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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风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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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人山人海,路旁小贩挤满了市集,在这看似喧嚣的情景下,街道却安静得过火。既没有叫卖声,也没有人群的嘈杂声,更没有车行的辘辘声,整条大街静得连跟绣花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

不是这座城里生活的全是哑巴,而是他们全被迎面而来的三人慑走了魂魄,个个惊叹无语。

这三人中有两名俊美无涛的年轻男子,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站在人群中都极端显眼,而今他们两人并排走在街道上,已然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再加上一只在两人身边上蹿下跳的……老头儿(如不仔细看,多数人会误以为是一只穿着奇装异服的猴子),叫众人不想注意他们这一行人都难。

一行人都各有各的动作神态,但相同的是对周围的注视全部视若无睹,完全不当一回事。

“焰,我累了,我们到那家茶棚去坐坐。”封晓凤拖着人就往“目的地”跑,一点也不像在征求意见。

“好。”温柔在紫眸中扩散开来。

“枫小子,俺这老人家都没喊过有声累,你年纪轻轻一路却走走停停,人家大姑娘都没你娇弱!”薛平威布满皱纹的老脸作出鄙视的表情还真是有够难看。

“是吗?”封晓凤灿烂的笑颜令路人尖叫连连,可这幕看在薛平威眼里便是一张青面獠牙的魔鬼面孔。

“俺说的是事实呀!”薛平威不满地嗫嚅。

一个瘸子从神剑山庄走到江南最多只需两个月的行程,他们这一行人四肢健全,却用了别人双倍的时间,罪魁祸首就是正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别人服务的枫小子!一路上东逛逛、西看看,也没见他游览了哪些美景名胜,倒是坐过的茶馆、饭庄不少。走一日,歇两日是常有的事。每到有处新地方他就好像要把那儿的风味名食全尝个遍,不停地往各个饭馆茶社跑,真是……没见过这样好吃懒做的人!

封晓凤啜饮着南宫烈焰端到唇边的龙井,三两下喝个精光。“死老头,你在那儿嘀咕些什么?不妨说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听嘛。”

她斜坐在长凳上,闲适地倚着南宫烈焰的右肩,迷人的庸懒神情令众人惊呼连连。

古人的扑物品质就是差,竟拿没靠背的凳子给客人坐!

南宫烈焰像是习惯了般,手上的“工作”疑点也不耽搁,将注满八分满的茶杯又凑到她的唇畔。

四个月的游玩中,她还真将懒人作风发挥得淋漓尽致。走路时,她不着痕迹地将自己一半的体重负担在他身上,又能做到与平常无异的行走姿态。照理说,她没出什么力应该不会太累才是,她却走三步,歇两步,走两个时辰进了三次茶庄、两次饭馆。脱脂棉的行进速度简直可媲美蜗牛。

倒是吃的时候是她最有精神的时候,有吃完,她就像泡过水的面线,软绵绵地又黏都了他身上。不过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她对他的依靠使他有一中被需要的、被信赖的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除了吃以外,她绝对不容错过的还有另一项“活动”——睡。她是典型的说睡就睡的人,即便她还走在大街上,下一刻她也能照睡不误。总之,现在的他要随时有化身为树干、椅子、坐垫、靠背及床铺的准备。

南宫烈焰犹然而笑,自己是不是太纵容她了?

“俺……俺是说俺口渴,要喝水,喝水……”薛平威夺下南宫烈焰重新又倒满的一杯抽向嘴边的茶,便想一口灌进喉咙。

“放下。”封晓凤如墨的眸子紧盯薛平威手中的茶杯,“谁允许你抢焰的茶的?”

薛平威乖乖放下茶杯,像个犯错误的小孩,头低得几乎能贴到胸脯。

“你有手有脚,要喝水自——己——倒——!”她边说边拿起薛平威放下的茶杯一仰而尽。焰的服务只有她能独享,死老头真是越来越不怕死了!

“枫小子,你太缺德了!你这摆明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怎能如此对待一位老者呀!”薛平威有阵捶胸顿足。“更何况俺们还做了这么久的同行人。”

“我又没要你跟,你想滚没人阻拦。”这死老头越看越不顺眼,简直就是一只还未进化成功的猿猴!原只打算带个紫月出门,死老头硬说他顺道,要跟他们一起走。天山和江南根本就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哪来的顺路?他跟来的目的也就这有那有个罢了。

“枫小子,这要你跟俺再赌有把,俺马上走人。”薛平威露出谄媚的笑容。

看吧,终于说出心里话了,真是死性不改!“焰,把他丢出去!”

只见南宫烈焰毫不犹豫地伸手,薛平威连连后退。“不用你丢,不用你丢,俺自己闪出去行了吧。”这两人,一个无心,一个冷血,凑在一起就是两个没人性的恶魔,怪不得两人会完全不顾忌性别地看对眼——物以类聚嘛。照焰小子对枫小子的宠溺程度来看,他一定会听枫小子的把自己丢出去。

照理说身为七鬼王之一的他不需畏惧一个后生晚辈(当然除了枫小子这个克星以外),可能让枫小子看上的焰小子也绝非等闲之辈。鬼炎堡以其精妙而又深奥难解的内功心法及华丽卓绝的剑法独步武林,百年不衰。其内功心法极难练成,即使是南宫家的后人也少有能将其参悟透彻的。但一旦领会个中奥妙,再加以南宫家的独门剑法,只需五年便能成就江湖一代高手。如果再加上南宫家早已失传的鬼炎爝,此人想称霸武林也绝非难事。而南宫家在这一百多年里唯一一个能够将它们全部掌握的就是这一届鬼炎堡堡主——南宫烈焰是也。他的赌瘾还没过够呢,岂能跟自己过不去。

薛平威刚退出茶棚,一阵鬼狼合唱惊得他退至街道中央。

南宫烈焰不徐不紧地那出“言冥”,按下信息读取键。

“烈焰兄,小雨病重,筱枫借用。

崔政”

与此同时,封晓凤耳垂上的耳钉式微型通讯器也开始有规律地轻微震动。她撩开耳侧的青丝,轻按下耳后其凸起的部分,崔政充满惊惶与担忧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筱枫,小雨她突然呕血不止,昏迷不醒,你赶快回来看看!我好担心……担心她会撑不下去……筱枫,筱枫?你有在听吗?”

封晓凤懒洋洋到举起右手,对着中指上透明得几乎看不清的指环轻启朱唇,“我在听。”

“你怎么还这么懒懒散散的!小雨病重哪,你还不赶快收拾细软给我飞奔回来!要是小雨有个三长两短,我回拖着你一道为小雨陪葬!”已经慌乱不堪的崔政口不择言。可说是这样说,他没指望他真能掰倒那只超级大恶魔。

“呵呵,可能吗?哥,我才离开了几个月,你的脑袋就退化成这水准了,真丢人。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雨的病情还不至于严重到此种地步,一定是在她不在的时候错过了什么有趣的事。

“是映雪那笨丫头搞的鬼。都是手你的影响她那颗脑袋才安分不下来,老是想些馊主意来气死人!这回竟然对小雨伸出魔掌,对小雨说她是我的未婚妻,小雨只是第三者!小雨的心脏本就不好,又被她这样一刺激。而且小雨的个性你也知道,表面上看似小孩,心思却十分细腻,又是那种将所有苦水往肚子里吞的死性子。即使是一个身体健康的人都无法忍受另有个女人说自己是第三者了,更何况小雨还有病缠身!”想到笨蛋表妹的所作所为他气愤难当,再想到小雨心中的苦,他心疼不已。

如果他早一点将映雪这个危险人物与小雨隔离,也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崔政透过“炎窟”内的重病房的隔离玻璃看着面色苍白的小雨,心情跌落谷底。

“原来是映雪啊,的确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郦映雪那颗笨脑瓜想出的点子总是思前忘后,想法到是挺有创意,可策划就可称为稀烂,导致结果总是与计划背道而驰。也正因如此,她每次才能创造出一些意想不到的结果。至于是好是坏,就全凭个人的观点了。不过,她可以肯定,这次未必是件坏事。

“筱枫,你快回来吧!我现在一心系在小雨身上,哪还有精力去管那个鼻涕眼泪挂满脸的害人精!”崔政语气中充满疲倦。

他希望小雨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便是他,因此他已经不眠不休地在床边苦苦守候了三天四夜,小雨却疑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令他不敢离开床畔分毫。即便封滟灵说小雨在一个月内不会有生命危险,他仍是害怕她会在睡梦中离自己而去。他甚至已经习惯坐在她的床边与她说话的同时,时不时地用手指探探她的鼻尖。

“哥,你深陷沼泽,出不来咯。”这窄窄的长凳坐起来真不舒服。封晓凤挪动臀部,欲减轻不适感。

她的动作极其细微,但在她身边的南宫烈焰还是感觉到了。他双手插入斜倚自己的她的腋下,将她安置于他的双腿之上。

她抬首望如两汪春意荡漾的紫眸中,霎时她不自觉地沉溺其中。他墨紫的眼眸此刻变成了淡淡的浅紫,妖魅中透出款款深情,绚惑人心。

他一直都是在用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眼神看她的吗?

封晓凤再次表现出了小女人的娇态,美颜上染上了淡淡的红潮。她读不懂他眼神代表的含义,她周围从来就美颜人用过这种盛满情感的眼神凝视自己,有的仅是读她的恐惧、畏惧、欣赏与敬畏。也从来美颜人像他这样关心自己,他们只看到她的能力,却忽略了她也是个人,也需要别人的关爱,以及更多……

她是怎么了。以前她是绝对不会有这中思想的,怎么都了古代,自己反而变得比较有人气,也希望的到从前她不屑一顾的情感了呢?可是,不能否认,他的举动已经深深地撼动了她自以为坚强的心,犹如在她的心湖中掷入一颗颗石子,激起圈圈涟漪,不断向四面扩散。

此时的心境就像春风敲开了冬日禁闭的门扉,带来了阵阵桃花清香。

“筱枫,筱枫!怎么啦?怎么不会话?”另一端的崔政传来浓浓的担忧。他担心的一半是筱枫,最让他挂心的是小雨。没有得到筱枫的首肯,小雨的生命将随时受到威胁,她无法断定筱枫会不会“重色轻兄”,将爱人当宝,而兄弟连根草都不如。

崔政的叫声顿时招回了她出壳的一魂二魄。她别扭地收回黏在南宫烈焰俊颜上的视线,将红得不像样的脸埋入他的怀中。

“我没事。”她闷闷的声音自他的胸膛间传出。

“你声音都变了,怎会没事?”崔政不信。

她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脸色已与寻常无异,只余两耳还有一片未退去的粉红。“你再质疑我的话,我保证下一秒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小雨了。”

“筱枫,不要。”崔政惊慌地嚷道。“只要你答应及时回来救小雨,我以后无偿给你当新药试验者,当你的药童、打下手的奴才……”

“停——第一个还可以考虑考虑,后面的就免了。不过看在我有很喜欢小雨的面子上,只需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会救她。”

“别说一个,就算是千个万个我也答应,你尽管说!”

“在我主动返回之前,你不许再来烦我。再者,映雪那丫头也不能不管。”不是她突然良心发现,而是映雪丫头哭死都和她没关系,可加入没哭死,倒是哭瞎双眼就跟她关系大了。一个还等着她医,另一个又接踵而至地给她增加工作负担,她又不是没事找事。

可是又有谁有那能耐关住映雪丫头的水闸呢?一张挂着皮皮笑颜的俊脸出现在她的脑海。“对!就把她交给姓韩的!”

“韩翩滫?”映雪与韩翩滫完全搭不上边嘛。

“没错!像姓韩的那样耐磨、耐操,有懂得逢迎拍马、见风使舵的人一定制得了那小妮子。”姓酣的也就这几项优点。“好啦,其余的事就自己搞定,我没空!拜~”

她方收线,茶棚外的薛平威便指着她哇哇乱叫,“枫小子,你竟然打耳洞、戴耳饰!你连自己的性别都搞不清楚啦?尽干些女娃才做的事。”薛平威展示他的满口黄牙,一阵怪笑。

封晓凤一手放下耳侧的发丝,有手掩住口鼻。“死老头,闭上你那张难看的嘴,你的口臭污染到我的空气了!”

薛平威一楞,连续呼出几口气,然后使劲闻了闻。“俺哪有口臭,瞎说!”尽管他很少漱口,可这些日子每日不下十壶茶,又异味也应该被冲没了。

“你没听说过‘久居鲍鱼之室而不闻其臭’吗?”她不屑地转过脸,把薛平威丢出视线之外。

“枫,这样好吗?”南宫烈焰的手指来回抚摸着她光润的秀发,没头没脑地抛出问题。

她一听即知他所问何事。“没事啦,我自有分寸。是我哥他没照顾好小雨,受点小惩罚又怨得了谁?”他靠得这般近,而且内力极为深厚,刚刚她与崔政的谈话他一定都听光了。

“嗯。”以前他是事不关几,不闻不问。如今他对她及她身边的人无法置之不理,他不想置身于她的世界之外。且在他初次看到伍夜雨的时候就觉得她很像他的妹妹——南宫湘芸小时候天真活泼的样子,促使他自然而然地想去关心她。

“焰,我们再到前面去逛逛,听说江南可玩的东西多着呢!……”她的眼角瞄到街口扬起的阵阵尘土正向这儿快速靠近,瞟了眼仍站在街心确定自己有无口臭的薛平威,一抹恶作剧的诡笑出现在她娇丽的容颜。“焰,等着看好戏吧。”

他配合地与她一齐等待薛平威的反应。

待到薛平威发现情势不对时,为时已晚。在飞扬的浓厚尘土将他包围之前,他只来得及蹲下身子,抱头缩腿。在阵阵马嘶响起之时,只见一个类似球状的物体破尘而出。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大名鼎鼎的赌鬼王么?

封晓凤清越的笑声在南宫烈焰耳畔回响,他不自觉地也勾起了一抹笑痕。

空气中的尘土渐渐沉淀下来,露出了其内部的“真实面目”。几十匹骏马面对茶棚整齐地排成两列,骑士们手握缰绳,敏捷地翻身下马,而后双手抱拳半跪于地。

“堡主!”众人齐呼。

滚得灰头土脸的薛平威迅速窜入茶棚,借此机会享受一番众人齐拜的殊荣。

“堡主,老夫人于半个月前遭人夜袭,差点丢了性命。从昏睡醒来后她就一直哭嚷这要见……您,她毕竟是您的生母,您就去看看她吧。”衣衫素净、头发花白的老妇穿过众人,来到南宫烈焰面前。

她是南宫烈焰母亲——彤可儿的乳娘。当年跟着可儿陪嫁入鬼炎堡,可儿的生活都是她一手照料,她早将可儿视如己出。早些年经历过太多,可儿现在的疯病时好时坏,她只能尽力达成她的心愿,让她过得快乐些。

“她要见的是我?”一双紫眸布满寒霜,一身寒气瞬间使周围空气下降了十几度,阵阵寒意自众人的骨子里直窜向全身。

可怜的茶棚老板更是抖着双手,颤着双腿,牙齿碰撞的“咯咯”声响都清晰可闻。

“是……是的,老夫人嘴里念叨的……的确是……您。”老妇心绪地垂下眼。

“嗯?”他以看透一切的眼神紧盯面前苍老的妇人。仅只两未见,老人变的更加苍老了,她的病也更加彻底了吧。紫眸中滑过一丝细小的波动,只要一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但仍是被封晓凤捕捉到了他细微的情感波动。

“焰,去啦。我也很想去拜访一下你的母亲耶!”她的笑容比蜂蜜还甜美,实则在心底暗算如何给他妈一个最合适的“见面礼”。

她嗅出了焰与他的母亲之间不同寻常的情感,那是排斥,甚至还参带了些恨意。令亲生孩子有此种心态的母亲真是太失败了,他的母亲一定重重伤害了他。身体上的伤口她给他两帖药,保证药到病除。可心灵上的创伤即使伤口能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慢慢愈合,但结缔后的伤痕永远无法还原如初,在心口留下永恒的烙印。

焰心上的伤口在愈合时期都没能好好保养,导致化脓溃烂,即便现在已经结缔,却留下了比原先还要大上数倍的疤痕。显然这都是他母亲的杰作!

四个月前初闻焰提起过往,但他的叙述完全没有包含个人情感,只是在讲故事一般的述说,使他读不出他的内心所想。而今,她看到了他的苦痛,就不能手软了。这份“见面礼”不够分量怎么性!

南宫烈焰与封晓凤对视许久,紫眸中的寒气渐散,犹如固体的融化。此时的紫眸柔情款款,“好。”

老妇从没见过那双魔魅的紫眸如此温柔、如此耀眼,而瞧见对象竟是一个相貌比女子还要美艳绝伦、倾国倾城的少年时,她不禁摇头,却也只能发出无奈的叹息。越南为她知道自己早已失去了身为长辈的权力。

封晓凤主动地跳下他的双膝,拉着他的大掌才刚步出茶棚,骑士甲和骑士乙便拉来两匹马,将缰绳恭敬地递到他们面前。

“堡主,您和这位公子暂骑属下们的马吧。”

“嗯。”南宫烈焰接过缰绳,将其中一条递给封晓凤。

“不用了,你自己骑吧。我使轻功尾随在后。”她拒而不接。半年前的骑马出题眼她至今记忆犹新哪!骑马对她而言是种观赏运动,不能亲自下海,否则她脆弱的小屁屁就报废了!

“不会?”他问得迟疑。

“怎么可能!”她生气地鼓起双颊。“是因为骑马我会屁股痛啦!”

他见她如此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捏住她鼓胀的脸颊。在她伸手欲拍掉他的双手之前,他的双手下移,握住她的盈盈纤腰,将她侧身置于马背之上。然后自己也跃上马背,拥着她拉紧缰绳。

“焰,快放我下去!”越是忆起当初骑马的痛苦经理,她越是挣扎得厉害,却又敌不过他的力气,始终挣脱不出他的怀抱。

“这样就好。”在这种情况下听到他吐出这样一句很容易将他与登徒子连在一起。但封晓凤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说:“这样坐就会好好的,保证屁股不会痛。”

“才怪。假若待会儿还是有‘骑马后遗症’,你就要一辈子当我的专署坐椅。”就算到时“骑马后遗症”并未发作,她也会装作很痛的样子。

南宫烈焰笑而不答,双腿一夹马肚,右手一拉缰绳。马儿嘶鸣一声,便如箭矢般飞射而出。

众骑士立刻跨上骏马,追了上去。

老妇长叹一声,踏上不远处的一辆马车,也跟着扬长而去。

众人先后离去,独留下还呆立在茶棚中灰头土脸的薛平威。

“喂!枫小子,焰小子!你们太目无尊长了,等等我这把老骨头啊!”他边嚷嚷,边跳脚,眼看一大批人无视自己的叫喊地相继离去,他真气有提,以飞檐走壁之姿快速追赶众人。

街道两旁整齐排成两列的路人望向众人小时的方向,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团,满口讨论的皆是刚才那三个怪人。

街道回复了往日的喧嚣,人们的讨论及惊呼声此起彼伏。

就在此日,名扬江湖的鬼炎堡堡主有断袖之癖的传言在民间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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