该更理智些。我是有夫之妇,还有自己的孩子。”我转身回说,“皇宫是个是非之地,我们今天就不应该碰到的,现在我也应该去我该去的地方了。”

“你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你仍然没有做。你变得真多。”后面的声音不懈地追问。

“有什么不会变?人心会变,面容会变,时间在变。我们抓不住,也停不了,只有任性地变下去。

待我到了小池边,凉亭里的推古穿着便衣半坐在水边纳凉。我脱下下驮后,躬身来到凉亭的一旁:“参见天皇。”

推古仿佛没有听见,笑着与身边的仓持说道:“你看呐,真是人老不中用了,什么事都得太子替朕去做。”

“天皇说的哪里话,不过是您偶尔休息一下罢,宝刀不会有老的一天。”

“瞧你这话说的,虽然明显是恭维,可朕还是很爱听。”她闲闲问道,“这橘妃怎么还没来吗?”

我赶忙以头叩首:“参见天皇,臣妾来了。”

仓持笑道:“这小橘妃已经跪在那多时了,您只是没有听见而已。”继而转头向我招手,“橘妃过来吧。太阳怪大的,这边凉快些。”

我怯怯地看向推古那里,却听她笑着责怪:“看你个仓持,朕不过亲信你几日天,你就想要绕过朕去飞上天,眼里没个大小,连尊卑都忘了。”

见状,我骤然色变,立即匍匐在地。且听一旁的仓持略显委屈地说道:“奴婢不过是替天皇着想嘛。再者,天皇向来仁厚,想是不作计较的。”

推古这才淡淡道:“宽容人还是有的事。不过却不是愚容,倘若人阻了这行走的道路,朕还定会毫不可惜的。譬如,这鱼儿把水溅在了朕喜欢的衣服上,朕就绝不会心软。”话刚罢,一条全身红黑相间的小鱼起身翻了个跟斗,水花恰恰溅在推古的衣袂上。说时迟那时快,不知哪里来的黑影,一头便扎进水里,不一会儿捞起条小鱼上了岸。我定睛一看,竟真是刚才的那条,不觉暗暗纳罕。

那人把手里正活蹦乱跳的小鱼给推古看了一眼,不待众人反应,即一把捏死了那只鱼,血水顺着他的手指缝流了出来。我看见那人手后冒出的鱼头,小鱼仍旧睁大了嘴巴仿佛不相信这是真的。推古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那浑身湿淋淋的人,仓持则是垂下头,微微蹙眉。我忍不住,欲想呕吐,无奈只得捂着嘴巴在推古面前勉强忍住。

推古瞟见我这个样子,挥了挥手:“本是想让你来给朕念一段经文来压制这燥热的心,既然你不舒服,那就先回去好好将养吧。”我叩谢过,仓皇而逃。回身却瞥见那个黑衣的内侍扶着推古向亭子边的小屋里走去,而仓持却躬身跪在门边。

我心里一惊,连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回去后,以登见我恹恹地坐在窗边,遂问道:“娘娘,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头。想了想,遂吩咐她把我的针线拿来,继续埋头绣花。一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心里一晃神,针一下扎在我的手指上,冒出的血点把这雪白的绸缎上染上污红,我看着上面的红色,找过针簸里的剪刀,“跐溜”一声,完成大半的《八宝樱花图》瞬间剪成了两半。

进来的以登阻止不及,直呼可惜:“这么漂亮的绣花,怎就忍心毁掉?不是娘娘日日夜夜赶出来的吗?”

我漠然地看着地上的碎片,无精打采地说道:“只是好看而已,不见得人人都爱的。与其遭别人丢弃,还不如自己毁掉也不可惜。”

七月二十八日,仿佛所有的人都来到了飞鸟宫。前殿的文臣武将皆自带着最贵重的礼物,来向这东瀛最大的神拜寿。谄媚献礼,以此来博得推古的信赖。

我本是着了一身素白的吴服向庙堂走去,岂料以登急忙拉住我,招呼了几个宫女一起给我换上套红色云雁拽地吴服,宽大的裙摆笔直地拖在地上。脸上亦被抹了层淡淡的脂粉,桃红二色,与之前颜色卡白的素容截然不同。

以登满意地看着我这一身,点头笑道:“娘娘仙女似的美人,怎么就不懂得打扮自己?宫里其她的娘娘可是想法设法地让自己变得漂亮呢。”

我“噗嗤”一笑:“倒不讲究这些,没什么兴趣。可是这身去佛堂……不太不好吧。”

“哪里还有时间去佛堂,是天皇嘱咐我们给您打扮的。现在就去正殿吧。”

说罢,不容拒绝地扶着我往外走去。我心里一急,从那天的事情过后,我已经六七天没有见过推古了,她怎么过寿还把我拉上。直到了那里我才看见,殿内已经坐了很多皇室女眷。其中包括刀自古和菩岐岐美,还有已身为人妇的舂米和波太等人。她们看见我居然也来了,俱自挂着奇怪的的表情。

我扶着自己的衣袖,端端正正地向殿首的推古行了一个全礼。“恭祝天皇洪福齐天,星辉南极。”

上面的推古作锦服打扮,安然自得地接受所有人的膜拜。只见她和蔼笑道:“今天是朕的寿辰,橘妃可有什么贺礼送给朕?”

“天皇恕罪,臣妾身贫微贱,并没有什么可拿得出手的。”

“朕不是听说,你给朕绣了幅‘什么樱花图’,怎么不想拿上来?”

“那些个雕虫小技天皇哪里又没有见过,只怕入不得您的尊眼,是故未敢献上。”

“橘妃偷懒,还赖说朕看不上,真真是个伶牙俐齿之人。也罢,既然没有贺礼,就罚你坐朕身旁为朕添酒夹菜吧,可是愿意?”

我不知何意,遂恭敬礼道:“天皇乃上天神人,岂是一般人靠近得的。如此殊荣,臣妾高兴还来不及,怎就小气。”

语毕,我缓缓走至她的座后。不多时,便看见厩户和我同样红色衣装向殿内走来。他并不看我,只是目视前方。行色虽带着微笑,却一点笑意也没有。“回皇母话,前殿已经摆宴,这里是否开始?”他行礼道。

我与仓持等众人一起回礼。

“开始吧。”

一声令下,一旁的内侍高声道:“开宴!”上菜的宫女鱼贯而入,各自端着奇盘珍馐,放在人们的桌子前。引人的香味鼓动着人们的嗅觉,和着歌舞伎的表演,把这宴会的气氛推到□□。

厩户接着说道:“启禀皇母,今早儿臣已经命人将那六万份的《善德经》发放了。儿臣恭祝皇母身体康泰,万世永福。”

推古点头赞道:“太子用心,这是皇母今天收到最好的贺礼。”忽又想想起什么,“仓持,吩咐人备一张桌子。”她转头笑吟吟续道:“你就在这里吧,前面有大臣主持,我们一大家子很难这么齐整呢。”

“是。皇母无需麻烦。”

推古点头笑道:“哦,看朕这糊涂样,太子妃也在的。”

刀自古稍显娇羞地起身让座,其余的人也都跟着起身。

在歌舞升平的景象掩护下,我偶尔转眼看过去,也都是他独自饮酒,或与身旁的人谈笑风生,一派其乐融融的样子。对啊,他们本来就是夫妻,而我……不过是一个旁观者,如此尔尔。

推古有一搭没一搭地与我说着话,我的魂却似跑的归不了家。还有什么好难过的呢,这个哀愁多余快乐的世界,永远不让人享受片刻的安宁,总想把我们从天堂的顶端推入地狱。也许不是它让我们下地狱,而是我们一意孤行地要走向地狱。

当一切摆在人的面前,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不过是一直在自欺欺人,不想承认罢。我以为,这便是推古今天叫我来的目的,是想让我们对彼此死心。可事情的发展正如我所说的那样,根本不是我们想象的那般简单。

另一个悲口在向我走来,迅速到我还没有看清,它便又一次降临到我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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