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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奴隶霸主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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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监管奴隶的工头来到这里,见到用干草包裹依然血粼粼的躯体,一点也不例外。随口吩咐了几个人,叫他们将权宇犬抬到乱葬岗扔了。

权宇犬被人胡乱的倒拉着躯体,躯体扫过一道道街道,所有的奴隶都看着月,以为他会有所表示。至少,他是因为他而死的。他那么宁静,难道一点也不内疚吗?

在权宇犬的躯体消失在他们的视野时,月依然没有表示什么。奴隶们宽容他犹如宽如自己的犯错的孩子一样。至少,没有人因为他的冷漠无情而责怪他。他们怕他冷,依然给他盖最后的棉被,怕他身体虚弱,便纷纷把实粮转给他。

月,就在这样的融洽的宽容中爆发了。

“你们不要管我!请珍惜你们自己的性命!”当月宣泄时,老奴隶震惊了。

他颤巍巍的走到月面前,一字一顿,道;“权宇犬那孩子心眼实,他虽然表面上憨厚,可是,他不笨。他对我说,你是我西良的领袖,我,信他的话。从此,就认定你是我的主人了。”说完颤巍巍的跪下去,全部奴隶,见最有威望的老奴隶如此,个个都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月心理明了,那是因为当初在监狱里他为引开二皇子拿权宇犬做实验, 瞎口胡诌的谎言被权宇犬当了真。他们,还真把他当西良的太子了吗?

“我不是你们的领袖.”月束手无策。他们个个抬着诚挚的,信任的脸看着他,叫他连拒绝都有些不忍。他们太善良了。

“殿下。”所有的人都发自内心的呼唤他。

月连连后退,一个不稳,身体踉跄的落在地上。他艰难的 爬起来,嗤笑道;“你们看,我是一个废物啊,我连走路都困难。我怎么可以当你们的领袖?”

“我们的太子,自幼经历无数艰难与挫折,可是他总是笑着对我们说,活着,就有希望。我们听他的话,所以我们坚强的活了下来。可是,后来,太子奉命前往东朝,捉弄月太子,听说东朝月太子从小就智慧不凡,倘若他当了东朝的皇帝,我朝必然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没有多久,太子来信,说月太子已经被他成功掌握…只是,后来…后来…”老奴隶眼泪婆娑,再也说不下去了。

“后来,我们西良太子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们都知道此次任务艰难险阻,料他遇到不测。”有个年轻人接过老奴隶的话说。

“只是没有想到,原来你竟成了这般光景…”老奴隶又道。

月听着个残缺不全的故事,他好想告诉他们,西良峻,犯了一个错误,错就错在他为了他 丢掉他自己的性命。而他,他们口中的月太子,是西良峻生命的延续…

月忽然觉得,这是西良峻在上天为他安排的一切。他开始相信命运….若不是命运的巧合,他怎么能来到这里,又怎么能成为他们的领袖?

实现天下人人平等的愿望,在月心里忽然开了花。

“好,我答应你们,做你们的领袖。”

所有的奴隶都欢呼起来。老奴隶更是掉下了开心的眼泪。

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月发现,他渐渐爱上这群人了。他们乐观,勇敢。更重要的是,他们善良。从来不算计别人。

奴隶的生活,并不全是悲伤和绝望。他们,也有奴隶自己的小小快乐。

白天,他们去拉纤,虽然苦,虽然累,但是他们相互提携,相互照顾,力气大的帮助力气小的,老年人照顾幼儿,仿佛一个温暖的大家庭。而一到晚上,他们就挤在一起,听老奴隶讲故事。故事多是西良的开朝元老们的英勇故事,还有西良皇上,每当老奴隶讲起他的时候,他的脸上都浮现出慈爱的笑容。

他说他面对家人的时候懦弱得跟一只小羔羊似的,面对政事的时候又显得沉稳,面对东朝大军的时候又显得果敢,面对他的子民的时候又柔情万千。

月静静的听着这个西良皇上的故事。他有些怀疑,老奴隶是否美化了心中的英雄。不过,美化一个人没有错,人都可以美化别人,他,还不是正被他们美化着吗?

月附和着笑。虽然这个西良皇上和他见识的那位取代东皇12年的黑影有很大的出入。

“哎。”老奴隶叹息 了一口气。

“怎么了?后来呢?”其他人问。

“可惜他呀,最终逃不出一个情字。后来,李尔侬带着东朝大军,丈还没有打,皇上就投降了。他说,他相信李尔侬的为人,她说西良统一于东朝,人人平等。可是,这李尔侬欺骗了他呀!”老奴隶痛心疾首的捶打自己的胸膛,道:“这降书一签,我朝 子民纷纷奔赴大东,结果那里潜藏着东朝的铁马精师,将我们的人杀了个尸横遍野。可怜我们的百姓,手无寸铁,死的死,伤的伤,被抓到东朝为我们准备的刑房里,个个烙印上这血红的梅花标记。连我们皇上,也没有逃脱厄运啊…掺拉,掺不忍睹啊…”老奴隶一边抹泪一边向墙角走去。

月第一次听说这么真实的故事,以前,他时时提醒自己,他是东王朝的太子。做什么事,应以东王朝为根本,为皇朝的名声考虑,为父皇考虑。可是,他们的王朝,就是这样打来的江山吗?

月忽然想起,那天父皇对他说,他不是他的儿子。母后征服西良后,带回来的儿子不是他的血脉。那么, 他到底是谁的儿子?

刚刚老奴隶说西良皇上对母后一往情深,该不会,他是他们的结晶吧?

西良皇上,他身体不由自主一冷。他骤然想起他好心的将他安排在倚月宫;还想起,他和他在后花园温存的画面。如果他是他父皇,那么他怎么可以轻易接受他的诱惑呢?

不会的。月摇头。他不是我父亲。

可是,脑海里又想起西良最后一次从暗室逃出来后给他留的书信,字字充满对他的关爱。这 ,又该如何解释?

一点点,一滴滴,纠缠着月心里翻腾。

“对了,主人,你来这里这么久了,总得告诉我们怎么称呼你吧?”老奴隶突然转移话题,月沉疑一瞬,以前自己叫一枝梅,是因为自己忘不了倚月宫的梅花,说到底,是忘不了那里留下的欢娱。如今,自己已经被排斥在宫廷之外,不必再留恋着过去。抬头望望这群挚热的打望着他的奴隶,他们,给了他第二次第三次生命,遂浅笑道:“既然我等是西良的后人,以后大家叫我西良月吧!”

老奴隶一怔:“西良月?”脸上闪现过一抹若有若无的惊奇。但是很快,他就笑起来;“好名字。”

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孩子走过来,手里捧着一小窜葡萄,欢天喜地来到月身旁,振振有辞道;“请月皇笑纳。”

众人被他真实的表演逗的捧腹大笑,却又都被感染得泪眼潸然。

月抬头,却看见这秀气的孩子,额头上一朵璀璨的梅花标记。

“他是…?”月问。梅花在额头上的人,一等奴隶,乃西良的正室血脉,也就是说他们的身份多是王侯将相。

众人听他这么一问,瞬间哑然无声。老奴隶看看他的同伴,又看看月,道:“他就是西良太子西良峻的儿子西良玉。长这么大了,你自然认不得他了?”

孩子很动容的站在月面前,哽咽道;“他们说,你是我的父亲。”

月手上的葡萄啪一声摔在地上 ,瞬间,果汁水就湿了地面。

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叫他父亲?月想着自己虚岁不过二十,怎么有资格当人家的父亲?可是看见众人都那么真诚的望着他,不认令他们扫兴,道;“我被人用百花毒酒泡过全身,不但连筋脉腐蚀,连这脑子也一同腐蚀了。记不住以前的事了。”

“百花毒酒?”老奴隶惊讶的叫出来:“你竟喝了百花毒酒还活在现在?”

审视着月,他一身肌肤突兀不平,很明显有溃烂的 痕迹。

“你还真是奇迹,我听说那百花酒,是用百种罕见的情花制作而成,服毒过此酒的人,就再也不能动情,否则…”

“哈哈,你看我现在,即使 想动一下情素,可能吗?”月指着自己丑陋无比的 脸庞问。

奴隶们都被他坚强的语言感到了,附和他笑起来 。

这样的快乐,对于奴隶而言,很真实,但是却很稀少。更多的是血和泪。

继权宇犬不幸后,这样的灾难,又意外的降临。

这次,他们仿佛很急似的,随意拉了几个奴隶便赶往大理寺。着其中,就包括那个可爱的孩子 西良玉。

月的第一反映就是阻止灾难的降临,可是他刚刚激动的从座位上立起来时,老奴隶脚一勾,他又坐了回去。

老奴隶狠狠的瞪他一眼,嫌他不够隐忍。月哀怨的坐回去,眼巴巴的望着西良玉等人被拉走。

“要学会忍辱负重。”老奴隶只说了一句。

月骤然想起,自己不就是因为听了父皇说自己不齿的身世后,一时居丧,连起码的防范之洗都在去北国的饿路上消失了,所以才被那人顺利得逞阴谋,而导致自己如今 悲惨的下场。

他原来以外,他已经学会了隐忍,如今看来,他还不及这老奴。

“只有会忍,才会被埋没;只有被埋没,才会活下来;只有活 下来,才有希望。”老奴隶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幸亏月不笨,他不但听懂了这话,还听明白了其中的弦外之音。

看看扎堆的奴隶,愈沉默寡言的,愈伤残的,愈衰性的, 就一定是最会忍耐的人,也就老奴隶口中的强者。

经过月几日来的琢磨,他终于领悟了这个所谓的奴隶群。

并不是像他之前看到的这样,他们有严厉的等级,领导者,平民之间的区别,月原来没有发现,以为这里一盘散沙,事实却刚好相反,他们有号召随时起义的力量,如果他们愿意。

有一个刀疤脸,年约而立,从来不说话。但是白天干脏活累活的时候,他都默不作声的做着最苦最累的活。而其他奴隶,也都欺负他,一点不怜惜他,所以连工头都认识他了。叫他懦夫。有一次,月听见工头们几个在搅舌根,一人指着刀疤道:“像他这样的懦夫,对我 朝廷应该没有威胁吧。”

“你看他力气如牛,他若是想到反抗,他们西良人怎么会沦落到这步 田地?”另一人大有惋惜的意味。

月瞥了一眼刀疤,他假装没有听见,继续一如既往的干着脏活,累活。

还有一个人,就是奴隶中有个与西良玉年龄相仿,鬼灵精怪的小孩,他时不时就喜欢拈着西良玉。西良玉被拉去大理寺那天,他看到他痛苦的捶打着墙壁,而墙壁经过他一捶,便陷出一个深深的坑来。

月从那时侯才知道,他们,其实是有能力自保的。不过,还有一个疑问,月凭自己先天的敏锐度,觉得西良玉不是甚么高贵的人,因为,他们竟然那么容易的就曝露出他的身份,不是有些怪异吗?

更确实的证据是,在西良玉被抓走那天,他看见,一个女人紧紧的拽着这个鬼灵精怪的孩子,而这个男孩,却拼命的想跳出来保护西良玉。

如此看来,这个鬼灵精怪的男孩倒有可能是西良玉。

而那个被抓走的 极有可能是替代品/

事实证明,月的这一系列揣测全是正确的。

那天,月一早起来就故意装出身体虚弱的病样,而那个鬼灵精怪的孩子在出行前就多看了他两眼。月咳出血来,男孩子身体明显在颤动,他折回来,走到月面前,问:“你身体不舒服了吗?”

月很艰难的点头。男孩就把他搀扶起来, 去工场的路上他就喋喋不朽的批评他:“我说你呢,既然是我们领袖,就该拿出领袖的样子。上头来抓西良玉的时候,你怎么可以一点表现也没有呢?”

月一愕,这里的人,从来不会舍得将自己的领袖推出去。而他,这话什么意思?要他站出来,好让他去吸引工头的目光,然后他为他们抵挡风雨?

那一刻,月觉得,自己被利用了!被这群奴隶莫名的当成领袖,只为了帮某些真正的 领袖转移工头的 注意力。难怪对他这么好!居心不良!

当天的活做完后,月就怒气冲冲的跑回奴隶房,抓起老奴隶就或帽三丈的质问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老奴隶顿时了悟,但是表面上依然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把我当什么了?”月再次愤怒的质问道。

“你们的替代品吗?”月气愤的将老奴隶丢到墙上。自己万般颓废的坐在草堆上,捂着脸,不愿见人。

悲凉的身世,让自己里外不是人。东朝不认,西良不容。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忽然对自己摸棱两可的身世憎恶起来,又忽然想起心涵在临死前交代他的事情。 母后的死得何其冤枉,这是心涵说。到底有多冤枉,月不得而知。

他相信他的母后,因为记忆中,母后的宽宏大量,母后的卓绝手腕,母后对百姓的怜惜体恤…母后为了预防战争硝烟,禁止他学武…一切的一切,都是母后伟大人格的光辉闪烁。

倚月宫?

心涵说她将母后的死因埋藏在了那里!月想到回去,奈何自己现在无缚鸡之力,回去的想法,遥遥无期。

老奴隶从墙脚站起来,一脸抱歉的盯着月,那凄婉的眼神,确实叫他心疼。他走过来,带着同情,对月说:“对不起。”

“哼,把我当做 领袖,我原来以为你们多么尊敬我, 到头来才知道原来是你们的诱饵,是为你们挡去灾难的替代品而已。”月忿忿道。

老奴隶懊恼的垂下头。

月又道:“你们既然不是真心待我,从今以后,我自个儿过我的日子,你们少来烦扰我。”说完走向墙角,倒头就睡。

老奴隶环视着众奴隶,嗔怪有人透露了他们的原则。而这个鬼灵精怪的男孩,自己惭愧得抬不起头来。老奴隶才知道,原来是他搞出的花样。

“你啊你!”挨着男孩坐的刀疤生气的拧了他的脸蛋。

小男孩气不过,窜到月面前,气呼呼嚷道;“喂,起来。”

月不理他,继续呼呼大睡。

小男孩眼一皱,一只手伸出去,捏着月的耳朵,月感到自己的身体慢慢的飞起来。

竟然用轻功。月骇然一惊。

把月提起来,然后又把月重重的摔下去,质问道;“喂,你到底是谁?”

“奴隶。”

月闭着眼,佣懒的回答他。

“你不是。”男孩更加火气了,“所有的奴隶,在我们这里都有档案,惟独你没有。”

月冷笑:“我没有,是因为我先前不是奴隶。”

男孩丈二摸不者头脑。众奴隶都狐疑的盯着他。月又倒头大睡。

刀疤走过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先前不是,后来是了?”

“这梅花标记,是我自己烙印上去的。”月说。

“什么,你自己给自己烙印上这个?”老奴隶大惊,这还真是稀罕得很,有人好好的东朝人不做,非要变身奴隶,岂不自讨苦吃?

“我不信。除非你有个让我们信得过的理由。”刀疤说。

“为了逃命。”月道。

为了活着?

没有什么理由比这个更真实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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