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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晚来天欲雪(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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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啊,在付出的同时,怎么可能不奢求回报?越在乎,越失望。我知道他曲解了我的意思,把我对他的不满,当作成我的移情别恋。也罢,也罢,如果就此抛开成就他的一番丰功伟业,也无不好。

美智进屋时,就见我呆呆地坐在地上,便轻声问道:“小姐,锦团软垫要不要换个稍厚点的?”

我执起细笔继续写案上的手札,半晌才缓缓道:“不用,把檀木桌和垫子都撤了吧。”

“啊?”

“顺便用灰把奇楠掩了,我不喜欢闻香,熏得人头闷。”

“是。”美智终忍不住问道:“可是,小姐,这是为何?”

我笑了笑,“不会来了,就这样吧。”

此后的日子一直风平浪静,宫人之间偶有留言,也被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美智和美砂先还愤愤不平,后来被阿秋说了一顿,见我亦是无动于衷,遂在我面前安静了许多。

十一月中旬那天,阿秋服侍我起床后,小声禀道:“今早,内侍来说,山岛宫的那位与夜里丑时诞下女王,太子立时赐名片冈。”恩宠更盛了吧,我沉默不语还是他周到建议,“娘娘是否送些贺礼,以免招人话柄?”

我点点头,由她吩咐美砂送了几套小孩儿鞋袜之类的,即搁过此事。岂料,中午正自午休,却听见殿外有些吵嚷的声音,我迷迷糊糊起身,就见美智匆忙跑进来,“小姐,不好了,山岛宫的人请您过去一趟。”

“何须如此惊慌,又不是洪水猛兽?”我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寝殿外就冲进来几个宫女,为首的是山岛宫一位地位颇高的执事纱菜,只听她笑嘻嘻道:“橘妃娘娘金安,我家太子妃身体不便,想请您山岛宫一叙。”

话语傲慢至极,在我犹自蹙眉之时,两个婆子气势汹汹走上前来,一边架起我的胳膊,一边理直气壮地说道:“橘妃娘娘,老奴得罪了。”我不便反抗,唯有被她们半扶半拖强制性拉走。

美智和美砂在后急忙斥道:“大胆奴婢,你们仔细了,娘娘可是有身孕的人,若有个闪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话未说完,却听纱菜驳道:“想必,就是你们这帮丫头把橘妃娘娘给挑唆坏了。来人,把她俩一并带走。”

听她这话,我心突地地一跳,焦急问道:“阿秋呢,你们把阿秋弄到哪里去了?”

“娘娘莫急,去了便知。”一旁的千晶阴阳怪气道。

山岛宫还是一如既往的辉煌奢华,等把我们带过去,殿中端正跪着的人可不就是阿秋,看她衣着完整,我始才放下心来。首座上偏躺着绑着头巾的刀自古,她正满脸含笑逗弄怀内的婴孩,其右侧坐着山背王子和财王子,左侧则是菩岐岐美的子女舂米女王、长谷王,及波太女王等等,他们的母妃倒不在。

我依礼见过,在座的人皆岿然不动,隐约带着幸灾乐祸的感觉。刀自古没有看我,倒是带我们过来的千晶手捧着一包绸缎扔到我的足下,我定睛一看,原是一些小孩儿衣裳,并无出奇之物,我疑惑瞅向阿秋,她只一脸苦涩地摇头。

“多至波奈,你还不认罪?”一尖细女声喊道。

我循声望去,“舂米女王这是何意,臣妾并不知犯了什么罪可好认的。”

“别以为你长了张狐狸精似的脸,就可以为所欲为。”她冷笑道:“还敢嘴硬。”

“姐姐,事情还没个定论,怎能妄下厥词?”山背突然插话。

“你•••”舂米被呛的无语,只得瞪着双眼恨恨地盯着我。

这厢,一宫女走到刀自古身边耳语。仅见她咳嗽两声,周遭的人都静了下来,“妹妹是因为姐姐抢了你的风头而有所怨意吗?”

“妾身•••”

“妹妹不用这般做的。”刀自古突然哭了起来,“姐姐不过一相貌平凡的妇人,殿下只是看姐姐生养不容易,逗留几日而已,过不了几天,他又会到你那儿去的。”

“太子妃•••”

“可是妹妹怎么用此方法来伤我孩儿?”

这唱的是哪一出戏,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阿秋在一旁干着急,座上的人各自不同的神态分明都是窃喜。

“太子妃不好生休息,召集众人有何事?”大家齐齐望向门口,我一惊,转头回望,正是数日未见的厩户。门口的他一脸愕然,显是被我这副病态给怔住。我随着众人缓缓行礼,散落的鬓发盖住了我的脸庞。交错的那一刻,他云淡风轻地从我身边走过,仿佛我是影子。“太子妃怎么哭了?想必,太医的话又作耳旁风了。”

“妾身倒想将养身子,却又担心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刀自古似笑非笑。

“哦?爱妃的话,让本宫不解。”厩户皱眉疑道。

千晶适时出列,“橘妃娘娘送来的婴儿服中,插了上百根细针。”说时,来到我身前拿起地上的衣裳抖了几抖,就见几根细小的绣花针从上面掉了下来。

此时我已意识到事情的大概缘由,转头看向阿秋,阿秋惊慌失措,“这件事与娘娘无关,她连这些东西碰都没有碰过。”

明白始末,我泰然自若道:“妾身冤枉,确没有做过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那这些针是怎么一回事?”刀自古慢悠悠道:“不要告诉本宫,它是自己上去的。妹妹没有碰过,难道身边就没个人帮做?证据确凿,还要强词夺理,便是无意了。”

“妾身不知太子妃所说证据为何。倘若凭借几根绣花针便能定罪,那妾身也无话可说了。”

“橘妃所想,可尽数倾出,在座各位,并不是无理之人。”

厩户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脸上不带一丝笑容,这让我看来,犹比深冬寒冰。我无力道:“妾身对天发誓,这针绝对不是我们放的。依臣妾猜测,莫过于两种可能:一是路上被人动了手脚;二嘛,可能•••”我故作沉吟。

“呵呵•••妹妹真是个伶牙俐齿之人,能把正的说成反的,死的说成活的了。”刀自古反问,“照妹妹的话说,绣花针是我们自己放的咯?”

“也未可知。”

“放肆,片冈是本宫的亲身骨肉,难道本宫还想害她不成?”刀自古终于怒道:“妹妹莫要狡辩,招来为妙。”

“唉•••”我叹了口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若要受罚,妾身毫无怨言,却说认罪,妾身实不敢当。”

“你这个贱人,还在强词夺理。”

舂米见刀自古辩不过我,即霍然起身,冲到我的面前,扬手就打。我思考是否还手时,舂米突然从我身旁飞了过去,惨烈地扑倒在地。我不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众人也有些懵了,唯有厩户淡然地看了一眼山背,满含严肃道:“不要仗着本宫一向宽厚,就可以为所欲为。贱人也不是你说叫就叫的,本宫下次再听见这话,严惩不贷。”语毕,回身环视一圈。

全场噤若寒蝉。我不禁哑然失笑,刚才那些人还说什么来着,现在就用到他们身上了,这算不算现世报呢?但观厩户的态度,他是在维护我吗?也许•••心里是有我的。我不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但他的一点点在乎,都让我心情为之愉悦。

厩户背对着我站在我的身前,把我与众人隔开,“橘妃说她没有,她就没有。片冈并无受伤之处,如此说来,把那些衣物丢掉就是,何必在这纠缠不休?有甚益处。”

“殿下(父王)”众人立即齐喊,凝结的空气中,刀自古忽而笑道:“殿下训的是,这事与妹妹无关,可她宫里的人•••”

我悚然惊觉,刀自古今天是下定决心置我于死地,未能扳倒我,岂会善罢甘休。不论是我,还是我身边的人,“殿下,妾身的侍婢•••”我睁着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纱菜。”刀自古一声令下,美砂被押上殿来。“你送贺礼来时,可有同伴?”

美砂偷眼看我,怯怯地答道:“回太子妃的话,奴婢是一个人来的。”

“那么•••也就是说,没有人能证明你的清白。别怪本宫心硬,要怨,也该怨运气太差。”

“殿下•••殿下,美砂还只是个孩子。”我跪着走到厩户的身旁,用力扯着他的衣袖,惊慌求道。

他并没有看我,仿佛过了很长时间,只听他淡淡道:“杖毙。”

我颓然坐倒,仿佛周身的力气被突然抽走。阿秋及时扶住我,身后是美砂凄厉的哭喊声,“娘娘•••娘娘救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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